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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十五章 :小意外(一) 文 / 木之旖

    在滿桌子精緻的菜式,誇張的人工服務下,冗長的飯局終於快要結束了。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酒席上沒有營養沒有涵養地胡扯以及通常可見的抽煙喝酒搖色子。

    雖然江南春高雅而不失至純,大氣而不失精緻,時尚而不失天然,是真正意義上的「高大尚」。但是這些大老爺們免不了喝酒耍酒瘋,抽煙數風流,請客撐場面,撒錢炫富貴······

    沒看到有婦孺兒童在場嗎?絲毫都不照顧一下。我在心裡不斷地抱怨著。

    可能是看到我一臉的不耐,還有這吵鬧聲和環境確實不適合小孩子待著,覃劭驊的眉頭也微微地皺了一下。

    吃完飯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盡快回家,小傢伙把保溫盒裡的蔬果羹喝完了,就直接睡了,很想抱小傢伙回去,讓他躺在床上睡。

    或許是看出了我的意圖,覃劭驊居然一口回絕了他的哥們什麼洗塵宴的邀請,估計就是轉移一下陣地吃好玩好。

    坐在送我回來的車上,我沒忍住說道:「其實你可以不送我回來的,我可以打的回來,你可以和你的朋友們去玩什麼的」。

    過了一會他才說道:「我累了,想回來休息。」這個回答還挺好的,不會讓我有負擔。

    抱著小傢伙瞇了一會,車就停了。我習慣性的用左手抱著小傢伙,所以手有點麻,在我想緩一下的時候,覃劭驊已經快速的接過了小傢伙。這個男人太奇怪了,今天一直跟我搶著抱孩子。

    跟在冰山的後面走到玄關處,突然覺得這棟別墅裝飾佈置的品味真是不一般,就連玄關都弄的那麼別緻。

    我記得在哪本書上看到過這麼一句話:「玄關是開門第一道風景,室內的一切精彩被掩藏在玄關之後,在走出玄關之前,所有短暫的想像都可能成為現實。在室內和室外的交界處,玄關是一塊緩衝之地,是具體而微的一個縮影,是樂曲的前奏、散文的序言,也是風、陽光和溫情的通道」。從細節處領略大氣,這句話果真不假。

    等我進房的時候,覃劭驊已經把小傢伙放在搖籃裡,我走過去把毯子蓋在小傢伙身上,隨口說道:「天氣變涼了,蓋上毯子,小傢伙才不會受涼,這小傢伙可淘氣了,經常把毯子踢到腳邊,所以要把毯子的邊角壓好」,我邊隨意地說邊示範性地弄給他看。

    我沒發現的是覃劭驊在我教他的時候,身子慢慢地靠過來,一直看著我,眼睛裡充滿名叫溫柔的東西。

    弄好後,我高興地抬頭,不料嘴唇剛好貼上他的嘴唇,我頓時蒙了,25年來我還沒跟誰這麼親近過,自從10年前的事我就有些抗拒跟男生接觸。

    等到傳來異性氣息的時候,我才回過神來,覃劭驊也一臉震驚地看著我,四目相對只會讓我更加慌張,我趕快移開身子。覃劭驊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也快速地站起身,果然他也是討厭我的觸碰的吧!不然也不會反應那麼快。

    其實我不知道的是,覃劭驊也是太過驚訝和震驚了,等真正意識到的時候,又怕自己唐突了佳人,所以才快速地起身。說實話其實他挺不情願挪開的,只因那嘴唇的滋味太過美好了。但是他又不能表現得太明顯,怕被我發現,認為他是一個輕浮的男人,那就得不償失了。綜合考慮他只能做出相同的動作,快速地起身。

    只是我緊張地起身過猛了,差點跌倒了,眼看著往下掉。

    人就是這樣,在危險的關頭,只會抓緊最靠近你的那根救命浮木。

    我下意識地攀上覃劭驊來穩住自己的身子,卻不料跟覃劭驊一起倒到了地上,剛好趴在他身上,最關鍵的是,嘴巴好死不死地又貼上了他的。

    我真的嚴重懷疑我嘴唇今天是不是粘了固體膠,怎麼就會對的這麼準,還兩次。按數學概率來說,這個概率值都達到1,百分之百的偶然那不是成了必然了嗎?這就是身為作家的職業詬病吧!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居然還能想入非非。

    對上覃劭驊那雙黑亮無波的眼睛,我趕緊從他身上爬起來,狀似鎮定地說:「我去把小傢伙今天早上換下來的衣服洗了」。慌忙地逃開了,錯過覃劭驊回過神來的不可思議和異常高興的神色。

    有點恍惚地把小傢伙的衣服放到洗衣機裡,心裡奇怪自己怎麼不抗拒覃劭驊的靠近,還親到了一起、又倒在了一起。

    雖然是意外,但是以前不是被人撞了一下就會馬上做出反應的嗎?被男人碰了一下就會覺得噁心,身體甚至會本能地做出反應,有時瘋狂的時候控制不住地襲擊人嗎?現在怎麼回事,難道把跆拳道丟到爪哇國去了?

    而且最近我的警覺性也直線下降,過了幾天安逸的日子,人也變得散漫了。不能這樣,我一直沉浸在自我反省中。

    再說覃劭驊這邊,他還沉浸在剛才的親吻中,雖然只是輕輕地碰了兩下嘴,還是單純的嘴貼嘴的那種,但是對他來說震驚不亞於我,甚至更甚於。

    說的好聽點是他還從沒親過人,說得難聽點就是他的和尚生涯終於有了突破。誰又會知道大名鼎鼎軍界世家的覃家嫡長子居然年過31還是個童子雞。沒有一個女人不說,居然連牽女人的小手的經歷都為零,更談不上親嘴接吻了。

    也無怪江睿哲他們一群人經常調侃他是寺廟的得道高僧,過著不理紅塵的「潔身」和「自好」的生活。

    說起來也是,這麼多年還真沒看到過軍界奇才覃大少真正在意過誰,而我無疑就是第一個,打破種種特例的第一個。

    覃劭驊伸出粗糙卻修長的手指撫上嘴唇,一直摩挲著好像這樣就能留住我嘴唇上的氣息,好像是在撫摸著、描摹著我櫻花瓣的唇瓣。不帶一絲侵犯的含義只是單純地撫摸著,好像有絲毫不慎就會褻瀆了嘴唇上的精靈,動作極為輕柔地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

    若是此時我剛好看到他撫唇傻笑的怪模樣,是不是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這樣的男人只能說不知情滋味的時候,木訥的跟頭牛似的,若是真正用起情來,只會為愛瘋為愛狂,成為愛情忠實的俘虜。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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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看到一位親送我鮮花了,我很高興,這是第一朵鮮花呢,在此說聲謝謝!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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