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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27 白紙 文 / 香胡胡

    227白紙

    「二弟,三弟,可走累了?」

    弘普看著自家準備逃跑的阿瑪,無奈地歎口氣,所以說,有個不太靠譜的阿瑪,他這個做兒子的,就得快快長大。

    跑出去幾丈遠的雅爾哈齊僵住了,孩子們走了一個時辰,是該累了啊,自己這個做阿瑪的,還沒弘普這個做哥哥的仔細周到?

    「媳婦兒,累不累?」

    弘普扶額,那個圍著自家額娘轉的,是他阿瑪!是生他養他的阿瑪!他沒得挑!

    弘暉同情地看一眼弘普:普兒弟弟真可憐!

    玉兒似笑非笑看著丈夫:「爺,您這是準備嘯聚山林?或者是準備取代小虎,做個山中之王?」

    雅爾哈齊看看遠處摩拳擦掌的一干侍衛,嘿嘿笑道:「沒有,沒有的事兒!」

    玉兒自然發現一干侍衛看向自家丈夫期盼的目光,「爺,小虎和分明沒傳出什麼動靜,你急什麼?這山中又沒有別的老虎,你還打算真的去獵小虎不成?」

    雅爾哈齊轉頭看看女兒:「媳婦兒,容容肯定走累了,我背著她。」

    玉兒看看丈夫,笑了笑,丈夫愛面子,絕對不會承認自己言行有誤的!

    幾個有眼色的侍衛過來或背或抱著幾個阿哥跟著貝勒爺往更深的林裡走去。

    玉兒運轉心法,身形輕靈地跟著雅爾哈齊的步伐,一步沒落,一邊走,一邊放出靈覺四處搜索,身邊跟著幾個孩子,她一點不敢大意。

    那個乞丐確實滿山遍野地帶著侍衛們兜圈子,眾人依著他留下的痕跡把一座山頭都轉遍了,卻依然沒有發現那人。

    雅爾哈齊哼一聲兒:「爺上次就兜了一次了,果然,這次又是白搭!」

    中午飯時,玉兒領著孩子們來了場野炊。把孩子們找來的野菜能吃的都用上,弄了幾個菜,再把出門前帶的東西都擺出來,坐在鋪開的一張薄氈上,看著遠處的山花,呼吸著草木的清香之氣,一家子都覺得很是愜意。

    「額娘,咱們以後可以多出來幾次。」

    玉兒看著大兒子笑道,「好,普兒說出來,咱們就出來,難得普兒也覺得好。」

    弘普的小臉紅了紅,他額娘總喜歡逗他。

    玉兒偷笑,唉呀,平日總一本正經、一幅小大人模樣的大兒子臉紅的樣子,招人啊——

    手隨心動,玉兒把大兒子抱在懷裡狠狠揉搓了一番,又對著小臉兒親了好幾下,弘芝弘英見額娘和大哥玩親親,也爬過來。

    「額娘,親親。」

    「額娘,英兒也要。」

    玉兒失笑,放開神情扭暱的大兒子,把兩個小的摟在懷裡親得小臉兒紅通通了,才放他們走。惠容見兩個弟弟走了,把腦袋也伸過來給額娘親了親,玉兒回頭抱住眼露羨慕之色的弘暉,在他臉頰上也親了幾記。弘暉的臉紅了,眼睛卻亮了!

    玉兒輕笑,小孩子,就要多親多抱,讓他感覺他被愛著、被寵著、被守護著,這樣的孩子長大了,才能有最健康的身心。那些為害社會的,傷害別人的人,大多都是小時候在心裡留下了陰影,埋下了仇恨的種子,在長大的過程中,周圍的一些不良因素便是那種子的肥料,澆灌著長出有毒帶刺的籐,開出鮮艷卻有毒的花。當仇恨再不能被正面的情緒及理智所壓抑時,那帶刺的籐就會伸出去,纏住身畔經過的、接觸到的人,把刺深深地扎入人們的身體裡,帶給人疼痛,勒斷人們的四肢,甚至帶走別人的生命。

    犯罪的人,不完全是都是自己有錯,社會,也要負上責任,所以,才有了監獄的產生,才有了量刑,後世的法律也才會越來越人性化。

    有天生的壞人嗎?

    玉兒認為沒有!

    人生下來,是無所謂好壞的,只是本能地求生、求存,之後,因為教育,因為經歷,不同的人如同白紙一樣被畫上了各種不同的色彩,最後,是成為畫,還是變成被各種墨跡污染的廢紙,要看周圍人的影響,也要看本人的努力,看他自己是否會把那一團團各種顏色的墨跡變為一幅美麗的畫……

    玉兒看著那圍在一起說說笑笑吃東西的五個孩子,舒心地笑了,她的孩子們很健康!

    她管不了太多,但她身邊的孩子們,她會盡自己所能,為他們的人生畫上最美的場景,在他們的記憶裡留下更多的美好回憶,在將來他們即使最困苦的時候,回憶起曾經的過往仍會覺得心暖,會露出笑顏。

    玉兒沒有什麼雄心壯志,她最大的願望是希望每個人都幸福,可惜,這個願意實現的難度太大,不是她一人之力所能達成的,她能做的,只是努力使身邊的人幸福,盡自己所能帶給他們快樂,同時,也感受著身邊的人給予她的愛與善意……

    不同的人看世界,總會看到不同的結果。樂觀的人,看到的是春的繁茂,夏的熱烈,秋的豐收,冬的晶潔。悲觀的人,看到的是春之將盡,花殘葉落;夏之酷烈,驕陽灼人;秋之寂寥,愁苦清寂;冬之嚴寒,風刀霜劍……

    玉兒想要帶給孩子們的,是健康的心態,是堅強的心志,是面對世界所擁有的自保之力。正常的世界,是光明與陰暗共存的,她想要讓孩子們明白,世上不存在絕對的對錯,只有選擇的差異。我們可以詛咒這個世界,但我們不能在行動上傷害這個世界,思想不能傷害人,只有思想引導的行動,才是真正的刀槍!

    雅爾哈齊從侍衛群裡走回來,看到的就是一幅美人沉思圖。

    人生下來,是無所謂好壞的,只是本能地求生、求存,之後,因為教育,因為經歷,不同的人如同白紙一樣被畫上了各種不同的色彩,最後,是成為畫,還是變成被各種墨跡污染的廢紙,要看周圍人的影響,也要看本人的努力,看他自己是否會把那一團團各種顏色的墨跡變為一幅美麗的畫……

    玉兒看著那圍在一起說說笑笑吃東西的五個孩子,舒心地笑了,她的孩子們很健康!

    她管不了太多,但她身邊的孩子們,她會盡自己所能,為他們的人生畫上最美的場景,在他們的記憶裡留下更多的美好回憶,在將來他們即使最困苦的時候,回憶起曾經的過往仍會覺得心暖,會露出笑顏。

    玉兒沒有什麼雄心壯志,她最大的願望是希望每個人都幸福,可惜,這個願意實現的難度太大,不是她一人之力所能達成的,她能做的,只是努力使身邊的人幸福,盡自己所能帶給他們快樂,同時,也感受著身邊的人給予她的愛與善意……

    不同的人看世界,總會看到不同的結果。樂觀的人,看到的是春的繁茂,夏的熱烈,秋的豐收,冬的晶潔。悲觀的人,看到的是春之將盡,花殘葉落;夏之酷烈,驕陽灼人;秋之寂寥,愁苦清寂;冬之嚴寒,風刀霜劍……

    玉兒想要帶給孩子們的,是健康的心態,是堅強的心志,是面對世界所擁有的自保之力。正常的世界,是光明與陰暗共存的,她想要讓孩子們明白,世上不存在絕對的對錯,只有選擇的差異。我們可以詛咒這個世界,但我們不能在行動上傷害這個世界,思想不能傷害人,只有思想引導的行動,才是真正的刀槍!

    雅爾哈齊從侍衛群裡走回來,看到的就是一幅美人沉思圖。

    人生下來,是無所謂好壞的,只是本能地求生、求存,之後,因為教育,因為經歷,不同的人如同白紙一樣被畫上了各種不同的色彩,最後,是成為畫,還是變成被各種墨跡污染的廢紙,要看周圍人的影響,也要看本人的努力,看他自己是否會把那一團團各種顏色的墨跡變為一幅美麗的畫……

    玉兒看著那圍在一起說說笑笑吃東西的五個孩子,舒心地笑了,她的孩子們很健康!

    她管不了太多,但她身邊的孩子們,她會盡自己所能,為他們的人生畫上最美的場景,在他們的記憶裡留下更多的美好回憶,在將來他們即使最困苦的時候,回憶起曾經的過往仍會覺得心暖,會露出笑顏。

    玉兒沒有什麼雄心壯志,她最大的願望是希望每個人都幸福,可惜,這個願意實現的難度太大,不是她一人之力所能達成的,她能做的,只是努力使身邊的人幸福,盡自己所能帶給他們快樂,同時,也感受著身邊的人給予她的愛與善意……

    不同的人看世界,總會看到不同的結果。樂觀的人,看到的是春的繁茂,夏的熱烈,秋的豐收,冬的晶潔。悲觀的人,看到的是春之將盡,花殘葉落;夏之酷烈,驕陽灼人;秋之寂寥,愁苦清寂;冬之嚴寒,風刀霜劍……

    玉兒想要帶給孩子們的,是健康的心態,是堅強的心志,是面對世界所擁有的自保之力。正常的世界,是光明與陰暗共存的,她想要讓孩子們明白,世上不存在絕對的對錯,只有選擇的差異。我們可以詛咒這個世界,但我們不能在行動上傷害這個世界,思想不能傷害人,只有思想引導的行動,才是真正的刀槍!

    雅爾哈齊從侍衛群裡走回來,看到的就是一幅美人沉思圖。

    「媳婦兒,想什麼呢?」

    「人生,既有苦澀,也有芳香甘甜,是清泉,冷暖都清涼,也如酒,清濁皆有!」

    雅爾哈齊輕笑:「唉喲,我的傻媳婦兒也學那些文人一般開始評說人生了?」

    玉兒對於被某人哄出心裡話表示很不滿,白了他一眼:「不要在每次人家失神的時候來引人家說話。」

    雅爾哈齊輕笑著遞給媳婦兒一隻雞腿:「快吃,走了一天了,補補。」

    玉兒看看手上的雞腿,哭笑不得,他的意思是累著腿了,就補腿?這人太壞了,為什麼是雞腿?

    「我要長一雙這樣粗壯的腿,你會不會嫌我?」

    雅爾哈齊看看掩在騎裝下的妻子的雙腿,歎口氣:「我能有這個奢望嗎?你那兩條腿,我總擔心自己力大點兒就掰壞了!「

    玉兒白他一眼,真那樣憐香惜玉,平日為什麼總死命地折騰她?口是心非的男人!

    「那個乞丐,怎麼就做了逃人了?上次也沒聽你仔細說。」

    雅爾哈齊聽了這話,想了想,把順天府差員當日說的和媳婦兒說了,幾個孩子也不再嘻笑打鬧,跟著認真聽著。

    玉兒聽罷,歎口氣:「這也是被逼的呀,只是,那樣的女人,不要也就罷了,偏要殺人!」

    雅爾哈齊看看媳婦兒,無奈道:「男人,總該有點兒血性才好不是?」

    玉兒想反駁,看看豎著耳朵的幾個孩子,又忍住了。

    「這事兒上,三方都有錯!」

    弘普是個不懂就問的好孩子:「為什麼呀,額娘?」

    玉兒想了想,讓雅爾哈齊來說。她的思想,總帶著前世人人平等的痕跡,如今天這般涉及律法的,還是讓本土的雅爾哈齊來跟孩子們解釋比較好,以免她錯誤地引導了孩子們。孩子們生活在這個世界,自然還是應該遵循這個世界的規則的。

    雅爾哈齊對於妻子的態度很滿意,覺得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得到了肯定,於是,很是詳盡地跟孩子們一條一條律法地對照著解說,聽得一邊的玉兒驚歎不已,她都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居然這樣熟諳刑律的嗎?

    雅爾哈齊說得口乾舌燥時,接過妻子遞過來的水,一口喝乾了,回頭就看到妻子驚歎佩服的目光,一時更是得意了,又引申著多說了幾件兒案例,直聽得幾個孩子頭昏腦脹了,才止住了勁頭。玉兒見丈夫作了結束陳詞,趕緊給孩子們一人灌了一口自製的醒神水,這是她用空間裡的藥材製作的,目的就是為了孩子們用腦過度後補神的,平日一般不用,以免孩子們形成依賴性,此時,丈夫得意忘形,一股腦兒地往外倒他的見識,孩子們不聽吧,不尊重長輩,認真聽的後果,就是傷神。玉兒當然不能讓孩子們被傷著,這醒神水便正是得用的時候。

    弘暉喝了一口小窩克灌的水後,覺得神智一下清明了,先前的昏脹暈眩似乎全是錯覺。回頭看看幾個弟弟妹妹,見他們也都一幅精神奕奕的樣子,忍不住歎口氣:做小窩克的兒女,真幸福!

    雅爾哈齊看著妻子的動作,也發現自己發揮得過火了,訕訕一笑,摸了摸鼻子,見孩子們精神很快便恢復了,又忍不住再次讚歎妻子的神奇,一時又忍不住嫉妒幾個孩子的好運。想當年,他為了背下這些律例條款,吃了多少苦頭!如今,孩子們卻如此輕鬆。他就說嘛,明明平日沒見大兒子用多少功夫,可他就是能把書背出來,原來都是妻子在背後給兒子開小灶呢!

    咬牙的雅爾哈齊到現在也沒發現兒女過目不忘的能力。所以,男人,總有粗心的時候,尤其一個被妻子細心照管得無微不至的男人,那是相當的粗心的,他會連自己昨兒穿的什麼也不記得!如果你不提醒他換衣,他甚至會直接穿著昨日那件兒衣裳出門兒!

    當然,你不能指望男人的鼻子發現異味兒,他們的鼻子,都是裝飾!

    雅爾哈齊的鼻子好用?可他照樣會這麼幹!玉兒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真的沒發現,無論她嘮叨多少次,如果她不經心,那個男人就又會直接拿起離得他最近的衣物穿上身,然後,掛著一身皺巴的衣裳招搖過市,讓做主婦的她超沒面子,無奈之下,只能盯幾個孩子一樣成天盯著他……

    吃罷午飯的眾人消食後開始起身,繼續中斷的行程。孩子們先是自己走了一程,後來走不動了,才讓侍衛們背負著行走。玉兒對於孩子們的表現很滿意,一人賞了他們一個小點心,弘暉吃著小點心再次歎氣,小窩克身上像有個百寶箱,總能掏出讓他們垂涎的東西來,從沒讓人失望過。

    坐在侍衛背上的弘暉開始與弘普討論這個逃人到底應該怎麼量刑才是適當的。弘普認為殺人者當誅,弘暉反駁其殺人有因,是其妻不守婦道。弘普說其偷盜次數過多,弘暉說他只偷衣食良心未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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