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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是豬投胎 文 / 一溪明月

    「我進去時,他們好像在找什麼東西,牢房被他們翻了個底朝天。全都蒙著面,交手沒一會兒他們就溜了,好像是生面孔。」無塵搖了搖頭,凝神回想了片刻,又加了一句:「對了,其中有一個好像是跛足的。」

    「找東西?牢裡能有什麼東西?」無香奇怪地自語。懶

    「我知道,那個跛子是蕭佑禮,我聽出他的聲音了。」我忍不住插了一句:「對了,他們好像是在找一封信,一上來就問我要」

    「我知道了!」無塵一拍大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準是你要無香幫你拿信封,被他們的人聽到,誤以為是什麼重要情報,這才乘夜派人來搶?」

    「是哦!」憶起那晚情形,我連連點頭:「估計他們以為李掌櫃給懷彥的那封信,在我身上?」

    「蕭佑禮?」無塵冷笑:「蕭昆那老賊還沒死心?」

    「啊!」我猛然想起一件事,望住無塵,失聲驚叫起來:「牢房裡失火了,蕭佑禮被你打暈了倒在地上,當時一團混亂,誰也沒功夫理他,恐怕……」

    「那個混世魔王,死了活該!」無香冷哧。()

    可是,蕭昆只此一個獨子,若真是莫名其妙死在牢裡,他怎麼可能善罷甘休?這個仇,只怕是越結越大了!

    月色如銀,伴著幾顆稀疏的星星閃爍著,春末夏初的晚風吹在身上,帶著一絲絲的微熏的暖意。空氣裡有淡淡的濕意,寂靜的長街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出灰黑的輪廓,添上了一層神秘朦朧的美感。蟲

    「王爺,現在天牢大亂,蕭昆一定會乘機分別扣王爺一條劫獄和王妃一條逃獄的罪名。」無名拈著須,緊緊跟著懷彥,語氣裡夾著淡淡的隱憂。

    「是啊,現在王府裡只怕已佈滿了官兵,那老賊肯定已經張網等待了。」無塵後悔不迭:「早知如此,我應該再多堅持一會,只要不離開天牢,他們就拿我們沒轍。」

    「別傻了,當時情況那麼混亂,」我舒舒服服地趴在懷彥的背上,摟著他的脖子:「又是火又是煙的,誰知道他們到底來了多少人?不跑的才是傻瓜呢!」

    「怕啥,」無香低頭疾走,悶悶地接了一句:「大不了跟們拼了!」

    「沒到最壞的時候,不急。」懷彥唇角帶著淺淺的笑意:「才這麼點小事,就慌了?明眼人誰都看得出,我若是想讓萌萌出來,又何必動用劫獄那麼笨的法子?」

    「是哦,天底下有誰入獄比咱們小雪還威風的?」無塵被懷彥說得嘿嘿直樂:「我看她住得舒服得很,壓根就沒想過要出去。逃獄?荒謬!」

    「先別說這些沒用的,還是想想,我們今晚到底去哪裡落腳?」無名年長,到沒有他們這麼樂觀。

    「去皇宮。」

    「笨!當然是去皇宮咯!」

    聽到懷彥和我幾乎是同時說出目的的,我得意地笑倒在他的背上——知我者懷彥也!

    「去皇宮?」無香驚訝地頓住腳步:「那不是自投羅網?」

    「他們料定我們一定會遠走高飛,咱們偏偏反其道行之,直闖大內?」無塵雙目一亮,突然變得興奮了起來:「什麼自投羅網?我想不出天下有哪張網可以網住咱們王爺?」

    「奶奶的病還等著無名去治呢,咱們可不能亂跑。」微熏的風吹在身上,伏在懷彥寬厚溫暖的背上,倦意漸漸襲來,我掩唇打了呵欠,懶懶地催促:「放心吧,君懷玉哪有那麼傻?人家說我們劫獄他就信啊?快點走吧,我悃了。」

    「太皇太后的病情算是穩住了,目前沒有大礙。」無名頻頻點頭,默默地加快了腳步:「奇怪的是,惜瑤公主難不成真的飛天遁地了不成?每一個她有可能落腳的地方,全都找遍了,居然沒有一點消息?」

    「嗯,我讓你們查張幄的底細,有什麼發現沒有?」懷彥微微沉吟,淡淡地追問。

    「回王爺的話,傍晚已收到青州傳來的消息。」一直沒有出聲的無相,忽然搭了腔:「其實,青州亦非他們的祖籍。他們母子好像是在他五歲那年才搬到雲涯村居住。張大娘繡得一手好花,有時接些零碎的活做,大部份靠替人漿洗衣衫餬口,偶爾變賣些首飾。」

    「據傳張大娘有一個很名貴的玉鐲,有一次她病得快死了,有人出了五千兩銀子跟她買鐲子,她死活不肯賣。好像還因此引起有心人的覬覦,家裡屢次被盜賊光顧。這些年張大娘帶著他輾轉搬遷過很多地方,五年前來到京城定居。至於五歲以前的事,根本查不到。」

    「不可能,他們難道是石頭縫裡崩出來的?怎麼可能一個親戚也沒有?」無塵哇哇叫:「以無非的能力,怎麼會查不到?是不是漏掉了?」

    「好吵!」我頭腦昏沉,心裡悶得發慌,有氣無力地接了一句:「有什麼稀奇?有可能他不是大周人啊!別管他有沒有親戚了,快點讓我睡一覺是正經!」

    「小雪,」無塵笑著調侃:「你是豬投胎啊?白天睡了一整天還不夠?」

    「她今天受了驚嚇,又哭了那麼久,現在靜下來想睡了很正常。」無香皺眉,低聲催促:「快點走吧,再耽擱下去,天真的要大亮了。正經事等進了皇宮,安頓好小雪再來商量也不遲。」

    幾個人不再說話,加快了腳步,風馳電掣般朝皇宮疾奔而去。

    我舒舒服服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張開眼睛一瞧,不覺嚇了一大跳——身上蓋著簇新的蠶絲被,房子裡瀰漫著龍涎香的幽香,外面早已是彩霞滿天,日影偏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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