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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二十七章 女人的狠毒 文 / 郁小瓷

    這一日,清婉回到了賞鯉閣後,左思右想,琢磨透了姜傲芙之前的話。鴀璨璩曉

    她打定了主意,要和那觀心爭上一爭。

    當日,她便列了單子,吩咐了流雲去宮外採辦。

    這日午後,雲景終於從望月閣內出來了,他神情疲憊,拖著腳步朝著賞鯉閣行去。昨夜裡觀心突然生病,他急壞了,整整陪了她一整夜,一直到之前她醒來陪她用過午膳,他才放下心來。

    原本他是不願回賞鯉閣,可是卻也不能無視了父皇母后的旨意,他知道昨夜裡他離開賞鯉閣已經犯了大錯,這時候,至少要回去交代一聲。

    可是他卻沒想到這麼一聲交代,卻是吸引住了他的視線。

    他走過錦鯉池時,突然發現從前最喜愛的紅鯉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滿池的金鯉,陽光落在那一尾尾金色的身影上,流光溢彩,說不出的好看。

    「金鯉魚?這是哪來的?」雲景一下子來了精神,扯了跟草葉,蹲在池邊逗弄起來。

    那些金鯉也很激靈,一見到水面上有草葉撥動,都紛紛搖著尾巴游了過來,紛紛朝著水面冒泡。雲景玩心大起,不覺笑出了來。

    就在他玩的興起的時候,一邊傳來了女子的驚呼聲:「皇妃,您當心些。」

    雲景疑惑的偏頭看去,見一穿著紅裙的女子正嬌笑著,手中握著細線,不時拉扯一下,顯得很是興奮,循著她拉線的方向望去,雲景見到了一隻風箏。

    一隻描繪的活靈活現的老鷹風箏飛翔在天空中,那展翅欲飛的姿態十分逼真,雲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清婉今日特意打扮的十分精神,她長髮束在腦後,只插了一根鎏金的蝴蝶簪子,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朵綻放的明艷艷的牡丹,很是惹人眼球。

    她穿著紅色的馬靴,踢踢踏踏的跑著,手中呼喊著:「高一點,飛高一點。」

    不得不說,這樣打扮這樣神態的清婉有一種讓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的活潑勁,和她素日的特意打扮不同,這樣的她反而顯得更美,更自然,更讓人想要親近。

    雲景畢竟是孩子心性,他皺了皺眉頭,本想離開,卻是喜歡那風箏,便忍不住上前到:「這風箏是哪來的?宮裡的匠人做不出這樣逼真的。」

    清婉斜著眼掃了他一眼,不搭理他。

    只轉頭衝著滿臉興奮的流雲道:「我有些渴了,去給我準備些雪耳羹。」

    流雲偷偷瞄了一眼雲景,然後笑著跑開了。

    初冬的天特別明朗,晴好的陽光將清婉的臉照的格外青春動人,雲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然後嘟著嘴道:「給我玩玩。」

    清婉這才看了他一眼,眼底劃過一抹得意,而後輕聲道:「為什麼要給你玩?這可是我花高價讓京都最好的工匠趕製的,整個京都,就這一隻呢。」

    說著,她走開了幾步,雲景惱怒的皺了皺眉頭,跟了上去,伸出手道:「我是皇子,你必須給我。」

    「別忘了,我可是公主。」清婉淡淡笑了笑,衝著他得意的吐吐舌頭。

    雲景被她的話一噎,頓時沒了脾氣,轉身指著池裡的魚兒道:「我的紅鯉也是被你換了的?這些金色的鯉從哪來的?」

    清婉隨意點頭道:「自然是買的,難不成是天上掉下來的?」一婉子宮的。

    她這樣的說話態度讓雲景很是不高興,但是他又心癢難耐,便忍住火氣道:「這些金鯉整個京都也極少,本皇子從前費了好多功夫都沒弄道,你是怎麼弄道的?」

    清婉白了他一眼道:「秘密。」

    雲景一跺腳,咬牙道:「罷了,你隨意把本皇子的紅鯉換了,本皇子大人有大量不與你計較,這風箏,你讓我玩玩,我便饒恕你了。」

    清婉忍不住笑了,看著雲景那認真的模樣,實在難以想像這樣幼稚的話竟是從他的嘴裡說出來。

    太子*妃說的沒錯,他果真是個孩子心性。

    轉了轉眸子,她為難道:「可是這風箏只有一隻,我還想玩呢,不如這樣,我們一起玩?」

    雲景不大樂意,看了看那風箏,考慮了好一會才勉強點頭道:「罷了,一起玩就一起玩。」

    清婉心中一喜,將那風箏線遞到了他手中,雲景連忙接過,眼中便劃過了興奮的光。清婉立在他身邊,看著他變化的神情,心中知道,自己這招算是成功了。

    她不覺佩服起姜傲芙來,看來,自己去求她,是選對了人。

    可是她卻是沒注意道,不遠處一個身影看了他們許久,而後轉身匆匆從偏門出了賞鯉閣。

    望月閣內,觀心裝病那麼久也有些累了,正坐在窗前撥弄著她的龜甲。這時候如蘭匆匆跑來了,在而耳旁低語了一陣。

    觀心眸光一凝,神色瞬間變得陰沉了下來。

    「我倒是小看了這個小狐媚子。」觀心冷哼了一聲,而後轉頭對著如蘭道:「去,把三皇子給我叫來,該怎麼說,你應該明白。」

    如蘭連忙點頭,慌忙又回了賞鯉閣。

    賞鯉閣內,雲景玩的正興起,也會不時的和清婉說上幾句話,這對清婉來說是個好兆頭,可是如蘭的到來卻是破壞了這一切。

    「三皇子,不好了,觀心大人身子不適,您快去看看吧。」

    雲景一愣,啊了一聲,然後竟然直接扔了手中的風箏線,小跑著離開了。清婉一怔,連忙喊道:「三皇子,三皇子」

    可是,雲景卻像是沒聽到一樣,根本不理會她。

    那風箏線鬆了手,托著把手在地上一點一點的快速飛離。清婉一咬牙,走上前,一把扯斷了風箏線,用力甩了出去。

    那風箏在風中顛了顛,然後被風捲著飛走了,很快就只剩下了一個小黑點,消失不見。

    流雲端了雪耳羹出來,只見清婉一人站在錦鯉池旁發呆,連忙問道:「皇妃,三皇子人呢?」

    清婉不語,面色陰沉的幾乎滴出水來。

    流雲想到了什麼,不敢再觸怒她,連忙將雪耳羹呈上,勸慰道:「皇妃,先喝一點雪耳羹吧,這燕脂國的冬天比褚雲可要冷多了,你喝一點暖暖身子。」

    清婉卻是忽然一擺手,將那碗雪耳羹打翻在了錦鯉池中,那些金鯉蜂擁而來,爭相咬食香甜的雪兒。()

    流雲被清婉嚇住了,不敢在多說話,只垂手立在一旁。

    許久後,清婉忽然出聲道:「我沒耐心了,不管我怎麼努力,只要那個觀心一句話,三皇子就會立刻跑去她的身邊。我算什麼?我才是他的正妃,而那觀心算什麼東西?」

    當即她一跺腳,衝著流雲道:「我非要去望月閣看看她到底病成什麼樣了,到底死不死得了?」

    流雲卻慌忙拖住了她道:「皇妃,去不得啊。」

    「為何去不得?」清婉柳眉一豎,顯得十分不耐。

    流雲看了看四周,小聲道:「如今三皇子的一顆心都在那個女人身上,此刻她又稱病,您若是去了,難免會起衝突,到時候,不是更把三皇子推到了那女人身邊了嗎?」

    「那你說怎麼辦?讓我就這麼忍著?」清婉咬著牙道。

    流雲想了想道:「不如再去找找太子*妃,她一定會幫你的。」

    太子*妃,清婉仔細思量了一下,而後點了點頭。

    當她們急匆匆趕到朝陽宮時,卻是得知姜傲芙去給皇后請安了,再到皇后宮中已詢問,得知她陪了皇后去御花園賞梅去了。

    清婉細細想了一陣,而後便和流雲直接趕赴了御花園。她如今正在氣頭上,是一刻都忍不得,正好皇后也在,她倒要讓皇后說說,她這個公主該不該受到這樣的待遇。

    御花園內,姜傲芙與皇后坐在亭中,四周滿是開得正好的紅梅。

    皇后讓燕姑姑折了一支紅梅,握在手中,輕輕嗅了嗅,點頭道:「許久不曾出宮,卻是不知這紅梅開的這樣好了。」

    姜傲芙點頭道:「是啊,紅梅最為嬌艷,香氣清幽,最是高雅。」

    皇后笑著頷首道:「今日,你的身子如何?有身孕的人不宜太辛苦,平日伺候太子的時候,也要多注重自己才是。」

    姜傲芙笑著道:「多謝母后觀心,兒臣會注意的。」

    皇后滿意的點點頭,看了看她的肚子,笑著道:「該有三個月了吧,正是最不穩固的時候,你要多休息,平日裡少走動。」

    「陪母后出來散散心,兒臣也覺得心情舒暢,想來與身子是有好處的,母后不必在意。」姜傲芙很是聰慧,總是能輕易的明白皇后話語含義,這讓皇后更為喜歡,她點了點頭又道:「你有這孝心自然是好的。」

    姜傲芙柔順淺笑,端坐凳子上,那姿態很是端莊嫻雅,讓皇后越看越喜歡。

    燕姑姑也是笑著稱讚道:「太子*妃容貌秀美端莊,個性也很沉靜,倒是頗有當年皇后娘娘年輕時的風範呢。」

    皇后一聽,禁不住笑出了聲道:「是啊,傲芙這丫頭,本宮是越看越喜歡。」

    姜傲芙始終保持著淡淡的笑意,口中道:「兒臣愚鈍,怎能與母后當年相比,只要母后不嫌棄兒臣粗苯便好了。」

    皇后微微聽了笑著搖了搖頭道:「你這丫頭,你若是粗苯了,這天下怕是找不出幾個聰慧之人了。」

    燕姑姑撲哧一樂,姜傲芙也跟著笑了。14g。

    氣氛很是和諧,姜傲芙與皇后是從心底裡尊敬,不為別的,只為他是雲逸的生母。她願意為了雲逸盡孝,所以才會這般耐著性子陪著皇后。

    又是一番暢談之後,皇后聽姜傲芙說梅花泡茶喝對皮膚好,便讓燕姑姑去摘些新鮮的未開完全的梅花。

    姜傲芙知道,這是皇后特地支開了燕姑姑。

    而燕姑姑也一直在她們附近,不時四下看看,那摸樣哪裡像是摘花,反而像是望風。

    姜傲芙不覺微微沉了眸子,知道皇后要說正經事了。

    果然,當皇后一開口,便是直奔主題:「本宮吩咐你的事,你可準備好了?」

    姜傲芙不覺垂了眸子,思量著該怎麼回答。

    皇后深深看了她一眼,而後搖著頭道:「也罷,本宮知道你是不忍心的。如今你自己也有了孩子,這件事讓去做卻是為難了。」

    不遠處,清婉和流雲走了過來,她遠遠的瞧見了姜傲芙和皇后,當即加快了腳步靠近,卻是突然聽到了皇后的話,什麼孩子,什麼為難?她立刻停下了腳步,拉著流雲躲在了一旁的花叢中。

    這話時候,她聽到了姜傲芙的聲音:「母后,此事,兒臣的確不忍。觀心雖說有錯,但稚子無辜,兒臣」

    皇后擺了擺手道:「本宮何嘗忍心,你要知道,那是本宮的孫兒啊。可是,本宮卻是不能看著觀心日漸壯大,她心思太過深沉,又精通卜卦之術,若是讓她產下了景兒的孩子,那日後」

    說到這裡,皇后頓了頓,最後只是歎氣。

    姜傲芙也陷入了沉默,只最後說了一句:「母后放心,兒臣盡力便是。」

    說著,她聽到了姜傲芙起身告退的聲音。

    她連忙拉著流雲躲的更深,而後看著姜傲芙離去不久後,又聽著燕姑姑對這皇后道:「娘娘,您讓太子*妃去做這事,是不是有些強人所難了。」

    皇后卻是笑著道:「別小看了傲芙,本宮不會看錯人的。」

    燕姑姑點點頭道:「可是奴婢擔心太子*妃下不了手。」

    皇后卻是道:「這件事很重要,哀家不便自己動手,若是傲芙實在下不了手,到最後,哀家也只好」1594096

    話音道這裡戛然而止,清婉悄悄抬頭朝皇后看去,只見她們匆匆而去。

    流雲拉了拉清婉的衣袖道:「皇妃,咱們快些回去吧,太子*妃已經回去了,咱們快去找她吧。」

    清婉卻是忽然笑了笑道:「不必了,不必找太子*妃了。」

    流雲一愣,疑惑不解。

    清婉卻是沉默了,而後突然起身,鑽出了花叢,匆匆回了賞鯉閣。

    朝陽宮內,姜傲芙有些坐立不安,水藍給她熬了安神的藥,她也喝不下,總是蹙著眉頭,顯得很是為難的樣子。

    水藍也是知道這件事的,忍不住小聲道:「小姐,您何必為難,這件事是皇后吩咐的。即便您親自動手做了,皇后也會站在您這邊的。」

    姜傲芙不語,只是搖搖頭。

    水藍又道:「那觀心總是三番四次想害您,您何必給她留活路,乾脆」

    姜傲芙突然頓住了腳步,看著水藍道:「若我沒有身孕,或許,還會乾脆利落些。可如今,我也是個身懷有孕的人,我能體會一個母親對孩子的珍惜,我真的,下不了手。」

    說完,她頹然的坐下,陷入了沉思。

    水藍也為難的想了一陣,而後道:「要不,把這件事告訴太子,他說不定有辦法。」

    「不可,這事,絕對不能讓太子知曉。」姜傲芙堅決的否決了,腦海中卻是在仔細的思量著其中利害關係。到猛然發現,這件事,不管她做與不做,都陷入了被動。

    緩緩呼出一口氣,她疲累的揉了揉眉心。

    而她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賞鯉閣一間偏房內,門窗緊閉,門外不遠處,流雲親自守著。

    屋內,清婉坐著,看著站在她面前顯得很是拘束的少女,輕聲道:「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輕聲道:「雪兒。」

    「雪兒?」清婉微微頷首,細細打量著她道:「倒是眉清目秀,你在望月閣待了多久了?」

    雪兒顯得有些緊張和拘謹,仔細算了算之後道:「奴婢進宮十四年了,一直在望月閣。」

    清婉滿意的點點頭,而後低聲道:「你可知,我找你來是做什麼?」

    雪兒沉默了一陣,而後咬牙跪下,沉聲道:「奴婢願意效忠三皇妃。」

    清婉看了她一眼,而後笑著道:「你倒是聰明。既然如此,我便給你這個機會。你先起來。」雪兒一聽,連忙爬了起來,恭敬的站在一邊。

    「你且告訴我,觀心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雪兒點頭道:「從前的觀心大人溫柔善良,對奴婢也很好。自從太子*妃出現後,她便變了。整個人變的多疑敏感,劈去也越加暴躁,時常對下人不是打就是罵。」

    清婉微微揚眉,看了一眼雪兒,又道:「她待你好嗎?」

    「不好。」雪兒搖了搖頭,她還記得那條荻蛇走失之時,觀心暴怒的模樣,那種種的一巴掌,她記憶猶新。

    清婉更滿意了,而後看著雪兒道:「她對你可信任?」

    雪兒點頭道:「觀心大人的貼身宮婢只有奴婢和芳蘭,她對奴婢也是極為信任的。」

    清婉點了點頭,而後忽然從手上取下了一個白玉鐲子,硬塞到了雪兒手中,笑著道:「這是我給你的見面禮,待得你幫我辦完事後,我便許你一世榮華富貴。」

    雪兒看著手中那價值千金的白玉手鐲,有些激動的點頭道:「皇妃儘管吩咐,奴婢一定盡心盡力聽您差遣。」

    清婉衝著她招了招手,而後在她耳畔低語了幾句。

    雪兒一聽,面色大變,一時間有些猶豫了。可是又看看手中的鐲子,咬咬唇,最終點了頭。

    今日更新完畢,明日繼續,多謝親們的支持,我會努力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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