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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八章 偷襲與遁逃 文 / 聖地海格

    銀奴從那宮殿中出來,他眉頭不由地一皺,有些為難的樣子。不過沉吟半晌,銀奴拍拍手。只見從宮殿四周的暗影之中,又閃身出現了四位黑衣人。

    「總管大人。」

    四人全都身背長劍,不過和銀奴不同的是,他們一個個將臉孔蒙上,生怕別人知道他們的真面目一般。

    「走吧,去巽廳。」

    「是。」

    四人絲毫的猶豫都沒有,身形一動,跟著這位總管大人向前走去。

    不一會兒,銀奴走到一處的石牆面前,他手上在那牆壁處四下摸索了一下,不知道扣動了哪個機關。

    那堵石牆,吱咯一陣響來,片刻不到就緩緩地打開了。

    銀奴頭也不回,從那石牆走過,在他們走過片刻,那堵石牆又自動的閉合起來。

    如此走過了數道石牆,銀奴一干人,便到了林四所在地石室不遠處了。

    銀奴揮揮手,那四人身形全才詭異的一閃,在原地消失不見。竟然是兩人一組,不知道潛藏到了何處去了。

    銀奴始終的站立不動,半天之後,他才眉頭微微一皺,緩緩向著林四所住的石室走了過去。

    「林師弟在嗎。」

    半天這位銀奴沉著嗓子說道,石室裡面一點聲音都沒有,銀奴不耐煩的將屋門給打開。與此同時銀奴全身真氣激盪不停,整個的手臂竟然彷彿腫脹一般。手掌變成銀白之色。

    正是銀奴辛苦修煉的銀魔手。

    銀奴往石室中一看,臉上露出一絲的驚奇之色出來,只見林四的行李胡亂扔著,石室裡面哪裡有什麼林四的影子。

    銀奴略微目光一掃,心中立刻有了判斷了。

    「這小子恐怕真的聽到什麼風聲逃跑了。不過在暗虎堂的八卦四象迷宮中,他沒有地圖和開啟機關的方法,想出去只是白日做夢。」

    銀奴略微沉吟一下,臉上露出不以為然之色。隨即向林四逃跑的方向掃了一眼。下一刻,他的臉上竟然露出一絲的驚駭之色。

    在石室不過數百丈之處,一堵石牆竟然完全被擊成了碎片,牆上明顯的露出一個大洞。

    「這不可能,誰有那麼大的能力,竟然將這青陽石做成的石牆都能破開。」

    銀奴失聲的叫道,要知道,就算銀奴和他的四位手下,也沒有一個人有這樣的本事的,如果說這裡面還有誰的話,恐怕只有那位平時高高在上的司徒尊者了。不過尊者只怕不可能破壞自己苦心經營的機關秘地的。

    難道是那位林四的小子將石牆給破了一個大洞出來,如果是那樣,他豈不是和尊者一個同等的存在了。

    如果與尊者同等的存在,他哪裡還需要跑。

    何況他還只是一個年輕的毛孩子。

    而且林四根本沒有一絲的內家真氣,年紀輕輕,自然不可能是內家高手。

    那會是誰呢。

    銀奴強行將心中的不安壓下。他緩緩地走了十幾步,臉上陰沉起來。

    莫非是黑奴發現那位林小子逃跑了,竟然忘記了開啟機關的方法,才一怒之下將這石牆打了個大窟窿出來。

    可是,這更加不可能了。黑奴似乎也沒有這個能力吧、還有他原本就知道開啟通道的方法。

    銀奴搖搖頭,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

    這裡面不知道是什麼出了問題了。難道真的有人潛進來了。

    問題不會真的出現在林四這小子的身上吧。

    如果不是那位林四將石牆打開的話,就算是他有什麼外援,自己能否對付的了?

    銀奴沉吟片刻,才手上在肩頭一揮,只見四道黑影,一閃而過。他們只是略微遲疑一下,便向著破開的牆壁飛奔而去。

    顯然這四位也看到那破口了。

    沒有幾息時間,四人便進入那破口中。

    不一會兒,四人中有一人露出頭來,向著銀奴一招手,銀奴的臉上一怔,當即身形一閃,施展開一種輕巧內功,幾閃之下,便已經到了破口之處了。

    不過到了破口處,絲毫看不到那四人的樣子。

    「嗯。」

    銀奴的臉上露猶疑之色,半晌手一抓腰間,一把三尺的軟劍便出現在手上。

    銀奴略微遲疑一下,便將軟劍舞成一團白光,身形一下便搶了過去。

    呼的一聲,銀奴一個翻身便進入那石牆之中了,身形之快,恐怕對面有人想偷襲也全都被防住了。接著劍光一閃,一團團的劍花飛舞,銀奴先將自己的要害護住。這才四處打量起來。

    只是一看之下,銀奴的臉色大變。此時他的四周竟然升起了一團團的濃霧出來,而在濃霧的不遠處,隱隱地現出一個閃動白光的圓罩,他的那四位手下,竟然一個都不知去向。

    「這是什麼。」

    銀奴的臉色變了一下,手上的長劍橫在胸前,做出了警戒的姿態來。同時左手,已經暗暗抓了一把鐵蒺藜。

    那鐵蒺藜上全都餵了巨毒,卻是銀奴的保命之物。

    就在銀奴心生警覺,暗叫不好的時候。就在他數步之外,突然間傳來一聲慘叫之聲。接著便是一個人撲通的倒地之聲。

    「黑葉。」

    銀奴一聲聲音,不由地一聲大喝,左手一甩,一把鐵蒺藜便向著那個方向激射而去,同時長劍一舉,身形一縱之下,長劍瞬間化出七八點的寒光出來,跟那暗器激射而去。

    「呼」的一聲,他的身影一下子衝過了一層迷霧,不過隨即銀奴的臉上露出驚駭之色。

    「這是哪裡,怎麼會是這樣。」

    在銀奴面前依舊是重重的迷霧,可是哪裡有什麼黑葉,更不用說其他黑衣人的身影了。

    銀奴急忙揉揉自己眼睛,無法相信的樣子。可是他的身形還沒有站定。又聽到左手之後,又傳來一個黑衣人的慘叫之聲。

    這一下子銀奴一動不敢動了,他雙手握劍。不停的查看起來。

    另外兩聲的慘叫接連響起。

    銀奴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他知道自己這四位手下全都被不知名的傢伙給滅掉了。

    看來自己竟然碰到了刺殺的高手了。

    自己現在這個情形,也不可能落得什麼好處去。

    「閣下是誰,竟然敢潛入暗虎堂的秘地設伏殺人,哼,就不怕得罪尊者,死無全屍嗎。」

    銀奴說著,身形向後急退,他自己覺得已經非常遠了,同時將手上的長劍舞成一團的光華出來,將自己護住。

    銀奴哪是知道,他此刻不過只是在原地亂轉而已。

    銀奴大聲叫嚷,誰知在迷霧之中的人根本不聽他的回答,也絲毫沒有進功他的意思。

    不過半晌,這位銀奴終於停下了步履,他滿臉細汗,苦笑連連了。

    「不知道是哪位前輩,到暗虎堂有何事,只要晚輩能夠做到的,一定會盡心盡力。」

    銀奴知道不妙,現在他陷入這迷霧之中實在有些古怪了。不但一個人影也見不著,甚至連對方的聲音也聽不出來,更不用說逃出這迷霧了。

    「嗯,本人的確要找你幫忙,不過不知你是否願意幫忙了。」

    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突然開口說道,在迷霧中一會兒在東一會兒在西的樣子,根本無法確定方位。

    「是,前輩請說,只要我能做到的,絕不說二話。」

    「嗯,非常好,我就問個簡單的問題吧。我如何能夠從這暗虎堂的秘地出去。」

    銀奴忐忑不安,誰知道一下子聽到了讓他目瞪口呆的話來。他竟有些不能相信,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前輩,你是說,如何從這暗虎堂秘地出去。呵呵,以前輩的手段,能夠潛入暗虎堂秘地之中,此處自然根本困不住前輩的。」

    「哼,還要你說,本人自然知道,只不過看看你會不會撒謊。」

    那沙啞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子,便帶著怒意開口說道。顯然對於銀奴的發問大為惱怒。

    銀奴心中一怔,眼睛一轉之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的吃驚之色,他用力搖搖頭,苦笑一聲。

    「前輩想離開此處卻是十分的好辦,只要走到現在封閉的石牆邊,然後右手摸著牆壁第五層……。」

    「到時自然可以打開石壁,然後前輩先行左三,再行右四,如此十二次之後,再一左五右,到時自然就可以離開暗虎堂秘地了。」

    「噢,竟然如此複雜。」

    迷霧中傳來吃驚之聲。銀奴的臉色一下子大變了,那聲音分明是一個年輕孩子的聲音。不過銀奴裝作根本有發現什麼的樣子。

    「前輩,最後一層最為關鍵,到了那頂層之後,自然會看到三個完全相同的大門,前輩若走過去的話,只能走那中間一個大門,而且向右走,就進入另外一條地道之中,直接可以離開黑虎寨了。」

    銀奴臉上露出一絲的誠懇之色,說完之話他向著迷霧之中一抱拳道:「前輩,如果不相信在下,在下願意給前輩親自帶路。平安送前輩出去如何。」

    「帶路?哼,算了吧。現在你將那你長劍扔在地上,然後自封幾處穴道。本人便不殺你。」

    「前輩。這。」

    「怎麼,你難道想和你那四位手下一般吧。也罷,我就讓你看一眼他們的屍體吧,不然的話,只怕你也不知道本人的手段。」

    那聲音像是突然惱怒了。砰的聲響傳來,一把殘破的長劍扔到了那銀奴的腳邊。銀奴一看那長劍,臉色蒼白起來。竟然不相信是真的一般。

    那長劍的前半節已經不知道去向了,而斷口處,似乎被什麼火器給燒過一般,竟然一片黢黑之色。

    看來這位前輩竟然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將長劍給削斷的。只怕這位前輩,不但手段高超,手上還有什麼神兵利刃了。

    「本人有好生之德,不然將你滅殺了,也不是什麼難事。」

    「是,前輩。」

    銀奴臉色變了幾變,才將那長劍一扔,然後向著胸前一處大穴一點,整個的人便軟軟地倒地了。

    他倒是毫不猶豫,而且絲毫的作假也不敢。

    半晌之後,一個人影從迷霧之中小心的走了出來。正是林四。

    林四一臉的蒼白,帶著一絲的慌亂之色。

    林四將那長劍一腳踢到一邊,然後拿出一根腰帶,將銀奴給捆住了。

    銀奴看到林四,臉上終於露出不能相信之色。

    「沒有想到真的是你。」

    銀奴還要說什麼。只是張口什麼也說不出來。

    「對不起了。」

    林四猛然一腳,直接將那銀奴給擊暈了。又撕了一塊布將那銀奴的嘴堵上。林四才徹底放下心來。

    「這幾面小旗真的有些古怪,這幾人進去,都沒有看到自己,如果不是小旗,這次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林四的臉色蒼白,不知道是體內靈氣損失過度,還是剛剛將那四名黑衣人給殺死了,心理還不能夠適應。

    不過林四也知道,如果自己不將這四人滅殺的話,只這四人也會毫不猶豫將他給殺掉的。

    當然如果被抓到尊者處去,可能更慘了。

    當時林四看到那麼多人,心中早已經大感畏懼了。當他們陷到那旗陣之中的時候,林四自然是要下殺手的。如果不是那位銀奴發聲求饒,自己的確也找不到逃跑的路線出去,林四他也會將這位銀奴給滅殺了。

    林四哪裡知道他手上的五面小旗,正是修仙界只有築靈期七八層的修士才能夠驅使的五行**陣了。林四因為修煉那土木靈訣和那無名心經之後,體內的靈氣比同階的修士要渾厚的多,況且他又修煉了凝神經,讓他體內的真元更盛同階修士許多了。

    不然的話,那旗陣林四沒能法訣,也沒有靈石,根本無法驅動的。

    林四將五面小旗一收,急忙向著右面的一面牆壁飛奔而去,到了石牆面前,林四的手在那旁邊的石壁上開始慌亂的摸索起來。

    半晌,他還真的找到了一個機關出來,林四一搬之下,他面前的石牆竟然一點點地打開了。

    就在林四將那四人有那旗陣困住,進行滅殺之時。在那宮殿高台之上的尊者,此時一臉的平靜之色,他先行閉目修煉了半晌,感到自己體內的真氣已經達到最佳狀態了。然後手上一動,拿出來一個精緻的木匣出來。

    尊者的臉上露出一絲的珍稀之色,然後將那木匣往下,當著那四人的面直接給打開了。

    裡面金光閃閃,竟然是一排排的閃動金光的金針。

    「好了,到了此時,本尊也不瞞你們了,我的確需要你們給我解除我走火入魔的症狀。不過此方法過於殘酷的一點,這也是我一直沒有下手的原因。現在你們既然背叛我,我也自然不能夠手軟了。放心吧,我會照顧你們家人的。」

    「你想幹什麼。」

    寧七的臉上露出一絲的絕望之色出來,不過卻始終不吭一聲,只是用仇恨的目光看著尊者。韓珍的臉上卻露出一絲的楚楚可憐之色,眼睛裡面含著眼淚了,始終不能相信一般;聞道魁一語不發,雙目緊閉,問這話的只有汪虎了。

    「哼,閉嘴吧。」

    尊者冷哼一聲,手中一根金針寒光一閃,轉眼之間便扎進了那汪虎的胸膛之中了,接著尊者的雙手如同蝴蝶穿花一般,逕直將汪虎全身三十六處大穴完全扎滿了金針,而且根根沒頂。

    只見汪虎的雙目一下子突了出來,臉色瞬間出現痛苦之極不斷抽搐。

    尊者冷哼一聲,將那汪虎往那一放,不去管了。

    見此情景,韓珍的臉色終於露出的是一絲的恐懼之色了。

    半晌之後,尊者竟然將其他的弟子全都如此炮製了一番,才閉目打坐起來。

    轉眼半天的時間過去了,此時那些全身扎滿了金針的弟子全都起了變化。

    首先是那汪虎,他的背後竟然出現了一道虛影,正是他修煉了凝神經之後,出現的那個虛影的樣子,此時那虛影搖晃不定的似乎要脫離汪虎的本體而去。

    尊者的臉上露出一絲的笑意。他手上一翻,一個鮮紅色人形的傀儡,便出現在那尊者的手上。那傀儡之上刻滿了一道道如同文字一般、卻又如同某種符號一般的畫紋,遍佈傀儡的全身。

    讓人感到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那虛影一見到那傀儡,原本漂浮的身形卻是一動之下,逕直沒入到那傀儡體內了。傀儡猛然閃現一道黑色的光芒出來,整個的體表的螢光流轉不停起來。

    司徒尊者的眼睛半闔,嘴裡唸唸有詞,不過那幾位弟子現在全身都如同要爆裂一般,痛苦不堪。根本發現不了尊者的詭異的神情。

    又過了半日,韓珍和聞師兄身體上也現出一個個虛影出來,被那司徒尊者用同樣的手法將那虛影收入到另外兩件赤紅的傀儡之中去了。

    此時司徒尊者冷冷看了一眼還在原地不停抽搐的寧七,臉上露出一絲的冰寒之色。

    「小子,本尊的好事豈能讓你一個小輩給破壞了。你就安心伏誅吧。」

    「不。」

    寧七的嘴角不停的抽搐,嘴裡面說不出來話,不過在他的心中卻在開始默默地念起一段他們家族一直留傳下來的咒語來了。

    只見他的身體隨著咒語念動,一點點地乾枯起來。

    這是寧七家族一直秘不示人的叫什麼魔魂咒的咒語了。

    這魔魂咒據說是要犧牲自己的性命為引,然後將咒語化成一道血箭,才能夠發揮作用。寧七被人制住,自然無法噴出血箭來,不過這位尊者分明是要自己修煉出來的那虛影了,寧七死也不會放棄嘗試一次的。寧七的臉上露出一絲的獰笑,神念開始慢慢地渙散了。

    寧七不由地想起,自己的家族如何在一夜之間,從一個大戶人家,變成的一地的瓦礫,四處都是讓他驚恐的廝殺聲。寧七驚恐的看著,四周傳來的哭喊之聲,以及自己的心中的不安。自己又是如何在一個僕人的幫助下連夜從那家族之中逃離出來,那時他手上什麼也沒有,只帶著父親給他留下的一本武功的書籍,以及滿心的驚慌到最後的深仇大恨。而他又流浪了許久,終於到了黃石城,結果被人送進了黑虎寨。

    原本以為在這裡可以修習一門武功,在武功大成之後,便可以回家尋找仇人報仇。可是誰又知道淪落到了另外一個魔頭手上了。

    「不,我不能這樣的死去,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哪。我死之後誰替我報血海深仇,我如何去見地下的父母,我如何去見列祖列宗。」

    寧七不甘心的大聲的吶喊,神識一點點的消散開來了。

    「嗯。」

    司徒尊者露出一絲的驚愕之色,寧七分明已經閉氣多時了,可是他體表卻絲毫沒有那道虛影顯現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莫非竟然碰到暗影手說的厲魂。如此的話,那五子化魔功只怕又要增加變數了。」

    司徒尊者的眉頭一皺,半晌歎了口氣,手上又拿起來一根金針出來,毫不猶豫從那寧七的額頭中間一穿而過。

    「砰」的一聲,一個猙獰之極的虛影猛然從那寧七的屍身上竄出了,那虛影一閃之下,向著那宮殿的頂層飛竄而去。

    尊者早有準備,只見他將手上一尊傀儡一點,那傀儡霎時間銀光大盛,接著另外的三隻已經融入了虛影的傀儡也跟著飛射出來一道銀光出來,逕直相互交織閃爍不停。

    而那虛影彷彿受到了什麼吸引一般,在半空之中略微猶豫一下,慢慢向著那傀儡飄來。

    尊者的臉上露出一絲的不安和期待之色出來了。

    那尊者自然不知道,他這五子化魔化原本是魔宗魔修的一種功法,當然那暗影手得到之後,原本殘缺不全,他當年完全憑著自己的領悟和揣摩,竟然魔道魔功加入到了世俗的武功之中去了。

    如果是真正修煉魔功的修士,現在可以用許多種的方法將那虛影收入到傀儡之中去了,不會像司徒尊者一般的耐心的等待了。

    就在司徒尊者耐心等待那虛影進入傀儡體內之時。他心目中五子的另外一子,此時打開了許多道的石壁上暗門後,竟然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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