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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章 紅顏 文 / 老毒物唐

    「又過了一年,去年的這個時候我剛認識五哥,七哥你們。那時候我們和三哥一起喝酒,一起談論古今中外,英雄豪傑。結果現在三哥已經離開我們這麼久了!」三個人中最年輕的那一個久久的望著窗外說道。

    「三哥他求仁得仁也算是有所得了。」其中一個鬍鬚大漢說道。

    「三哥所為的便是富國富民,可是你看現在又還有幾個人記的他咯!」另一個瘦瘦的接著道。

    「雖然現在人們大多不記的三哥了,但歷史一定會記的他的。」望著窗外的那人回過頭來,正是龍騰。「現在的中國人大多是這樣,逆來順受,只要有飯吃,管他誰做皇帝,管他誰統治著這片河山,由君主控制的變異的儒家思想使的人們麻木的活著。久而久之便即使是面對侵略也變的麻木不仁了。」

    「四弟說的及是,當今朝廷在洋人那裡背躬曲臍,割地賠款。可是你看看這裡,又有幾個人在意,照樣一派歌舞生平。」王五他們和龍騰在一起久了,也對國家大事開始熟知了。

    「現在中國缺的就是各種各樣的人才,缺的就是英雄豪傑。要想富國富民,讓人們不這麼麻木,就需要各種人才的帶領。九州生氣恃風雷,萬馬齊喑究可哀。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龍騰望著窗外,正是剛下過雪,大地到處一片白茫茫的純潔美麗著。看著這大好河山,他不由的想做首詩,可奈何肚子裡墨水有限,挖空心思也挖不出半句來,但一時心情激盪,隨口念出了讀書時非常喜歡的一首詞。

    北國風光,

    千里冰封,

    萬里雪飄。

    望長城內外,

    惟餘莽莽;

    大河上下,

    頓失滔滔。

    山舞銀蛇,

    原馳蠟像,

    yu與天公試比高。

    須晴ri,

    看紅妝素裹,

    分外妖嬈。

    **,

    引無數英雄竟折腰。

    惜秦皇漢武,

    略輸文采;

    唐宗宋祖,

    稍遜風騷。

    一代天驕,

    成吉思汗,

    只識彎弓she大雕。

    俱往矣,

    數風流人物,

    還看今朝。

    龍騰一口氣念完,這首讀書時代需要背誦的詩詞,現在回想起來還是這麼的大氣磅礡。

    「好詩。」王五和胡七雖然並不懂詩詞,而且這首詞他們也沒完全聽懂弄明白,但其中的大氣磅礡依然讓他們拍手叫好。

    「好詞,想不到在這樣一個酒樓裡居然能聽到如此的好詞。」一個極好聽的女聲從屏風後傳來。

    王五一驚。手已抓住腰間的刀把。雖然他們今天所說的不算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給有心人也可搜羅個不小的罪名。加之王五等人行走江湖最忌諱的便是有人聽牆角竊消息,瞬間使得王五警惕大增。

    「小女子走遍大江南北,第一次聽到如此的好詞,一時忘形,望先生莫怪。」從屏風後轉過一個年輕女子,微笑著走進來輕輕的道了個萬福。

    好妖艷的女子。這是三個男人的第一感覺。按照龍騰後世的審美觀,大清朝的美女實在是醜陋,細長的丹鳳眼,永遠是一張塗的雪白的死人臉,呆板而毫無生氣。穿著臃腫全身上下除了手臉外不露一絲肉保守的絲毫不能體現女性身軀美好曲線的旗裝,這個時候的旗裝和後世的旗袍有很大的區別,那種開衩開到大腿根的旗袍現在也只有青樓娼寮房間裡敢穿——大概和後世的情趣內衣一個性質。你說就算是開放如後世也沒誰敢穿著個情趣內衣在外面晃悠吧。所以這個時代的女子給人的感覺大多都和鳳姐有的一拼,龍騰到這個時代這麼長時間,見過的美女也只有充滿知性端莊大家閨秀風範的李潤以及應該算當時**型美女的毓賢那個女扮男裝的公子了。

    而這個女子盈盈的站在那裡,略施粉黛的臉龐給人的感覺艷麗不可方物,端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容。一雙丹鳳眼眼角微微上翹,一低頭一展眉那眼波流轉間的一顰一笑端是風情萬種,似乎就要把人的魂兒給勾走了,可一回過神來那眼神又彷彿無比的純淨。似乎這一切感受都是男人自做多情一般。如果按照後世的審美觀,這細小丹鳳眼的女子實在是不能算大大的美女,不過這女子有種透過骨子裡的風情萬千,把她的美體現的淋漓盡致。甚至比之後世的那些大明星都要讓人魂不守舍些。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似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龍騰喃喃道,那女子聽到了,眼中掠過一絲光彩。抬頭看了看龍騰,見龍騰癡癡的望著她,不由得又羞答答的把頭低下了。一時間,把龍騰又看得癡了。

    「小女子傅彩雲,剛在隔壁聽到了先生幾位的談話,希望先生不要怪罪。」那女子有道了個萬福。

    「不會怪罪,不會怪罪。」此時龍騰就像個豬哥亮一般只差沒流哈喇子了。慌亂的想去扶那女子,又覺得不妥,一時手忙腳亂。

    「嘻嘻。」那女子似乎見慣了男子對她手足無措,掩嘴輕笑了一聲,「那謝謝先生了。」

    龍騰一時間臉漲的通紅,說不出話來。

    「你是何人?」還好王五給他解了圍。

    「小女子是京城煙波樓的傅彩雲,藝名叫做賽金花。」

    「賽金花,京師第一名ji!」胡七驚道。

    「原來這位先生知道我啊,我來濟南辦點事,剛好在這裡歇歇腳,結果剛好不小心聽到了先生們的談話。」傅彩雲說道。

    賽金花,安徽黟縣人,約生於1872年。此時不過二十五六歲。幼年被賣到蘇州的所謂「花船」上為ji,1887年(光緒十三年),適逢前科狀元洪鈞回鄉守孝,對彩雲一見傾心,遂納為妾,洪時年48歲,傅彩雲年僅15歲。不久,洪鈞奉旨為駐俄羅斯帝國、德意志帝國、奧匈帝國、荷蘭四國公使,其原配夫人畏懼華洋異俗,遂借誥命服飾給彩雲,命她陪同洪鈞出洋。由於賽金花年輕美貌,長於辭令,很快聞名於歐洲上流社會,這是她一生最為亮麗的三年,德國皇帝和皇后召見了她。在歐洲三年,賽金花還憑她的聰明伶俐,居然學得了一囗流利的德語。90年代初,同洪鈞歸國,不久洪病死。之後傅彩雲至天津為ji,改名「賽金花」。

    而最為人津津樂道的便是有些野史上說她在庚子國變那年,為了讓八國聯軍少濫殺無辜,曾經去向聯軍司令瓦德西求情,並與瓦德西還傳出了些說不清的曖昧情節。也算是一奇女子了。這個時候的名ji與後世那些妓女有著明顯的不同。不是後世那些在高級酒店會所有錢就能上的高級妓女。那時的名ji或多或少有點像賣藝不賣身的日本藝ji,其實日本藝ji也是流傳自盛唐時期的名ji傳到日本而已。名ji大多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雖然也會有入幕之賓一夜風流。但那多是兩情相悅才子佳人之美談。從古到今不知道多少風流才子流連於這些煙花柳巷,流傳著不知多少或浪漫或憂傷的風流韻事。而在古代中國不論是那些文人墨客還是政客名流都以能納一房名ji為妾而自豪。在中國歷史漫漫長河裡不少名ji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蘇小小,梁紅玉,陳圓圓這些名ji的故事不知被多少後人世代傳頌。而這賽金花卻是其中比較獨特的一個。林語堂在京華煙雲裡稱讚過她,劉半農為她寫過傳,著名畫家張大千為她作肖像畫,齊白石為她題寫墓碑。清末小說《九尾龜》對於她的描寫最為精彩:賽金花到紫禁城與瓦德西敘舊,看到國人眼中神聖的皇家宮苑被聯軍佔領,面目全非,本能的愛國心由此被喚起:「我雖然是個妓女,卻究竟是中國人,遇著可以幫助中國的地方,自然要出力相助。」因為華德生(影she瓦德西)請她作翻譯文案,賽金花借此勸說華德生不要虐待中國人,釋放被押的中國官員。她親筆題寫的「國家是人人的國家,救國是人人的本分」至今猶存博物館中。賽金花她那愛國之心,比起當時賣國賊、漢奸猶勝千萬倍。「自古風塵出俠女」這是對賽金花一生的真實的寫照。

    「剛才先生的這首詞大氣磅礡,更有種天地豪情盡入胸懷的灑脫。實在是小女子生平所聞不可多得的好詞啊!」賽金花讚歎到。

    那肯定不,毛爹爹最好的一首詞還能差。幸好他不會來找我要版稅。龍騰還是謙虛道;「那裡那裡,一時獻醜了。」

    「其實小女子更喜歡後面那句詞,不知先生能否寫下來送給小女子!」

    「那句詞啊?」龍騰有點摸不著頭腦!

    「就是剛剛小女子進來時,先生念得那句,不知道小女子有沒有福聽到完整的!」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道一聲珍重,

    道一聲珍重,那一聲珍重裡有蜜甜的憂愁。」龍騰邊念邊想:徐志摩先生

    別見怪啊,為了我近二十年老處男生涯能早日結束,只好借用你的名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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