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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章 姦情 文 / 劉瀟灑來也

    「啊!你這婆娘,看我不宰了你!」那「莫狂」吼著便以一套劈掌砍來,這掌力如斧一般,切石可碎,少說也有數千斤力道,此掌法不僅掌力剛猛,速也奇快,刷刷如刀鋒切來。

    哼!看招!

    莫邪君一時躲閃未及,遭受一掌,悶響一聲,巨力橫加一擊,若為常人,定是骨斷肉開,口噴鮮血,那「莫狂」眼見一擊而中!

    料想,這娘們就算尋得什麼武功秘籍修煉以至神經失常,但總歸是個娘們,當下必會倒地,那臉之上便露出淫笑。

    哪知莫邪君亦以怪笑還之……

    他肌肉橫來一股勁道彈開那劈掌,來一招醉臥羅漢,頓時,而令那傢伙便被壓倒在地,「莫狂」騰地掃腿而攻來,莫邪君身似搖船般一閃,便可避之。

    醉臥羅漢!

    他見這傢伙復起於身,陡然直拳攻之,那出拳一刻,其身金龍盤繞而沖於其拳之上,猛然發勁,金龍似在狂嘯,龍頭撲來,那「拳」借其威而使其力,頓時而將那廝打飛於數米之外……

    金龍撲來!莫邪君身上之龍,狂撲!

    甚為驚人也,且在這時,莫邪君身上那金龍竄出,游於「莫狂」之身,那龍將其身強壓於地,令其不可起於身!

    喲,哥們可真有你的,我剛才只是想了想,你就知道我要怎麼做啦,莫邪君嬉笑著轉身而跑,那「莫狂」則是一副喪家之犬般的模樣,動彈不得,好是痛快……

    眾人驚言!

    第二日天色還是濛濛亮,僕人們卻已忙活著雜事,怎料一園中多了一人,此人躺睡於地面之上,這人正是那趙氏!

    這刻的她衣裳不整,蓬頭散髮,醒來一時還未分辯得清自己所在何處。

    「哈哈……看你還囂張?」

    於是,莫府中之人便紛紛編了許多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什麼?原來那趙氏是男人!

    男人?還異形呢!

    「我暈,你還真能編。」莫邪君大搖其頭,可謂是哭笑不得也。

    眾人見莫邪君而來便要散去,可莫邪君反倒是說:不必緊張,我與你眾人對那趙氏都亦無好感,且說來給爺樂樂也好!

    這時,只見一個留著大板牙,眨著一雙se咪咪小眼睛的兄台他像說書先生般地說:「話說那天大少奶奶『因癡致瘋』之時,她不是老抬起那只白花花的大腿嗎?我……可是一直歪著脖子在往下而看!」

    「你這賤人!」

    「咦……」一群僕人雖對其舉止嗤之以鼻,但要知道他們可是「三八的堅強後盾」,對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是「欲擒故縱」,嘴裡說著「不要……」

    內心卻在說著:喲,快點,繼續嘛!十分想這猥瑣兄說下去的!

    正喝著茶水的莫邪君一聽當即猛然將水飛噴出於口來,眾人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莫邪君指著這位大板牙小se眼睛的兄台笑著:「哈哈……你呀!」

    然後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臉來,心中嘀咕著:「你……這個囓齒xing動物(鼠),這也給你注意到了!我暈,你說話時那se咪咪的小眼睛不要猛眨眼的行不,像個照機似的,老在卡嚓……卡嚓!」

    「據我細緻入微、未眨一眼、全神貫注的觀察……」

    莫邪君突然大喝一聲:「喂……那趙氏來啦!」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唯獨那大板牙小se眼睛的兄台溜走得如煙一般,莫邪君一摸腦袋道:非禮勿聽也!搞得像現場解說員似的……

    不過,還真沒想到他不僅僅與「鼠」形神兼備,連他的動作也……

    差點就鑽鼠洞了,可你別說,他瞧見一個狗洞便使一招黃狗二式之「黃狗鑽洞」(據說一式是黃狗撒尿)……

    好吧!說趙氏來是假的,來的是玉兒倒是真的。

    她那腫塊還未盡消的小臉上樂開了花,料想是昨日之事而得以開顏,昨日為答謝莫邪君那「圈圈和叉叉的詛咒」,她紅著小臉送一小禮物給莫邪君。

    你瞧這會兒,臉兒還帶著倆可愛小桃花似的紅暈……這下,她走近而來道:「少爺,張啟之少爺前來求見。」

    「張啟之?」

    莫邪君頭腦暗自回想,原來這張啟之也是紈褲子弟,可這傢伙可比莫邪君要高級多了,暗地裡占莫邪君的油水是得不少,每次轉身又慷慨假意解圍而表友善,不知這次作何陰謀!

    「這個撲街呀!準備搞什麼玩意?」

    見就見,按照自己的記憶,這張啟之是個死纏爛打之貨,臉皮厚得像沙包似的,讓人見著就想打!

    而且,還外一套內一套,不過那時的莫邪君倒是很吃這套「裝」的玩意,來就來,叫他進來吧,看他是要做甚!

    往日,那張啟之在眾人之時,表現得彬彬有禮,可與莫邪君這兩人獨在之時,他便恨不是將那滿腸子的壞水灌入莫邪君的腦內,讓其犯迷糊!

    這不,說有一賭局,這「局」嘛!少了我們的莫大少爺可就不成樣子了啦!為了你,我們還特地弄來了幾位姿色婀娜的年輕女子。

    那是!前挺後翹,要前有前,要後有後,美蛇腰,皮膚嘛……滑不溜手,翠色誘人呀!兄台……

    莫邪君本不yu摻這事,但方纔看見那張啟之腰間之上所繫那玉,頭腦便閃爍著幻影,這是何意?

    慢!要知道這下自己是重生於他體之上,這幻影……料想是過去這超級紈褲的殘存之記憶,且這部分記憶讓莫邪君內心產生少許莫名驚恐,事定有蹊蹺!

    蹊蹺?

    「這個嘛……你若早些說來,我定會與兄同歡,只不過……」

    此刻,莫邪君暗地裡注意了這廝之表情神態,前世之時,莫邪君便對人的神態有所識,但未jing矣,今世於群書之中而學得一二,有所長之!

    今見其眼神閃爍不定,料想這眼前之人定埋有「詐」,只恐怕這「詐」非小利小圖也!

    「只不過今日『思思姑娘』約了兄弟我把酒言歡,張兄你若早日來便好,這下兄弟我是分身乏術呀!」

    「哦……原來如此,那我……」

    「嗯,大哥可將賭局推遲至明日否,小弟我是想去得緊!」

    張啟之的眼珠子轉了個一百八十度,yin詐的臉上似已事成般,他便應聲而道:好!明日就明日,這少了你如何自在(豬都跑了宰誰),明日午時,醉仙樓見!

    「兄弟記得讓那幾位姑娘今日休息好來呀!」

    那張啟之大笑而應:定會……定會!心中卻是暗道,你可一點都沒變,好!看你怎麼死……

    張啟之出於莫府,莫邪君便跟於其後,他多日以來修習《九變天龍訣》,行路已不像當初那般緩慢一步一印,反倒是比常人要穩當而輕快,且前世的跟蹤技巧相當嫻熟。

    只見其所去之地皆是尋常之地,隨後便打道回其府內,不過,在其府門之前,莫邪君得見一位戴著面紗之女子到來,心中不免起疑,好端端戴什麼面紗呀!

    難不成是對狗男女?見不得人!

    這年頭別說事,一說還真靈,莫邪君頓感後背發涼,真讓他言中了,不過,你說搞「狗男女」也就算了,若是搞到自己的頭上,那就荒天下之大奇矣!

    那娘們是我未過門的未婚妻!名羅氏,頭腦細細回想才知是有這檔子貨色,你這娘們難不成是做帽子,才剛見面就忙著送綠帽子來!

    也罷,我倒也不怒!想想面對一個超級紈褲,作為一個女人,她去改行賣「帽子」,也算是「自力更生」了,是不是「帽子」這事不打緊,畢竟咱有現代思想。

    關鍵是這帽子下面蓋的是兔子,還是食人猛虎……

    當然,這是莫邪君從其身邊丫環所辨出她的身份,當下,要混入府中才可!

    於是乎,莫邪君張開雙眼瞧著一名丫環走出府中,良機已顯,更待何時!他便跟了過去,想取她容貌以潛入府中。

    行至一偏巷,那丫環陡然停下腳步轉身而沖莫邪君吼道:「淫賊!我一早便知道你尾隨於我之後,這些年來,原來就是你!一直躲在暗處窺看於我,想你早已在夢中摧殘我這朵嬌花不知多少遍,來吧!你早晚會將邪惡的爪子伸向於我,來蹂躪我,鞭打我吧!一次性來個夠吧,不管溫柔的,還是粗暴的,通通都來吧!」

    恐龍!

    說著,將那朱唇大嘴貼來……

    我……頂你肺!莫邪君頓時牙口無言,一是因為此女實為「如花」之貌,二是因為此女驚為「天人」之言,為典型的「流行xing恐龍妄想症」,非凡夫俗子所能反應過來也。

    這刻,見那丫環揚開了手將要撲身過來……

    莫邪君便身體本能反應式地飛出一腳,雖已收勁許多,但也踢得她口吐白沫,大字形趴地,莫邪君抹了抹額頭冷汗,便使「神龍換形」以取其貌而加於身!

    丑也不管了,還是正事要緊,這下莫邪君又開始扮裝起女人來,而混入那張府之中,四下裝模作樣之後,他才得知張啟之房,這下他們二人正在房中似魚水之歡。

    且聞得之一事:莫邪君那之前的墜崖也是二人所謀之!乃為害命矣!

    「他乃護國公之子,若是知那事,早派軍士來尋我仇矣,且我觀之神色,未有虛假做戲之態,當日我乃蒙面行事,他未可知曉,娘子勿要生怕!」這一男聲便是張啟之。

    「每每想到他落崖而未死,我便心存不安,現今我已弄得莫府的內機構造之圖,為弄這破玩意兒竟與莫邪君那廢物定親!若非張郎你言,我寧可撞牆死去莫會從他!明日之局,你可要細細謀之!」

    「娘子放心便是,明日我已安排妥當,待這事完之後,我便可正式迎你過門,日夜相伴,夜夜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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