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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章 別後相逢 文 / 風致玄汐

    簡單的給眾人做過介紹,莉莉亞的那對孿生姐姐又開始活躍起來了——她倆明明比莉莉亞要長上三歲,但行為舉止卻比莉莉亞還要**,難道研習青魔法的人都這樣表裡不一嗎?而且她們的興趣愛好也很不同於常人。

    「咦?你們也認識艾滋?」我看她們似乎對艾滋的很熟悉的樣子。

    「嗯!恩!」左邊的塞西努力的向我點著頭:「我們四年前在巫術島上通過巫術考試,之前在島上就認識艾滋咯。」

    「不過艾滋懶鬼一點都不可愛,我們找他玩,他都不理我們,只顧著睡大覺!」右邊的利婭也對我抱怨。

    塞西:「對啊對啊,我**扯他的頭髮,他都沒反應哎!」

    利婭:「我還捏住他的鼻子、摀住他的嘴,他都醒不了——我還以為他被悶死了呢,結果只是在睡覺而已。」

    她們倆說著,還不時的拽拽我的頭髮,或是摸摸我的臉……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還會有被同性非禮的這麼一天。

    塞西:「雖然長得挺好看的,但卻是個繡花枕頭,整天傻乎乎的!」

    利婭:「沒錯!他總是那一臉呆相(沒睡醒的樣子),而且考試考了好多次都沒通過——到今年已經是第七次了吧!?」

    塞西掰著手指頭:「好像是的哦~~~真是笨蛋!」

    利婭:「所以啊,我們只用了一個月就對他完全喪失興趣了!」

    塞西:「不過說起來,我覺得以撒比懶鬼艾滋還要無趣耶!」

    利婭:「嗯!!」拚命點頭:「艾滋還讓我們扯他的辮子——他只是沒反應而已。」偷瞄了一眼在旁與伊恩一起喝茶的以撒,小聲對我說:「我只是想摸摸他的頭髮而已,他居然用劍指著我耶!」

    塞西:「就是咩~~還是我們把他從海邊救起來的哩,他居然真的對我們動手~~好可怕哦!!」

    這樣啊……我看以撒並不是寶貝自己的頭髮,他只是不喜歡被人碰而已:「如果說髮質的話……我覺得伊恩的髮質會比較好一點!」我若有所思的說——因為伊恩一天到晚都在做頭髮護理,而且我也確實拽過他的頭髮。

    利婭:「伊恩?就是坐在以撒對面的那個白頭髮的嗎?」

    塞西:「恩……頭髮看起來——好想摸摸哦!不過他的臉好恐怖,像死人似的白花花的!」

    利婭:「哎,大概是『白子』吧——除了眼睛,其他地方都是沒有色素的白……而且他還跟以撒坐在一起……」

    塞西:「不過幸好我們找到拉拉了!有拉拉就夠了!!」

    利婭:「對啊,拉拉就是我們新發現的玩具啦!」

    玩具……?

    「不行!」艾滋不同意了:「拉拉是我先發現的!」

    塞西:「少來!才不能把拉拉跟你放在一起!你笨笨的腦袋會傳染給拉拉的!」

    利婭:「對啊對啊,還有懶惰的毛病也會傳染的!」

    這一對姐妹花一唱一和的,像兩隻聒噪的小麻雀在唧唧喳喳的叫個不停——人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還真是……不過都是她們倆在唱戲而已,我只是個旁白或背景道具。

    也多虧她們這一番折騰,我的精神、心緒也才能恢復如前,勉強算是從莫拉的蠱惑中脫離出來。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聽她倆繼續說相聲,我覺得很有必要跟以撒、伊恩私下討論一下,接下來要如何行事。

    正想著,以撒忽然起身,像是與伊恩商討好了什麼,便向我走來。

    「好了,你們也該鬧夠了吧!」他沉聲對雙胞胎斥令,那姐妹倒也乖乖的安靜下來,退到一邊。以撒接著對我說:「拉拉,我們得談一下。」

    我點頭,向艾滋借了他家的茶廳一用,便和伊恩、以撒穿過偏門離開客廳。

    「他們是什麼關係啊?」我聽到身後的卡米爾低聲問。

    「恩……很值得研究……」艾滋摸著下巴喃喃自語。

    我們三人在茶廳的圓桌邊坐下,以撒首先開口:

    「看到你沒事就好。我還一直擔心要怎麼聯絡你們。」

    「嗯,幸虧伊恩現在能具化人形,幫了我不少忙。」我輕快的回道:「對了,以撒你是在什麼地方被人救起的?」

    「我被風浪沖到裡島東南邊的一個小島……剛好遇上那對姐妹在島上。當我知道她們是女巫,而這群島上還設有巫術工會的時候,就來到這裡並托她們幫忙尋找你的下落。」

    「我也猜想你會來弗樂迪呢,所以一開始就計劃著要到這裡來。可是在過來的途中遇到了一些麻煩,我在巫術工會那裡停留了半個月,昨天才剛到。」

    「這樣麼……我已在這裡逗留一些時日了。先是在愛姆之家那裡發出了尋人的請求,之後我便四處打探德裡奇和卡頓的情況。」

    「你打聽到什麼了嗎?」我問得急切,伊恩則無所謂的轉頭望向窗外。

    「德裡奇的情況還不是很明朗,只知道局勢是越來越混亂。倒是來自卡頓的消息不少——卡頓日前已經解除了對外封鎖。」

    「哦……」沒能第一時間得知德裡奇的消息還真有些失望——我就是為了能更及時的瞭解克得勒斯塔的戰況,才決定立即離開提茲的:「那麼,卡頓現在怎麼樣了?」我略有些心不在焉的問。

    「照提供消息者的說法來看,提茲在過去的幾個月裡發生巨大的變動,最主要的是三件轟動全國的大事。

    第一,是皇后奎安娜涉嫌主導竊取國家機密情報並外洩給德裡奇,同時她yu攬朝政,妨礙視聽,再加上皇太子科裡行為不檢,引至臣、民皆憤,皇帝斯裡蘭·索姆達於誕生日慶典上廢黜太子,並奪回奎安娜手中權利。本來是要連皇后也一起廢掉,但卡頓與德裡奇兩國關係雖然緊張,卻又不想就此打破現下的平靜,所以只是向外聲明,要求德裡奇立刻停止在卡頓境內的一切諜報活動。不過德裡奇現在也亂成一團,根本無暇顧及。斯裡蘭要對皇后嚴懲,但皇后奎安娜似乎是因突來的打擊而精神失常,記憶、智力也停留在十歲以前。」

    以撒說著,略有深意的看我一眼:「所以斯裡蘭、大皇子傑借修養調理之名,將奎安娜和科裡囚禁在維倫堡。」

    「科裡他們……被軟禁了嗎……?」我輕喃。那是我第一次見到科裡和以撒的地方——那樣也挺好,可以讓奎安娜離開提茲那個關係複雜的是非圈——被我奪去了記憶,以現在的她的精神狀態只是個天真不知愁的小孩子而已。

    「第二件事,是斯裡蘭把朝政大權交給傑·索姆達,雖然沒有正式讓位,但實際上他已不太管事了,朝政上的事務都交給傑管理。傑為籠絡人心,大肆改革。同時對朝中的反對派們大舉肅清。

    原本就擁護他的元老會和雷奧一派自是不必說;斯裡蘭退下後,親皇的奧斯卡、大神官一派也倒向他;原本站在皇后奎安娜一邊的不少朝臣也都紛紛轉變態度。不過傑對於那些投向他的皇后派們的態度也不一。比如左、右進大臣、財務官等,都被予以重用;而另一些則嚴懲不怠。就如傑斯卡爾,雖已表明態度願意臣服效忠於他,但仍被降級發配。此外,傑的處理手段尤為嚴厲的,也是發生在提茲的那第三件事……」

    以撒停下來,看了我一眼,才又緩緩道來:「親王阿爾斯特·梭穆耳·彌凱恩家被抄——彌凱恩家宗親貴族共三十一人全部處死,其家僕奴眾均流放西奧荒漠。」

    「彌凱恩……你是說……修斯的家被……」我從椅子上跳起來,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怎麼會?!修斯全家被處死?」

    「是的。」他點頭,直視我的反映,然後才緩緩道:「不過修斯沒有死。」

    「呼——你不要大喘氣好不好!不能一口氣把話講完嗎?嚇死我了!」我拍拍胸口,順出一口氣。

    「修斯的母親依法·安薩爾雖然嫁到彌凱恩家,但她仍算是大神官世家的人,她本身也是個高階的侍奉神官。所以在處決彌凱恩一族的時候,本是要免她一死的,但她闖入皇宮,要求犧牲自己來換取兒子一命。再加上大神官馬克貝恩·安薩爾——也就是修斯的外祖父出面干預,承諾修斯放棄彌凱恩家族世襲爵位與姓氏,改投安薩爾神官家族,繼承大神官之位,並正式宣佈其為安薩爾之唯一繼承人。

    見大神官出面說話,也有不少朝臣競相柬言,最後使得斯裡蘭也出面,傑才勉強放過修斯。但修斯要取得大神官之位,需經過傑親自審核……即使將來修斯成為宮廷神官,而斯裡蘭又傳位給傑,那他們勢必會在朝中相對,前景也不看好啊!」以撒淡淡的評述。

    「修斯他……要去做神官?」我知道修斯本就是眾望所歸的彌凱恩和神官世家的繼承人。但以他自己的意願來看,他應該是想要成為魔法師,然後繼承他父親的事業的……但他現在,卻已無可選擇的成為神官了嗎?

    「修斯·安薩爾先下行蹤不明,安薩爾家族的人對外宣稱是讓他做神官的修行去了,但實際上是要保護他,遠離傑的視線。剛剛遭受家破人亡的打擊,現在的他想必脆弱得不堪一擊,根本無力與傑作對。」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我難過的輕吟。沒想到竟在修斯身上發生了這種事……現在的他不知怎麼樣了:

    「可是,為什麼傑要如此針對彌凱恩家?修斯的父親雖然曾經與奎安娜交往甚密,但她兩的關係也已實際破裂,而且……彌凱恩大人應該也轉而投靠傑了吧!」

    「不錯……但是,傑這麼做並非借於奎安娜那麼簡單——他對於彌凱恩家的敵意早就存在了。因為在奎安娜大權在握時,兩方便已結怨,再加上修斯的關係——傑一直防著修斯,認為修斯若不投靠自己,必成一隱患。此外,修斯又與科裡和我們來往密切,傑早就開始對修斯的行蹤進行嚴密監視,借由誕生日那一天晚宴的導火索,傑很自然的會把矛頭轉向彌凱恩家。

    同時,當初局勢尚不穩定,傑的肅清舉措正在興頭上,更沒人敢出來為彌凱恩家說情。直到修斯母親大鬧皇宮一事,大神官也出面了,才勉強留下修斯一命。」

    「這麼說……」想起誕生日那晚發生的一切,難道傑也知道發生在那宴會樓上的事情了嗎?

    「是我們連累了修斯嗎?」我無神的自言自語。

    彌凱恩與皇族是很親的一支,修斯也算是傑的表弟,他居然還能這麼狠心的下手,而提茲竟沒人為他們說話……想當年,斯裡蘭平定親王之亂後,也不過是沒收軍隊為皇族重新遍管、並對各地貴族旁系加強控制而已,而傑竟對皇親賜死……有這個必要嗎?

    傑果然是因為知道了修斯協助我與以撒逃跑的緣故,才下此狠手的嗎?都是因為我的行事鹵莽,不顧後果,才加重造成了這個局面……不,或許我並不是因為鹵莽而沒有考慮到修斯的後果,而是我根本就不曾為他考慮過——我的心裡只有我自己。我一直沉淪著,沉溺在過去,沉溺在自己的不幸中,自私的只考慮著自己的事情,一意孤行。

    腦海中浮現出與修斯相別的那一幕——我仍是毫不顧惜他的感受,只是一心的想要離開。那時的修斯,看起來格外落寞……而此刻的修斯,也不知怎麼樣了。如果我沒有離開,那麼即使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不幸的事情,能夠在他身邊給予安慰,也是好的吧!

    「那麼科裡呢?那個前任皇太子一定更讓傑·索姆達恨了一個洞吧……」看以撒和伊恩都一臉沉默的望著我,我隨意的問著。

    「不,科裡失勢後倒沒被怎麼樣。一方面他是傑的親弟弟,若對他也施以狠手,必定惹人非議。傑一方面要在人心裡樹立形象,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那個科裡·索姆達』實在不足為懼。皇后瘋掉之後,科裡身邊是連一個可支持的力量都沒有,傑倒也樂得看他們**落魄的模樣,便放他們一馬,讓他們安安生生的在維倫休養。」

    這樣嗎……那麼就只有修斯……

    「拉拉,你也別太自責。傑·索姆達一上台必會先剷除彌凱恩家這一點,是預料中的事。」以撒寒著一張臉,對我說。

    他知道傑曾在局勢尚未明朗前,就有意拉攏修斯,但卻被修斯拒絕了。因為修斯和他的老師塞龍·梅倫一樣,堅持要以中立的之姿立與混亂不定的提茲。而傑不那麼認為——也是從那時起,傑對修斯有所警惕,還一直暗中派人監視修斯的舉動。因為在傑看來,彌凱恩家對他最具威脅的絕對是修斯,而不是他那個火氣暴躁的父親。修斯個性更淡然、內斂,倘若修斯有心與自己為敵,必是個棘手的對頭。

    「你早就知道會這樣了,是嗎?!」我突然對以撒發問道。

    以撒冷沉著臉,盯著我一副山雨欲來的表情。

    「即使這樣,你仍是要他冒險幫你……那晚在大廳的火場裡和他道別時,你就預料到今天這樣的情況了嗎?」我突然對他大吼道:「即使這樣……你也從沒為他考慮過嗎?」

    不論怎麼說,修斯在皇宮裡放走我們一事,是這一切變動的直接導火索,我實在無法原諒自己與以撒的自私。

    「我沒有必要為他著想。」以撒依舊平靜的出聲。

    我呆呆的瞪著他,沒料到他竟還說出這樣的回答。

    記得修斯曾經那麼形容他與科裡、以撒之間的情誼:只要以撒還留在提茲一天,他們就是如手足的好友,直至雙方各為其主的在戰場上相見……那是修斯的看法,但以撒可不一定是這麼想的吧,他也許根本把曾把修斯與科裡當回事!

    這傢伙成天就想著回德裡奇,回去做他的三皇子,提茲對於他來說,是牢籠;提茲的每個與他有牽扯的人,不是同樣的囚犯,就是牢頭。說不定他表面上與科裡、修斯親近,心裡卻一直把他們當敵人看,每夜拿著寫有那兩人生成八字的稻草人在釘小人……

    想來越是覺得可悲——以撒大概是從三歲起,在卡頓裡所做的每一個動作、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為了將來有朝一ri回到德裡奇所做的準備。他瞭解提茲裡各勢力的情況、結識卡頓裡一切值得注意的人士……我敢肯定,對於卡頓的內政外交,以及之前提茲的暗裡洶湧,最早看清形勢、瞭解情況的人,非他莫屬!

    他一直站在暗處觀看著這一切,順便摻上一腳,助卡頓更混亂的同時,收集軍隊、財政、人事等各樣機密情報,趁亂溜回德裡奇去——這是他要帶回德裡奇的籌碼,也有可能就是當初被德裡奇人送去卡頓的目的!

    看著他波瀾不興、一臉沉靜的表情,真覺得他有時冷酷得令人厭惡!不過在他自己看來並不這樣——因為他是純純正正的德裡奇人,而卡頓是德裡奇敵視多年的國家,所以他這麼做是理所當然。他也認為我也應該與他想法相同,但我發現自己做不到。

    我是一心想著要回克得勒斯塔,因為那裡是我的家鄉。但現在,那種感覺變了。我已不完全是個德裡奇人,或者說,我已根本不是個德裡奇人——我同時擁有的兩段記憶、兩個人生,讓我也在潛意識中熱愛著兩個國家與其中的人們。我是沒有立場為任何一方說話的,正如我不知要怎麼對待以撒和修斯兩個人。

    「那傢伙現在不是好好的,沒傷到一根寒毛嗎!」以撒冷冷開口:「他在與我談判之前早該想到這些了。你以為他是做事不經大腦的呆子嗎?以他在提茲的人脈,即使彌凱恩親王不的人勢,即使奧斯卡與波西亞不保他,還有梅倫與雷奧會替他說話。當然,大神官自然也會全力保護他這個外孫,不是嗎?」

    他頓了頓,陰冷的盯著我,又說:「而你,你是自己選擇的放棄他,跟我離開提茲的,現在說這些不覺得矯情嗎?」以撒說完,轉身出去了。

    我呆愣在原地,不知說什麼是好。

    「搞什麼……究竟是我在生氣……還是他在發火啊?」我悻悻的看著以撒比我更火大的背影。

    「因為你剛才的眼神,好像在指責他是殺人犯。」伊恩坐在一邊訕訕的開口:「他對於修斯·安薩爾和皇太子科裡的感情,也許並不像你所理解的那樣。」

    「你又如何知道我是怎樣理解的?」

    「因為我**的暗元素是來自於你,所以我可以輕易的瞭解你的心思。」伊恩解釋道。

    「是嗎……」我無力的垮下肩膀,也許我確實是不太能理解他們那所謂的「男人的友情」,就像我搞不懂——為什麼原本還不熟悉的伊恩、以撒兩人,就剛剛那一盞茶的工夫,就已這麼「惺惺相惜」了。

    「那……現在要怎麼做呢?」我有些茫然。

    「你不會是想要現在回卡頓去看情形吧!?」伊恩見我不語,又說:「以撒說他準備明天在去弗樂迪的情報機關,打探德裡奇的情況,你也會去吧?」

    「恩……」

    「那就等探明了那裡的情況,再做決定吧。」他又翹起二郎腿,開始自怨自艾:

    「反正我是沒有決定權利的小小召喚魔神,主人到哪就得跟到哪,又要被當寵物玩偶**,又要被用來對付敵人。什麼都要做也就算了,待遇也不怎樣——運氣好點就有寬敞的地方住,運氣背點就被人解剖當實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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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汐語錄:

    這章出來了好多第二部裡面的人,而且人名都好長啊!如果大家已經不記得了,可以去參看更新後的人設。玄汐也是一邊看人設,才寫出來的——那些名字連玄汐自己都不記得了!

    因為總覺得起名字很痛苦,所以人設還沒完全設定好,會隨時更新,如果大家又看見弄不清楚的人名,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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