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是什麼時候進來的?」低沉,渾厚略帶沙啞卻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像大漠裡傲然矗立的一株植物,充滿了誘惑,卻也湧動著一股暗傷!
「夜允絕,你*,你偷看我洗澡……」熙暖面紅耳赤,臉燥紅的都能燙出一層皮來。
「我偷看你洗澡?」孤傲的唇角邪氣的勾起。他赤果果,直勾勾的眼神盯著她,水珠從濕透的發上滴落,睫毛上也沾著珠光,下巴小巧,雙唇似三月的櫻花瓣。
她是如此輕易就能勾起任何男人的慾念!
「明明就是。」熙暖紅著臉瞪他。雖然他泡在浴缸裡,水只沒過了他下半身,但那結實的上身明晃晃的暴露在她的視線下,他身材修長,皮膚蜜色,很健康,典型的倒三角形身材,完美的肌肉讓她不敢忽略他身上傳達出來的力量感。
她都不敢去看他。
「我在你之前進來,恐怕是你故意進來——*我!」
聞言,熙暖只覺得臉頰燥熱,窘迫尷尬的不行。她竟然沒發現浴室裡有人,而且還在這個男人的面前洗澡。越想越是臉紅,越想越覺得難堪,都恨不得此刻挖個地洞把自己埋進去。
可他既然回來了,怎麼都不開燈,既然在浴室裡,明明知道自己進來了,怎麼都不吭聲?還直觀了自己洗澡的全部過程。
熙暖紅著臉,壓低聲生氣的道,「你……你既然在,怎麼都不吭氣?」
「故意*我,現在還怪怨起我?」
「你……」熙暖被堵的說不上話來。也顧不上和他去爭理,想到自己此刻的羞窘的處境,手緊緊拽住身上的浴巾就要離開。
嘩啦一陣水響聲,才走了幾步,手腕忽然被橫過來的一隻手狠狠扣住,將她用力一帶,她整個人就被粗暴的拖進了浴缸裡。
水聲四濺,熙暖受驚的在浴缸裡掙扎起來,裹在身上的浴巾在她掙扎的時候,松落的掉在水裡。
「啊……你,你放開我……」她掙扎起來,一手使力的去掰他的手,可是不管怎麼使力都沒用。
水花飛濺到夜允絕的臉上,將那堅毅的輪廓襯得越發冷漠。他俯下臉,虎口死死掐住她的下頷,雙眸緊盯著夏熙暖,藍眸裡的那團火幾乎要燃燒起來,懲罰性的咬了咬她的耳垂,「夏熙暖,*完我,這就想走?」
「你放開我,我不知道你在這裡!」熙暖狼狽的吼道,此刻和這個男人以這樣的方式面對面,她是又羞又囧又尷尬。
她和這個男人全身都不著一物,最最最要命的是,她整個人都撲在他光luo的懷裡的。而且還緊密的相貼著,她都能感受到來自他肌膚上的堅硬熱度。
熙暖心尖一抖,莫名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身體裡湧動。慌亂的對上他投遞過來的深邃眸瞳,身體下意識的想要掙脫他。
然而,下一秒,一片黑影壓向她,唇驀地被壓上,那獨屬於男人的氣息鋪天蓋地的竄入她鼻息間。
唇被他突然堵住,驚的她大腦『嗡』的一聲響……熙暖瞠目,連同呼吸都屏住了。和這個男人親吻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可是每一次她都覺得好突然,無法適應。
思緒瞬間拉回的那一瞬,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揮舞手臂,奮力推他。可是夜允絕不給她機會,五指插入她的髮絲間,抱住她的後腦勺,瘋狂的吻了起來。
這個吻太過熱情,激烈,僅僅幾秒便讓她敗下陣來,迷失在了他的吻中。那酥酥麻麻的感覺,竟然讓她的心砰砰砰的狂跳……
這種悸動的感覺,讓她由衷的排斥。可是又忍不住一點點的沉寂其中。
夜允絕雙眸,暗沉。才幾天的時間,他的身體就空虛成這般境地。就像是沙漠裡行走了好幾個月,迫切的想要看到一片綠洲。
這個女人下邊那張嘴的滋味就出奇的好,每每都讓他失控。
上邊這張嘴滋味也美妙的不可思議……那甜蜜的感覺都快將他逼瘋。
她就是個不擇不扣的妖精!
他們的每一次都是那麼的契合,她身體的每一處都是為他而量身打造出來的。
上身那似有似無的摩擦,如同一根根羽毛撩著他的心還有他身體每一個細胞。
一想到這女人的緊致……
夜允絕的喉頭,一陣發緊。身體,一陣發燙。下身,一陣發疼。
一股熱氣,源源不斷的往下湧,讓他渾身繃緊,連呼吸都壓抑起來。
手裡那滿滿軟軟的觸感,讓夜允絕身體的那團火早已按耐不住。
感覺到她青澀的顫抖,他微微離開她的唇,勾起邪佞的笑意。聲音壓得很低很低,似乎只能感覺到他的氣息拂過,「夏熙暖,你也很需要我吧?」
說完,他的手忽而沒過水面下。
熙暖尖叫一聲,就在她卯足了勁,想要推開他的時候。
他低聲在她耳邊傳來,「還是這麼緊。」被他開發了這麼多次的身體,還如同初一樣。
不給她任何的適應機會,他壞壞的開始玩弄她。
這一來一去的,讓熙暖忍不住發出羞人的尖叫聲。
他倪看著她,愜意的欣賞著她綻放的表情。
「叫聲真動聽。」
熙暖羞憤的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這種聲音。
她越是隱忍,他速度越快。
速度太快,以至於熙暖的大腦斷了片兒,除了尖叫聲,只能感覺到腿在發軟,渾身在顫抖。
從最初的不適應,疼痛,漸漸的竟然有種莫名的舒服感。
一種酥麻感在渾身盪開,太過奇異的感覺,讓她渾身——戰慄,像是踩在雲端。
手幾乎是出於本能,伸出去想要抓住什麼東西來緩衝這份感覺,只聽一聲低沉的悶哼聲。
時間,靜止。
那使壞的手指突然停了下來,而自己手上的什麼東西也突然有了很強烈的變化。
當然,熙暖還沒換過那陣勁兒,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
許久,她才終於找回了思緒。
這個混蛋,他竟然又用手讓她……
想到他剛才的所作所為,渾身的怒氣上湧,她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都有把他大卸八塊的衝動。
他簡直……太過分了。
只是對上的卻是一張陰沉可怖的臉,尤其是那雙陰森森的冷眸,那寒氣,讓她忍不住連打幾個寒噤。
「手鬆開!」聲音狠戾的警告,卻又帶著些痛楚的壓抑。
熙暖震驚之下,這才隱隱約約感覺到水下雙手像是抓住了什麼鬆鬆軟軟的東西。
她嚇得立馬鬆開手手足無措的彈跳到一旁。
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抬起視線再次望過去,只見夜允絕面色肅寒,額上的青筋,突突直跳,那樣子,簡直像暗夜的撒旦,恨不能將她就此生吞活剝了一樣。
熙暖自知自己好像做了壞事,嗖的一下從浴缸裡跳起身,顧不上自己赤身果條的樣子,在夜允絕陰沉的目光中就是個往出跑。
跑的太急,腳一滑,硬生生的摔倒在地上。地板很堅硬,摔的她骨頭都在響,最要命的是地板太光滑,摔在地上的時候旋了半圈,熙暖真的從來沒有這樣狼狽過,羞的臉血紅,耳根子燒的都能燙出幾層皮來。可此刻的她已經顧不上自己的狼狽和羞澀,這個男人的怒氣讓她害怕,她真怕自己多在這裡待一秒,就多一秒得生命安危。
看都不敢看那個男人一眼,她紅著臉再次從地板上爬了起來,一溜煙衝出浴室。
啪——
看著迫切閉合的門,夜允絕忽而嘴角一揚,那原本難看到了極點的臉色瞬間好了不少。
不過很快,他的臉又塌了下來。
看著某處,夜允絕的臉陰沉極了。
這真是作為一個男人的奇恥大辱。
這個該死的女人,一會兒他非弄死她
熙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了浴室,又是怎麼穿上衣服的。
總之頭懵的啥也不知道了。不但忘記穿了*,就連睡衣的扣子都扣的錯了位。
臉頰滾燙,大腦懵懵的。此刻她羞於面對任何人,也包括自己,直接縮進被子裡,將自己捂了個嚴實,可對於剛才的某些畫面,某些感覺,卻是清楚的在腦海裡不斷回放著。
那羞人的一幕,就像是深深的烙印,怎麼努力都磨滅不掉。
手摀住紅燥的臉頰,只覺得全身像是置身在火焰山上,更是羞得渾身灼熱。
而且,她都沒有洗過手!
那上面還有那股說不來的味道。
尷尬窘迫的拿開手,心裡各種鬧堵。
那個夜*,真不要臉。
夜允絕一臉青黑的走出浴室。
走出浴室的時候,就看到*上緊張喘息的聲音。
即便沒有開燈,他那雙陰炙的眸也能穿透黑暗看到*上將自己僅僅裹成種子的女人。
啪的一聲,房間裡一片通明。
他走過去,從被子裡將夏熙暖撈出來。
夏熙暖被提起來,嚇了一大跳,抖著聲音,「你……你幹什麼?」
「找你算賬!」
硬邦邦的聲音,砸的夏熙暖全身都緊繃了起來。
「是你錯在先,不能怨我!」夏熙暖咬著唇瓣。她還沒有追究這個混蛋對待自己那些*事情,他還找她算賬?
他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再說一次?」
熙暖明顯感覺到了他身上的寒氣,她可惹不起他,這個混蛋不*的時候都是個*,*起來的時候那是*不如。
用力抿了抿唇,「大不了,我和你道歉……」
夜允絕挑眉,「道歉就完事了?」
「那你想怎樣?」
他倪著她這張小臉,幾秒後突然放開她轉身朝著沙發走去。
高大的身軀深陷入沙發中。
單手支著下巴,他一臉玩味盯著她。
熙暖看不出這個男人又要耍什麼把戲,但是他那雙邪氣的不能再邪氣的眸,已經告訴了她,他現在滿腦子都是些壞水。
就在熙暖胡亂猜想的時候,夜允絕開口,「去給我做夜宵,我餓了。」
他自己就會做,而且還做的那麼好吃,憑什麼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指揮自己去做。
「你餓了關我什麼事,憑什麼讓我去給你做夜宵!」當然夏熙暖並沒有真的把這話說出口,而是,「你想吃什麼?」
這個時候去惹他,絕對不是明智的舉動。
她最怕的是,他又會獸性大發,對自己做些什麼。
而且在夜允絕面前,她毫無優勢,只能逆來順受。
「除了粥,隨便什麼。」上次那碗粥是他這輩子喝過最噁心的東西,他記憶猶新。
她做的東西並不好,最拿手的就是粥和面。
他不喝粥,那她做其他的東西更難吃。
「除了粥我只會做面,你吃麼?」
「當然。」
「我先聲明我做的吃的並不好吃!」其實也沒那麼難吃,只是像他這樣的有錢人,吃的都是特別美味的東西,他們這種普通人做出來的吃的,他不會愛吃。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無妨!」他雙眸赤果的看著她。吃東西不過是為了有充足的體力,懲罰她。
沒再猶豫,她快速的下*去了廚房。
對於熙暖而言,能夠遠離這個混蛋,哪怕是一分一秒,她都會不會猶豫半秒。
況且夜允絕出來的時候,什麼衣服都沒有穿,腰間只圍了塊浴巾。
他赤身果條的樣子,她看著都覺得害怕,哪敢和他共處一室?等著他隨時獸性大發?
他讓自己去做夜宵,剛好是個不錯的機會。
不用和他待在一個房間裡,她能夠趁著這個時間長長的舒口氣。
煮個麵條其實很快,最多也不到二十分鐘,就能做完。
熙暖硬是拖了一個小時,也沒做好。
她煮的是一碗肉絲面,因為冰箱裡只有牛肉。
牛肉切的很細,又放入了一些空心菜,在面快要好的時候,打入一顆雞蛋。
本來熙暖晚上吃過東西的,可是現在看著這色香味俱全的麵條,她也有點想吃了。
她把面盛放在一個大碗裡,才慢吞吞的將一碗麵條端上樓。
剛推開門走進的時候,她詫異的發現,夜允絕竟然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這個男人怎麼看上去特別的累?
消失的那幾天,難道很忙?
她正猶豫著要不要把他叫醒來。
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
看著他,她莫名楞起神來。他的五官長的很完美,皮膚就連一個細小的毛孔都沒有,冷情的薄唇,高蜓的鼻樑,每一處都長的那麼恰到好處。
只可惜,他是個混蛋,一個不折不扣的*。
她看的微微有些入神,突然他睜開眼睛看著自己,視線對上的那一刻,夏熙暖先是怔愣了一下,隨後慌亂的移開視線,開口道,「那個,面……面好了!」
夜允絕接過夏熙暖手裡的那碗麵,只吃了一口,眉頭就緊緊的擰了起來。
實在是夠難吃的,不過他還是吃了第二口,第三口……
夜允絕吃麵的姿勢特別的優雅。雖然很優雅,但吃得很快。
十分鐘,搞定一碗麵。
熙暖沒想到他會這麼給面子的將一碗麵吃掉,其實他吃第一口皺眉的時候,熙暖就知道他在嫌棄這個味道。
她嘗過的,自己覺得還蠻好,可是比起夜允絕,自己做的,那真的是天差地別。
他全部吃了,是因為他真的餓了吧,人在飢餓的情況下,吃什麼都會香。
見他吃完,熙暖識趣的接過碗,準備去廚房送碗。
手腕突然被夜允絕扣住,用力一拉,她的身體就墜入了他硬實有力的懷抱裡。
輕佻地挑起她的下巴,手指下的觸感,柔嫩至極,她的皮膚真細軟,總是令人忍不住想要揉一揉,捏一捏。
夜允絕的臉湊近夏熙暖的臉頰,挺直的鼻似有似無的碰觸上她的臉頰。
「去哪兒?」
夏熙暖的唇瓣微微顫抖,小臉都變了色,「出去送碗。」
夜允絕將她手裡的碗抽出,扔到一旁的桌子上,「不用管這個,我們還有正事要辦。」
還有正事要辦?
這個正事指什麼,熙暖當然知道他的齷蹉想法。
熙暖很想拿碗從他頭上砸下去,如果殺人無罪,又無需坐牢的話,毫無疑問,她想直接拿碗砸死夜允絕。
她心中湧起無數個血腥暴力的場景,受虐的對象全是夜允絕。
可是,她沒這個膽子,上次拿煙灰缸砸了他,她差點嚇死,之後還被他修理了好長時間,想要揍一揍夜允絕,也只能*。
「我們現在來算算剛才的帳?」他將她雙手一把反剪到身後,另一隻手利落的挑開夏熙暖身上的睡衣,發現她沒有穿*,他勾起邪氣的笑,「你倒是很自覺,不穿*正好方便我脫,是不是?」
「你神經……」
熙暖罵他,可接下來……她再說不出一句罵人的話。
因為……夜允絕將她整個人翻轉過來,讓她正對著他坐著。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他扯開腰間的浴巾。扶住她的腰肢托起他的身體,繼而,又『啪』一聲被重重的壓下。
下一瞬……他像猛獸一樣突然佔有她的稚嫩。
「夜允絕,你滾蛋!」夏熙暖被這突然的動作,痛嗚出聲來。
夜允絕扶住她的腰,難耐的低哼一聲,嗯,這女人真的是個尤物。
「還有力氣罵我?你應該慶幸我這裡還能讓你幸福。」
她痛得呼出一聲,細指掐住夜允絕的肩背,幾乎是不能自已的哀求,「好痛……求你,別折磨我……」她不知道正常男人的那兒多壯觀,可是,這個男人的壯觀程度一定是不正常的!
而且沒有任何的前戲,他就直接……幾天沒被這個男人碰過,現在就像是被硬生生的劈開了兩半,和第一次一樣。
「這不是折磨……放鬆點,學著接受他……」
「痛……出去……」她想要將他擠出去,可是,只覺得腰間大掌握得更緊。
「出去不可能,不過今晚弄死你倒是真的。」他咬牙切齒,雙眸發沉。
剛剛吃過麵,他體力充足,會懲治這女人一晚。
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捏,那麼快的出來。
他強大的男性尊嚴第一次受到挑釁,他不收拾這個女人,怎麼解心頭之恨?
整整一晚上,夏熙暖被夜允絕這只*折騰的死了好幾次,又被他折騰的再次活過來
清早,*上激戰的兩人還沒有停息下來。
夏熙暖哭的淚眼模糊,真的實在是受不住他。
可即便承受不住他,她的身體也軟的像是水蛇一樣,可以被夜允絕各種折騰。
他沉沉的嗓音響在耳畔,輕緩得像魔魅之音,「女人,你果然有當妖精的潛力……」
夏熙暖沒有一點力氣,軟了一灘。
夜允絕的唇若有似無的刷過她的臉頰,滿意的感受到她的輕顫,他勾唇,薄薄的唇瓣頓在她一寸之外。
「吻我。」聲音輕得像*間的低喃,像是誘哄。
夏熙暖此刻大腦混沌,沒有一點力氣。
「吻我,我就放過你。」夜允絕放慢動作繼續*。
每一次都是他主動的掠奪,這一次看著她紅潤水澤的唇,他想讓這個女人主動一次。
夏熙暖睫毛不斷的扇動著,現在的她真的太累了,一晚上的索取,她體力不支,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現在她只想睡覺。
她微微瞇開眼,看著身上那張邪氣魅惑的臉,她展開雙臂環上他的脖頸,輕輕將唇送過去。
試探的、小心翼翼的吻完又離開,夜允絕臉色有些難看。
「糊弄我的結果就是繼續……」
身體一縮,夏熙暖是真的害怕他繼續,要是他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死。
癱軟的身體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絲力氣,夏熙暖慌亂的再次纏上他的脖頸,將唇送過去。
這次,她沒敢退縮,意外情迷之際,學著夜允絕吻自己時的樣子,照貓畫虎的吻了起來。
不過夏熙暖的吻絕對是對夜允絕的一種折磨,逼的他又要失控。
下一秒,他捧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更逼近自己。
吻,*、細膩,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
直到,她喘不過氣來,他才意猶未盡將她鬆開。
快速的讓自己完事,又在她唇上狠狠的咬了口,這才清爽的抱著夏熙暖去浴室洗了個澡。
幾分鐘後,夜允絕將兩人身上的水擦乾淨,這才將她抱出浴室,抱*。
隨後自己在她身旁躺下來。
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夜允絕側目看著夏熙暖,被自己疼愛過的她,越發誘人,讓夜允絕突然有種衝動,想一輩子將這個小女人就留在身邊,狠狠的愛她,疼愛她,折騰她。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他有這麼強烈的念頭,她是第一個。
當然將她留在身邊,並不是他愛上了這個女人。
她雖然在他心裡有些特別,但是,他夜允絕沒心,不會愛上任何的女人。
留她在身邊,也不過是因為這個小女人是至今為止讓他感覺最特別的一個女人,也是和他身體最契合的一個,更是他為一個一個不管怎麼要都要不夠的女人。
和她的每一次都是極致美妙的。
他起先覺得總有一天她會向其他女人一樣讓他失去了興趣,但是現在來看,他不但不會失去興趣,反而越來越強烈的想要留住她。
夜允絕又忍不住在夏熙暖的臉上親了幾口,這才抱著她深深的睡過去,兩人親密了一個晚上,沒幾秒,夜允絕的呼吸傳來
夏熙暖睡過去後,做了個可怕的噩夢。她夢見自己懷孕了,而且是夜允絕的孩子。
葉承皓看著她大的肚子,紅著眼眶憤怒的質問她,「孩子,是誰的?」
她哭紅著眼,聲音哽咽,「對不起,承皓,我不是故意的。」
葉承皓瘋狂的推動著她的身體,「為什麼背叛我?為什麼要背叛我?暖暖,你不是愛我嗎?為什麼要給別人生孩子。」
突然夜允絕出現了,他拉住葉承皓,拳頭就朝著葉承皓咋去,一拳又一拳,葉承皓連一點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鼻子,眼睛,嘴,都被打出了血。
她心痛上前去制止,「夜允絕,停手,我讓你停手。」
夜允絕面容冷酷如地獄裡的撒旦,他猩紅著連某,「你敢為他求情?」
「夜允絕,求你不要……」
然而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葉承皓倒在血泊中。
她呆滯的看著這一幕,痛哭的暈厥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頭頂刺目的燈光打向她,她差點都要睜不開眼來。
等她看清楚四周的環境,才發現自己躺在手術台上。
她想起身,發現自己的手腕,腳腕都被牢牢的固定著。
她根本就動彈不了一下。
身旁那一堆冰冷的器械讓她心頭發慌,接著夜允絕出現了。
「你……你要做什麼?」夏熙暖害怕想要退縮。
「拿掉你的孩子。」
「不,夜允絕這是我們的孩子,你不可以!」
「我們的孩子?」他勾唇一笑,「你沒有資格懷我的種!」
「她才有資格懷我夜允絕的孩子。」
林倩倩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停著和她一樣大的肚子,惡毒的看著她笑。
夏熙暖看著林倩倩眼眶裡突然湧出眼淚,發瘋一樣的大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然而林倩倩的手裡卻突然出現了一把手術刀,夏熙暖憤怒的大叫,嘶吼著,要跟他拚命。
「林倩倩,不要,不要……」
然而身體被牢牢的禁錮著,她眼睜睜的看著林倩倩從她的身體裡取出一個血肉模糊的孩子。
而夜允絕則是高高的看著她,如魔鬼般的笑了。之後那個本就血肉模糊的孩子在他手裡變得更加的血肉模糊。
夏熙暖「啊」地尖叫出來,睜開眼,發現自己在一具充滿男性陽的懷抱裡。
她的渾身都被冷汗浸濕了,身體瑟瑟地發著抖。
「怎麼?做噩夢了?」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傳來。
夏熙暖全身一動,適應著週身的氣息,模模糊糊的看到頭頂的一張放大的面孔。
已經是下午,房間裡灑滿了午後的暖陽。
溫馨的光線縈繞,夏熙暖終於覺得安全很多。
夜允絕其實抬起她的下巴,「做噩夢了?」
想起那個噩夢,夏熙暖就渾身冷戰!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裡暗暗發誓,絕對不能夠讓那可怕的事情變成真的!
真的好可怕,想到那個血肉模糊的孩子……
夏熙暖的身體又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做了什麼噩夢?說來聽聽?」
拍開他的手,她起身就要下*的,忽然覺得痛,嚇體很痛。
不知道被夜允絕不知疲倦地凌辱了多久,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彷彿被撕裂了,破碎了……
「別動,再陪我睡會兒。」
他伸手去拿她的腳。
夏熙暖下意識抬腿踢去,被對方截住腳踝。
「夜允絕,你*了一晚上,還不夠,還想這麼我?」
「陪我再睡會兒。」他霸道的說完,就將夏熙暖再次拉入懷抱。
「乖點……」他的語氣溫柔,完全不是噩夢裡那個魔鬼般的狀態……
「夜允絕,你打算什麼時候放了我。」她冷冷問。
夜允絕閉合的雙眼突然打開,就在清早他才有了那個衝動想要將這個女人留在身邊。
此刻,她竟然問他什麼時候放了她?
「夜允絕,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會愛上你,永遠都不會。你休想得到我的心。」她認真的看著他的眼,那個夢知道此刻還讓她心有餘悸。他們這樣頻繁的發生關係,她真的害怕有一天會懷上他的孩子。
藍眸劇烈的一抽,很快夜允絕平復下心底的那股怒氣。
「留在我身邊不好?」
「不好,一點都不好。」
「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包括花不完的錢,享不盡的榮華,甚至可以給你婚禮,讓你成為這裡真正的女主人,上千的傭人供你使喚。」
他給的條件足夠*,他不相信她不動心。
「我不需要這些!」
「那你想要什麼?你說出來,沒有我給不了你的。」
「放我走,不要再糾纏我了,我的身體已經是你的,你強逼著我愛上你不過就是享受征服我的過程。因為我的抗拒,對於你這樣的男人來說,從來沒有遇到過忤逆你的女人,而我是第一個,所以我給了你一種特別的感覺,並且引起你想要征服的想法。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那我承認,我愛你,我的心是你的了,這樣可以了嗎?你可以放了我嗎?」
夏熙暖一口氣說完,眼睛已經濕潤了。
「那個噩夢和我有關?」他聽到了她叫自己,也聽到了她叫林倩倩。
「……」
「除非你真的愛上我,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熙暖猛地抓起身邊的枕頭扔過去,「夜允絕,你不是人。」
軟綿的枕頭被他輕鬆接在手裡,她抓起*櫃上的東西,水晶台,煙灰缸,水晶檯燈一個接著一個砸向她,卻都被他輕鬆接住了!
他輕鬆愜意地將這些東西放在另一側的*頭櫃上。
夏熙暖望了望沒有可以再扔的東西,氣急攻心,索性伸手就去用指甲抓夜允絕。
夜允絕沒料到夏熙暖撲過來是抓自己的,指甲在他臉上留下十道抓痕。
夏熙暖的指甲雖然不長,可是她真的是用足了力氣,十道抓痕,全部被血染紅。
夜允絕皺了皺眉,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臉色森冷嚴峻,有些可怕……
夏熙暖厲聲說,「夜允絕,你不讓我好過,我和你拼了。」
伸出的手又要去抓他,被他攔下。
夜允絕的藍眸緊縮,如地獄裡的閻羅王一般肅殺。
大掌下一秒就要扇上她的臉,結果看著這張淚眼模糊的小臉,夜允絕發狠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下來。
從來沒有女人敢這樣惹他!
大掌握成拳,他將夏熙暖甩開,赤身果條的站起身,怒氣沖沖的抽過一塊浴巾將自己為主,沒再看*上的女人一眼,帶著一股殺人的怒氣離開。
如果是別的女人,絕對死了不下幾百次,而他一次又一次的隱忍。
門關上,夜允絕離開了,夏熙暖抱住自己的身體痛苦的哭泣了起來。
他不會放過自己,她該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夜允絕去了書房,他走到窗旁,拿了雪茄點上。第一次,這麼迫切地想要一個女人屬於自己。結果這個女人竟然一再的挑釁抗拒他。
這個該死的女人!
骨節嘎嘎的作響。
夏熙暖哭著哭著就睡著了,一覺睡到深夜。
她是被一陣斷斷續續的的喘息嚶嚀聲吵醒,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發現自己竟然睡在地板上。
耳邊傳來了嗯嗯啊啊的奇怪聲音,夏熙暖有片刻懵住,耳邊的聲音越來越亮,後來越演越烈,「彭彭彭」的撞擊聲,每一下,都夾雜著媚到骨子裡的*。
夏熙暖順著視線看過去,大*上男人和女人教纏在一起的身體。
女人在男人身下,媚眼如絲的承受。
男人在女人身上,狂野的動作著。
雖然他們給自己的是側面,夏熙暖還是一眼就認出男人是夜允絕,而女人則是林倩倩
先發一萬字上來,一會兒發三千字補昨天的,昨天有事,晚上回來後中暑了,很難受,所以就沒寫。
昨天讓大家久等了,北北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