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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羅敷有夫(24) 文 / 輕柳

    樓翩翩警惕地盯著月霽,怕他突然撲上來。

    這些年為了躲月霽的追捕,她過得提心吊膽。

    偏生月霽就是不放過她,她一不留神,終於還是落在了他的手上。

    「怎麼,急於跟我撇清關係,難道是想跟你的老相好月無塵再續前緣?」月霽眸色一沉,笑意一層一層地慢慢收斂,直至無蹤。懶

    「我跟你沒關係,跟他同樣沒關係!月霽,你究竟要怎樣才肯放過我?我跟你不可能,你看看你的後宮,她們哪一個不比我美?就我現在這張臉,你不覺得很醜嗎?」樓翩翩無奈啟唇,眉目漸冷。

    她現在這張臉平凡無奇,要她是男人,絕不會多看自己一眼。像她這樣的女人,扔在人堆裡眨眼就找不著了。

    「就算你毀了容貌也沒關係,我就要你。我喜歡的不是你的臉,而是你這個人。翩翩,說真的,我到底哪裡比不上月無塵,你的心裡始終就只能裝下他嗎?」月霽不解地問道。

    這是他一直以來想不清楚的問題。

    月無塵是否真這麼好,令這個女人一愛就是這麼多年。他自認為不比月無塵差,只是,他比月無塵晚了一步罷了。

    「我和他沒關係,你不要什麼事都扯上他。」樓翩翩握髮簪的手心在冒汗,緊盯月霽。

    月霽狡猾得要死,定是想借說話轉移她的注意力。如果她連唯一防身的「武器」都沒有了,只有被他欺侮的份。蟲

    月霽展顏一笑:「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既然你和他沒關係,心裡不再有他,不如就從了我。你這些年沒有男人,定是身子空虛,就讓我進入你的身子,滿足你的--」

    「下/流!!」樓翩翩怒聲打斷月霽的調笑。

    「我還可以讓你見識更下/流的。」月霽邊說邊脫自己的衣袍,動作妖嬈,樓翩翩看得瞪直了眼,眼見他脫得只剩下褲衩,她忙別開視線。

    下一刻,她虎口微震,手中的髮簪已被月霽奪走。

    她雙手被束身後,身體與月霽緊密相貼在一起,她驚得大叫:「別碰我,月霽,放開我!」

    「原來只有這樣你才會有情緒,那幾個月我怎會傻得被你玩得團團轉,不碰你?」月霽著迷地看著樓翩翩粉嫩的雙唇,正欲親上,突然他頓住動作,掐著她的雪顎仔細察看。而後他咬牙切齒地道:「你沒有毀容,是戴了人皮面具?!」

    「誰說的?我確實毀容了,師傅說是毀了容,才弄成了現在這張臉!」樓翩翩想也不想便否決。

    說實話,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臉怎麼回事。反正她在王府醒來,就已經是這張臉,也莫名其妙地嫁給了月霽。

    有時她也覺得自己的人生很荒謬,很可笑。

    上一刻她以為自己死定了,再醒卻已經換了一張臉,成為了月霽的王妃。

    後來跑出王府,她去至毒醫谷拿回屬於自己的那件「東西」,順便學了一點毒術。怕月霽找過來,她便離開了毒醫谷,遊覽大江南北。她與凌茉約好了聯繫方法,有必要的時候會約個隱秘的地點見面。

    月霽仔細打量樓翩翩的臉,搖頭道:「雖然這人皮面具十分精巧,卻依然有破綻。你唇色鮮艷,與臉上的肌膚顏色不搭,一定是戴了人皮面具!」

    樓翩翩悄眼打量興致勃勃的月霽,這個男人現在對她的臉更感興趣,似乎忘了要奪取她身子的事。

    她自是樂見其成,由著月霽在她臉上做試驗。

    偏生月霽忙碌了大半夜,依然未能清除她臉上的什麼人皮面具。

    樓翩翩打瞌睡的當會兒還聽月霽喃喃自語,說自己不會看錯,她就是戴了人皮面具。

    他分明說在意的只是她這個人,卻又對她的臉如此感興趣,豈不是自掌嘴巴?

    最後樓翩翩支撐不住,倒在榻上睡去。

    她再醒發現自己只著裡衣,露出胸前大片肌/膚。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哪個王八羔子做的好事。竟趁她睡著對她下手,月霽真不是男人。

    午膳時分,月霽跑到了鳳儀宮,命人搬進來一堆奏折,對蹙眉的樓翩翩道:「我想好了,以後每天與你做伴,要多陪你,我們培養好感情,再來行魚水之歡。說實話,我也不想逼你。你要知道,所有女人都是自願向我獻身,如果在你身上破了例,這讓我情何以堪?」

    樓翩翩微掀唇角,乾笑了一回,繼續做啞女。

    「怎麼又不說話了?你這張可愛的小嘴不說話,還有何用途?不如直接割除。」月霽不滿地湊近樓翩翩,又要對她動手動腳。

    樓翩翩輕巧地避過,月霽的手只摸到半截衣袖,而女人已離了他老遠。遠遠站著,冷然而立,就是屬於樓翩翩獨一無二的氣韻,令他欲罷不能。

    「翩翩,別再誘/惑我了。我怕你再這樣看我,我會忍不住對你下手。」月霽似笑非笑地對樓翩翩打趣。

    他說的都是實話,從樓翩翩不以為然的表情來看,定是以為他在說笑。

    其實,他很多時候說的都是大實話,樓翩翩卻從未將他的話當真。

    比如他曾經說過愛她,她只是抿唇一笑,就這麼雲淡風清地回應了他當時的求愛。

    會不會是因為他的態度看起來太不誠懇,這個女人才會一直漠視他的話?

    思及此,月霽去至樓翩翩跟前,握住她的柔荑,深情款款地道:「翩翩,我很愛你,你能感覺到我對你的愛嗎?」

    樓翩翩一把推開他,坐在一旁看書,顯然又沒把他的話當真。

    「翩翩,聽我說話!」月霽沒有退縮,再次到了樓翩翩跟前,認認真真地道。

    他這一生從未這麼認真地想要對一個人好,對一個人這麼認真地想與她一生一世,這個女人怎能不在狀態,將他完全漠視?

    樓翩翩淡掃月霽一眼,只覺這個男人無聊。傻子也知道月霽對她根本就沒有愛情,他想和月無塵作對,因為她曾是月無塵的女人,他便幼稚地也想得到她,指不定哪天他還可以在月無塵跟前炫耀這一點。

    她的視線才投回書籍,卻被月霽一把奪走,更被他扶正她的臉。

    「翩翩,看著我!」月霽一字一頓地道。

    樓翩翩美目左移右瞟,還是不看月霽,這令月霽挫敗。

    「若你不看我,今晚便侍寢!」月霽狠聲道。

    樓翩翩眉心一跳,不確定地看向月霽。

    月霽滿意地點頭:「現在,你看著我,有些話我要告訴你。你若聽話,點個頭。」

    猶豫一會兒,樓翩翩微微頷首。

    月霽嚴肅的表情讓她不習慣。其實這場婚姻在她看來就像是玩家家酒,她從未當真。只是偶爾看到月霽的人全天下地找她,她才會想起自己曾嫁給月霽的這件事。

    「我承認,一開始我接近你是不懷好意。因為你是月無塵喜歡的女人,所以我想,如果毀了你,他一定會痛不欲生。再者,漓兒的事,讓我對你懷恨在心。是你毀了她的一生,令她蒙上污點,她雖非我親妹,可我待她如珠如寶,不捨讓她受半點委屈。你卻因為要月無塵,讓她被人強/暴。你說,教我怎不恨你?可是見到你後……」

    月霽的話頓住,修眉蹙緊,回憶當初見到她的情景。

    「我沒見過像你這麼純淨的女人,你生氣的樣子,你初見我時傻氣的模樣,就這樣硬生生刻在了我的心裡,至今也忘不了。或許你與我想像中的模樣差太遠,或許是因為你總是防我防得緊,我便產生了狩獵心理。以至於這些年我總會問自己一個問題,若當初我們不是因為那樣的前緣而相遇在那樣的情景,若一開始,我便認真地告訴你,我很喜歡你,今天你愛的人會不會是我。」月霽明媚的臉黯下,有若微光熄滅了最後一點花火,令人歎惋扼惜。

    樓翩翩直直地看著月霽半晌,方啟唇淡語:「以前寧願裝啞巴也不願與你說話,是覺得與你無話可說。你也知道,我們一開始的相遇便是錯誤。人生沒有如果,不能重來,只有現在這樣的結果。月霽,別再浪費你的感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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