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熙暖的雙唇嫣紅,臉頰到現在紅暈還沒有散去。
「笑什麼?」
「幼稚。」他有時候真的蠻幼稚的,彷彿又回到了失憶時候的他一樣。
夜允絕皺了皺眉峰,第一次有人這樣形容自己。
雖然從這個女人嘴裡說出來的感覺並不排斥,但一個男人被形容幼稚,那就好比一個爺們被形容成娘們。
他傾身去懲罰她的這張小嘴,夏熙暖小手一擋,「*!」
「我是*,你是什麼?」
見他嘴角噙著壞壞的笑,夏熙暖就知道沒什麼好話。
「*的女人!」
「神經病!」
「我們是一體的……身體絕佳的契合。」
「下流。」
「我只對你下流,這是你的榮幸。」
「……」她又想狠狠的踩他門面了。
「寶貝兒,摸摸這裡,還硬著。」說話間,夜允絕的手已經帶著夏熙暖來到了自己的褲襠處。
夏熙暖沒防備住,等她反應過來,小手已經壓上了他的某處。
她瞪大雙眸,怎麼可能?
比之前還要過分!
他竟然欲/望還是這麼的強烈??
夏熙暖的眼角有些抽搐,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變異物種?
「幫我解決下……」夜允絕嘴角咧開,惡意的湊上前,咬著她的耳朵補充後面五個字,「我快憋死了……」
夏熙暖彷彿是被病菌觸碰,想抽出手。
「別鬧了,乖乖配合我!」夜允絕氣定神閒,扣住她的大手輕易的拉開西褲拉鏈,帶著她的手伸進去。
夏熙暖怎麼也抽不開自己的手,一氣之下抬起另一隻手去打他。結果也順勢被他握住,扣在手心裡。
「寶貝兒,一隻手就夠了,你想雙手一起?」他嘴邊揚起一抹張狂邪魅的笑,忽而伸出舌頭在她手指上舔了一圈,表情意猶未盡,放/蕩極了。
「夜允絕你有病?」
夜允絕在她嫣紅的唇上懲罰地一咬,「要不夠你的病。」
「你——」夏熙暖的臉,鮮紅欲滴,「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她覺得自己就算有十張嘴都和他交流不了。
「暖暖……」他的手帶著她握住自己。
「……你沒完沒了,是不是?」
「誰叫你拿個充/氣娃娃*我。「
每次發/情都要把原因歸咎於她。
「是你自己要發/情,幹嘛賴我?」
他啃了下她的耳畔,「誰讓你發出那種淫/蕩的聲音?」
「那不是我的聲音。」她都說了多少次了,她怎麼可能發出那種噁心的聲音?
「不是你的,你也得負責。我是被那聲音勾的有了反應。」
沒有那聲音,他每天也反應的很強烈。
「動一動……」」他低沉溫柔的聲音,連冰都要融化了……
這是赤/裸裸的蠱惑。
「寶貝兒,動一動……」
夏熙暖不願意的,但也不知道怎麼就鬼使神差的動起了手。
等她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後,她死的衝動都有。手掌像是被烙鐵燙了一樣,想抽回手……
「別停下來,不然會出事的。」
夏熙暖看了看他英俊的五官,現在確實有些扭曲。
而且扭曲的可怕,嚇人。
他的那兒很痛苦嗎?
是不是男人這裡得不到解決,都會這樣?
夏熙暖突然心軟了。
她覺得自己唯一的缺點就是很容易心軟。
以前她是吃軟不吃硬,但是自從碰上夜允絕這個男人後,她是既吃軟也被迫得像硬妥協。
現在活得越來越沒有尊嚴了……
歎口氣,她咬了咬下唇,窘迫道,「這裡不合適。」花園裡是露天場所,傭人出現看到怎麼辦?
「要忍不住了。」他的聲音越來越沙啞。
夏熙暖瞬間心軟的一塌糊塗了,手……像是不聽使喚的。
「暖暖……你做的很好……」
夏熙暖都不好意思看他。
她是又羞澀,又害怕被人看到他們這麼尷尬的場景。
大腦懵懵的,反正就是一上一下機械動作。因為窘迫,她的小臉壓得很低,低的都快鑽進夜允絕褲襠裡了。
夜允絕某處的畫面直接進入她視線。
夏熙暖傻眼了,她其實從來沒有這麼直觀過他的。之前不是沒有看到過,但絕對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到過。
只能用一個次來形容,『不忍直視。』
又醜陋又嚇人。
簡直毀三觀。
偏偏她的小手還要握住他。
真是要死的心都有。
「暖暖,喜不喜歡它?」
「……」夏熙暖還在看著某處,沒有聽到夜允絕說什麼。
要不然她絕對會爆粗口,『喜歡個屁,噁心死了。』
「暖暖,你是不是想用嘴幫我?」
這次夏熙暖聽到了。
她慌忙抬起小臉,「你做夢!」
「你的小臉都快貼上去了,我以為你想……」
夏熙暖羞的要死,「誰貼上去了,我只是怕被人看到我們……」
「不會有人過來。」
「……」之前她還有見過幾個。
「不是也有衣服遮著,放心沒人會看到我們在做什麼好事。」
暈死,他給自己批大衣,估計就是為了這個吧?
這個男人……
真是……無語!
兩個小時後……夏熙暖雙手僵硬的動都不願意再動一下。
真的好累!
以後再也不想給他做這種事情了。
關鍵是她辛苦了那麼久,他沒有好。
最後是將她壓在樹上,模仿著那種動作在她雙腿根部解決的。
夏熙暖是羞憤又氣惱。
他沒有侵犯自己,但是被這個男人用和棍子一樣堅硬的東西不停的戳啊戳的,能舒服麼?
他解決了,自己那兒卻濕的一片沼澤。
難堪!
無地自容!
夏熙暖自從遇到這個男人後,經歷過各種難堪的事情。
「寶貝兒,你濕的好厲害。」
「閉嘴!」夏熙暖瞪他。
「我舒服了,怎麼可以讓我的寶貝難受?需要我幫你解決下?」
夏熙暖冷眼,「不需要!」
「寶貝兒需要的時候儘管告訴你男人我,我隨時為你服務。」
夜允絕用紙巾為她擦乾淨,又幫她整理好衣服。解決後的他,心情好,身體舒暢。親了親她艷紅的唇,「回去?」
夏熙暖撇過臉,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累了?」
明知故問!
夏熙暖不理他,朝前走。
走的時候雙腿有些打擺子。
他明明沒有佔有自己的……
「我抱你?」
「不稀罕。」
「死鴨子嘴硬,明明都走不了。」夜允絕將夏熙暖抱起……
公主抱。
這是夏熙暖的專屬,夜允絕很多第一次都給了夏熙暖。
別的女人,都只供他身下發洩過。這些只有她一個人獨享過。
過去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為了一個女人做到這些。
遇到夏熙暖是個意外,但他並不討厭這個意外……
相反,他喜歡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的感覺。
而且越來越無法容忍她離開自己。
夏熙暖不領情的享受著夜允絕的懷抱,一路上都惱著一張小臉。
「我們換個地方住。」
夏熙暖扭過臉,納悶的問,「為什麼?」
不是住的好好的麼?
「帶你去個更好的地方。」
更好?
這裡貌似已經是她見過最好的地方了。
「不想去?」
其實她覺得住到哪裡都一樣。
「那裡更適合養胎。」他要保證這個女人和他孩子的安全。
原來是為了孩子……
夏熙暖心裡有點小小的吃味,「那什麼時候去?」
「過兩天。」
「哦」
夜允絕沒察覺到夏熙暖臉色吃味的變化,但也明顯感覺到她臉上有些變化。
尤其是這語調。
「夜允絕……」
「嗯?」
「孩子生下來以後呢?」夏熙暖想問的是,孩子生下來以後他們又要以什麼關係生活在一起?
其實,她更想知道他到底想將她放置在怎麼樣的一個位置上。
儘管他們有結婚證,法律上也算是夫妻。
但那畢竟是假的。
他們孩子都有了,而且他又霸佔著自己不放,他是出於真的喜歡自己還是男人的佔有慾呢?
一個男人霸佔著一個女人不放,多數是因為喜歡吧?
如果是喜歡,他有沒有娶自己的打算?
孩子出生後,是需要一個正常的家庭的。
他們這樣名不順言不正的……
「你要是喜歡住在這裡,我們再回來。」
沒有她想要的答案,夏熙暖有些失望。
而這失望的表情,又直接顯示在了臉上。
「怎麼了?」
「沒什麼。」夏熙暖扭過臉,她怎麼能開得了口,問他有沒有意思想娶自己?
這個應該是男人主動的。
況且,他要是不願意娶她,她會有多難堪。
去她家的時候,她爸媽都問過的,他當時也沒有這個意思。
若不然當時他就表明心態了。
雖然剛認識他的那會兒,自己很討厭他。
但是他說過的話,她都記著。
當時他有對她說過,只要自己願意留在他身邊,他會給她想要的一切,也包括婚姻。
但是現在他卻將這個拋在了腦後,彷彿壓根就沒有過這個承諾一樣。
男人的話果真是不可信的。
可偏偏現在她卻要當真。
夏熙暖你真是該死。
「女人,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管我!」
「……」夜允絕藍眸深了深。
女人還真是善變,剛剛不是還好好的?
「我想自己走,放我下來。」夏熙暖折騰的想要從夜允絕身上下來。
「別鬧,小心摔倒。」
「摔倒就摔倒……」夏熙暖賭氣。
這賭氣的話……
「女人,你在和我賭氣?」
「我沒有!」
「因為什麼?」他似乎沒有說錯什麼話?這會兒也沒去*她。
她生哪門子氣?
「我沒生氣。」
「是因為帶你去別的地方住,生氣了?」
「不是。」
「你男人我能帶你住那種差的地方?」
他把自己想成了什麼?
她哪有那麼物質?
「都說了不是。」
「那是什麼?」
夏熙暖內心掙扎了下,出口問,「孩子生出來後,你準備要怎麼對我?」
夜允絕凝著夏熙暖的目光閃過一絲深邃,「怕我不要你?」她開始在乎自己了?
一定是!
「不要更好……我巴不得你不要我。」
夏熙暖賭氣的想。
這樣自己就可以自由了。
「夏熙暖,你是不是又想著離開我了?」夜允絕臉色突然一冷。
他以為她開始在乎自己了。
原來根本就是又想著離開自己。
等她生下孩子,他玩膩了她,她就可以自由了?
想的美,他永遠都不會玩膩她。
只會越來越霸佔著她。
「……」為什麼他就不能想到那個話題上?
「女人,我告訴你想都別想。這輩子,你只能乖乖的待在我身邊。」
夏熙暖頹敗極了。
「算了,和你說不清楚。」和他說話好累,還不如沉默——
「死女人,你答應過我的。你是不是又想反悔?」
「……」
「回答我?」
她不想說話,都不行?
「我沒有忘記。」
「最好牢牢的記在心底。不然弄死你。」夜允絕狠狠的警告,刀削的臉陰沉沉的。
剛剛爽過了,夜允絕本來挺好的心情,此刻就因為這個話題,瞬間再也好不起來。
將夏熙暖送回房間,夜允絕就冷著臉離開了。
他一離開,夏熙暖就反鎖了門。
他心情不好?
她心情還不好呢!
有本事就繼續和她冷戰。
他不理自己,她還不想搭理他。
一連幾天,兩人都不理對方。
但每天兩人還是在一張*上睡覺,與以前不同的是。
以為是他緊緊的擁著她,兩人緊密的貼在一起,連條縫隙都不會又。
現在他們是背對背的,一人一個*沿,空間空著兩個人的位置。
但被子還是蓋著一條,夏熙暖這邊蓋著,夜允絕這邊就蓋不到。
他們也在一桌子上面對面吃飯。但就是沒有話語交流。
每天都是很尷尬僵硬的氣氛,又沒有要打破的意思。
這是夜允絕第一次這麼久忍住不和自己說話的。
以前和她發脾氣冷臉,都只是一會兒。
很快就會又沒皮沒臉,一臉色相的想要對自己做點什麼。
這是第一次,這麼長時間的不理她。
夏熙暖開始能受得了,但慢慢的她受不住這樣的夜允絕了。
她不喜歡這種氣氛,不喜歡他對著自己冷冰冰的……也不喜歡他不再像以前那樣*溺自己,隨便她怎麼放肆。
或許一個人習慣了一種生活模式,再改變的話,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
好幾次夏熙暖忍不住想要主動和夜允絕開口,但一看到他冷冰冰的面孔,她就沒有這個勇氣。
這也是夏熙暖第一次見識了夜允絕的小心眼。
能夠和她冷戰這麼長時間。
她都開始懷疑,他對自己是不是開始沒感覺了。
她也懷孕,他是不是對自己的新鮮期過了,現在是冷站,下一步很可能就要將她踹掉了。
這幾天夏熙暖的心情很難受,非常的難受。
好在她可以聯繫到天心,能夠和她說說話。
每天要和她聊好幾個小時她才罷休。
傾訴下,她的心情就好點。
以前沒發現自己原來也這麼能說,也沒發現自己原來也會這麼多愁善感。
天心也會和她說一些她最近發生的事情。
讓夏熙暖意外又高興的事情,就是顧世捷向天心求婚了。
而且週六就會舉辦訂婚晚宴。
好友能夠幸福,她自然比誰都開心。
週五下午——
夏熙暖無聊的在*上翻開育兒書,一大早就出去的夜允絕突然推開門走了進來。
夏熙暖下意識的看了眼,看到是他,她假裝沒看見一樣,又低下頭繼續看自己的。
「穿衣服!」
意外的男性聲音,讓夏熙暖愣了下。
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他肯定是在和自己說話的。
她以為他準備一直這樣下去,永遠都不打算和她張口說話。
今天這是太陽打哪邊出來了?
夏熙暖裝作沒聽見,繼續看書。
「穿衣服。」
「……」
夜允絕皺眉,走到衣櫃前,拉開衣櫃,從裡面選出夏熙暖的衣服。從裡到外,胸衣,*,到外面穿的一套衣裙。
將衣服扔到*上,「穿衣服。」
夏熙暖無視不了了,「你在對我說話?」
夜允絕臉瞬間臭到谷底,「不是和你說話,我在和鬼說話?」
這個該死的女人,為什麼就不能主動向自己示好一次?
這段時間,他忍的有多艱辛?
他快要被這個女人逼瘋了……
如果自己不主動,這個女人是打算一輩子都不搭理他?
這個女人到底對自己有沒有一點心?
哪怕一點點都好。
只是……
夏熙暖看了看*上的衣服,「幹嘛?」
「帶你出去。」
夏熙暖以為自己聽錯了,「帶我出去幹嘛?」
「夏熙暖,你哪那麼多廢話?」夜允絕暴怒的吼。
這個男人就不能好好說句話麼?
每次沒說幾句就開始發狂了。
不過他主動和自己說話,是不是表示他在像自己示好?
他們冷戰結束了?
夏熙暖臉上沒表現出來,但是心裡卻是甜的堪比吃了蜜糖。
「那你等我會兒,我去換衣服。」夏熙暖從*上起來,拿著衣服準備去洗手間。
「怎麼那麼麻煩,就在這裡換。」夜允絕掃了她一眼,「又不是沒有看過,有是呢麼好遮遮掩掩的。」
「……」夏熙暖無語。「我很快!」
說完,快速的進了浴室。
夜允絕一臉陰沉的看著浴室閉合的門,心裡各種不爽。
他已經有幾天沒和這個女人親密過了。
只能晚上趁著這個死女人睡死的時候,抱抱她,怕她發現,他又很快放開她。
再繼續下去,他快要發瘋了。
反觀這個女人,壓根沒事一樣。
她一定巴不得一直這樣下去。
他偏偏不會如她願。
這個該死的女人,什麼時候才會對自己有一點點感覺?
幾分鐘後,夏熙暖從洗手間裡出來。
好幾天了,沒有這麼好的心情……
自然臉上眉宇間都是隱忍的喜悅。
「我們是要去哪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