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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回 鯊齒犀 文 / 暫無此人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天娜怒氣沖沖地吼道,「你以為我會受你這樣恐嚇?如果讓我坐以待斃,我是絕對做不到,我相信皇帝陛下也是做不到!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我來了,就一定要打開月球門,如果誰想阻止,那就只能殺了我,否則你說再多也沒用!」

    「那你就去死吧!」格林斯達冷笑一聲,閃電般掠了過來,一掌直削天娜的眼睛,但天娜反應更快,她只伸出一根食指就擋住了格林斯達的掌切,左腳反踢對方的膝蓋,格林斯達不得不退了一步,天娜得勢不饒人,欺上一步打出連環拳,招招不離對方的心口,只稍擊上一拳,就是鋼鐵也要被震出一個洞來。

    格林斯達見對方拳招凶狠,一連串擊下來竟有些看花了對方的拳影,不得不飛退到謝月的身體邊上,大喊道:「等一下,如果不停手的話,我就踢爛她的腦袋!」他將腳踩在了謝月暈迷不醒的額頭上。

    「你敢?」天娜變了臉色,大吼道,「你敢動她一下我就將你碎屍萬段!」

    「嘖嘖!她只是一個小小的侍女,真沒想到我們的多利安郡主居然會這麼在乎一個小小的侍女的性命!」格林斯達一臉的嘲笑,道,「我知道你很想救她,那我們來玩一個遊戲,你贏了就將謝月帶走,你輸了也帶著謝月走,但這個人類垃圾卻要給我留下來,由我帶走,如何?很公平的遊戲,無論贏或輸,你都毫不吃虧!」

    「想也別想讓我離開宕冥!」天娜怒道,「我不和你賭這個,換別的花樣吧!」

    「沒有別的花樣,要嘛謝月死,要嘛這個人類垃圾由我帶走,我只給你三秒鐘的選擇時間!」格林斯達瞇起了眼睛,冷酷地笑了起來,道,「我可沒有耐心再與你多費口舌了!」他突然將謝月的身體從地上提了起來,一把扣住謝月的咽喉,只稍稍用力,謝月便感到呼吸困難,有些喘不過氣來,身體微微地顫抖著。

    「我絕……」天娜又氣又怒,正要大聲喝叱,但她看宕冥躺在地上,正努力地向她招手,後面的話便說不下去了,急忙奔了過去,將宕冥從地上扶了起來,她看到宕冥一直摀住胸口,心中一動,便也顧不上什麼男女受授不親,一把將他的衣服撕開,只見一個黑痂出現在他的胸口上,並不斷地向外擴散,裡面似乎還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掙扎,似乎要從中破口而出,她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驚呼起來,「種卵術?你種了種卵術?該死,格林斯達居然這麼陰險,居然用這種下三流的招術!」

    「種卵術?」宕冥抬起頭充滿迷茫地看著她,問道,「什麼是種卵術?他給我種了什麼卵怪?」

    「那可說不好,功力淺的話種下的是花花草草的卵怪,功力深的話種下魔獸之類的可怕卵怪!功力越深,那魔獸就會長得越大,力量也將變得越強大!」天娜用手捂了下宕冥的心口,立刻像觸電一般抽了回來,驚叫道,「果然是魔獸之類的卵怪,可……可能還是大型卵怪,可惡,格林斯達故意和我說了那麼多的廢話,就是為了分散我們注意力,好讓他的卵怪順利地生長出來!」

    她看了又是心疼又是惱怒,一掌壓在宕冥的黑痂上,運起銷蝕**將黑痂裡面的卵種扼殺在其中,她鬆了口氣,繼續道:「格林斯達這混蛋居然在你體內種了四個卵怪,他剛才打了你一拳三腳居然就能給你種下四個卵怪,不過好在趁它們還未破卵而出就銷毀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她用隔空取物的方法將那四個膠囊大小透明晶體狀卵怪取了出來,放到宕冥的眼前。

    宕冥只看了一眼就變了臉色,那四個卵怪竟長得一副鯊齒犀的模樣,只是它們實在太小了,被一層薄薄的卵膜包裹著,不仔細看還以為只是蟲卵,但宕冥卻知道鯊齒犀的傳聞,這種兇猛的怪獸如果長大,體形將超過一頭公牛,可想而知這四個鯊齒犀要是破卵而出,從自己體內長成兇猛剽悍的成年鯊齒犀,那將是何等恐怖的事情。

    「你就算將那四個卵怪都取了出來也沒用,我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你若能阻止那個人類垃圾鯊齒犀化,並將其制服,那我就服了你,雙手奉上謝月!」格林斯達將謝月的身體高高舉起,笑嘻嘻道,「否則你就帶著她滾到一邊去吧,那個人類垃圾就由我來處理好了!」

    「你說什麼?天娜臉色大變,看了看格林斯達,吼叫道,「你又給他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也沒做什麼手腳,只是那個種卵術並沒有你想像得那麼簡單,並不是你將那四個卵怪取出來就可以解除的!我的種卵術可是作用在他的本體,而那四個卵怪不只是寄生在他的體內,確切地說是生長在他的體內,他慢慢要開始鯊齒犀化,那四個卵怪就像是他的孩子,而你卻殺了他的孩子,你想一下他變成鯊齒犀之後,會怎麼樣對你?」

    格林斯達饒有興趣地欣賞天娜扭曲變形的表情,大聲笑道:「你剛才為了扼殺那四個卵怪的種,用隔空取物的手法將其銷毀,這是沒有什麼錯,但是你卻不知道自己已經錯過寶貴的時機,那個黑痂你看著是不是已經覆蓋了他的心臟部份?」

    「剛才只是覆蓋一部份,你若用陛下賜予你的第二能力定形術將那黑痂魔氣定住,阻止它不再擴散,或許還可以暫緩一下那個人類垃圾的鯊齒犀化,但現在,卻為時已晚了,黑痂魔氣已經鎖住他的心臟,很快就能通過血液擴散至全身,你再有能耐也阻止不了!」

    「我現在只想看到鯊齒犀化的人類垃圾將怎樣與你鬥得不開交,不過我可告訴,如果你手下留情的話,那就死定了,那個人類垃圾可不會心慈手軟,他會獸性大發,為他死去四個孩子報仇雪恨,你如果制服不了他,那我們的遊戲也就結束了,謝月歸你,你毫髮無傷,大家皆大歡喜!」

    「你這混蛋,我要殺了你!」天娜氣得兩眼直噴火,呼地一聲便躍了起來,向格林斯達衝了過去,格林斯達急忙將謝月的身體擋在胸前好阻擋住她這一重擊,但天娜卻避也不避,重重拳擊在謝月的臉上,只聽「喀嚓」一聲骨頭崩裂的脆響,謝月的身體飛了起來,在空中拋了幾拋,沉沉地落到了上,摔得頭破血流,不過她很快便從地上爬了起來,用力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污用手一甩,便現出格林斯達的真實模樣。

    原來格林斯達又偷偷地做了個調包,將自己變成了謝月的模樣試圖再次騙過天娜的眼睛,好趁其不注意從背後偷襲天娜,但沒想到冰雪聰明的她先前吃了一次虧之後便多長了一個心眼,這次攻擊前便已一眼看穿了格林斯達的伎倆,她也不喊破,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一連串的重擊將格林斯達打得恍不過神來。

    「你還有什麼話好說?不要把我想得太蠢了,被你騙了一次還想再騙我一次嗎?把對手想得過於愚蠢,只能證明自己才是真正的愚蠢!你除了會欺騙的本事,還會些什麼?」天娜掠到格林斯達面前,趁其立身未穩之際,一把扣住對方的咽喉,冷笑道,「我本不想殺你,但你若是不老實,惹惱了我,那我也不用什麼客氣,我可不會在乎你是什麼人,也不想再聽你的廢話,我只想知道,怎樣才能把宕冥恢復成原樣?你最好老老實實地告訴我,如果你想考驗我的耐心,那我也考驗考驗你的神經,你會種卵術,難道我就不會嗎?別忘了道心種魔的威力可以讓一個正常心智的人變成瘋子!你想不想去嘗試一下呢?」

    格林斯達變了臉色,他被天娜利爪般的手指扣住咽喉,幾乎喘不過氣來,他脹紅了臉,艱難道:「先……先把我放下來,否則……我想告訴你也沒辦法說話!」

    天娜冷冷地看著他的眼睛,好半天才鬆開了手,將他摔在地上,不客氣道,「好了,你可以說了!」

    格林斯達一落到地上,便摸著發腫的脖子,笑道:「在我說之前,希望你能回頭看看,保證讓你震驚不已!」

    天娜冷笑道:「你又想耍什麼花招嗎?我只要動一根指頭就可以送你上西天,你想考驗我的忍耐程度那可就大錯特……」她突然停住了聲音,因為她聽到身後傳來一聲野獸低低的咆哮聲,一個剽悍兇猛的影子慢慢地從身後逼近。

    天娜猛然轉過身來,但就在此時,那猛獸突地大吼一聲,旋風一般撲了過來,要不是她及時就地一滾,那猛獸的利爪就可能在她臉上留下深深的傷口,天娜從地上爬了起來,發現宕冥已失去了影子,而面前的這隻大型鯊齒犀……她幾乎要失聲叫出聲來,她猛然明白原來在她面前的鯊齒犀正是宕冥變成的。

    「我早就說過你若回頭看看,保證會讓你震驚不已!」格林斯達哈哈大笑,慢慢地與天娜拉遠了距離,一邊小心戒備,一邊大聲鼓躁,道,「我很想知道面對自己曾經的夥伴,面對恨不得將你一口咬死的變身狂獸,你將如何取捨應付?」

    「那個人類垃圾已經變成了鯊齒犀,他已再是從前的他,他現在只是一隻野獸,你若想贏得這場遊戲,最好全力以赴地去打敗他,最好能殺死他,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

    「你簡直就是個超級混蛋,我非殺了你不可!」天娜氣得要吐血,她發瘋似地衝向格林斯達,想將他一拳打在地上,卻不料面前的鯊齒犀仰天吼叫一聲,猛地撲到了她面前,攔住她的去路,圓鼓著兩隻通紅的碩眼,死死地瞪著她,不時地呲牙咧嘴作出各種兇惡殘暴的模樣。

    天娜一陣心酸,忍不住輕聲呼喚道:「宕冥,宕冥,你能聽到我在說話嗎?我……我是天娜啊!你不是曾經擊敗過doppelganger嗎?你這次一定也能驅逐種卵術的魔法侵害,重新恢復原狀」!

    那鯊齒犀並不理睬她,瞧了一個破綻便撲了過去,張開血盆大口就朝對方的咽喉咬去,天娜不敢迎戰,貼地掠起本想繞到他的後面,卻不料鯊齒犀的身子異常靈敏,一見對方轉身也跟著轉過身來向天娜的大腿咬去,天娜見避無可避,只好反腳將鯊齒犀踢開。

    這一腳正好踢到鯊齒犀的額頭,立刻鮮血淋漓,鯊齒犀慘叫一聲,頭扭到一邊去,但很快又轉過頭來狠狠地向天娜咬來,天娜又疼又憐,但又不得已再飛起一腳將他踢得歪倒在一邊去。

    「宕冥,我……我們別再打了,你一定要想辦法恢復原狀,你不是鯊齒犀,你是人類啊!」天娜只要看到宕冥一副鯊齒犀的模樣就感到心痛不已,幾乎是帶著哭腔道,「你要趕快變回原來的樣子啊!」

    「沒有用的,那個人類垃圾中了種卵術,並不是靠自己的力量就可以恢復原狀,我說過了,你若能制服得了他,他便可恢復原狀,不過什麼才是真正的制服?這就要你自己去琢磨了!」格林斯達在一旁突然插話道,「我也不怕和你說,種卵術也是有弱點的,它並不能將一個人永久地變成一頭怪物,但若沒有人制服他,那他永遠地以怪物形式繼續生活下去,因為他的內心會越來越覺得做為怪物比做一個人類更有力量,你若不摧毀他的信念,他將永遠地做為鯊齒犀活在這個世上,你現在已經毫無退路,只能去迎接挑戰!」

    「你……你……」天娜直氣得喘不過氣來,她本想衝過去打格林斯達,但鯊齒犀一聲巨吼讓她震醒過來,她明白自己只有擊敗鯊齒犀,宕冥才會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邊,可是就這麼讓格林斯達看自己的笑話,這讓她又無法容忍下去,她恨不得在擊倒鯊齒犀之前就手刃了格林斯達,不過鯊齒犀可不給她機會。

    「嗥!」鯊齒犀大吼一聲便猛撲了過來,天娜只得放棄攻擊格林斯達,轉過身來與鯊齒犀扭打,她嬌叱一聲,使出回風雪舞掌,一眨眼之間空中滿是她的手掌,也不知哪是實的,哪是虛的?

    鯊齒犀一個猝不及防,大腦袋上頓時被擊了二十來掌,要不是天娜手下留情,早已腦漿迸裂,骨折筋斷了,不過這二十來掌也讓鯊齒犀很不好受,他從地上彈起,又重重地摔回地面,鮮血從眼鼻耳口中淌了出來,但他並屈服,仍瞪著通紅的眼睛,反而野性大發,戰力飆升,再次撲了過來,速度和力量竟比剛才增長了好幾倍,天娜急忙伸指隔空一點,唸了一聲「定」,鯊齒犀剛躍起一半的身體立刻變得僵硬,保持著那瞬間的運動姿勢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天娜鬆了口氣,以為鯊齒犀已被制住,便想走上前去,卻沒想到那鯊齒犀突然跳了起來,張口就向天娜的腦袋咬來,因為過於突然,她竟來不及避開,剛退後一步,那血盆大口就已到了面前,只得伸出手去招架。

    她分別抓住鯊齒犀的上下齒不讓其合攏咬下,但由於鯊齒犀的力量過大,她實在無力掰開,只得鬆手,人一下子從鯊齒犀頭上掠了過去,但沒想到鯊齒犀的尾巴迎面抽了過來,她避不開只側了下身子,左肩便被打出一道血印,人痛得忍不住叫出聲來,一下子落到了地上,這時鯊齒犀已轉過身來,大聲咆哮地向她撲了過來。

    天娜變了臉色,急忙向後連翻了十幾個觔斗這才避過鯊齒犀的攻擊,不過她並不因此感到欣喜,如果說要打敗鯊齒犀,她是輕而易舉做到,但是這卻要傷到他,天娜又哪裡忍心?

    她看到鯊齒犀又一次風風火火地衝了過來,只感到腦袋一圈一圈地變大,只得再次翻起觔斗避過一邊,不過這一次她卻靈光閃現,她想到了曾經給宕冥施加的道心種魔,格林斯達會種卵術,她不也會道心種魔嗎?也許……她在避過鯊齒犀的一次頂撞之後,突然一把抓住了他額頭上的犀角,人一個飛掠已翻上了鯊齒犀的背上,一掌向鯊齒犀的腦門按去。

    「宕冥,我給你施下了道心種魔,你……別怪我啊!」天娜哽著聲喊道,她向後翻了個筋頭又落回地面,那鯊齒犀奔了幾步便長鳴一聲,軟倒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

    「道心種魔?你對他施下道心種魔就不怕他因此變成白癡嗎?」格林斯達吃驚地看著鯊齒犀口吐白沫,翻著白眼,不禁歎氣道,「陛下說的果然沒錯,你的心比冥河裡的水還冰冷!你的道心種魔可以控制住他的心智,但同時也會摧毀他的心智,以他鯊齒犀化的程度,我真是很難相信你這麼做是在為了他好!」

    「少囉嗦!」天娜冷笑一聲,突然閃電般掠到了格林斯達的面前,一掌按到了他的額頭,冷笑道,「你應該知道我還有一件本事,那就是隔空取物,如果你老老實實地屈服,我就不取出你的大腦,否則,你就將有幸見到自己的大腦是什麼模樣,這可不是誰都可以經常看到的,我相信你肯定會大開眼界!」

    格林斯達變了臉色,不過他很快便鎮定了下來,笑道:「你不會這麼做的,因為你如果殺了我,也就殺了謝月,你以為謝月被你救下了,她仍有命活著嗎?我在她身身上可下了不少好東西,如果沒有我,她不僅生不如死,而且還會讓你感到恐怖,恨不得親手殺了她!」說著,他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你還在威脅我?看來只能這樣了!」天娜臉色冰冷得彷彿籠上了一層寒霜,她嘴角邊撅起一道殘酷的笑容,食指一勾便將格林斯達的眼球取了出來,道,「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告,留你另外一隻眼睛就是為了讓你能夠長長見識!」

    格林斯達呆了一下,當他看到自己的眼球就這麼被取了出來,在天娜的手心中慢慢地捏碎,不禁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整個人痛得臉都白了,人踉踉蹌蹌地倒退幾步便摔倒在地上,很快臉上便塗滿了鮮血,那模樣看起來格外的猙獰恐怖,他屈著手指遙指著天娜,又恨又怒,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服了嗎?如果還不服的話,我可以再取出你身上的一樣東西!」天娜的聲音冷得讓人發抖,她走上前一步,一腳踩在格林斯達的胸口,道,「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一個心軟之人,你絕不要考驗我的忍耐之心!」

    格林斯達忍住痛,大聲道:「你還是殺了我吧,我已宣誓向皇帝陛下效忠,我寧死也絕不背叛吾皇陛下!」

    「不要拿皇帝陛下來壓我,就算陛下在此,我也不會和你客氣!」天娜絲毫不為所動,冷笑道,「把謝月給我恢復過來,否則我會一節節地將你骨骼從你體內活活地拗下來!」

    格林斯達的臉立刻變成了死灰,他張了張嘴巴半天都說不出話來,許久才道:「謝月就算救得過來,她也不再是你以前認識的謝月了,你這樣辛辛苦苦地去救她,又有何用呢?」

    「你說什麼?你又把阿月怎麼樣啦?」天娜臉色微變,她將拇指按在格林斯達的另一隻眼上,道,「你該知道如果你說一個字的謊話,我看你的這隻眼睛還用得著用不著!」

    格林斯達聽了渾身禁不住顫抖了一下,好半天才道:「格林蒙頓!你該知道格林蒙頓是誰吧?」

    「格林蒙頓?」天娜聽了不由倒吸一口涼氣,一下子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你說的就是那個格林蒙頓•喬治?」

    「對,就是格林蒙頓•喬治,我的親弟弟!嘿,他可比我厲害太多了,謝月就是落在他手裡的!你可以想像一下落在格林蒙頓手中是會有怎麼樣的結果!」格林斯達見天娜渾身微微顫抖,不由殘忍地笑了起來,幸災樂禍道,「我早就說過了,這一次陛下將死亡先鋒組織全部清剿派出,這裡自然就少不了他的份,他對陛下的忠誠和崇拜,那可比我狂熱得多,他對執行陛下的旨令也比我堅決和徹底,你應該知道我剛才說的可不是謊言,謝月即使救起了也已不是從前你認識的謝月了!」

    「瘋狂術?格林蒙頓對謝月施下了瘋狂術?」天娜臉色變得鐵青,手指微微顫抖,她按下狂跳的心,道,「這個變態的傢伙對自己施下瘋狂術也就罷了,怎麼敢也對謝月施下瘋狂術?他難道不知道這會毀了謝月,把謝月變成一個瘋狂的野獸?陛下不允許他對變種人施下瘋狂術,他怎麼敢違抗陛下的旨令?」

    「你不用置疑格林蒙頓對陛下的忠心,他只是更堅決更徹底地執行了陛下的旨令,因為陛下同樣下旨允許他用瘋狂術對付敵人!你們把人類引進了奧羅帝國,又妄圖到埃及郡開羅金字塔打開月球門,你們所做做所為根本就是背叛,對付叛徒,格林蒙頓是不會手軟的!他之所以沒有馬上就廢了謝月,就是要你慢慢看到她變成瘋狂的野獸,就是要你痛苦不堪!格林蒙頓最擅長的可是如何地折磨人的心理!」

    「如果用你的命去交換謝月的命,你覺得如何呢?」天娜眼裡閃耀著怒色,一字一字道,「我需要與你的兄弟格林蒙頓進行交易,你最好期望他能答應,否則你就死定了!」

    格林斯達沉默了好半天,才道:「你覺得我兄弟會答應你的交易要求嗎?」

    「不會,他絕不會答應與我這樣進行交易,他是一個不喜歡交易的人!但你卻可以讓他答應,因為你是他唯一的哥哥,如果你死了,他在這個世上就再沒有一個親人了!」天娜既冷靜又肯定道,「為了你能活命,最好盡最大的努力卻勸說你的弟弟,我知道你是個識時務且口才極佳的人,知道該怎麼去說才能保住性命!」

    格林斯達看了天娜一眼,道:「你要放我是嗎?你不怕我一離開馬上就食言,非但不去勸我的弟弟格林蒙頓,反而帶著他來尋你,你該不會這麼傻吧?」他說著,居然還能怪有趣地笑出聲來。

    天娜也在笑,不過卻是在冷笑,道:「我不怕你食言,因為我已神不知鬼不覺給你施下了道心種魔,而且還是最厲害的道心種魔,我呆以掌控你的一舉一動,你心裡想的什麼我都一清二楚,剛才你不用說我就已經知道你在想什麼了,不過這還只是低級的效用,我只要願意,即使隔了天涯海角都可以讓你瞬息間筋斷脈裂,想想那是什麼滋味,你要過好幾個小時慢慢將血放完才能死去!」

    「渾……渾蛋!」格林斯達臉色連變數變,很快便低下頭喪氣道,「看來一切都是你佔了先機,算你強,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他轉過頭向不遠處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謝月看去,接著道,「她現在還處於暈迷狀態,但很快便醒來,一旦醒來,瘋狂術就開始作用在她身上,你應該很清楚瘋狂術的恐怖,她會對所見到的任何一人生命發動攻擊,直到殺死對方或是被對方殺死為止,否則她便會無休止地攻擊下去!瘋狂術是沒有解除辦法,除了格林蒙頓願意親手解救,你最好能在謝月發瘋之前便讓格林蒙頓解除魔咒,否則你的麻煩可就大了!」

    「不是我最好,而是你最好!」天娜一腳將格林斯達踢得翻滾了起來,厲聲喝道,「還不快滾到你的兄弟格林蒙頓那兒去?如果謝月沒命了,你也將做她的陪葬!你別以為自己會變形術就可以瞞住我,你要知道我在你身上施下的道心種魔會讓我輕而易舉地知道你的偽裝,我對欺騙我的人可從不會手軟,想想你的另一隻眼睛吧!」

    格林斯達恨得牙齒都要咬崩了,他在地上滾了幾下便站了起來,狠狠地朝地上吐了口痰,也不再說話便大步流星地向街尾奔去,只一眨眼工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天娜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鯊齒犀,又看了看謝月,心裡猶豫不決,不過很快她還是先奔向鯊齒犀,在她心裡,大概沒有人比宕冥更重要了,她發現那鯊齒犀只是暈迷過去,並不知道自己已被打敗的事實,所以也就沒有恢復原狀,她只得將鯊齒犀拍醒,鯊齒犀一醒過來便從地上跳了起來,衝著天娜呲牙咧嘴發出兇惡的咆哮,眼裡似乎要葉茁火來,彷彿恨不得立馬就把她生吞活剝了。

    「宕冥,宕冥,我是天娜!」天娜心有不甘,輕輕地喊道,「我不會再傷害你了,你別怪我剛才把你打成這樣,只要你能恢復原狀,恢復成我從前認識的宕冥,我就……就算是死了也心甘情願!」說著,她忍不住淌下了眼淚,只覺擔憂、委屈、焦灼、期望等等複雜情緒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全都湧上心間。

    「嗥!」鯊齒犀張開利齒作勢要撲上前來咬天娜,但才剛躍起便摔倒在地上,道心種魔的威力開始在他的大腦中起效,天娜只稍稍使上一些念力,鯊齒犀便感到隨不了,摔倒在地上後大口大口地喘氣,他再試著幾次躍起撲向天娜,但都被天娜用念力擊倒在地,最終遍體鱗傷,再也無法爬起。

    天娜看到鯊齒犀趴在地上重重喘氣,大感心疼,她小心翼翼地走近鯊齒犀,見他沒有任何過激的反應,便試探地伸手輕撫鯊齒犀的絨毛,鯊齒犀睜開眼睛惡狠狠地瞪了天娜一眼,想張嘴咬她,但不知怎麼的,居然變成了呵欠,隨即又懶洋洋地低下頭趴在地上,天娜給嚇了一大跳,不過她見鯊齒犀並沒有攻擊她,這才放下心來。她感到又驚又喜,伸手更輕更柔地撫摸鯊齒犀的絨毛,希望通過這些親切的舉動能消除鯊齒犀對她的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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