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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九章 光環再開!可爭端就這樣結束? 文 / 御宅Valhalla

    (ps:雖然知道和平很脆弱,但仍願世界永遠和平……久違的大章,繼續,兩天一更。**)

    一面隨手丟出一張類似身份證明的東西,一面鄭重其事地打開一道道鐵箱門,尋找著某樣東西。

    從新·同居時期起,那便是除了每日固定「被虐菜」以外,自己身邊最能打發時間的東西——一架放在自家露天樂棚裡的平台鋼琴。即便是在復學後,仍十分壓抑著——按「白蘿莉」教授的方法,在保證好感度穩定的前提下,同時擺脫了她們的「糾纏」。也就這個檔口,他總是非常樂得在鋼琴前坐下。

    而且誠覺得,也只有在這個時候……自己甚至一度恢復到了「正常值」——歸屬於文藝和2b之間,所謂普通青年的範疇。因為,黑白相間的琴鍵便是這世界上最玄妙的東西之一。遠一點,就如同「白之世界有黑,黑之世界有白」;近,則譬如自己身邊的一黑一白兩隻「惡魔」蘿莉;又或者於之自己,矛盾的人類——有時暴虐,有時脆弱易碎。

    「原來你在這裡啊……」

    找到了自己所期望的東西,接著,他便很是自然地將雙手放上去,開始測試音準,是一首自己鍾愛的曲子——《amazing/grace》,又名《奇異恩典》。

    儘管我不信基督,甚至有些討厭那些打著旗號的「神光會」——誠一面彈著一面想。從自己單方面認的那個師傅「嗶南」所演繹的那部《顫嗶的樂譜》,到《sakura》(《交響詩篇》)以及《joy/to/the/world!the/lord/is/e》(某戀愛adv)的伴奏,再轉向「有聲音……從你的心中傳來」(《空之音》),那首動人的小號樂,最後直至——當時看得有些眼瞎,卻由清唱和童聲所組成的別樣純淨……

    這時的誠渾然忘卻自己只是在試音,一心一意地沉醉在指間悠揚的琴聲中。

    「原來是經理閣下啊……可……」

    就在不懂欣賞的衛兵皺著整張臉這麼說著的時候,一道充滿英氣的聲音傳來:「就由他去吧!」繼而一道悠揚從容的嗓音響徹了整個封閉型台場。

    「amazing/grace,how/sweet/the/sound,

    that/saved/a/wretch/like/me.

    i/once/was/lost/but/now/i『m/found,

    was/blind/but/now/i/see……」

    連那不懂欣賞的衛兵也為之一驚的聲音,是齊籐明莉少尉所發出的。她那套黑色坦克背心配深藍色bdu褲的清涼打扮,即便現在整個前哨基地是由地熱24小時不間斷供暖的情況下,那也是真的實在是絕對難以見到的光景。

    有點意識到是有人在傳唱,然而誠卻沒有絲毫分心,繼續用雙手傳唱著這首18世紀的讚美歌。直到……直到曲子進入到第四段,也就是「自定義」的終段——

    「when/we『ve/been/there/ten/thousand/years,

    bright/shining/as/the/sun;

    we『ve/no/less/days/to/sing/god『s/praise

    than/when/we/first/begun.」

    一邊搖晃著腦袋表示「不對」,一邊稍稍偏轉視線,唱出旁人……即使是身後正在吟唱的少女也不知道的版本。果然不出所料……遭遇突然變詞的齊籐少尉馬上愣了一下,停住了。

    「!?」

    已快步繞到鋼琴前,就這樣回過身後,她忽然直愣愣地與誠對上了目光。在驚訝地嚥了一口氣後,齊籐少尉立刻將視線別開——尷尬的臉孔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吃驚或許是因為——自己的突發行為,以及完全沒有樂譜和歌詞的緣故,但不知她又在思索些什麼。彈奏完的誠沒有這種美國時間對此多做思考,其他的聲音又插了進來:

    「經理……先生!可以了嗎?有一些細緻的東西需要商量一下!」

    讓他將目光朝向聲音的來源。負責專門照顧「天然呆大小姐」的西裝男子。時刻散發出獵犬般精悍與規矩,是個完全不接受其他邏輯的傢伙——誠暗暗地分析到。

    「好……我這就來!」

    暗暗記下幾個需要調整的音準,起身合上琴蓋和支架。當誠接近向齊籐少尉那邊時,並未再和她對上視線。誠終究是心中有個疙瘩(關於「銀蠅」,本卷十七章)似地有意避開了目光。

    ——我到底在想什麼……不要忘了!這裡畢竟還是在軍隊!尤其他還是個孩子……(齊籐明莉)

    看著兩人不再回頭的背影,也目送了曾接觸過、剛剛無意中還互相瞥過一眼的誠的背影,齊籐少尉微微歎了一口氣。

    「那個……經理……閣下!晚上有時間一起吃個便飯如何?」

    這樣表示一下感謝就好,她想。齊籐少尉知道她時常會把自己的痛苦和弱點掩藏起來,一個人悄悄地治療,甚至在別人面前也從不表示自己的沮喪和無能。有人堅強或許是因為被自尊心所強制,她自己……是被肩上的擔子——一位整備兵的責任感所強制。

    「看起來……你的確遭遇了許多事啊!」

    目光中所拉長的三人突然站定身影,更高處俯視的「天然呆少女」——椎名觀月笑咪咪,用著別有含義的眼神說道。似乎感受到了什麼……剛剛站定、點頭答應的某誠不經意間縮了縮肩。

    ——————

    「頭好疼……好疼……抱歉!我好像喝多了……」

    從右側耳邊傳來像是詛咒全世界的聲音——毫無顧忌湊上臉來的少女,口中飄散的是酒精的味道。誠覺得他的臉有些僵硬,不過,他仍低聲回答:

    「是啊……」

    從px士官餐廳出來……正確地來說,是攙扶著齊籐少尉走出來的。按照之前剛剛碰巧遇到的「美食大隊長」——王琦的說法……「雖然品種不多,某些人工製成的飯菜甚至可以說——完全不合胃口,但這裡的量可是實打實的管夠!」就像某些飲品的供應,這就比老毛子軍要好得多,雖然度數有點低,但作為連燃料用的乙醇甚至都私吞的軍隊,根本就是天差地別。

    管飽管夠固然不錯,不過說到底……含酒精的製品還是害人不淺,就像現在——

    「嘶……如果不介意地話,能說說當時是怎麼要回這批東西嗎?」

    帶著迷濛的眼神,年歲頂多只有2字打頭的少女搭上了誠的肩膀,並且將自己暴露的肩膀靠了過來。雖然穿著坦克背心的胸口可以隱約看到乳溝,不過……誠還是抑制住了某種特別感覺。十分相信自己並不是「比利教」的信徒,頂多是無心看到了而已。

    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誠連眼神都沒有轉過去,直接回答:

    「沒有……沒有什麼……好說的。」

    「我知道的喲……跟那些傢伙,沒有一些關係和那個的話……說來聽聽吧!boy!」

    酒精所渲染的紅暈逐漸更一步攀上了臉頰,連說話的語氣都有十足的變化,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誠非常肯定——她已經醉了。

    「不要那麼安靜,開口說些話嘛……」

    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同樣是那樣措手不及,明明自己……自己對付那些「大人物」都能有模有樣,可現在卻漸漸……誠感到呼吸有些困難。那難道是對於她的偏見嗎?——面對心中不斷湧現出的話語,誠反駁了。

    「呃……我不在的這段日子裡……椎名小姐……」

    誠終究還是轉開了話匣子。就好像之前被蒙起的眼睛悄悄被撕開朦朧的一角,某些身邊的東西變得更加迷離起來。

    「椎名小姐啊……那個帶著一抹足以融化每顆心的溫柔笑容的女孩啊!是她啊……昨天一天就呆在房間裡,連到吃飯的點也是由別人……話說回來,那歌聲真是無比的清澈動聽,彷彿可以深入人心,融化一切鬱結的壓力。」

    「哦……是嗎?」

    誠吁了一口氣。這種不必要的麻煩她還是不需要知道的為好——心裡雖然這樣想,但他全然忘記了另一個人,那位剛剛還在詢問他籌備情況的男子。可不管怎麼說……事情總算還是告一段落了。

    「很早就想問了……那位大人,她該不會是你的女朋友吧?」

    帶著一份揶揄,少女這樣說道。於是,隨之氣氛也為之被凍結。而且,更令誠無法鎮定的是——恰巧一陣寒風吹過,齊籐少尉不禁又向某人的懷裡緊了緊。

    「沒……沒有!這個不需要少尉操心!」

    高分貝的音量突然爆發了出來,這似乎使得氣氛瞬間糟糕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是啊……是啊……我不需要操心!是我失禮了……是我不對!我……我沒醉……伊籐經理先生,請放開我!我能走……」

    彷彿是被刺激到了某根神經,齊籐少尉不住地開始撇嘴啜泣。繼而一段平凡的人生故事在誠眼前展開——

    「我根本不想知道誰!知道什麼!我只想好好地做下去!害怕……害怕會被毀掉的將來!經理先生……你知道嗎?時年18歲的我在88年進入軍隊——說起理由很單純,無非是因為家裡窮!我家裡經營著光菱重工的外包小工廠……現在的情況,你也應該很清楚……無論運營什麼都很艱難!於是乎,比我大的哥哥和父親就這麼四處奔波設法維持著廠子。」

    蹲坐在地上,雙手撐伏著冰冷的地面,像倒苦水一般,左臉朝上仰看著誠。

    「只是懷揣著『要幫幫家裡人』的想法,就這麼加入了軍隊……別看我現在這麼風光——技術少尉?如果不是我多掌握了一門語言,呵呵……其實,我就是一名整備兵!。雖然在當時兵科選擇上,戰術機這種武器能讓人感到難以言說的魅力,這是事實哦……可惜,我家是街邊小工廠,相比前者……我更嚮往穿著沾滿油污和煤灰的衣服、汗流浹背地和機械搏鬥,那些被員工們尊敬的哥哥和父親……呼呼……嘶咕……另外,不管怎麼說,如果要成為衛士……可還要通過很嚴格的適應性檢查,這對於運動神經不敢恭維的我來說大概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最終……就有了現在的我……」

    「抱歉……我……」

    誠無法裝作什麼也沒聽到,什麼也沒看到。但他又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遵從「某些記憶」?還是遵從自己的理性?考慮了半天,似乎又是發現了兩者的空隙,就像倆人第一次聊天一樣,誠選擇了——先扶起她。

    「不不……是我……」

    「你這傢伙!給我放開她!」

    彷彿給人一種「給我放開那只妹子」的感覺,一道尖銳的叫聲從背後傳來,響徹了周圍。操著北海道的口音,對方渾身散發著活力,只不過……搖搖晃晃的身影,對方顯然也是喝多了。

    「朋友!我們……有什麼誤會嗎?」

    「渾蛋!給老子閉嘴!就是你這傢伙對吧?是叫伊籐……誠?對吧!我橫野一定……」

    一邊遮著自己梆有繃帶,並拿著破碎酒瓶的左手,一邊回以咆哮。可他話還沒說完——

    「橫野中尉?哼!你這傢伙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們上上下下整支小隊300人最恨你這種傢伙!一名衛士的生命、部隊自身的命運、進一步說還有人類的命運都托付在我們整備兵油污的手上。但你這傢伙……每一次每一次!因為操作失誤和增加超過運用規定的載荷而給我們帶來不必要的『計劃外整備』!想辯駁?呵呵……就是某人在落地時候總會順勢滑行,腳底和跳躍單元會劃著地面,發出極大的火花和摩擦音,知不知道!這會給關節帶來多少超出必要的磨損啊!嘔……嘔……」(發生故障的戰術機自然不能使用、必然導致部隊的戰鬥力下降。為了減少這種影響,所以必須盡快修復機體——計劃外整備)

    不止是對方,誠也為之嚇了一大跳,顯然這是身邊齊籐明莉少尉所幹的「好事」。

    「你你……我我……」

    然而,就在這橫野中尉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的時候,接下來,發生了一樁更加離奇的事情……

    「這ど蛾子的小鬼子在這裡啊!馬尿喝多了,撞了人不道歉……還想跑?兄弟們!一起上!」

    那年青士兵首當其中一個虎跳撲到「目標」面前,當持凶器的左手就是一拳;沒想到——這中尉還是個好勇鬥狠的人,凶器一離手,就怒叫聲「你這傢伙算什麼東西」,便只手照準那年青士兵的頭打來。這時,年青士兵口中的「小夥伴們」也跑來了,勸的勸,幫的幫。就這樣,混雜在一起的,無論是語言也好,還是其他什麼,把該有的情況一下子朝著「喜劇」的方向發展了下去。

    而且——

    「風緊扯呼……『杜蕾*斯』那傢伙來了!大家趕快撤啊!嘿……那邊島國來的,你們的『家政保姆』來了!也還不快跑!」

    不知道是誰突然喊了一聲,像風捲殘雲一般,「案發現場」只留下了橫野中尉和那位年青士兵仍扭打在一起。

    「給我把這倆個傢伙帶下去!」

    被閃爍著無數紅色燈號的大群車輛死死包圍住,警備們同時舉起步槍,瞄準了在場的所有人——連誠他們也毫不例外地接受了這種待遇。接著,一位疑似聯合國憲兵隊負責人的人物走了進來——軍隊中,憲兵這種最死板的組織只要分道揚鑣之後便無情分可言,既然與己方的規則產生了對立,那就得「照章辦事」才行。

    「那個……『杜蕾*斯』少尉?我們……只是旁觀者,能不能……」

    在帶著殺氣的視線籠罩下,誠開了口。

    「這兩位也一併帶走!」

    誠死活也沒想通——剛剛還只是以警戒自己的眼神看著自己的這位少尉,臉色竟在瞬間變得鐵青無比,並揮下這匪夷所思的命令。

    直到——

    「十分抱歉,我不叫什麼『杜蕾*斯』!我是駐南岸基地聯合國憲兵隊負責人——杜拉斯!」(杜蕾*斯什麼的,還是自己度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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