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霸女硬上弓:多情寵妃

《》章 節目錄 100.第99章 文 / 大弦月

    第100節第99章

    「少主!一大隊官兵正向我們這裡奔來!」那人急匆匆地喘息著,顯然是從岸上奔跑而來的。

    「嗯?!我們這次隱秘行事,又沒有作案犯科,他們為什麼會衝著我們來呢?」踏雲不免轉視那人,手裡便鬆了我,我趕忙倒進了何青楓的懷裡,呼呼喘息。

    該死的踏雲!一點也不知道對纖弱美女手下留情!差點勒死我。不就一把破刀嗎,值得如此大動肝火?

    我在何青楓懷裡喘著氣,只聽何青楓埋怨踏雲,「踏雲,跟你說過了不要對銘湘如此粗暴,你就是不聽,再動手傷她,我就跟你急了。」我文雅的青楓哥啊,真是懷疑,他就是火冒三丈,也不會多麼可怕。

    踏雲無暇再管我,而瞇眼沉思著,然後冷冷地下令,「所有人馬都兵分兩路,旱路直奔瀛州yan花樓,我們水路前行,迂迴過後再去yan花樓。」下命令時候的踏雲無比威嚴、冷情。

    yan花樓?!又是yan花樓!金倉鼠當初也是要把我賣到yan花樓去,而今,又是yan花樓。

    這邊踏雲開始忙著詳細部署人馬,船身也微微搖晃了。

    我坐在何青楓的腿上,他紅著臉,小聲說,「別坐在我身上,你單獨去坐在床上吧。」

    「為什麼?」我明知故問,胳膊仍舊纏在他的脖子上,身子不動。

    他看了一眼已經走到艙外的踏雲人等,害羞地說,「讓人家看見,多不好意思啊。」

    「咯咯,那你把我抱到床上去,否則我就一直坐在你身上,你身上暖和。」我賴皮地吐了吐粉舌,趁他低頭時,迅速含住了他的紅唇,裡外翻攪一頓。

    「呃……」他睜大著秀目愣怔住,然後騰地臉面全紅,手足無措地抱著我起身,小聲嘟嚕,「哎呀,你個小壞蛋。」

    我不壞,就是有那麼一滴滴小色。哈哈。

    外面忙得四腳朝天的,艙裡面我卻坐在床上,吊著何青楓的脖子發著嗲。

    「青楓哥啊,我身上有點癢,你給我撓一撓嘛。」

    「哪裡癢?」

    「嘿嘿,這裡……」

    「你們太過分了啊!別人在外面忙碌不勘,你們卻在這裡打情罵悄的,也不顧及一下別人的心情和眼睛!」一個平冷的聲音傳來,驚得青楓哥一顫,馬上跳離了我,站在床邊,紅紫了一張臉,不敢直視我,也不敢直視進來的踏雲。

    我就看不慣踏雲那副牛氣哄哄的臭屁樣子,握著小拳頭說,「我們夫妻倆在屋裡的事情,用得著你多管閒事嗎?你還不出去,不要妨礙我們。」

    何青楓因為我話裡的『夫妻倆』而驚喜加害羞。

    踏雲挑挑眉毛,惡狠狠地說,「你這個死丫頭,你還不給我閉上嘴巴!你最好馬上把我的雪峰刃還給我,否則我真的會活剮了你。」

    何青楓不說,皺皺眉頭說,「踏雲,好好的跟銘湘說話。」

    「哼,一個女人,何兄你值得為她那麼緊張嗎?」踏雲對著何青楓說話,卻斜睨著我,眼光冷峻而冰冷狠毒,嚇得我猛一哆嗦。

    何青楓柔情地看我一眼,輕輕地說,「銘湘是我未過門的妻子,當然是我最生要的女人。再說了,你的什麼雪峰刃她根本就沒有見到,怎麼還給你?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回你房間休息吧,銘湘也累了,也該休息了。」

    青楓哥下了逐客令。我抿嘴偷樂。

    「何兄……」踏雲氣得瞪著眼,狠狠瞟了我一眼,然後氣呼呼地出去了。

    何青楓真的好俊啊,那樣靈氣的眸子,深邃的恍如一潭水,幽幽的散發著撩人的柔情。直挺的鼻樑和他紅紅的嘴唇聯合起來,簡直是迷死人不償命的完美組合啊。他的身材那樣高大,看上去那麼清瘦,可是身上卻是肌肉塊塊。想一想,哇塞,我就要流口水。

    「何兄!何兄!」該死的,關鍵時刻,又是那個叫踏雲叫門,一下下拍得急迫,「何兄你快出來,有事跟你商量!」

    我咬呀閉眼,何青楓呵呵輕笑。他撫摸我的臉,柔和地說,「銘湘,你早點歇息吧,踏雲喊我有事呢。」

    我哭喪著臉拉著他的手,說,「我一個人睡覺害怕啊,這是船,又不是房子,在船上我睡不著啊。」

    何青楓一臉憐惜,無奈地看著門的方向,踏雲又厲聲高喊,「何兄!快出來!」

    我垂敗地鬆開了手,何青楓親暱地說,「湘湘,我的湘湘啊,我也想陪著你,你不知道我多麼思念你,可是,男人有男人的事情,對不對?我待會盡量回來陪你,你先睡。乖啊。」

    湘湘?!這是青楓哥第一次如此親暱的喚我!我激動地兩腮通熱,咧著嘴巴點著頭,「嗯,青楓哥,我等你哦,你一定要回來摟著我睡。你自己睡不著。」

    「嗯。」他再次深深看我一眼,出去帶上了門。

    我從舷窗向外看,嘩嘩的流水聲,已經看不到岸邊了,看來大船已經飛速前行。

    帶著對何青楓待會回來床上運動的遐想,我躺在床上,眨巴著眼睛自得其樂。這船也挺好的,微微的晃動,不是特別注意,都感覺不到什麼不同。人家都暈船,我怎麼沒有一點感覺呢?

    剛才踏雲的手下說,有官兵追來,什麼官兵啊?一想到官兵我又想到了嚴亭之,這個傢伙身份可疑,也不知道是什麼官,反正比馬前川有權就是了。他現在是不是正摟著他的小師妹睡覺呢?哼,該死的,用身體去安慰他的師妹去了吧!

    我氣呼呼地向裡轉過身子,迷迷糊糊地竟然睡著了。

    稀稀疏疏的聲音……

    呼呼,我依然大睡。船,像是搖籃,我睡得分外香甜。

    突然,脖子緊緊的,好像有些窒息。我睡夢中抓了抓脖子,竟然觸到了一雙手!

    「呃……」我猛然驚醒,睜開眼睛,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伏在床邊掐著我的脖子,正惡狠狠地瞪著我看。

    他的眸子幽綠幽綠的,讓我想到了豺狼。

    他是誰?我四肢都麻了,掙扎幾下。

    「死丫頭,我的雪峰刃呢?」聲音那麼冷,總是常溫以下。

    是踏雲。

    他想幹什麼?

    「你,你想幹什麼?」屋裡燭火已經燃盡,黑乎乎的,只有微弱的月光投進來。

    他的手依舊毫不留情的鉗住我脖子,「你不要裝了,你騎著我的馬過來,我看到岸上停得馬就猜到是你了。你最好乖乖的把我的雪峰刃還給我,否則我才不管你是不是何兄的女人呢!」

    我拽了拽他的手,他不動,我只能結結巴巴地說,「我……沒法還給你……」

    「為什麼?」

    「丟了……」

    「你說什麼!」

    「讓我丟在……路途中了……」給不了他了。

    「你……」他一氣,手上便加大了力氣,勒得我眼珠突出,脖子差點斷掉。

    「松、鬆開啊……我要、死了……」我喘不上氣。

    他猛一鬆手,把我重重夯在床上,摔得我咳嗽不止,「咳咳……你好狠啊……」他這個傢伙真的好冷漠啊。

    我捂著脖子喘息著,懼怕地看著他,「不就一把刀嗎,你說是一條人命重要呢,還是一把刀重要?」

    「當然是雪峰刃比你的命重要了!」他氣沖牛斗地吼來。

    「嗚嗚,可是我已經丟了那把刀啊,要不我賠給你錢好了。你說吧,需要多少錢?」超過五百兩我就寧可讓他殺了我,我是愛財的小資女。

    「哼!」他頎長的身影,在淡淡的月色下,顯得那樣孤寂、冷情、悵惘,猛地瞪向我,「你懂什麼!那是錢財可以代替的嗎?你這個該死的丫頭!我真想把你碎屍萬段!」他惡狠狠地把牙咬得喀吧響,突然長臂一伸,抓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拽了下床。

    「啊,你要幹什麼?踏雲哥哥,踏雲哥哥,我給你一萬兩銀子好不好?即便不能代替你的寶刀,但是也可以勉強作為一點精神賠償啊。」一萬兩啊,我的心啊,在流血。

    「閉嘴!」他揪著我就那麼輕鬆地出了船艙,寒風陣陣,猛然吹來,讓我體會到了夜晚的寒氣逼人。

    「啊……你這是要幹什麼啊……」我凍得加下得,牙齒上下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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