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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章 不稱職的機師、老師和學生 文 / 御宅Valhalla

    「嘟——光——」

    隨著深紅色的獨眼陡然亮起,電子混合音也隨之響起。

    「場景:平原」

    像坐在電影院裡等電影開場,直到大幕放下,放映機運轉起的那一刻總是讓人激動不已——誠正按耐著這份激動,望向遠方………透過半環式液晶成像器所顯示的景象不再是一片漆黑,而是和煦陽光下的風吹草低,即使不現片隻牛羊,也無法打破這份異樣的真實。

    「走了!」

    坐在駕駛艙裡的某誠毅然踏下了腳踏板。於是,伴隨著沉重的地鳴,gouf(老虎)走了出去,搜尋起敵人的所在。

    ……

    誠現在不是在yy做夢,當然……現有的資源和環境也無法支持這個「夢」。

    這一切還得從「兵營」這棟建築說起——作為一所培養各種作戰所需人員的「大外掛」,訓練機師所用的模擬對戰設施肯定必不可少。所謂模擬對戰設施,就是對坐入模擬器的機師進行一種超仿真xing的操作訓練,不僅僅能做出逼真的力反饋,它的實景擬真程度甚至可以達到——通過艙內的「換氣裝置」,駕駛者可以聞到青草的芳香,近距離感受到真正的大自然。

    外掛就是外掛,它的存在甚至超出了現階段該世界所擁有的模擬訓練技術。不僅如此,某誠只需要「睡覺」就能參加訓練。唯一有欠缺、瑕疵不足的地方——每天3次,沒有累加,用完之後,明日請早。

    不過,當事人對以上的東西毫無興趣。一切只因……只要某誠一出院,除了學校之外,便無處可去,於是乎他又躲了兩天。

    不得不還得再提一句,在某人還認為自己是個穿越者的時候,一直以「回家」為動力,奮發苦讀7年攢科技樹,直到他患上了「厭學症」。那麼對於現在的全民教育,可想而知……緣何誠如此這般牴觸、百般想要翹課了。(一卷二十六章)

    ……

    「果然是跟扎古不同的!不同的!」

    某誠絮絮叨叨地重複著某公國名將——蘭巴·拉爾(《0079》老虎的駕駛員)的名句。說實話,硬要說兩者的不同,某誠大概只會說「哦……是性能吧!」之類模稜兩可的話。先不論某人的「特點」,對於一位靠著被動「駕駛技能」、剛剛從訓練營畢業的新手菜鳥來說,不能過多強求什麼。

    在這一望無際的草原裡,除了長滿青草的濕軟土壤之外,別無它物。由於不需要進行任何因地形因素而做出相應的數據參數矯正,「老虎」只需移動時警戒四周,仍歸功於十分擬真的戰場——在米諾夫斯粒子散佈的環境下,肉眼才是最好的夥伴。

    和戰術機「第一階段」操作極其相似,高達也有著左右倆操作桿和火控按鍵、踏板各自控制著左右兩臂,以及移動。不過,現階段沒有類似戰術機的「間接思考制御」,高達的按鍵更加複雜——左右操縱桿有著不同的分工,踏板也同為左右兩個,油門桿也從操縱桿中單獨分離了出來。於是乎,只有依靠精湛的操作才能達到多變的上盤或下盤動作。

    而且,由於「因地制宜」(第一卷第九章)。設計上專於作戰的左機械臂——腕指部為5聯裝75毫米格林炮,其固定著聯邦的廉價盾牌;右機械臂的腕中則是一把格林電熱劍。

    「敵人在哪裡呀?敵人在哪裡?敵人呀……」

    雖然看似「老虎」踏著輕快的步子前進,但把傳感器切換到「警戒」模式的誠時刻準備著。不過,很可惜,某人一無所獲。

    直到……二聯響的轟鳴曲被奏起。

    「砰!砰!」

    「bomb/bomb——光光光」

    「被擊中了麼?」

    並不是直接命中,而是爆炸所產生的彈片擊中了側面裝甲,所產生的響動這才引起了某人的注意。被爆炸的氣浪所推開的gouf(老虎)在ambac系統(active/mass/balance/auto/control,主動式質量平衡自動控制技術)的幫助下,以踉蹌的姿態恢復平穩後,馬上向敵人的所在方向奔去——那炮聲傳來的方向。(一般人視距8公里,飛行員20公里都能達到,誠這種強化的……)

    彷彿主角永遠就是他一個人,孤身一人矗立於孤寂無垠的荒野之上的誇父逐ri!耳旁不斷掠過「登登登……」的巨人腳步聲,以及「噴氣衝刺」所帶來的呼嘯——把這一切更加形象具體化。

    「原來躲在這裡,覺悟吧!!!」

    一馬平川的地形,以噴氣背包和腳步制御噴嘴所進行的加速遠跳很快就追蹤到了敵人的身影——主監視器和光學傳感器無誤地直播了這一事實。即使期間,身邊的爆炸聲不斷,誠仍無所膽怯,一切畢竟只是一次演練。

    地球聯邦軍61式戰車,全長大約九米的車身,材質輕量化的結果使它擁有高度的戰鬥能力,它還擁有強大的炮擊能力——2連裝的155毫米滑膛炮。

    以上,是誠所擁有的記憶介紹。

    吉翁(1)v.s.聯邦(1)——(gouf老虎)v.s.(61式五型坦克),兩軍的陸上之王隨即展開了交鋒。

    「砰!!!」

    誠一下子同時扣下了所有炮火控制鈕——一扣到底,沒有任何猶豫!

    「怎麼又沒中!?」

    五聯裝的75毫米的格林炮在同一時刻響起了逆襲的怒吼。不過,美中不足的是——一發未中!

    屏目瞄準器在他手中並沒有到達得心應手的地步。而且,在他眼中——五指排開的炮口就是以手型為基礎,由此,炮擊所造成的著彈半徑也同樣呈一字排開的散射型,那麼這一切理應是機械的錯!

    不僅如此……

    「該死!!!果然厚重的裝甲比不上快速移動的雙腳嗎?」

    隆美爾的名言道盡了某誠現在的感受——步行的人形機甲舉著劍正追著一輛走著之字形的61式。而那不時的散射炮,完全變成了禮花般的裝飾。反觀61式這邊,簡直像一隻滑溜溜的泥鰍!2連裝的155毫米滑膛炮和並列機槍以及投射煙霧彈則取得了很好的成績和意料之外的效果——並列機槍對於「老虎」的裝甲而言,雖然像撓癢癢一般,但不斷進擊尾隨而至的「老虎」,它和投射煙霧彈卻起到了很好的騷擾;也就在「老虎」在躲避並列機槍掃射通氣口和外露管線的空隙,滑膛炮的衡側轟擊也如期而至,為此廉價的聯邦護盾不得不在千瘡百孔之後被廢棄。

    一陣追逐無果之後,誠無奈,只能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鑭」。

    「啊!!!結束了!你這只討人厭的老鼠!三連跳!!!」

    扎古系列的經典動作「三連跳」深入人心,說起來很簡單——快速彈跳以繞到敵人的另一側。但真正到了誠的手上,卻完全捉摸不清……不同於二段跳和滯空那樣無師自通——只需起跳和雙腳噴射滯空或降落;而到了「三連跳」時,某人總是摔了個機毀人亡的狗吃屎。

    現在,誠拼了!一系列動作瞬時完成——切換「燃料」模式、踩下右踏板、拉動油門。緊接著,巨大焰態氣流從噴氣背包和腳步噴湧而出……於是,提升機體的「第一跳」和「第二跳」完成!

    然後,方向移動桿、油門瞬間熄火後切換重啟——功率加到最大!不過……這裡可不是宇宙!!!ambac系統幫助有限;而且,被深深吸進頭骨的眼球所帶來了狹長窄小的視野更是製造了相當大的麻煩。

    一切只源於重壓,連手指都無法動彈的重壓。

    「這可惡的重力圈!!!」

    由此……三列姿勢調節噴嘴手動控制鍵更本來不及瞬間完成調整。

    連續兩次的噴射把「老虎」帶入滯空狀態,也由此整架機甲處於61式的上方。接著……是「第三跳」,或許應該說是「撞」——「老虎」單手舉著格林電熱劍,在愈發劇烈震動的「嘎吱」聲中,帶著尾焰的殘光,像一顆追蹤式導彈一頭栽向行進中的61式坦克。

    「bomb……」

    一聲巨響過後……

    「戰鬥結果:平手……評價:差……剩餘次數:0」

    「我去!又是這樣!!!重力戰線裡『白色死神』幹這些玩意像玩兒似的,怎麼到我手裡……」(白色食人魔——艾爾曼上尉)

    抱怨、憤恨聲連綿不絕。

    ……

    「少爺!車已經等在外面了!」

    自從誠上升到了千萬富翁的時候,這一切的生活水平又回到了正軌。不用再吃合成牛排、富含大量合成礦物質的飲料,連外出出行都有了為自己服務的座駕和司機。但為了更好地利用這筆錢,誠自己主動拿出了一半的錢交給了精打細算的雛田莊老闆娘、現任「伊籐少爺」手下首席管家——蘇雛田。

    對於這個名字,誠真心想吐槽。可誰叫這是吾泱泱之天朝傳過來的規矩呢——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嘛。

    而且如今某人這狀態——

    「哎……這就來!」

    垂頭喪氣、無精打采顯然是形容某人的。

    ——————

    (京都市立完人學校)

    一路顛簸了十幾分鐘,誠便來到了自己的學校。一下車的他就接受到了極大的關注,並不是誠救過齋王殿下的事跡已經被狗仔了,或者是自己的外表過於風騷,而是風騷到了極致——有著高中生外表的他背著個書包來上學堂,還是小學!

    「這大叔是誰啊?」

    「媽媽!這叔叔來我們學校要幹什麼啊?」

    「是警察嗎?我在這發現一個可疑分子在學校門前出沒!」

    「這叔叔好可怕啊!爸爸!他在看著我!」

    ——低調!低調!!!

    環視了一下四周,裝作處變不驚、泰然自若的誠毅然決然地踏進了學校。

    「我了個去!這麼大!教務辦公室在哪兒啊!」

    在大文字山的時候還好一些,憑著發達的五官——靜寂的夜,血腥味等等因素,找個人還是行的。而現在,在群樓環繞的校園……一時之間,誠發現自己竟然迷茫了!

    ……

    「喲!天才兒童!怎麼還在這裡墨跡呢!你那些打著武家血脈名號的朋友呢?不會是嚇得尿褲子自己逃跑了吧……」

    惡語相向的小屁孩年歲雖然不大,但說出的話,別說長大後一定會向某些反派手下的小嘍囉靠攏!

    「你們……太過分了!」

    少女強忍著眼淚,怒視著對方。不為別的,就是拿回被這些「小惡棍們」給搶走了的、散落了一地的教材。然而,少女其實並不是手無縛雞之力,只是謹記家訓的她就知道——自己是不能隨意傷害「別人」。

    剛巧,一直瞎轉悠的誠,也到了這兒。

    ——什麼狗屎的事兒都我碰上了,我說……你這作者應該退休了!

    裝作沒看見,誠晃晃悠悠地轉過身去就走。但好死不死,「嘴炮」這東西,就是有人管不住。

    「喂!那個大叔!超齡學生啊!」

    「是啊!天才少女和超齡大叔啊!絕配!」

    「一副弱智樣,看來一定是迷路了!」

    「我猜他到現在還尿床呢!」

    ……

    「叫你嘴炮!嘴炮!老子今天就心情十分的不爽的說……」

    相較於少女能忍住,誠可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就已經在外面受了一頓莫名奇妙的圍觀後,現在他小劑量地爆發了一下——「賽嗶人」逕直衝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這些「嘴炮」小屁孩的另一個出口附近留下火辣辣的五指痕。

    一頓輕鬆愉快的發洩……「啪啪」聲與「啊啊」聲一陣齊飛!

    「媽媽!爸爸!」

    「小嘍囉們」拖著屁股、提著褲子沒留下一句「我還會再回來的!」之類的話語,被連滾帶爬地逃回了自己的教室。

    「啪啪!」

    ——收工!

    誠拍了拍手,剛準備轉身走起,忽然想起了什麼。

    「請問……那個……」

    「謝謝你的幫助!京都市立小學,三年a班,我的名字是篁……」

    少女以為對方停下來,重新轉身是要問自己的名字。之後……臉紅了一下的她非常直接地告訴了對方,可是這位「大哥哥」直接打斷了她。

    「教務辦公室在哪兒?」

    「……」

    ——真的是路癡啊!

    少女呆了一下,頭一低,一手捂著嘴,一手指了個大體的方向。

    「謝謝哦!」

    說完,一溜煙,便成了一道渺小的人影。

    「請等一下,我還沒請教……」

    等少女緩過神來之後,「救命恩人」已然跑出了好遠,不知道出於什麼,少女直接喊了出來。

    遠去的誠則擺了擺手直接道:

    「雷鋒做好事從來不留名!」

    ——他叫雷鋒,好奇怪的名字!似乎像炎黃聯邦的人名!

    顯然,少女想錯了……

    「唯依醬!你怎麼還沒來?快點,要上課了!」

    「志摩子委員長!我這就來!」

    兩隻少女蹦蹦跳跳地消失在了通道的轉角處。

    ——————

    「啊!謝天謝地終於找到了!」

    站在教務辦公室門口,一陣強烈的感慨,直接由他的心中抒發而出。

    ……

    「你就是六年級b班的插班生——伊籐誠?」

    「嗯!我就是!這是你們學校提前配發的學生證!」

    「恩恩!沒錯!沒錯!好!現在已經到上課時間。那麼由我帶你認認你的教室吧!」

    這位男老師異常熱情地為誠帶路,讓誠感到非常疑惑。

    「撲拉……」

    移門被打開了。

    「戶川老師,這是你們班的轉校生!」

    「哦!哦!哦!同學們,請安靜一下,那麼有請新學生為大家介紹一下自己!」

    老師的性情溫和,並沒有因為被意外的打擾而產生任何不自然舉動,似乎真是一位負責人的好老師。

    「啪!啪!啪!啪!」

    在掌聲中,誠走到了台前,但在掃視了全場之後,他愣住了。

    ——怎麼加籐乙女、美奈實、小泉夏美、森來實也在這兒!

    看到了一張張熟悉、稚嫩的面孔,誠的心裡活動又氾濫了起來。身份仍還是一個謎的美奈實,還有那個性格如鐵,卻仍是少女心的加籐,對於這兩人……誠至今「難忘」——一夜所留下的困惑和挫敗感怎會忘記?

    「伊籐同學?」

    戶川老師看見愣了半天的誠,他不禁問道。

    「哦!我的名字叫伊籐誠!今年……咳咳!年齡是個秘密!愛好嘛……喜歡自己所喜歡的,討厭自己所討厭的!請大家多多指教。」

    誠一說完,並沒有引來太多的反響,好像所有人都對轉校生並不怎麼在意。

    與此同時,突然有一名學生發話了。

    可謂是從小看到大,身形極其相似,即使對方不說,誠也能直呼其名。他就是某誠的好友兼死黨,也是某一世代的綠帽子發放者——澤永泰介。

    「老師!!!我們班怎麼最近有那麼多轉校生啊?」

    現在是完人學園小學部最後一學期,不管是誰都會認為在這個時候轉學過來真是一點道理都沒有,不過,覺得這種異常的,站出來質疑的,只有他一人!而且,從他那不自覺的視線當中,誠看出了一些貓膩。

    ——難道……她們也都是轉校過來的?

    (伊騰誠)

    接著,誠又詫異了一下。

    「這個嘛……我們這個班級有男主角在啊!所以……」

    戶川老師一本正經地說道。

    ——啊!!!(伊騰誠)

    「真的假的!?」

    「黃毛」澤永泰介也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當然……是假的!我們又不是在拍熱血動畫!情況——澤永同學你還不懂嗎?」

    「切……」

    班級裡大部分人都嗟吁道。

    ——噗!!!都是些什麼人吶!?

    (伊騰誠)

    充斥疑惑並膝蓋上中箭的某pilot桑(機師)就這樣,以某次相同的槽點再次吐出了自己的心聲之後,「痛並快樂」地開始了自己的小學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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