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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一章自由的夢想 文 / 弦啞

    方哲的父親方達初和莫宇蒔通完電話後很是惱火,他幾乎咆哮了起來。方哲的媽媽劉柳芳不知道他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居然把電話光得一下摔了很遠。

    「怎麼了這是?」

    方達初暴瞪眼睛指著劉柳芳道:「都怪你!寵著慣著遲早要出事!」

    劉柳芳一下子慌張了起來。

    「方哲怎麼了?他出什麼事了?」

    方達初見劉柳芳急的要哭了,氣呼呼地坐在沙發上。

    「莫宇蒔來電話了,他說了我們要是把他逼急了,他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為了一個小丫頭把全家搞的雞犬不寧,你告訴方哲馬上和莫思雨斷了聯繫,否則會出大事的。」

    劉柳芳驚慌道:「好好好,我這就給兒子打電話!錢是小事,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嗚嗚嗚……」

    方達初不耐煩地站起來說:「哭哭哭,哭有什麼用,快打電話叫兒子回來,我們必須要和他好好談談。這件事鬧成這個樣子,傳出去我還怎麼見人!萬一莫宇蒔真的鬧點什麼事出來,我們會很難堪。況且我和莫宇蒔簽訂的合同期限還沒到,我們不能強制性地要求他還款。」

    劉柳芳給方哲打了電話叫他速回家有事,方哲接到電話後就駕車往家趕。方哲回到家後,方達初和劉柳芳勸說著兒子不要和莫思雨來往,方哲死活不同意。方哲態度很明確,他是不會放棄莫思雨的,即使爸爸媽媽不幫他了也會去追求莫思雨。方達初氣的火冒三丈,但是有劉柳芳護著兒子他也沒辦法。

    「我不管你了,你好自為之吧,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可別怪爸爸狠心不救你。」

    「方達初!你說什麼呢?你還是一個當爸爸的嗎?兒子想去追求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這有錯嗎?」

    「是是是,沒錯,你們都沒錯,我錯了行不行?我去公司了,最好別給我惹事兒,否則有你們好看。」

    方達初走了之後,方哲也跟著走了。他根本不想聽媽媽要跟他說的話,他又去了宇蒔外貿公司門口等著莫思雨。他每天都開著車去宇蒔公司,就算莫思雨不去上班他都在那等著。他相信只要自己用這種死纏爛打的方式就能博得莫思雨的芳心,他認為自己只要能接觸到莫思雨再大手筆地花花錢哄哄莫思雨就會成功。

    莫思雨來到了叔叔莫宇蒔的辦公室。

    「叔叔,我同意和方哲試著交往。」

    莫宇蒔有些驚詫。

    「思雨,你是為了叔叔才這樣決定的?要是這樣的話,叔叔不同意。剛才我和方達初通過了電話,你和方哲的事情就此打住,我不會讓你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最好把你喜歡的那個男孩子思想做通,讓他到我們宇蒔公司來,年輕人做什麼都可以的啊。」

    「不是的叔叔,我真的想好了,我覺得也許和方哲在一起會慢慢相處好的。」

    莫宇蒔長歎一口氣說:「如果是這樣的話,叔叔為你感到高興,其實我一直都覺得方哲確實是個不錯的孩子。拋開他的家庭條件不說,人也長得帥氣英俊瀟灑,和你還是蠻般配。好了,這下好了,至少大家也不用把氣氛搞得這麼緊張了。」

    「那我先出去忙了。」

    莫宇蒔笑呵呵地道:「去吧去吧,要是方哲來找你的話,別冷落了他。手裡不是有很多事情要忙的話你可以和方哲出去玩玩,兩個人單獨在一起時間長了自然會有感情。」

    莫思雨離開了叔叔的辦公室,心裡佈滿了陰雲萬分的惆悵。

    常福澤坐在演播室裡等待著錄製節目,偌大的一個演播室裡只有他一個人。一天一天就這樣過去了,生活顯得單調無聊。常福澤坐在電腦前看著當日的股市收盤情況,看著自己買的幾隻股票漲了一些。從買入價對比有一隻股票已經翻倍了,這雖然大賺了一筆,但是他並不是很開心。常福澤無聊地敲著鼠標,考慮著是不是該把這只自己非常看好的股票出手。這時候電話響了,一個並不認識的畫家通過朋友想找他一起聊聊。畫家找自己能有什麼事情啊,常福澤有些詫異。既然是朋友介紹的又不能拒絕不見,只好叫那位畫家到電視台來找他。常福澤沒想到那位畫家原來還是一位省作家協會的作家,他正在寫一本關於改革開放後新一代年輕人創業的報告文學。想把常福澤作為一個典型來寫,特意前來和常福澤談談。畫家叫張福,一位年過半百的老頭。在常福澤錄製節目開始前,他和畫家張福聊的很投機。瞭解常福澤的一些情況後,張福口口聲聲說和常福澤相見恨晚,他喜歡常福澤這樣的年輕人。可是常福澤並不願意被作為一個典型寫被進書裡去,他不希望自己這麼早被推倒檯面上去,以免對自己將來的發展不好。有的事情有利也有弊,總會有一些負面影響。張福一直在等待常福澤錄完節目並沒有要走的意思,等見常福澤做完手裡的事情後,張福說請常福澤去吃飯還想再聊聊,常福澤不好拒絕只好跟著張福走了。張福把常福澤帶到他的一個朋友家裡,他這位朋友是省電視台經濟頻道的老記者叫朱鶴鳴。常福澤見到前輩自然很謙虛謹慎,喝酒的時候也是畢恭畢敬地樣子。

    張福對朱鶴鳴說:「常福澤和我的名字裡都帶一個福字,這就是緣分,我今天第一次見到他就很喜歡這個小兄弟。要不然也不會把他帶到你這裡來,你看他這麼年輕就是個辦公室主任了,年輕人不得了啊!將來一定能大展宏圖。」

    常福澤奉上名片笑著說:「張老師過獎了,朱老師見笑了,以後多多指教!不勝感激。」

    朱鶴鳴接過常福澤手裡的名片說:「市台財經頻道,不錯不錯,好好幹。」

    張福似乎和常福澤已經很熟的樣子拍著常福澤的肩膀說:「看,我這小兄弟很謙虛,年輕人就得這樣嘛。朱鶴鳴你們省台要是有指標的話考慮考慮,小常老弟值得你拉一把。」

    朱鶴鳴也是老江湖了,他自然不會一口就把這事應承了下來。他心裡明鏡兒似地,別說省台就是市台想進個把人那可都是很不容易的事,他只有打著哈哈。

    「呃,暫時還真沒有指標,以後有的話我一定幫忙。」

    張福端起酒杯說:「也沒說現在就提拔他,我是說有機會別忘記拉拉年輕人,給他們一些機會。」

    雖然常福澤知道朱鶴鳴只是在敷衍一下,但是他也並不在意,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打算靠誰的關係去省台。在剛進市台的那開始的頭兩年,常福澤確實想過能進省台就算滿足了。但是現在他不這麼想了,他不把省台作為自己唯一的理想和目標。他希望自己能走出去,到更適合自己的地方去做更為理想的事業。目前在電視台這種近似閒來無事坐在辦公室,一杯茶,一張報紙的生活他覺得自己終究會頹廢。沒有鬥志的青春在他的心裡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因為他認為自己有可以無限放大的潛能正在等待著不斷被挖掘發揮出來。假如不能為實現自己的理想去闖蕩一回,他會覺得是自己未來人生中一大遺憾。

    常福澤端起酒杯給朱鶴鳴敬酒道:「朱老師,我敬您一杯。在這裡先謝謝您的厚愛,將來要是能得到前輩您的幫助真是感激不盡啊。」

    朱鶴鳴笑呵呵地說:「小常,其實張福老師可是最有能力的人了,他認識的人比我還多。只要有張福老師的幫忙,以後你不用愁。他口口聲聲叫你小老弟,這是忘年之交啊!有他在,你放心好了。哈哈……」

    場面上的漂亮話常福澤聽多了,自然就不會當成個真事兒來對待,也不會顯得很興奮激動什麼的。朱鶴鳴的話純粹就是打哈哈,即使他們台裡有指標也不一定會幫常福澤弄進他們省台。張福的話看起來很實在,單憑一面之緣論關係似乎也不那麼讓人誠服。常福澤對張福的話自然也沒放在心上,他不渴望得到面前這兩位前輩真的能把自己從市台搞到省台去。但是這件事對常福澤影響很大,讓他的內心再次掀起了波瀾,他覺得自己是該動起來了,他要離開市台去追尋自己的的夢想,那個自由的夢想。

    常福澤離開朱鶴鳴家的時候,他覺得心情很好。他覺得自己不枉此行,因為他看到了希望。他要著手準備去開始去闖蕩,即使焦頭爛額,即使前路茫茫佈滿荊棘,充滿坎坷,他也不會放棄,他決定去南方尋找自己夢的天堂。假使能在深圳成功站立起來,也許找到莫思雨還是有希望的。即使暫時找不到莫思雨,他也會覺得離她很近心裡會舒服一些。他會以莫思雨為動力去鞭策自己,他在心裡暗自發狠要成功,一定要成功!

    常福澤來到市府廣場上坐著,雖然天氣很涼了,但是他覺得心裡很暖。廣場上風挺大的,常福澤站在廣場中央環顧四周。那熟悉的夜景,那熟悉的彎道,那熟悉地東亞快餐廳……

    常福澤有些留戀,不過比起自己的夢想這些都不算什麼。只要能朝著自己理想的路走去,他什麼都能割捨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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