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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四章:論道 文 / 風傾訴

    「小友方才手中之劍可是『傾天』?」來到一處涼亭前,笑傲天方才停了下來,走進了前面的涼亭之中坐下。

    發佈「前輩怕是看錯了,劍名『青玉』,並不是什麼『傾天』!」我也跟了進去坐下。

    發佈「唉!不要什麼前輩前輩的叫我,你我平輩論交。小友要是看的起我叫我一聲大哥吧!」笑傲天肅顏道。乖乖,一個七老八十的大哥,巨汗!

    發佈「既如此,咱們不如指天為誓,結為異姓兄弟如何?」我看是開玩笑的一說,卻還真有點那麼個味道。看這老頭實力不錯,先來點關係在說。

    發佈「哈哈……」笑傲天迎天大笑:「老夫一生獨行,想不到今日卻還能找到個兄弟,好的很啊!」

    發佈「蒼天在上,我笑傲天與……!對了賢弟,你叫什麼?」笑傲天這才想起還不知道我的名字,方尋問起來。汗,強人就是不一樣!

    發佈「夢,夢飄遙!」我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發佈「好,蒼天在上,我笑傲天今日與夢飄遙結為異姓兄弟,從此有難同當,有福同享!」這老頭還算明白,沒有說出什麼『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的話來。

    發佈「我夢飄遙,今日與笑傲天結為異姓兄弟,但求有難同當,有福同享!」我也不落後,也立起了誓來。

    發佈「賢弟!」

    發佈「老哥!」就這樣,一老一少開始稱兄道弟,組成了一幅怪異的景象。

    發佈「賢弟!老哥近幾十年來苦悟劍道,可為何到如今還未得道了?」笑傲天無比苦惱的問道。

    發佈「老哥的道是什麼?」我含笑而問。

    發佈「自是這手中之劍了!」笑傲天豪氣萬千的道。

    發佈「那你的劍又在哪了?」

    發佈「劍,心既是劍,何在表相!」

    發佈「哈哈……」我迎天而笑:「大哥既已在道中,有何來得道了?」

    發佈「我已在道中?」笑傲天一臉的迷茫,繼而又興奮的道:「你是說我已經得道了!」

    發佈「我搖了搖頭:「你只是被困在自己的道中罷了!」

    發佈「我自己的道!我有什麼道!」

    發佈「無勝於有,劍心中藏之道!」

    發佈「這難道不對嗎?」

    發佈「劍就是劍,既然無,又怎稱的上劍了!」我傲然而立,淡然道:「天生萬物,萬物有律,無則無,有則有,無中生有的是術,而非道!」

    發佈「劍就是劍!難道我真的錯了!」笑傲天失神低喃。

    發佈「等老哥真正明白了這個道理,方算邁入劍道之門了!」

    發佈「才是初入門道啊!那以後了?」笑傲天猶如一個求學的孩童。

    發佈「再進一步!」我迎天而視:「再進一步就是劍非劍了!」

    發佈「劍非劍,天地萬物皆是劍!這不正是我現在的境界嗎?」笑傲天不解的問。

    發佈「不,不一樣!」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左手一轉,將地上的一枝枯枝吸到了手中。

    發佈「擒龍功!」笑傲天驚呼一聲:「不,好像又不是!」

    發佈「這是『擒龍功』和『控鶴手』相融的功夫,我叫它『馭風手!』」

    發佈「是賢弟自創的!」笑傲天再次動容!

    發佈我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枯枝晃了晃:「老哥,你說這是劍嗎?」

    發佈「在賢弟手中還不是,但在我手中卻是!」

    發佈「哦,是嗎!」我笑了笑,將手中的枯枝遞給了他:「那大哥就把前面的大樹劈了吧!」

    發佈「劈樹!」笑傲天接過枯枝不解的問。

    發佈「老哥信的過我就劈吧!」

    發佈「好!」笑傲天應了一聲,身形一晃已出現在前面的大樹前,手中枯枝夾著白芒揮下,大樹應聲而斷!

    發佈「錯了!」我出現在他的身後:「老哥不要將真氣貫入枯枝!」

    發佈「賢弟,你不是點晃我吧,不將真氣貫入枯枝,又怎麼斬的斷這大樹!」笑傲天一臉的疑惑。

    發佈我不言語,右手一轉,『青玉』出現在我的手中,朝著旁邊的大樹揮了下去。大樹應聲而斷。「我沒有在劍中貫入一絲真氣!」收回『青玉』我淡淡的道。

    發佈「這就是劍是劍嗎?」笑傲天問。

    發佈我點了點頭。

    發佈「那什麼叫劍不是劍了?」笑傲天問。

    發佈我再一次召出了『青玉』,看著它道:「它不是劍!」

    發佈「我似乎有點明白了!」笑傲天點了點頭,接著目光放在了我手中的『青玉』上。

    發佈「『傾天』真的是『傾天』!」笑傲天猛的混身一震,驚呼了出來。

    發佈「什麼『傾天』?」我不解的問。

    發佈「是『傾天』,也是『青天』!」笑傲天深深的吸了口氣:「我也是在『品劍錄』上見過它。『品劍錄』最後一葉記載:天帝有劍,其名『傾天』,遺落凡塵。輾轉留傳,幾番顛覆後流入皇朝,為正德上皇所獲。上皇心善,好遊走民間。正官場之風,救民於水火之中。後正德終,傳位浩明。立『傾天』為震國之劍,傳於上臣嚴明清,劍出天下服。上斬昏君,下斬奸臣,有監國之責,由每代劍主擇人而傳。歷時十五代,後不知流入何方!賢第手中之劍正的『傾天』,乃太古神器之一,可是比上古神器還高級的啊!」

    發佈『傾天』!監國之劍居然流入了異魔門!我真的有股想迎天大笑的衝動。

    發佈「原來你還是個老古董啊!」我視『青玉』而笑:「『傾天』!、『傾天』!好霸氣的名字。好,以後就叫你『傾天』了!」『傾天』在我手中嗡嗡做響,似在回應。

    發佈「凡上古神器皆有神決,『逍遙』有『逍遙三劍』;『輪迴』有『六道回輪』;『恨空』有『千劫萬恨』賢弟手中的『傾天』是太古神器,比上古神器還高級,也該有什麼相配的招勢吧?」笑傲天死死的盯著我手中的『傾天』。

    發佈「這……」我愣了一下:「家師卻從未教過我什麼啊!」

    發佈「哈哈……」笑傲天迎天而笑:「傻小子,凡是神決,豈是可以言傳的!」

    發佈「不能言傳,只可意會嗎?」我喃喃底語,定眼細看著手中的『傾天』。募然,一股強大的吸力自『傾天』傳出,我的神志瞬間迷失。而一股濃濃的青氣,以『傾天』為中心散開,將我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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