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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章 先吃下再說 文 / 老乘

    隊離開火車站,浩浩蕩蕩地駛向納雷什基為庫裡尼奇處。

    錢長友沒有和庫裡尼奇呆在一起,而是由佳麗雅這位美麗的俄羅斯姑娘陪著,乘坐在後面的一輛車上。

    不過錢長友倒也沒有介意,像庫裡尼奇和納雷什基這樣的政府官員,一見面肯定會有很多私人的話題要說。而錢長友真正關心的是庫裡尼奇事先承諾的,此行有可能撈到的生意。

    車內只有錢長友和佳麗雅兩個人,他從側面接受著坐在駕駛位上的這位俄羅斯美女的最直接視覺衝擊,欣賞的目光絲毫也不含蓄。

    據說,人家就是這個習俗,直來直去,所以錢長友在行注目禮之餘,也不忘恭維一下,

    「佳麗雅,你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俄羅斯姑娘。」

    錢長友沒有撒謊,的確是這個樣子,到現在為止,他見過的俄羅斯女性,十個手指頭就可以數得過來,而且其中還有幾位大嬸。

    佳麗雅笑顏如花,「錢,謝謝你的誇獎。我認識很多中國人,他們非常聰明,而且不乏勤勞。看起來,你也非常的不錯,這次來符拉迪沃斯托克,打算做生意麼?」

    錢長友點了點頭,「如果有好的機會,當然不會錯過。」

    兩個人悠閒地聊著,不久便進入一片歐式風格的建築群,一些地方還有衛兵站崗。

    錢長友從車內打量過去,發現這些建築物的樣式,很多都可以從哈爾濱那裡見到。

    最終,車隊停在了由三棟小樓組成的別墅前。

    大家下車後。納雷什基笑著說道:「你們好好休息,佳麗雅會留下安排一切的,她目前在我地辦公廳裡實習。做事很幹練。」

    等納雷什基率眾離去後,佳麗雅開始為錢長友和庫裡尼奇安排房間。一人一幢小樓的待遇,讓錢長友心中十分滿意。

    庫裡尼奇坐在沙發上養了一會兒神,然會對錢長友說道:「長友,今天的治療可不可以提前一下,晚上我可能會有很多應酬。」

    一直以來,有關於庫裡尼奇一直以為地「中國功夫」,錢長友的說法是,因為自己年紀尚輕,功力有限。每天最多只能治療兩次。

    短缺稀有的資源,才會被人們珍惜。

    可以說,錢長友就是本著這個原則,用異能「聖光」,一步步地把庫裡尼奇牢牢地拉在自己身邊。

    另外一方面。運用異能「聖光」的過程,需要消耗能量。就像手電筒一樣,裝上電池才能用來照明。電能消耗盡了。手電筒也就失去了作用。「聖光」的「電池」是買不到的,只有像「蓄電池」那樣,依靠身體和陽光,慢慢地轉化和積累能量。

    因此,在盡量保密的前提下,錢長友除了自己以外,還是非常吝嗇「聖光」使用的頻率和時間。

    為庫裡尼奇做完五分鐘左右的治療後,錢長友便來到自己的住處。憑窗遠望,可以清晰地看到遠處地大海。

    錢長友重生前,定居在青島。應該說,他對美麗的海濱城市,可謂是情有獨鍾。

    符拉迪沃斯托克是天然的不凍深水港。這裡的海和錢長友在其它地方看到的海。有些不太一樣。那種藍得近乎黑地顏色,不容易讓人親近。但是比起蔚藍色,似乎更能打動人。當起風的時候,風捲白浪,一層層碎花便在海面上翻飛。

    面對著此情此景,錢長友可以說是心潮起伏,禁不住久久地沉迷不已。

    不知道何時,佳麗雅來到了錢長友身邊。

    「錢,你沉思的樣子,看起來非常地迷人。」

    錢長友微微一笑,都說俄羅斯少女熱情奔放,果不其然。

    他禁不住調笑道:「那我有沒有迷住你這位比遠東明珠還美麗百倍地女神呢?」

    佳麗雅白皙的臉龐微微一紅,「錢,想喝酒麼?」

    錢長友點了點頭,於是佳麗雅裊裊婷婷而去,不久便又端了兩個杯子過來。

    接過來杯子,聞了聞,錢長友挑了一下眉頭問道:「伏特加?」

    佳麗雅迷人地一笑,一邊舉起自己盛著啤酒的杯子示意,一邊答道:「當然,這是我們的國酒。」

    俄羅斯人喝酒都很豪爽,錢長友自然不會當面示弱於人。他舉起杯子一飲而盡,感覺這酒清冽淨爽,餘味悠長,基本上還不錯。

    佳麗雅的酒量也很驚人,同樣是一飲而盡。

    接下來,兩個人便愉快地交談起來。

    本地的景色,俄羅斯的風土人情……

    佳麗雅的知識面可以稱得上廣博,而且還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錢長友細心地聽著佳麗雅娓娓道來,與庫裡尼奇的交流不同,他現在能夠以年輕人的角度,去審視當前俄羅斯全貌中地一角。

    當快要到晚宴時,錢長友不由地感歎道:「佳麗雅,你的口才真好。在符拉迪沃斯托克的這些天裡,如果有你做導遊就好了。」

    佳麗雅嫣然一笑,「這個不是問題,我本來就是被舅舅安排過來,負責你們地日常起居。」

    庫裡尼奇睡了一覺,當他出現在錢長友和佳麗雅面前時,看起來紅光滿面,顯得精力十分充沛。

    錢長友不禁暗自懷疑,異能「聖光」是不是有興奮劑的作用。

    庫裡尼奇和兩個人打了一聲招呼,然後笑道:「長友,我親愛地侄子,這才多長時間,你就和佳麗雅相處得像老朋友一樣,是不是被她的美麗打動了。」

    錢長友側頭看了一眼佳麗雅,微微一笑,「會欣賞女人的男人,都會被佳麗

    麗所打動,當然,我也不會例外。」

    不過。他心裡也在嘀咕,不知道佳麗雅在生育以後,身材還會不會保持得如此妖嬈。

    晚宴的地點。安排在一個俱樂部裡。

    在佳麗雅地安排下,錢長友和庫裡尼奇稍早一些時候出現在晚宴上。

    錢長友觀察了一下,參加宴會的人大部分都是官員,還有一些是軍官。

    官員中除了一些市政府裡的部長較為惹人注目以外,最顯眼地就是那位州長派來的代表了。

    不過,他們神情都很輕鬆,舉止也比較隨意。看來,這次晚宴更像是一場私人性質的聚會。

    這也從另一個側面印證了,庫裡尼奇的確是以個人身份來這裡休假的。

    納雷什基致完祝酒詞以後,宴會的氣氛立刻熱烈起來。

    很多人都對庫裡尼奇身邊的錢長友很好奇。在庫裡尼奇的慇勤介紹下,錢長友逐漸被這些符拉迪沃斯托克的高層人士們所熟知。

    當然,其中不乏舉止有禮,但眼神偶爾輕蔑的。

    錢長友回報他們地則是流利的俄語,溫文爾雅的舉止。還有豪邁的酒量。

    如果算上前世的年齡,自己也是一大把年紀了,錢長友懂得在什麼樣地場合裡。應該如何去控制自己的情緒和表現。

    晚宴中,還有一個小小的舞會。當歐洲風情地音樂響起來的時候,不少英俊的青年過來邀請佳麗雅跳舞。

    不過,佳麗雅卻一一地推辭掉了,她笑著問錢長友,「錢,你在晚宴上的表現很優秀,為什麼不邀請我跳第一支舞呢?」

    錢長友老臉一紅,自己像前世迪廳裡那樣隨意地亂跳可以,可眼前的舞會。他實在沒有自信應付下來。

    「佳麗雅,對不起,要讓你失望了。我對跳舞一竅不通。」

    佳麗雅一臉失望之色。這時候,庫裡尼奇走了過來。當他們步入舞池以後,錢長友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不過,當錢長友看到佳麗雅和庫裡尼奇,還有隨後的其他幾位年輕人翩翩起舞時,他還是非常羨慕的。

    看來,要想進入上層社會,自身也是需要準備一些基礎課的。就像要進入娛樂圈發展的藝人一樣,必要的形體、表演課程都得進行認真地學習。

    隨著錢長友在宴會上周旋地過程,時間過得飛快,不知不覺間便已經臨近了尾聲。

    錢長友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庫裡尼奇、納雷什基和州長代表,還有一位市政府的財政部長,坐在了一起,他們輕聲地交談著,還偶爾大聲地笑一下。

    忽然,庫裡尼奇招手示意,讓錢長友過去。

    當他走近時,就聽庫裡尼奇介紹道:「我這位中國侄子,現在正在做貿易,各位有生意的話,一定要照顧一下。」

    納雷什基笑道:「我們有很多過剩地物資,如果能夠和中國的商人以貨易貨,應該是一個不錯地機會。」

    錢長友淡淡地一笑,「市長先生,以現在兩國的經濟狀況來看,以貨易貨,的確是最恰當的方式。你們的鋼鐵、木材、尿素,我們的服裝、鞋帽、糖果,還有各種日常用品,都是對方需要的產品,可以互通有無。尤其是我們的貨物,如果沿著西伯利亞大鐵路運到莫斯科,或許不用到那裡,就會被搶購一空。而且,現在有些人,就是這麼幹的,並發了大財。」

    那位州長代表仔細地瞧了瞧錢長友,「錢,你的確是一位精明的商人,對我們國內的各種局勢把握得很準。但是不知道,以你的能力,每次可以發多大數量的貨呢?」

    錢長友想到沒想,脫口答道:「各位放心,貨源我是有百分之百保證的。我曾經在大連,和日本人做過幾次千萬元的生意,大家要信任我的能力。」

    吹牛的最高境界,或許就是說大話的時候,面不改色而又一時間毫無破綻而言。

    反正就連庫裡尼奇,都不知道自己的真正底細,錢長友自然可以胡吹海吹,同時,這也是基於他這些天親身實地做外貿以來,日漸增長的自信。

    雖然錢長友現在只是一個十多萬元的小商販,但他現在的想法是,對於那些在俄羅斯過剩的,而又在國內緊俏的物資,一定先吃了再說,消化可以回國後找門路。

    大家既然是以貨易貨,肯定可以憑著庫裡尼奇的關係,以及目前俄羅斯官僚機構中的**,在交易中間打個時間差。先把俄羅斯的貨物在國內賣了,再把國內的貨物採購好倒出去。自己的資金可以借此機會像滾雪球一樣,越聚越多,進而完成原始積累。

    即將解體的蘇聯,是一塊唐僧肉啊,自己重生以後的先知先覺,本來就沒有幾個實用的,當然要在大家還沒有蜂擁而上撕咬的時候,先狠狠地啃下一口肉來。

    那些物資,或許在出俄羅斯之前,是非法挪用的,可一旦到了國內,那就是再合法不過的商品,自己賺的心安理得。

    對面的幾個人相視一笑,最後納雷什基微笑著點頭道:「錢,生意的事情可以稍後再談,反正你要在符拉迪沃斯托克逗留幾天,不如先欣賞一下這裡的景色吧。」

    錢長友平靜地點頭應允,接下來就是喝酒閒聊,直至宴會結束。

    庫裡尼奇和錢長友是最後一批離開的客人,當他們上車,剛剛關好車門後,忽然納雷什基捂著胸口,緩緩地坐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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