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那兒紅紅的,南宮澈擰了擰眉心,看來自己剛剛確實太粗魯了。()
不過她皮膚本就白希水嫩,此刻這兒微微泛紅的風景,顯得更美,更迷人!
這女人的身體怎麼保養的,怎麼這麼水嫩呢?
只是看著,身體一股猛烈的火焰直竄上某處,那裹著浴巾下的某處——景象可以說是非一般的壯觀。
剛剛才那麼一會兒,不過就是解了解饞而已,天知道,他現在有多*……
估計也只有這個女人能讓他純粹的變成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為了防止自己獸性大發,南宮澈將視線快速轉移到別處查看。
被那麼多男人玩過,為什麼這裡還是粉紛嫩嫩的,比少女的肌膚還嫩,還水……
該死,只要一想到這個,南宮澈的火氣就猛衝頭頂。先前溫柔的動作頓時又變得粗蠻不少。
被他這麼明晃晃的看著就算了,他還這麼粗蠻,天心脹紅著臉嚷嚷,「混蛋,我沒有傷,不需要你檢查!」
「沒傷?」南宮澈直直的看定他,那雙眼裡燃著火苗,彷彿時刻要躍出來,一下子將她焚燒殆盡。
她嚇得瑟縮了下,心弦卻是微微一顫。
他看上去這麼生氣是不是有那麼一點在意她身上的傷?
怎麼可能……
可是她再想不出其它他這麼生氣的理由來?
「看來你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也在漸長!」他冷撇了她一眼,收回目光,又裡裡外外的檢查了一遍,除了頭上,背部大面積的傷,其他地方都沒受傷。
見她小臂一直擱置在小腹處,「遮什麼遮,該遮的地方不遮,不該遮的地方瞎遮。」
言下之意就是她應該遮擋那兒,而不是小腹。
天心羞窘的紅了臉,反應過來他要拉開她的手臂,怕他看到自己腹部的傷疤,她急忙用另一隻手臂搭在摀住小腹的手臂上,手掌剛好羞赧的遮擋住那兒。
這樣的姿勢看上去,不會讓他起疑,倒是讓他誤以為她是在害羞。
事實上,南宮澈也確實這樣認為了。
南宮澈見她這幅樣子,挑唇,「這會兒懂得遮羞了?都不知道被我看多少遍了,裝什麼純情!」
「無恥!」天心紅著臉瞪他。
「我無恥,你yin.dang!我們絕配!」南宮澈愜意地譏諷,不讓這個女人佔一點上風。
似乎和這個女人拌嘴時,心情說不出來的愉悅。
「你……」
「你什麼你,趴到*上去!」南宮澈命令!性感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不過她不可能聽他的話,小眉一皺。朝著他吼,「我幹嘛聽你的!」
「不聽你就試試看。」
天心還偏就不怕他的威脅,倔強著一張小臉,扭向一邊。
反正被他欺負的還少嗎?
什麼傷痛,她都經歷過了,而且還在是鬼門關裡跑了一圈……她有什麼好怕他的。
「不趴下?」南宮澈勾起唇,笑容裡的邪惡,讓天心生生打了個寒噤。
「不趴下,就等著我從後上你!我們已經很久沒嘗試這種體位了。」
他作勢就要扣她的腰,天心身子一抖,驚慌的躲開,「你不要臉!」
南宮澈冷目睨她一眼,而後……
冷酷的繼續。
「趴不趴?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啪,我就從後玩你!」
不輕不重的話,當真嚇到了天心。讓她不得不像他妥協。
顧不得去思索他到底為什麼要自己這樣做,此刻心頭早就被他這樣的威脅給嚇慌了,她可憐兮兮的趴*,順手想拉過來被子蓋上自己。
畢竟赤身果條的樣子,實在是……太令人羞恥了。
被子還沒蓋上自己,就被南宮澈粗魯的扯到地上。
「就這麼躺著。」他冷聲。
蓋著被子還不又得碰到傷口?
真是個蠢女人!
都傷成這樣了,也不懂得告訴他一聲。
若不然,他絕對不會那麼折騰她。
剛剛自己可是用了幾十倍的狠勁。
該死,讓他知道是誰做的,看他怎麼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南宮澈拿來醫藥箱,打開,裡面整整齊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醫用藥品還有醫用工具。
他大學時主攻醫學,如果不是接手了家族事業,他現在應該是名不錯的外科醫師。
這些工具都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才專門在他住所的地方都安置了一套放著。
換做別的女人,死活又干他鳥事。
唯獨,她是個例外!
他竟然會親自拿出這些東西,給她親自處理傷口。
這是以往多有的女人都不會享有的福利。
當然他以往經歷過的所有女人,每一個像她這樣傷過的。
「最好別給我亂動!不然……」他警告,沒有一點商量的語氣。
天心氣憤不已。
又是威脅的話,他到底想對她幹什麼?
抬眼看過去,當看到那一醫藥箱的器具時,天心的臉色又是一陣青白。
哪有正常人家裡會有這麼全的醫藥器材?
腦海裡閃過之前看的一些恐怖懸疑電影……
「南宮澈,你……你……是不是打算……解……解刨我……」她聲音打結,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南宮澈不悅的皺眉,他真想撬開這個女人的大腦看看,到底是什麼結構。
怎麼這麼蠢?
況且他有那麼壞麼?
她竟然把自己想成那種*的殺人魔。
「閉嘴!」南宮澈不耐煩的警告,遲早有一天也要被這個女人給氣死。
他拿出消毒水,棉棒,止血藥粉……
修長的手指敏捷的拿起棉棒沾上消毒水在她背上擦拭了起來。
動作是他完全沒有意識到的小心翼翼。
眼神是他完全想像不到的疼惜。
感受到背部絲絲刺痛的涼意,天心痛的擰了擰眉心。
鼻尖痛嚀出聲,「好痛!」
南宮澈目望著她,「痛也得給我忍著!」
「唔……」
看著她這幅樣子,動作又稍微放揉了些。
「這傷是怎麼弄的?」他又問,聲音帶著一股無法忽視的戾氣。
為什麼他反覆要問她這個,這麼問是不是表示他真的在意她呢?
一點點的在意都可以……
可她沒有一絲絲的把握,他是因為在意才這麼問的!
見她咬唇不語,南宮澈的臉色很是不好看,「以為我查不到?」他不肯說,是故意想要隱瞞什麼?
「……」說什麼呢,她身上所有的傷都是因他而起的。其實,她更在意的是他到底有沒有一丁點的在意過她。
「是不是顧世捷那個踐人?」硬邦邦的聲音,像石頭一樣從牙縫裡蹦出來的一樣從南宮澈的唇裡發出。
「不是!」
她這麼慌張的否認,只會加深他的肯定,「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我都說了不是他。」
「你在包庇他?」這個死女人,當真就愛上顧世捷了?
「我沒有!」
「那是誰?」
「反正不是他!」
「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這種男人要他幹什麼?」
「南宮澈,我的事關你什麼什麼事?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很莫名其妙,感覺就像是個神經病。」
「……」南宮澈眼底襲入的暗色,越來越濃郁,像烏雲捲過。
「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你管我這麼多事幹什麼!」
「誰說沒有關係?」
天心看著他,強調,「從一開始我們就沒有任何的關係,是你強迫我和你發生關係的。」
「……」
「所以請你搞清楚狀況好嗎?顧世捷是我未婚夫,我們訂婚了,我們很快就會結婚的。()」天心喋喋不休的撒謊。
「你敢嫁給他?」南宮澈的眼又瞪了起來,手背上的青筋曝氣。
「我愛他,我當然要嫁給他了。」
這句話,讓南宮澈心下一緊,暴怒一下子就湧上來,「該死,不准!」
天心看著他的目光,他是不是真的有那麼一點在意自己呢?
不然為何會有這麼緊張憤怒的反應?
「你是我什麼人,管的到心寬。」
「我是你男人!」
天心誇張的摀住唇做好笑的樣子,「南宮澈,你最近是病了吧,你該去看病。」大腦明顯的邏輯思維不清晰。
看病?
南宮澈的臉陰測測的黑。
「首先,我們從一開始在一起,就是你強迫我的,強迫我發生關係,強迫我不止一次的發生關係。其次,艷照事件後,你就和我撇清了關係,讓我徹底滾出你的世界。也就是說,我們從來都沒有任何的關係,有也是你強迫我的,況且你已經主動和我撇清關係了。現在把我綁到這裡來,還像是一個妒夫一樣,吃我未婚夫的醋。不僅如此,你還屢次強調你是我男人!南宮澈,你這樣反覆無常的行為,該不會是喜歡我了吧?」
她期待的目光看著他,心尖緊緊的掛著,害怕他殘忍的回答,又忍不住從心底期待他的答案。
南宮澈為天心擦拭消毒藥水的手,頓了下。
他會喜歡上她?怎麼可能!
既然不可能,為什麼,這段時間他這麼焦躁煩悶,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趣,而且還沒完沒了,坐著站著走著甚至是工作,吃飯,睡覺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她來?
即便是,他也不願意承認他會喜歡上這麼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該死,被這個女人*裸的剝開這些,他異常的惱火。
「小矮子,就你這種貨色,我會愛上你?」他輕蔑的開口,殘忍的話將天心的心臟撕碎了一地。
明明知道他霸著自己只是生理上的需求而已,心裡,一陣酸意湧上來。
她忍住住心底的酸澀,「那既然這樣,你為什麼這樣霸著我不放?」
可聲音還是透漏出了她的情緒。
南宮澈不悅的啪啪在她屁股上甩了幾巴掌,「哪那麼多話?」
「南宮澈你到底幾個意思?」
「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我喜歡你的身體,喜歡你身體的滋味,喜歡佔有你的感覺。就這麼簡單,純粹是生理上的需求。」
聽著這殘忍的話,酸澀的滋味在心裡瀰散的更開了!
這樣的答案,她也知道!
可是真的從他嘴裡說出來,她還是難以消化接受。
她其實真的以為他這反常的行為,是因為喜歡上了自己。
然而,這不過就是一個自私男人為了滿足自己自私的需求的行為而已。
她閉上嘴,不願意再說一句話。
她失落的眼神,失望的反應,讓南宮澈深深的瞇起了眼。他的眼神,銳利得彷彿洞悉一切。
手指*的撩開她散落在頰邊的髮絲,性感的嗓音卻帶著冰冷,「小矮子,你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天心渾身一僵,立馬否認!
「南宮澈,你夢見了吧!我會愛上你,太搞笑了。」
她都愛了他那麼多年了,可是她不敢承認。
讓他知道自己愛他,只會徒增她的悲涼。
她不敢面對他嘲諷的眼神,侮辱的話。
南宮澈不怒反低低的笑開,「這麼急著撇清,你在心虛。」
「我才沒有心虛呢!我愛顧世捷,我愛的人是他。」天心拿出顧世捷當擋箭牌。這個時候,她只能這麼做。
南宮澈的眼底閃動惱怒的火光!掐住她的下巴,「給我閉嘴!不准給我提他,聽到沒有。」
「我就不閉嘴,我就要說,我愛顧世捷,痛……」話因為他加重的力氣,斷開。
天心覺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被他給捏碎了。
他再用點力,她就得跑到某國家去整下巴了。
「南宮澈,你混蛋!」
「小矮子,你聽好了,總有一天,你會愛上我這個混蛋的!」
語氣裡的篤定和自信,無法形容。
有種掌控一切的感覺。
他好可笑,他都不愛自己,憑什麼就要自己愛上他?
「我不會愛上的……」要是真這樣就好了,真的從來沒有愛過這個男人,她也就不會傷心難過了。
「那我們拭目以待。」南宮澈笑,隨後又細心的給天心消毒,上藥粉。最後為了保險,南宮澈在她背上特意裹了幾層藥紗。
動作小心翼翼,像是心愛的寶貝一樣的呵護。
只是沉寂在酸澀中的天心並沒有發現。事實上即便發現了,也不會以為是他喜歡自己的表現。
他的話都已經直白的告訴了她,讓她斷了對他的所有念想。
腦海裡始終忘不掉他的那番話,她的眼睛有些酸澀。
不知不覺的就給掉下來眼淚。
哪怕上藥粉時,背部的傷口刺激的很痛,她都不會掉一滴眼淚,卻因為他這無情的話忍不住掉下淚來。
既然都不愛她,幹嘛要做這種讓她誤會的事情?
給她擦藥?
他何必多此一舉呢?
知不知道這樣只會讓自己內心多一分祈盼。
然而也會越發的失望絕望。
南宮澈拿了紙巾過來,擦她哭紅得小臉。
天心瞪大著水汪汪的眼睛,「拿開你的手……」
他冷諷地勾了下唇,「哭得一臉蠢樣,醜死了!」
「我沒哭……」
「那這是什麼?」他的手指上還有她淚水的溫度。「該不會是因為剛剛的話傷心了?」
「我沒有傷心,是眼淚自己要跑出來的!」
南宮澈,「……白癡。」
「你*!」
「……」
明明蠢的要死,還不服軟。
「我要回去了!」
「你在和我開國際玩笑?」
「那你到底想幹嘛,上我?那就痛快點,上完,就放我走!」
這個該死的女人,一秒鐘不氣氣她,心裡就不舒服,是不是?
南宮澈一把提起天心,小心翼翼的拎著。
「你又要幹嘛?」
「去浴室把你洗乾淨!髒死了。」
天心沒有說話,隨意他怎麼擺置自己。
她現在只知道傷心難過。
浴室裡,南宮澈抽過來一塊大浴巾墊在冰冷的洗漱台上,才將她放置在上去。
打開水龍頭,拿來一塊毛巾,用熱水打濕。
輕柔的給她擦拭著身體,臉,手臂,脖頸……
天心咬著下唇,驀然看到淋浴間的玻璃映著他們的影子……
天心看著他英俊的輪廓,彷彿是從油畫中走出來的,輪廓每一筆都精緻無暇。
「是不是覺得我很帥?」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他貼近她的耳垂,「其實你也很美!」
天心渾身一顫,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說她。
真的嗎?
他說自己很美?
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白希的皮膚,水嫩的色澤,凌亂的髮絲為那張精緻白淨的小臉增貼了無盡的*。
「小矮子,這就是為什麼我會表現這麼反常,覺得你很髒,但是還是忍不住想上你的原因。你的身體很美,越看越迷人。」
剛剛湧起的一絲激動,又在他無情殘忍的話中,消失殆盡。
天心氣惱的很想刪他幾巴掌。
抬起手要甩上去,被他攔了下來。
她不該對他還有任何念想的。
南宮澈勾起壞笑,「是不是覺得我們很般配。」
她收回目光,忍不住給他潑冷水,「你長得這麼難看,根本配不上我!」
「哪裡難看了?」南宮澈指了指鏡子,「你沒有發現我們的臉蛋很般配,身體很契合麼?我堅硬壯碩,你白希嫩滑,我們教纏在一起,很完美。」他無恥說道。
「你不要臉!」
南宮邪狂地一笑,而後嚴肅的說道,「明天和顧世捷退婚!」
「南宮澈,你夠了,不要總是這樣自以為是的命令我!我不會退婚的,你休想讓我愛上你!」
「你爸的公司想關閉了,是不是?」
「你威脅我?」
「是在威脅你,不服?」
「南宮澈,是男人就不要做這麼無恥卑鄙的事。」
「我是不是男人,你剛剛不是感受過了?難道現在還想試試?」
「你!!!」
「小矮子,我耐性有限,別惹我!明天乖乖的照著我的話做,不然……」眼神冷了又冷,「你知道我的手段的。如果不想禍及到你父親的公司,禍及到顧世捷,你大可以試試看。」
一股涼意,迅速竄進心頭,讓她透心的涼。
「南宮澈,我恨你!」
「恨多了,就變成愛了。」
天心咬唇扭過臉,不願意再看他一眼。
此刻正沉寂在傷感中,忘記遮擋小腹上的傷疤了。
南宮澈往下擦拭的時候,目光掃過她的小腹。
即便這裡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南宮澈還是一眼就看了出來。
當看到這裡猙獰的傷疤時,心頭,震了下。
這一處明顯與她迷人的身體是那麼的格格不入。
現在科技這麼發達,手術傷口處理的會很細緻,復合後基本上看不出任何的疤痕。
她這裡會有這麼明顯的痕跡,只能說明是人為原因。
臉色驀地繃緊,握著毛巾的手下意識的握緊。
該死,這個女人到底經歷了什麼?
為什麼會在小腹處受過傷?
這傷,並不是因為身體內部引發疾病而動的。
這麼大的傷口,絕對是致命的傷。
他大學主修外科,會不懂這個?
這裡的傷至少要養幾個星期才可以復合。
之前和她親密時,他從來沒有見過她這裡有過傷。
她身上每一處,他都很清楚。
就連身體每個地方長什麼樣子,都異常的清楚。
也就是說,她這傷是最近才有的。
從她的傷口也能看出來,這傷是最近有的。
想起她之前遮遮掩掩的這這個部位的舉動,南宮澈眸子一沉。
他扣住她的手腕,如暴怒的雄獅一樣質問,「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說!」
手上的力道很大,大得彷彿要將天心捏碎了一般。
天心回過頭痛白著小臉看他,不懂他又怎麼了?
「說,腹部的傷是怎麼弄的!」
聞言,天心的心尖狠狠的一抖。
他發現了?
天,她倒吸了口氣,她根本就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小腹上的傷。
還是被看到了?
她鼻尖一酸。
他這麼問,是幾個意思嘛?
她不會傻傻的再以為他是因為在意自己才表現的這麼憤怒。
他剛剛殘忍的話,已經打破了她這樣的想法。
可是,他現在這樣憤怒的質問自己,到底又是為何?
天心極力的想要揮開抓著她手腕的大掌,「放手,你弄痛我了!」
「說,這傷是怎麼來的!」
他這麼問,天心只覺得心頭委屈的不行。
她吸吸鼻子,故作無所謂的樣子,「我闌尾炎,割了闌尾!」
南宮澈被她那句話惹極了。
「你以為我是傻子,闌尾長在這裡?」
十一點左右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