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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節 一個老婆婆 文 / 元洲律

    不知不覺一年多的時間過去了,李家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除了小紅,沒有人知道李洛的秘密。本來李洛想把自己的事情告訴給李子山,李東海或者是桑雲知道,不過他後來想還是不讓他們知道的好。

    經過這一年多不間斷的聯繫,利落感覺自己ri內充盈的力量好像達到了一種無限大的極限,同時,他對《九天》前四篇的理解也更加深刻了,雖然,現在它還沒有開始進行後五篇的聯繫,但他覺得這絕不是浪費時間,打好基礎非常重要。就像是李子山教導李戰學習醫術那樣,首先要學習的不是望聞問切,而是基本的醫理,藥理,人身的構成等等。

    因為自己做的事情是好還是壞現在還很難說,講早了可能會有反作用。如果家裡人不讓自己再聯繫下去那就麻煩了。還是等等再說吧。

    離家還是像原來一樣平窮,甚至更加貧窮了,因為自從上次李家出事,不知道為什麼就很少有人來李家看病了。原來李家還能出診,給有錢人看病獲得一些收入,但現在出診的機會越來越少,李子山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李東海也不清楚。

    李洛過六歲的時候,家裡人根本就沒有讓他去參見那次的後天宗選拔,李洛本人對這個選拔考核也是深惡痛絕,那次自己大哥就是因為這個選拔才差點丟掉性命,還有祖父李子山也是一樣。

    但,現在缺錢該怎麼辦呢。妹妹已經四歲了,從來就沒有穿過一件好衣服,都是自己和大哥的衣服改成的。雖然才六歲多,李洛已經非常懂事了,他完全明白了為什麼自己父親每天唉聲歎氣的原因:沒有錢,日子沒法過下去了。

    一天,李洛吃過早飯對母親桑雲說自己出去玩玩。桑雲沒有說什麼。小孩子出去玩是經常的事,老大李戰現在每天跟在李東海還有李子山身邊學習醫術。基本上不出來,香兒和李成還小,出來的次數也少。

    李洛每次出來,小紅都在家呆著。每次都是這樣,有時候李洛非要讓它出去,但小紅死活就不出去。沒辦法,李洛就一個人跑出去溜躂。

    這次李洛剛出大門,沒走多遠,就看見自己家斜對門的一戶人家換人了。原來是「白府」,現在變成了「方府」。看來是那家人走了,房子賣了。李洛心裡想著,腳下不停的往前走。他在思考怎麼能給為給家裡掙點錢。

    按照李洛現在的修為,多少錢其實都態掙來,但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用自己的實力去掙錢。同時,他修煉的方式和別人完全不一樣。甚至他對自己所作的事情到底是什麼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其實自己已經走進了修煉的殿堂之中。

    如果他知道了這些,明白了怎麼用自己的修為掙錢,李家還會為錢的事情發愁嗎?

    走著走著,他感覺那個方府中好像是有人在盯著他看,這種感覺說不清楚。雖然他是低著頭,但明顯它能知道,那是老人的眼睛,確切講是一雙老婆婆的眼睛。猛地一抬頭,李洛發現方府的大門此時正好吱呀一聲打開了,從裡面出來一個一身灰衣的老者。看上去老人起碼有六十歲了,比自己爺爺還要大。

    兩隻眼睛灰濛濛,好像沒有一點光彩,身材大約有一米九左右,寬大的肩膀,厚實的腰身。平靜的臉上鋪滿了歲月的皺紋。尤其是額頭上三道深深的紋路表明了老人不平坦的一生。

    李洛看著這個人,而老人則徑直向自己走來。

    「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看上去老人對李洛還是很和藹的。彎下腰,平靜的臉上有了難得的笑容。

    「我叫?」李洛歪著頭,仔細想了想,沒有直接說自己的名字,反而九天「你叫什麼名字?」

    「啊,我?」老人一愣,沒想到這個孩子那麼小,心思卻那麼縝密,而且這種防範心理就是成年人也不一定具備。老人暗暗的吃了一驚。

    「我叫方福,是方府的管家,你看見沒有,就是這個方府」,老人說著,指著方府的牌子對李洛說。

    「哦」其實他看見老人從方府中走出來了,既然是鄰居,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我叫李洛,我爹叫李東海,大夫。」李洛知道,一般大人問孩子姓名,後面肯定會問大人的,所以他就一次性講出來了。

    「好,好」老人方福再一次有點吃驚,這個孩子看來果真有點與眾不同。看來主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老人心中暗想。

    「你願意跟我到家裡去一趟嗎」,老人笑瞇瞇的問李洛。

    「為什麼要去你們家呢?」李洛的聲音雖然沒有很重的nǎi味,但孩子氣還是掩蓋不了的。紅撲撲的小臉滿是平靜。

    「呵呵,」老人笑道,「小傢伙還挺有意思,是這樣你的,我家的主人想見見你,前幾天你從我們這裡過去的時候,主人看見你了,她很喜歡你,想和你聊聊。你願意去嗎?」老人一臉真誠的九天。

    「嗯?」小李洛回頭看了看自己家,不是太遠。如果有什麼問題,應該能跑掉。這是李洛的第一想法。四歲時的經歷,讓李洛對人有了一份本能的警惕之心。

    「好吧,我跟你去」

    「好」老人見李洛同意了,就牽著他的手往方府裡走。

    來到這座宅子裡,李洛才知道原來這家人是這樣富有。所有的房子都顯得金碧輝煌,第一進院子好像沒有人住,第二進院子只有一棟三層高的樓房。李洛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房子,心中的震驚自不必說。

    跟在老人身後,李洛走上了那棟房子的二樓,來到一間房子裡。房子很大,地上鋪著毯子,桌椅看上都是很珍貴的木材,他一眼就認出了椅子的材質:紫雲木。他在《萬草錄》上看見過這種木材的介紹,一千年左右才能拿來做東西,這種木材價比白銀,一兩木材就是一兩銀子。

    「天啊,這幾把椅子值多少銀子啊」李洛雖然表面很平靜,但內心激動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屋子正中央坐著一個老婆婆,老人身後站在一個約莫十七八歲的女孩,清秀,穩重,但眼神中時不時流露出女孩子特有的狡黠,她的兩隻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一米多一點的李洛。老人輕輕的咳了一聲。

    「嗯咳,孩子,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啊?」老婆婆的眼神也落在了李洛身上。

    「我叫李洛,今年六歲了」聽見老人問話,李洛才反應過來。

    「你們家是幹什麼的,都有哪些人啊?」老人接著問,顯然她沒有讓李洛坐下來的意思。

    「我家是行醫的,家裡還有父親,母親,爺爺,哥哥,弟弟,妹妹」剛剛有點緊張的李洛現在有點平靜了,他看見老人和藹的樣子,真個人明顯放鬆了很多。

    「嗯,孩子,你不要緊張。我姓方,你就叫我婆婆好了」

    「嗯,婆婆」李洛乖巧的叫了一聲。

    「好,好」老人顯然很高興,從椅子上下來,走到李洛跟前,蹲下身子,用手在李洛渾身上下摸了摸。嘴裡不住的說「好,好」

    摸完,她重新坐在椅子上,對李洛說「孩子,你知道我為什麼讓你來嗎?」

    「不,我不知道。」利落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這個銀髮的老人。

    「嗯,那你知道修煉是怎麼回事嗎?」老人看向李洛。

    「聽我爺爺說過,不過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清楚。聽爺爺說,修煉之後人可以不用死,很有本事。不過…….」李洛不說話了。

    「不過什麼?」老人有點吃驚的看著李洛。

    「不過我不會學修煉的。我爺爺不讓我學。」李洛咬咬牙,決定實話實說。憑借他的感覺,眼前的這幾個人不是壞人,起碼對自己沒有惡意。

    「哦,不讓你學習修煉,為什麼?」老人顯得很不理解。她知道,在整個萬象城,幾乎所有人都以修煉為榮,可以說把修煉當成家族最大的事情來做。她沒想到李洛家竟然是例外。

    「是這樣的…….」李洛把大哥李戰參加後天宗修煉考核的事情說了一遍,不過他救救好自己大哥和爺爺的事情隱去沒說。

    「什麼,竟然有這樣的事情?」老人顯然有點憤怒了。「這個後天宗太不像話了」

    「不過,孩子你別介意,修煉者並不一定都是壞人啊。就像普通人也不一定都是壞人啊,你說是不是?」老人有笑瞇瞇的看著李洛。

    「嗯,也是的。」李洛想想老人講的話也有道理。不過,他對那些人的成見早已經深深的植根於內心深處,豈是幾句話隨便能改變的。

    「呵呵,孩子,你還很倔強呢」很顯然,李洛的表情沒有騙過老人。「這樣吧,我不讓你修煉,只是讓你跟著我學些東西,你願意嗎,如果將來你學成了,你就可以成為你爺爺嘴裡講的神仙,而且很有本事,你願意嗎?」

    「不修煉?也可以像神仙那樣嗎?」李洛有點興奮了。他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可以在五百米左右的空中飛行了,而且現在他用力一拳,萬斤大石隨便能打個粉碎。對這一點,他一點都不懷疑。曾經有一晚他偷偷飛行到萬象城中的山區,狠狠的發洩了一把,一個比較小的山頭讓他打爛了一半,之後才滿意的回去。

    所以,他朦朧的感覺自己所作的事情應該就是修煉,只是沒有老師教導,走了不少彎路而已。

    現在這個婆婆說不修煉,讓自己跟著她學東西,其實就是學習如何修煉。從自己的內心來講,他是願意的,但家裡人對修煉者城見太深,包括自己也是一樣。他曾暗暗發誓,遲早有一天他要讓後天宗那些人為自己所作的事情付出代價。

    現在有人主動來教自己,這當然是天大的好事。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他可以找人問了。不過…….自己出來是想辦法掙錢的啊…….

    「對了」李洛靈機一動,「後天宗收修煉者之後每個月都會給補助,如果自己跟著眼前這個人學習,會不會也有補助呢,問問看吧」

    「婆婆」李洛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突然他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熱。實在是說不出口啊。

    「怎麼了啊,孩子,有什麼你就說,別不好意思。」小孩子的一舉一動都看在老人的眼裡,無所遁形。她知道李洛好像是有什麼話難以說出口。

    「嗯,是這樣的。我聽說,如果學習修煉的話,每個月能拿到錢……」越往後,李洛的聲音越小了,以至於像是蚊子在叫一樣,他想最後幾個字恐怕只有自己能聽見吧。

    「噗嗤」,一直站在方婆婆身邊的那個女孩不由得笑出了聲,她沒有想到一個才六歲的孩子竟然說要錢這樣的事。方婆婆和那個灰衣老人也是忍俊不禁。

    「我們家很窮」李洛低著頭,紅著臉,手使勁的挫著衣襟,肩頭打了好幾個補丁。「我妹妹都四歲了,到現在還沒有穿過一件新衣服,家裡已經快半年沒有吃肉了,娘的身體越來越差,爹和娘整天愁眉不展,我知道就是因為沒有錢,看病的人越來越少……」說著說著,李洛的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像是受了很大委屈,一下子見到了自己的娘,突然爆發了。只是他沒有哭出聲而已。

    剛才還在笑的那個女孩聽李洛這麼一說,也臉色一正,走過來愛撫的摸著李洛的頭,眼圈也紅了。

    「哎,孩子,苦了你了」老人歎口氣說到。

    「洛兒,我以後就這樣叫你好嗎?」

    「嗯,好的,婆婆」李洛使勁擦了擦眼淚,站直了看著眼前的這個老人。

    「洛兒,只要你跟著我學,我每月給你家一百兩銀子,你看怎麼樣?」

    「什麼,一百兩?」李洛知道這家人有錢,但沒有想到竟然這麼有錢。一百兩銀子啊,這是什麼概念。李家一年也升不了十兩銀子。這可是每月啊。李洛的眼睛亮了。

    「是的,一百兩。這不算什麼,以後只要你聽話,好好跟著我學,以後給的更多,保證你的家裡人都過上好日子,你看怎麼樣?」老人仍舊笑瞇瞇的看著李洛。

    「嗯,好好」李洛使勁點著頭,「我一定聽話,好好的跟著婆婆學」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

    「嗯,我答應了。」李洛開心壞了,他不為自己是不是能修煉高興,而是因為家裡的問題眼看著就得到解決了,要是爺爺,爹還有娘知道了,他們該多高興啊。

    「嗯,那就好。那我就是你的師傅了。快拜師吧」

    「嗯,好」說著,李洛趕緊跪倒在地。這些知識他早就知道了,一方面在書上看見過,同時聽祖父李子山不止一次講過拜師的規矩,不管哪個行業,都是一樣:跪地磕三個響頭,敬茶一碗。

    「師傅在上,徒弟李洛給您磕頭了」說完,邦邦邦,三個響頭就磕下去。磕完頭,旁邊的那個女孩拿過來一碗茶,李洛雙手接過茶,給老人敬上。

    老人笑咪咪的接過茶,喝了一口。然後笑著對他說「好,洛兒,以後你就是我的徒弟了,記住,以後一定要聽我的話,明白嗎?起來吧」

    「是,師傅」李洛趕緊起身,垂首站在一邊。

    「嗯,」老人看著李洛,接著說「雖然我是你師傅,但我平時比較忙,大多數時候教導你的是他,你叫他福伯吧,你以後絕大多數時間都是跟著他學,如果我覺得時機到了。我會親自教你的,明白了嗎?」

    「嗯,福伯」李洛轉過頭看向方福。

    「我叫方雀,你以後就叫我雀姐吧」還沒有等你方婆婆說話,那個女孩就走到利落身邊,拉著他的手,很親切的對他說到。

    「嗯,雀姐」李洛也很親切的叫了一句。

    「呵呵,好弟弟,好弟弟。」方雀顯得格外高興。

    「好,好」老人好像也很高興。

    「阿福,」老人看向站在一邊的方福說到。

    「主人」方福規規矩矩的應聲

    「你去拿五百兩銀子來」

    「是」

    「師傅?」李洛覺得不好意思了,他知道這銀子肯定是給自己的。而且,是五百兩啊,五百兩什麼概念。他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見過十兩樣子放在一起是什麼樣。而且第一天拜師,就拿人家的錢,怎麼也說不過去。

    「呵呵,孩子,你不用不好意思,師傅這別的沒有,銀子倒是不少,以後你家裡如果需要,儘管和福伯說」

    「這」李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錢,他雖然想要,但,祖父早就教導過他,來歷不明的錢財一定不能要,所謂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

    「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不用多想,你拿著就是了。你是我的徒弟,我怎麼可能看著你受窮呢?這些錢不算什麼,既然你已經拜師,就要聽師傅的。拿著吧」

    這時,方福已經把錢拿過來了,

    銀子的確是給他的,李洛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拒絕了,只要收著。

    「這樣吧」方婆婆看見李洛收下了銀子又開口到,「你讓你父親還有你祖父明天過來一趟,我和他們聊聊,畢竟你還小。不過,你回去後不要告訴他們我教你的是什麼,就說我很喜歡你,讓你跟著我學習一些道術,別的不用多講。明白嗎?明天你父親還有祖父來的時候,我也會這麼跟他們說,記住,就是說學習道術。」

    「嗯,明白了。」李洛認真的聽著師傅的交待。他知道,自己既然已經拜師,就要聽從師傅的安排,否則就是不尊師長。

    「嗯,好。雀兒,你把銀子給洛兒背好。洛兒你可以回去了。讓你父親還有祖父明天上午過來,不要忘了。」

    「嗯,好的。」說這話,在方雀的幫助下,李洛把銀子背在肩頭。

    「那師傅我先走了。師傅,福伯,雀姐,我走了,再見。」

    「嗯,好」說著話,福伯領著李洛把他帶出院子,送到了大門口,然後關上門,走進了內院。

    「主人」方福開口說到。

    「洛兒已經走了?」方婆婆九天。

    「走了」方福回答。

    「阿福,你看這孩子怎麼樣?雀兒,你也說說。」方婆婆臉色一正,問身邊的兩個人。

    「我覺得的確很不錯」方雀先開口到,「我還沒有見過那個孩子能有他這麼好的資質」

    「嗯,是啊。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阿福你說說看」方婆婆顯然對自己收的這個徒弟非常滿意。

    「是的,主人說的不錯,我覺得洛兒這孩子最大的優勢不在他的資質上,而是未來的前途。我竟然看不透他的未來,就連近十年的成就都看出來,這一點才最讓我驚訝。」

    「是啊,這一點也是最讓我驚訝的。他的資質的確是很好。但一般人再好的資質,他近百年的未來我還是能看得出來的,但這孩子我一點都不出來。我想他的未來的成就肯定不會小。這個徒弟,我算收對了。阿福,你這回真的算是由福氣了。」說著,方婆婆看向也一臉興奮的方福。

    「是啊,是啊,沒想到我老了,老了,還能碰見這樣一個天才。」

    「對了,阿福,聽洛兒那孩子說,他家最近一年來看病的人越來越少,他父親還有祖父出診也越來越少,你查查看,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我老覺得這事不是那麼簡單。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有人在搗鬼。」

    「是,主人。我也是這麼看的。我今晚就去查查看」

    「有人在搗鬼?」方雀顯得很吃驚,「有誰和一個大夫過不去,這人也太可惡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非要拔了他的皮不可」說完方雀憤怒的臉上充滿了駭人的殺氣。「看著小洛剛才哭的那麼可憐,我的心都碎了。這麼小的孩子,竟然為了家裡的事情這麼操心,真是難為他了」。說完,方雀的眼圈又有點紅了。

    街上,李洛背著五百兩銀子靜靜的向家裡走去。他心裡充滿了興奮和激動。他知道這些錢雖然對師傅來講不算什麼,但對於自己家來講,那用處可是太大了。表面的平靜絲毫不能掩飾內心的狂喜。

    「我一定要跟著師傅好好學,要讓家裡所有人都過上真正的好日子,要讓爹,娘,好友祖父他們都住上像師傅一樣好的房子裡,要有樓…….」想到這裡,原本激動不已的心稍微平靜了下來。穩穩心神,他朝自己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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