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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7?32章】借酒亂心 文 / 東門吹牛

    楊雲楓與眾人一邊商議著如何在薊州建立酒廠,一邊飲酒尋歡,黃光中建議在薊州城南一座荒廢了的村落裡,那裡離薊州城比較近,方便城內管理,若是有事,也可以方便救援,而且黃光中還說那村落西面是一望無際的平原,還可以順便建造一個牧場,正好供養戰馬,楊雲楓聽完後立刻點頭同意,如此以來,在那個村落附近可以逐漸形成一個產業鏈,同時還可以建造幾個糧倉,派重兵把手,糧食還可以供應羅玉林釀酒,草料也可以供應給牧場餵馬,真是一舉數得。

    楊雲楓與眾人飲酒直至深夜,高適與黃光中、陳梓傑早已經是爛醉如泥了,陳梓傑更是吐的不成人樣了,羅玉林因為有事與楊雲楓相商,喝的並不多,楊雲楓卻飲了不少,只是感覺渾身燥熱,腦袋卻依然很清醒,這時聽羅玉林對自己道:「大人,鮮於官人讓我給你稍個話,如今希望基金已經上了軌道,不過已經被唐顯建議蜀王收為朝廷所用了!」

    楊雲楓聞言心中一動,連忙道:「那麼鮮於仲通豈不是損失慘重?」心中想到唐顯在蜀王李琦面前也不知道說了多好對自己不利的話,想起就有點惱火。

    這時去聽羅玉林道:「所以鮮於官人現在已經放棄了搞希望基金了,而是按照大人您的意思,正在搞錢莊買賣,不過這個是哥新鮮玩意,好多人都不相信,加上之前的希望基金本來有不少人投了錢,到最後卻被充公了,鮮於官人讓小人問問大人,他該如何是好?」

    楊雲楓之前在蜀中時,是曾經建議鮮於仲通開辦錢莊,當初讓鮮於仲通搞這個希望基金本也就是讓他建立信譽,不想這希望基金最後卻成了朝廷的了,如此一來,那些曾經信任過鮮於仲通的人,肯定會擔心將錢交給鮮於仲通之後會不會與希望基金一樣,也被朝廷充公,這也是人之常情,楊雲楓沉吟了良久之後,如果要辦錢莊,只有靠朝廷支持,想到這裡,立刻讓人取來文房四寶,分別寫了三封書信。

    第一封書信是給郭子儀的,心中明言,讓郭子儀鼓動將士們將軍餉存到鮮於仲通的錢莊,同時也將存錢的好處一一的對郭子儀言明了,第二封書信則是寫給蜀王李琦的,心中說希望基金充公也就充公了,不過希望李琦要秉持希望基金一貫的作風,不可讓人貪沒音量,還有就是提及鮮於仲通的錢莊事宜,希望李琦能出面幫鮮於仲通,自然不能白幫,如果鮮於仲通的錢莊能搞起來的話,李琦訓練新軍的費用,便可以從鮮於仲通那裡先借,如此一來豈不是一舉兩得?雖然心中是這麼寫,但是楊雲楓自己心中也計算過了,從錢莊借出的軍餉最終還是要發給將士,而將士再將銀子存入錢莊,如此以來,銀子根本就沒有動,卻讓鮮於仲通得了一些便宜,只要不出現擠兌,基本就不會出現問題。

    第三封書信便是寫給鮮於仲通的,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鮮於仲通,同時也要鮮於仲通相近辦法籠絡唐顯,要投其所好,與唐顯打好關係,可以答應給其錢莊的分紅,而鮮於仲通自己可以利用錢莊的錢放高利貸,或者自己投資做生意,這些都是其次。三封書信寫好後,楊雲楓立刻讓人送往蜀中,這才對羅玉林道:「好了,錢莊的事如果不出我所料,應該能夠解決,畢竟蜀王他……「說到這裡,卻沒有再說下去,如何能在一個下人面前說蜀王李琦至少認為此刻自己還有用,應該會賣自己這個面子。

    羅玉林見楊雲楓欲言又止,也沒追問,這時起身對楊雲楓拱手道:「大人,天色不早了,據聞大人明日還要趕赴遼城,小人就先行告退了,大人也早些歇息吧!」

    楊雲楓點了點頭,也不相留,隨即讓人進來將高適、黃光中、陳梓傑三人分別送進自己的房間,這才慢悠悠地站起身來,向自己的房間走去,這時卻見對面奧蘭郁的房間燈火依然透明,心中一動,立刻走了過去,這一路的晃悠,頓時干倒酒勁上湧,打了一個飽嗝,立刻覺得酒氣撲鼻。

    楊雲楓剛走到奧蘭郁的房門口,就聽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奧蘭郁一身白衣地站在門口,玉手捂著鼻子,微微皺起眉頭看著楊雲楓道:「楊公子,酒就真的這麼誘人麼?」

    楊雲楓搖了搖頭,沒有回話,逕自走進屋內,坐到桌前,這才道:「天色如此之深,奧姑娘為何還不休息?」

    奧蘭郁這時將房門關上,轉身看向楊雲楓道:「我是專程在等楊公子你啊!」

    楊雲楓聞言眉頭微微皺起,這時再看奧蘭郁,只見其一身白裝顯得甚是白淨無暇,那玉面在油燈的照耀下,更是晶瑩剔透,一雙眉目炯炯有神地看著自己,楊雲風喃喃道:「專程在等我?」心中卻在暗想,莫不是她對自己暗懷春心?

    這時卻見奧蘭郁信步走來,楊雲楓心下更動,連連暗道,來到這個時代以來,至今還未遇到如此主動的女子,昔日在南詔之時,也是奧蘭郁主動向自己表露心意,今夜她莫不是要主動獻身吧?如果當真如此,自己是做田伯光來者不拒,還是做柳下惠坐懷不亂?

    楊雲楓正胡思亂想著,卻見奧蘭郁這時已經坐到自己的一側,伸手端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暖茶,這才轉身遞給楊雲楓道:「公子還是先飲一杯茶,解解酒再說吧!」

    楊雲楓這時再看奧蘭郁,心中一歎道:「看來是老子誤會了!」暗罵著自己思想骯髒,接過奧蘭郁手中的杯子,與奧蘭郁玉手相處之時,心中依然還是一動,這時卻突然覺得渾身開始燥熱了,心中暗驚道,莫不是又與那日在遼城一般了?

    楊雲楓端著茶杯心中亂想,卻聽奧蘭郁這時看著楊雲楓,低聲道:「近來我見公子為路安一事頗為煩惱,如果公子允許,我願為公子解憂!」

    楊雲楓這時心中一陣忐忑,渾身開始燥熱,奧蘭郁的話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聽進去,此時再看眼前的奧蘭郁滿臉春光的模樣,楊雲楓暗道定然是自己體內的藥力發作了吧?不然為何又是如此,還是自己飲酒多了,才至於如此?

    奧蘭郁見楊雲楓一臉奇怪的表情,一雙眼睛盯著自己看,詫異道:「公子?我在和你說話呢?」說著見楊雲楓依然看著自己不語,這才站起身來,道:「算了,還是待你酒醒之後再說此事吧!」

    奧蘭郁站起身來看著楊雲楓,卻見楊雲楓依然坐在原處未動,一雙眼睛依然盯著自己看,心中一動,連忙退後一步,道:「公子,你看什麼?」

    楊雲楓這時也站起身來,緩緩走近奧蘭郁,奧蘭郁心中怯意,一步一步地向後退去,不想這時雙腿已經觸及床邊,立刻向後倒去,坐在床邊,而楊雲楓卻一直走到床邊,這時緩緩蹲下身子,握住奧蘭郁的手,看著奧蘭郁道:「奧姑娘,那日我與你說的話,你可曾還記在心上!」

    奧蘭郁看著楊雲楓,這時怔怔地道:「那日?你與我說了什麼?」她此時見楊雲楓與往常不一般,心中也猜想到了一二,只是還不確定,心中忐忑不已,腦中一片混亂,哪裡還記得那日楊雲楓與自己說過什麼?

    楊雲楓這時親了親奧蘭郁的手,奧蘭郁頓時只覺得心中咯崩一動,條件反射之下,立刻一把推開楊雲楓,一下子站起身來,道:「楊公子,你酒醉未醒,還是早早回去休息吧,我不想傷你!」

    楊雲楓被奧蘭郁這麼一推,頓時摔倒在地,腦袋確實清醒了不少,但是也胃中的酒卻翻騰了起來,頓時覺得胸口一悶,立刻一口吐了出來,身上地上到處皆是,房間內頓時酒氣熏天,奧蘭郁見狀也是吃了一驚,連忙上前扶起楊雲楓,道:「公子,我真不是故意的!」說著連忙扶著楊雲楓坐到一旁,自己則是去端來熱水,拿來毛巾潤濕了給楊雲楓先將嘴角擦拭乾淨,隨即又幫著楊雲楓將衣服上的雜污擦拭掉,隨即又將地上的污穢之物掃去,這才坐到楊雲楓的身邊,見楊雲楓滿臉暈紅,兩眼惺忪,竟然坐在那打起了瞌睡,連忙上前扶住楊雲楓道:「公子,你醉了,我扶你回放休息吧!」

    楊雲楓清清楚楚的聽見奧蘭郁的話,但是剛才一陣嘔吐之後,只覺得胃中陣陣泛酸,眼皮變沉,竟然開始打起了瞌睡,這時對奧蘭郁道:「好,那麼晚安了!」說著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向門口走去,剛走到門口,心中一動,暗笑道:「這一吐之下,腦袋更加清醒了,不如乘此機會戲弄一下奧蘭郁也好!」

    楊雲楓想到這裡,打開了房門,隨即站到一邊,看向身後的奧蘭郁道:「奧姑娘,我喝高了,就素不願送了!」說著伸手示意奧蘭郁可以出去了。

    奧蘭郁聞言真是好笑又好氣,這明明就是自己的房間,楊雲楓竟然當成是他的房間了,這時再看楊雲楓一雙眼睛已經慢慢恢復了神采,心中一動,立刻看穿了楊雲楓這時借酒裝瘋呢,立刻道:「這就是我房間,你是讓我走麼?」

    楊雲楓這時哈哈一笑道:「你若是不走,留下也可以,不過請自便吧,我先去休息了!」說完立刻走到床邊,撲通醫生躺在床上,伸了一個懶腰,連連打著哈氣。

    奧蘭鬱暗想既然楊雲楓想睡這個房間讓給他就是了,不過見楊雲楓一身的污衣也沒脫,這就睡下了,而這門開著,屋內的酒氣也散去了不少,但是也開始變的冷了起來,這時緩緩將房門關上,走到楊雲楓的床邊,連忙幫著楊雲楓解開衣服的紐扣,嘴上還道:「我知道你是裝醉的,不過也要脫了這髒衣服再睡嘛!」

    楊雲楓這時緩緩睜開眼睛,正好與奧蘭郁四目交接,隨即柔聲道:「既然你知道我是裝醉,為何還要留下?」

    奧蘭郁見狀臉上一紅,暗道,對啊,明知道他是裝醉戲弄自己,為何自己還要留下給他脫衣服,越想臉上越紅,怔怔地看著楊雲楓,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

    楊雲楓見奧蘭郁滿面暈紅,甚至嬌羞可人,這時心下一動,隨即感覺了一下身子,覺得這是自己大腦控制的情緒之後,這才一把摟住了奧蘭郁,一個翻身,將奧蘭郁壓在身下,奧蘭郁吃了一驚,連忙想要推開楊雲楓,卻聽身上的楊雲楓這時笑道:「這叫請神容易送神難啊,可別忘了,是姑娘你讓在下進來的……」

    奧蘭郁這時呼吸急促,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鼻間京師楊雲楓衣服上的酒氣,隨口道:「你先脫了身上的衣服再說!」但是隨即一想,這話不對,本想隨便找一個話題岔開,不想卻說錯了話。

    楊雲楓明知奧蘭郁是無意間說錯的,但是卻依然笑道:「原來姑娘比在下還要著急,既然姑娘讓我脫,在下聽命就是……」說著跪在床上,立刻將上身的外衣脫去。

    奧蘭郁「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心中更是慌亂,不知道該如何才好,連忙道:「不曾想公子也會說出這種話來?」

    楊雲楓這時心下一動,連忙坐起身來,心中暗罵道:「是啊,平日裡好好的,怎麼最近一到這個時候就和色狼一樣?」想著奧蘭郁方纔的話,心中也覺得有些愧疚,之前已經如此佔有了郭婞茹了,如果今日假借酒醉,如此佔有奧蘭郁,與禽獸何異?我楊雲楓堂堂七尺男兒之身,竟然淪落到如此欺負女流之輩的地步了麼?

    楊雲楓想到這裡,這時站起身來,尷尬地衝著奧蘭郁一笑道:「與姑娘開個玩笑,莫要見怪!」說著拿起地上的污衣,對奧蘭郁拱手道:「叨嘮,在下告辭!」說著轉身便走。

    奧蘭郁這時怔怔地看著楊雲楓的背影,心中也是混亂不已,剛才那話不過是脫口而出,也的確是真心話,一直以來自己都以為楊雲楓是個斯文有禮的大唐才子,今日才知道楊雲楓還有這樣一面,她本就是直腸子,沒細想也就說出來了,這時見楊雲楓臉色有些不對,暗想楊雲楓是不是怪自己說錯話了?

    奧蘭郁想到這裡,立刻起身對楊雲楓道:「公子留步!」

    楊雲楓此時已經走到了門口,聽奧蘭郁叫住自己,立刻停步轉身看向奧蘭郁,奇道:「姑娘還有何事?」

    奧蘭郁看著楊雲楓,這時心中忐忑不已,暗想,自己此時已經是鴻鳳閣的門徒了,此生都不能嫁人了,與楊雲楓也算是有緣無份,既然此刻知道楊雲楓對自己也有情,何不將自己的身子交託給楊雲楓,也算了卻了自己的一樁心思?奧蘭郁想著還不走到楊雲楓身前,伸手握住楊雲楓的手,什麼話也沒說,拉著楊雲楓緩步走向床邊。

    楊雲楓見奧蘭郁突然如此,還真是始料不及,但是他自然知道奧蘭郁想要做什麼,待到床邊,奧蘭郁又主動的為自己脫去上衣,楊雲楓這時一把握住奧蘭郁的手,看著奧蘭郁道:「姑娘,你如此做不後悔麼?」

    奧蘭郁聞言微微一笑,搖了搖頭,緩緩掙脫楊雲楓握著自己的手,幫著楊雲楓脫去了身上的衣物,這才轉過身去,將自己的衣物脫去,這才上床鑽進了被窩,一顆心好像懸在了喉嚨口上,等了半天也沒見楊雲楓上床,這才轉身看去,卻見楊雲楓這時正一件一件的穿好衣服,連忙吃驚地坐起身來,詫異地道:「公子,你這是為何?」

    楊雲楓沒有回答,直到穿好所以衣服,這才對奧蘭郁道:「姑娘的心意在下明白,既然鴻鳳閣有規矩,門徒不可出嫁,既然我不能娶你,就也不能玷污姑娘名節,不過姑娘放心,在下定然有辦法破了這鴻鳳閣的規矩,那時候,我要姑娘你作為我楊雲楓的妻子之時,再將身子交我不遲!」

    楊雲楓說完後,這才轉頭看向奧蘭郁,只見奧蘭郁用棉被擋著胸前,一雙眼睛詫異地看著自己,而其肩頭玉脂依然露在外面,楊雲楓看在眼裡仍然心動不已,暗道,楊雲楓啊楊雲楓,這次的正人君子你做了可是要後悔死的。

    奧蘭郁這時對楊雲楓道:「你們中原男子還真是奇怪,剛才我沒有想過這些,你反而在想,如今我下定決心要交給你了,你反而如此!」

    楊雲楓微微一笑,走到窗前,一把抱過奧蘭郁,在奧蘭郁嘴上深情的一吻之後,這才道:「天色不早,明日還要趕路去遼城,姑娘早些休息!」說著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門。

    而此時的奧蘭郁滿臉詫異,雙眼驚恐,兩頰生紅,依然還陶醉在楊雲楓剛才那一吻當中,這時看著緊閉的房門,心中暗道:「中原男子還真是奇怪……希望你說的是真的,真等能讓鴻鳳閣破了這規矩……只不過,你卻不知道這次我們來遼城的目的……我是不是該告訴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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