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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心死了,無力了 文 / 初北

    被南宮澈這樣的撞,天心的頭撞出了好大的血口。她此時腦子一片空白,漫天的痛楚侵襲著她。

    頭髮凌亂地散著,殷紅的血,順著白希的肌膚滑落下來,有種詭異的感覺。

    南宮澈眼底滿是怒火,他已經憤怒的失掉了理智,他此時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這個想法一旦開始,就越來越強,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要殺了她,這樣的賤女人,根本就不配活著,更不配在他的心中佔有一席之位!

    為什麼他要在意這個女人?……她回報他的是什麼?她沒了男人是不是就活不了,竟然和和顧世捷*?

    看著他通紅的嘴唇,這一切,都在證明著她對自己的背叛。

    南宮澈揪起天心的頭髮,將她往客廳拖,她頭昏腦脹地跟不住步伐。他索性拽著她的胳膊,拖著她走。

    天心的身體發軟,一往下跌,他的手就用力地將她提起來,反覆如此好多次,天心只感覺自己的胳膊都要被他扯斷了。

    頭上,粘稠的鮮血順著她的額頭落下來,紅色的血滴落在她的睫毛上,將她的視野染紅。

    在一片紅色中,她看著他不發一語地緊緊盯著她,漆黑的眼睛沉寂得就像暴風雨前來的海面。

    「南宮澈……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暴力?」天心鼻子酸酸的,眼眶發紅,牙齒打顫。第一次被人這樣對待,還是自己心愛的男人,她覺得好委屈好難受。一直以來的故作堅強,就在此刻崩塌了。他對自己發這麼大的火,到底是為什麼?

    聽著她控訴的聲音,南宮澈的雙眸又是一團怒火直串,她還敢擺出這幅委屈的樣子斥責他?

    這個婊.子。他今天一定要殺了她。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這麼戲弄他的。

    她看到他的手掌朝著她的臉頰甩過來,她沒有閃躲,心痛的承受著這一巴掌。

    一個響亮的耳光甩在她臉上,打得她大腦暈眩,眼前的世界旋轉了起來。頭嗡嗡嗡的響,本就凌亂地頭髮鬆散下來,臉頰上的巴掌印子更是清晰郝然,一片火辣辣的痛。幾乎是立刻,有鮮血從天心的嘴角流下來。

    顯然現在的巴掌比起之前他扯住自己的頭髮朝著門框一下一下發狠的撞要輕很多,只是她的內心卻無比的受傷。

    她不懂,為什麼他要這麼殘忍的對待她?

    只是因為沒有接電話麼?

    無論如何,他今天這樣對待自己,讓她本就被他刺傷的一顆心更是鮮血淋漓的不堪目睹。

    天心摀住疼痛的臉頰,受傷的看著他。而他同樣也看著她,那目光彷彿她是帶病毒的蒼蠅那樣嫌棄而又厭惡地看著她。

    南宮澈看著她這張慘不忍睹的臉,撞她的頭,每一下,其實都彷彿是撞在他的心口上,甩她巴掌,彷彿打的根本不是她的臉,而是打在自己的臉上。他的心好像受到了絞刑,痛得鑽心……為了擺脫那種痛,只想從胸口裡挖出來才好。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惱火,一個女人而已,他為何會這麼在意她。

    甚至到了一種癲狂狀態,他可以丟下美國那邊的工作,連夜趕回來。只為了懲罰她的背叛!

    只是這個女人,卻表現出這幅可憐兮兮的受傷樣子。

    她有臉表現出這幅受傷的樣子麼?

    呵,答應過他不給他戴綠帽子,卻又和顧世捷苟合在一起。

    她知不知道男人其實最在意的就是這個,哪怕是他這樣只愛玩二手貨的男人,其實真的找老婆的時候,也會很在意自己的老婆到底是不是個處。

    是男人都會在意這種事情,如果一個男人不在意這種事情,那中能說明這個男人和你只是抱著玩一玩的態度,上*就完事了。

    之前的事情他不和她計較,哪怕她有過很多男人,他都極力忍著心底的不滿,不去在意這種事情。

    他甚至都願意和她生個孩子出來,有時候連他自己都想不通,自己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做?

    如果他給一個女人為他生孩子的機會,只能說明這個女人在他以往玩過的女人當做最為特別吸引。

    她到底哪裡吸引他呢?

    除了身體,還有哪裡?

    他說不上來,但是他知道不止身體吸引。

    女人關上燈都是一個樣子,那玩意兒進入的感覺也都是一個樣,只除了緊致程度,和柔軟程度有些區別而已。

    他這樣驕傲的男人,怎麼可能喜歡上一個浪蕩的女人?

    根本就不可能,所以他才會處處羞辱她,嘲笑她。

    但是又忍不住想霸道的佔有她,佔為己有,讓她只能是自己一個人的,還想和她有個孩子。

    他容忍不了她的背叛,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嫉妒到發狂,狂怒到失去理智。

    這種種的表現只能證明,他確實喜歡上了她。即便不承認,也是事實。

    然而,這個女人卻傷了他高傲的自尊心。

    「我為什麼會相信你這種女人?」他自嘲地笑著,眼神鄙夷又難過。

    看著他嘴角的嘲弄的笑,她木訥的說,「我做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只是才說完的話,臉頰上又是一巴掌,這一次她沒穩住,猛地摔倒在地上……

    這兩巴掌打來,她的心都碎了,身體所有的力量都好像被抽乾,就剩下一具破碎的身體。

    眼淚不知是何時從眼眶裡奔湧出來的,忍耐著的淚水,就在他給了她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時候,源源不斷地流出。

    她覺得她好累,身體好冰冷,而心……心已經感覺不到疼了,因為心根本就沒有了,好像遺失在了哪?

    只剩一個空空的胸腔在灌風。

    第一次認真的審視自己,她似乎真的愛錯了人。

    南宮澈雙手扯住她的衣領,將她從地上提起來,「你做了什麼,你還有臉來問我?」

    天心苦澀的勾起唇,「我做了什麼,短信罵你,還是沒有接你的電話?」如果是因為這些她覺得他真的太過分了。她短信罵他都只是氣話,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那點小心思。

    罵他,只是想他能回短信給她,哪怕是和自己掐架都好。天知道看到那兩條短信後,她的心裡有多暖,對他之前的所有抱怨都徹底消散而去。

    「你還想欺騙我?」南宮澈怒吼。他的臉上,全是無情的冷酷。

    「我騙你什麼了?」

    「該死!為什麼背著我和顧世捷在一起?」他陰冷的怒吼,聲音震得天花板都要顫抖起來。

    天心悲涼的說道,「我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

    「沒有?」他冷冷地說著,嘴角又是勾起來,如地獄撒旦般的笑容。「你和我說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哈哈哈……」

    南宮澈癲狂的笑了起來,「那你告訴我,你在廚房裡洗什麼?保溫盒你用來做什麼?」

    天心一瞬間的反應不過來,許是剛剛的頭被撞,那股懵勁兒還沒有緩過來,許是他的巴掌讓她心碎的不知道該怎麼思考。

    她看著他,半天沒有開口說話。

    沒有解釋的話,南宮澈大吼,「為什麼不說話?沒話可說了,每天做飯帶去給顧世捷吃了,你們還真是恩愛?在車上親吻,昨晚是不是還在這裡*了?」

    「呵,你這樣的婊.子怎麼可能只會有一個男人?」他真是高看她了。

    天心許久才恍然明白過來,他看到昨晚的顧世捷親吻她的畫面了?

    「你看到了?」

    「我要是沒看到,你們這對狗男女,還想瞞我多久?」他真是愚蠢,指望她這種爛女人會對他一個男人死心塌地,他還真是可笑。從來沒有對任

    何一個女人有過這麼強烈的佔有慾,唯獨這個女人。她卻一次又一次的背叛自己。

    「南宮澈,我和他什麼都沒有……」

    「我親眼看到,你還不承認?」

    「我都說了,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昨晚他只是吻了我一下而已……」她為什麼要解釋呢?他一回來都不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就這樣暴力對她。

    她為什麼還會同他解釋?

    因為,哪怕心已經被傷的鮮血淋漓,她都不想讓他誤會自己。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南宮澈一把將天心甩開,他怒匆匆的從抽屜裡拿出一把精緻手槍來。

    他現在就一槍斃了她,敢背叛他,就要付出代價。這麼骯髒的女人,他不屑要。

    上了膛的槍抵在她的頭上,天心的表情木然,紅著眼眶木然的一動不動的坐在地上。

    頭疼,背疼,胳膊疼,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疼得叫囂。

    該憤怒的不應該是他南宮澈,而是她,是她才對!

    她愛了他那麼多年,為了他改變了多少?

    他呢?

    只有身體上的需求,他只把自己當做一個供他發洩的妓.女。

    他對她沒愛,她明明知道他永遠都不會愛上自己,卻還是要傻傻的期盼著他有一天能夠喜歡上自己。

    然而這個男人都對他做了些什麼?

    之前是將她的艷照爆料給媒體,他一點對她的歉意都沒有。現在又對她拳打腳踢,甚至都將槍頂在了她的頭上。

    「還想騙我?」冰冷的手指扣著扳機。

    南宮澈眼眸黑暗而冰冷,不過就是殺死個女人,跟踩死螞蟻一般簡單。

    「為什麼不相信我?」她哽咽著聲音道。

    「相信你?死到臨頭還不承認?」呵,事情已經擺在眼前,他竟然還不停地去讓她親口說出來。他還真是越來越可笑的不能理喻。

    「你信不信,我至始至終只愛你一個男人,我至始至終只跟過你一個男人。」她不知道為什麼還要說這些?她的心真的死了。或許是因為他要殺

    了她吧,她不想死了留下遺憾。

    「哈哈——」南宮澈彷彿聽到了天大笑話一樣,「一個喜歡被男人上的婊.子告訴我她只喜歡一個男人只被一個男人上。真虧你能扯的出來。」

    天心絕望的看著他,她就知道是這樣,她幹嘛還要解釋?她好可笑呀……

    他是個自私無情的男人,只會讓她傷心。這一刻,她對她真的徹底死心了。

    她勾起唇,對著他露出嬌艷的笑容,「南宮澈,你不是想知道麼?那我告訴你,你沒在的這段時間,我是和顧世捷在一起了。你沒在的時候,我們就在你的*上親密了好多次。」

    「biaozi!」又是一巴掌打下去!他再次將槍抵在她的腦袋上,只是,為什麼,他卻下不了手?

    心口,用力地縮起,那種白抓千撓的痛,他再也不想要感受——

    原來被一個自己在意的女人背叛的滋味是這麼痛苦,他為什麼要在意這樣一個女人呢?為什麼會喜歡上這樣一個女人?

    既然這個女人這麼的骯髒,她讓他這麼痛苦,那倒不如,一槍蹦了她。

    沒有一個女人能夠牽動到他的情緒。她死了,他便可以忘掉她。

    槍口緩緩下移,對著天心心口的位置——

    這麼近距離的射擊,絕對一槍斃命。

    天心絕望的看著他,從始至終都沒有一絲害怕,就這樣毫無畏懼地看著他。槍口每下移一點,她臉色的蒼白就多一點,但是鎮定依然不變。

    她不是不怕死,而是已經絕望到了極致,對於死,她已經完全不在意了。

    愛這個男人耗盡了她所以的力氣,她心死了,無力了。痛快的瞭解了她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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