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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五十八章 絕色佳人 文 / 菩提

    皇宮大宴之後,正道眾人開始陸續撤出成都,各自回家去也。花滿天心中想念著家中嬌妻,也在三日後帶領黃花群俠向莫干山而去。不死神仙等大神皆是閒雲野鶴,按理說應該飄然出世不知所蹤的,可在花滿天把莫干山鼓吹為世外桃源之下,被拐帶著一同前往莫干山。隨大部隊一同出發的,還有已經被廢了法力的魔女。自從成都一戰,毀滅大軍大敗之後,魔女們就開始逐一投靠花滿天。黃花群俠未成家的眾光棍終於得以娶到如花嬌妻。

    至於獨孤豪俠一事,由於他一直沒有出現,估計躲在毀滅大軍之中,花滿天也就沒有追查下去。王楓對於獨孤玫有一個做魔頭的爺爺心中很是為難,在思量再三之下,決定暫時對獨孤玫疑隱瞞此時。花滿天對王楓很是看重,寫了封信讓他去尋倪虎,好好學習一下行軍打仗之法。正邪決戰勢不可免,多一個將才,就多一分勝利的把握。

    眾人浩浩蕩蕩向莫干山而去,一路盡情玩耍,除暴安良,讓花滿天又有了ziyou自在的開心心境。在行軍打仗出生入死和ziyou自在無拘無束之間,花滿天更加喜歡後者,這也就是他從小就立志做個無憂無慮可愛山賊的初衷。

    不一ri,眾人來到杭州。花滿天把剛得嬌妻的兄弟全部趕回莫干山後,帶領其餘人向設立在城中的隱蔽別院而去。

    扣開別院大門,進入院中,各人家眷得知眾人回來,全數衝了出來。小別勝新婚,別院中整日歡聲笑語,成為快樂的海洋。到了夜晚,各人皆早早回房,安撫久別的妻子。花滿天以一對五,當真痛並快樂著。不死神仙等大神在白日裡見過眾人家眷後,見眾人各自開懷,為了不打擾他們,先一步前去莫干山,去看花滿天口中的世外桃源去了。

    第二日時間到了正午,眾兄弟才慢騰騰的起身。花滿天大戰一晚,精神依然飽滿,悠閒的帶著五個老婆在別院裡悠閒的散步,說著這些時日驚險的經歷。六人轉到別院西牆,花滿天正講得口沫橫飛之時,忽然聽到從牆壁另一側傳來撕心裂廢的女子哭聲。花滿天心情正好,那哭聲卻透著無盡的悲哀,讓他好不心煩。

    順著西牆一直走下去,女子哭聲越來越清晰,花滿天終於忍不住了,問身旁老婆們道:「隔壁的女人是死了爹還是死了娘,竟哭得沒完沒了。」

    美玉是典型的小女子心態,對於左鄰右舍之事最喜歡打聽,見花滿天問,立刻說道:「不是死了爹,也不是死了娘,隔壁的娘子三日前死了丈夫,自然哭得傷心。說起隔壁發生之事,當真怪異。三日前,住在隔壁的龔秀才突然暴死在書房之內,全身被鈍器擊打得血肉模糊。要不是當時書房是由裡面扣著,秀才夫人又肯定地說當時龔秀才在屋內休息,否則沒有人敢肯定血肉模糊之人就是龔秀才。」

    密室殺人案?花滿天的好奇心一下被激發了起來,馬上下決心要把此事調查清楚。對於奇異之事花滿天一向極為感興趣,要是在身處怪事之中能伸張正義,這才是他最喜歡做的事,參與這樣的事,比起整日打打殺殺可有趣多了。思考一翻,連忙問道:「那秀才夫人長得如何?」

    眾女見花滿天問起秀才夫人的長相,集體賞他一記白眼,美玉嘟起嘴,沒有回答。還是嫣然對花滿天信心十足,說道:「秀才夫人是有名的大美人,雖然足不出戶,可名聲在外。經常有登徒浪子為能看上她一眼,不惜冒著被抓的危險,在夜裡爬上牆頭偷窺。」

    花滿天笑道:「一個秀才夫人都能引起眾人偷窺,那我這院子裡有五位天仙一般的美女,豈不是牆都要被推倒了,哈哈!」

    嫣然掩口笑道:「開始是有人也爬上牆頭偷看我們,可來一個就被美玉揍一個,接連幾個被美玉打得鼻青臉腫之後,就再沒有人敢來偷看了。」

    花滿天伸手在美玉妙臀上抓了一爪,道:「想不到我不在家,美玉乖乖成了護花使者,今晚好好慰勞你一下。」

    這一來其餘四女不幹了,藍田叫道:「等下我就去門口轉上一圈,等有人翻牆來偷看,我就好好收拾他一下。」

    花滿天連忙求饒道:「我的好田田,我錯了還不行嗎!要是你出手,我就得給人收屍,你不想我一回來就觸霉頭吧!」

    藍田奸笑道:「那今晚?」

    花滿天把胸口拍得噹噹響,豪言道:「一視同仁,大不了我豁出去了。」花滿天一臉英勇就義狀,那眾女逗得花枝亂顫。

    午飯過後,花滿天把郝瑟拉到一旁,把剛發現的奇異之事對他說出。郝瑟也是閒不住的主,一聽說有如此希奇事,秀才夫人又是大美人,早耐不住,拉著花滿天就想立刻前去調查。老實和尚見兩人鬼鬼祟祟,悄悄靠了過來,把花滿天的話偷聽得乾乾淨淨,說道:「好啊,有這等好事也不叫上我,我這就去告狀,就說你們兩人要去當採花大盜。」兩人頓時無語。

    花滿天道:「你這大和尚也想插一腳?」

    老實和尚道:「聽你說來,我估計又是魔頭做惡,自然要出暴安良。」這話引來兩人一陣鄙視。

    老實和尚剛插上一腳,周龍就走了過來,奸笑道:「你們這三個傢伙,好事從不帶上我。為了主持正義,我宣佈我也要插上一腳。」

    周龍可是不愛管閒事的,這話一出三人皆愣,花滿天道:「你也有興趣?」

    周龍臉微微一紅,道:「我的房間就在西牆,整夜都有哭聲傳來,被鬧得實在煩了,就翻牆過去看了一眼。」

    老實和尚不解道:「這和你要插一腳有什麼關聯?」

    周龍未答,花滿天和郝瑟同時叫道:「這都不明白,龍哥去看了一眼,就喜歡上別人小寡婦了。」

    下午時分,花滿天四人喬裝打扮一翻,逕直走進隔壁秀才府。花滿天可不想讓人知道他在調查這件事,要是被真兇知道,還不連夜開溜。

    秀才府剛死了主人,全家上下一片忙碌,由於不時有吊哀之人和官府的人來往,對花滿天四人都沒在意。秀才府不大,只一進一出兩個小院。住宅不大,環境卻極為精美,建築錯落有致,花卉樹木修剪精細。雖出了喪事,院子依然一塵不染,顯得乾淨明亮,使人心中舒坦。若不是秀才夫人那揪心的哭聲不絕於耳,這宅子真是修身養性的好所在。

    四人一路來到設在正廳的靈堂,迎面就見最裡處停著一口黑漆紅木棺材,棺材前方設有供桌,供桌上方懸掛一張人像。畫像中人面目清秀,雙眼清澈,實在是個難得的俊朗之人。花滿天盯著畫像看了半響,總是覺得有些奇怪,卻又說不出奇怪在那,只似乎從畫像人眼中能看到無盡的寂寞和悲哀。

    靈堂一側,一個身穿重孝的女子跪在白布之上低頭哭泣,女子身前是一火盆,此時女子正陸續將錢紙放進火盆焚燒。女子頭髮很好,烏黑靚麗,由於身處重孝,沒有梳理成型,只是任它隨意披在肩上。黑髮因女子低著頭,灑落下來,遮住了女子的臉龐。雪白的肌膚從發間隱約透出,使人心生漣漪,有一種yu窺探全貌之感。

    女子隱約中發覺有人前來,緩緩抬起頭。這一抬頭,四人頓如被閃電擊中,渾身如充滿電流般,感覺虛幻不真實。只見那女子眉宇哀愁如絲,雙眸清澈可愛,彎眉似新月初上,臉素比芙蓉出水,渾身嫩膚遍體生香,嬌軀微搖似風起弱柳。一身簡單雪白麻衣,不施半點粉黛,人本就如畫中人物,加上哀怨之色,更顯得加倍清雅,整個人好比『廣寒仙子月中出,姑she神人雪裡來』。

    女子見面前四人皆不認識,又見四人臉露驚訝之色,素臉一寒,冷聲道:「四人官人所來何事?」女子哭了三日,聲音已經嘶啞,饒是如此,依然能隱約聽出原本屬於她的甜美之聲。

    四人回過神來,花滿天恭聲道:「我四人乃結伴雲遊四海之人,最愛管不平之事。昨日游到杭州,聽聞娘子家遭慘禍,狀況很是奇異,故前來希望能助娘子查出真相。」見秀才娘子臉有不信之色,指向老實和尚道:「這位師父不敢說是得道高僧,卻也精通佛法,比起一般超度和尚來,經語修為大為可觀。若是娘子不怪罪,就請師父念上一段經,超度亡魂吧!」秀才娘子見老實和尚佛像莊嚴,舉止穩重,也就不加阻攔,默許了。

    老實和尚盤做在靈堂之上,取出紫金木魚,念起『往生經』。老實和尚修為豈是一般和尚所能比的,佛語響亮卻不刺耳,瞬間在場眾人都被感染,如身處眾佛之中,心中浮躁之氣漸散。老實和尚一段『往生經』念完,考慮到秀才娘子心中悲痛,又念了一段安撫心靈的『靜心經』。秀才娘子聽上一段,原本悲痛之情稍微緩解,最後連哭泣也停止,只是眼淚如流水般落下。

    靜心經念完,秀才娘子乃知書達理之人,知道遇上貴人,收起剛才冰冷的態度,突然面對老實和尚跪下,哭道:「大師大慈大悲,定要為我找出真兇,還我夫君一個公道。」

    老實和尚連忙擺手道:「唸經我在行,破案卻是不行的,你求別人吧!」

    秀才娘子把目光投向一身道士裝束的郝瑟,郝瑟連忙道:「捉鬼我拿手,破案嘛還欠缺火候,別求我。」秀才娘子又把目光投向周龍,周龍和秀才娘子目光相對,臉微微一紅,道:「我可以為你在亂軍之中取人首級,可追查真兇一事,我是沒有頭緒的!」秀才娘子心細如絲,察覺出周龍慌亂之中話語的錯誤,心中一沉,不再看他。

    花滿天此時心中一陣鬱悶,都怪化裝時被自己家中的五個母老虎發現,硬給貼上濃密的鬍鬚,還把眉毛用鬍鬚連在一起。乍一看之下,就如蹩腳的張飛,有頭無腦。

    秀才娘子最終還是把目光投向了花滿天,花滿天連忙表態道:「本人最見不得不平之事,放心,我一定把真兇找出來。」秀才娘子對花滿天的話半信半疑,可有露出真才實學的老實和尚在,也就相信了他的話,說道:「既然如此,就有勞諸位了。」

    花滿天道:「聽說龔秀才死於密世之中,娘子能否帶我們前去查看?」秀才娘子點點頭,起身帶四人向後院走去。

    來到後院一緊閉的房屋前,秀才娘子道:「這就是我相公遇害的書房。」睹物思人,又忍不住輕泣起來。

    這書房坐落於後院左側,整體隱於花草樹木之中,並無任何建築與之相連。書房是純木構造,封住窗戶的是上好絲綢,封得很死且結實。花滿天圍著書房轉了一圈,問道:「聽說當時書房是由裡扣上的,是不是所有窗戶都是如此?」

    秀才娘子收起哭聲,肯定地說:「是的。」

    花滿天問道:「為何如此肯定?」

    秀才娘子道:「三日前午後,雖有陽光,卻刮著大風。相公當時在書房內歇息,我怕大風吹開窗戶,就輕聲將它們全部關上,並扣了起來。」

    花滿天又問道:「既然如此,那屋門又是誰從裡扣上的呢?」

    秀才娘子道:「是我相公。」

    花滿天道:「你親眼所見?」

    秀才娘子道:「雖沒有親眼見到,可除了我相公,還能是誰?」

    花滿天見秀才娘子臉有怒色,似乎責怪自己懷疑到她的身上,連忙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為了確定一下當時的情況。你仔細想想當時龔秀才午睡之後是否離開過書房,或者有誰進過書房?」

    秀才娘子稍微平穩一下情緒,道:「相公睡覺時很謹慎,稍微有一點動靜就會將他吵醒,一旦他被人吵醒,除了我外所有人都會被大罵。全府的人都知道相公的這個情況,所以沒有家僕會在相公睡覺時去吵醒他。」停了一停,神色如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當天我關窗戶時,一陣大風吹來,我一時手慢沒有穩住窗戶,發出了一聲響動。當時我以為相公會醒,那知道相公依然側躺在床上,沒有反應。按常理這麼大的動靜相公應該會被驚醒的,所以我非常奇怪。現在我想明白了,相公當時其實已經被驚醒,而且心情非常不好,只是見吵到他的人是我,所以忍住沒有發作。等我關好所有窗戶出去之後,他才起身將房門由裡關上,繼續午睡。」說到這,又哭泣起來。

    秀才娘子所說滴水不露,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至於龔秀才是不是有睡覺時容易被驚醒,驚醒後又愛發脾氣,只要問一下秀才府的僕人就知道,所以說秀才娘子所說應該是真的。花滿天想到這,突然問道:「龔秀是否有午睡的習慣?還有就是,你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在你出書房之後,到龔秀才遇害這段時間,龔秀才是否出過書房,或者有人進過書房?」

    秀才娘子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周龍見秀才娘子動怒,連忙道:「他沒有惡意的。只有調查清楚當天所有的情況,才能更好的追查真兇。而且,真兇沒有查實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這也就說明他是在誠心的查案。」

    秀才娘子平靜一會後,露出半個笑容對周龍點點頭,轉身對花滿天道:「多謝官人成心查案,剛才小女子失禮了,還請官人不要見怪。」

    花滿天笑道:「哈哈,不怪,不怪,要是你沒有發怒,這才奇怪。現在,還是請娘子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秀才娘子收拾一下思緒,接著道:「相公雖然是讀書人,卻並沒有午睡的習慣,因為相公經常讀書到天亮,然後歇息,中午之時才醒。午飯過後,相公一般會到店舖裡查帳,晚飯時才回。晚飯後相公習慣小睡一個時辰,然後起來讀書。」頓了頓,又開始回答花滿天的第二個問題:「當天午後並沒有人進出書房,這點我可以肯定。從書房出來之後,我就在臥室前做女工。當時我做女工的地方正對著書房的大門,要是有人從裡面出來,或是有人進入書房,我都會發覺的。」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我做女工時,丫鬟如花在我身邊幫手,關於這件事你可以去問如花查證。」

    花滿天滿意地點點頭,隨後又奇道:「既然龔秀才沒有午睡的習慣,那為何當天會午睡的呢?」

    秀才娘子剛想回答,一個丫鬟突然跑了過來,對她說道:「燕捕頭又來了,正在前院等候,說是發現了重要的線索。」秀才娘子皺著眉頭對花滿天四人道:「我先失陪一會,馬上回來。」說完,急匆匆的走了。

    花滿天從秀才娘子的表情上看出她似乎很討厭那個燕捕頭,對周龍笑道:「龍哥,秀才娘子果然名不虛傳,你這麼快就有情敵了。」周龍尷尬地笑了笑,伸手推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

    眾人進入書房,仔細打探起來。這是一個典型的文人書房,正中擺放著一張紅木書桌,書桌上原本應該擺放齊全的文房四寶很奇怪的缺了硯台,只剩下其餘三寶靜靜的躺在桌行。書桌左側放著幾本詩書,桌後擺著一張紅木太師椅。書桌右側是一個書架,書架上堆放著許多書籍。書桌右側是一簡單的單人小床,床上被枕齊全,床尾處是一個木架,木架上放著臉盆等日常用具。床前放著一張三人圍坐的小型圓桌,桌旁放著三張獨凳。書房的牆壁上掛滿書法作品,從末尾的題款來看,全出於龔秀才之手。

    郝瑟環視一周,打趣道:「看這書房的佈置,龔秀才似乎愛書勝過愛美人,經常在這書房裡住,而冷落了秀才娘子如此美貌的女子。」

    書房空氣中飄蕩著淡淡的血腥味,低頭一看,地面雖然被水沖洗過,卻依然可以清晰的在床邊發現大片的血跡。花滿天在書房內轉了一圈又一圈,線索沒有找到,卻對龔秀才的字發生了興趣。十來幅書法作品,竟然就有十來種字體,且每種字體都得其精髓。要這些文字真是龔秀才所做,不得不說他是一天才。

    四人在書房內轉了一個時辰,都沒有發現線索,最後集體得出一個結論:殺害龔秀才的絕對不是普通人,應為普通人不可能在現場不留下一點線索,而且從密室殺人這條件來看,普通人很難辦到。那麼,也就是說殺龔秀才的是身懷絕技的高手,只有高手才能輕易的製造出如此完美的密室殺人案來。

    既然是高手做案,那他的目的是什麼?

    這個問題在四人腦海之中翻滾,直到秀才娘子回來,也只想出一個貪圖秀才娘子美貌的答案來。

    此時天色已黑,秀才娘子為難地說:「小女子身帶重孝,實在不便留諸位恩人,還請明日一早前來。」寡婦門前是非多,秀才娘子發出逐客令,四人怎好久留,只得放下許多yu問之話,打道回府。

    四人一回到別院,眾女立刻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打探起情況。花滿天樂得把打探到的事將出來,因為這樣很可能發現當時沒有發現的線索和疑點。晚飯時,花滿天開始講述所探到了消息。聽到花滿天描述秀才娘子的美貌時,竟然把她說成比仙女還美的女子,眾女一起動手,可憐的小花頭上又多出幾包。現在不用易容,別人也認不出他來了。

    一頓飯下來,花滿天也講述完畢。他沒有再發現什麼疑點,眾人卻對秀才娘子的深情和賢惠所打動。花滿天見周龍坐不住了,說道:「龍哥,要是真被我們猜中是高手所為的話,那秀才娘子現在正處於危險之中。你是不是辛苦一下,在暗中保護她?」周龍二話不說,提起斬神就消失在夜色中。

    周龍走後,美玉對花滿天嬌笑道:「花花,你還記得白天答應我們什麼了麼?」

    花滿天重重的點了點頭,悲壯地說:「記得,現在就走。」

    看著花滿天象赴刑場一般被五人押出大廳,郝瑟奇道:「小花答應了她們什麼,搞得如此悲壯。」秀賢在郝瑟耳旁低聲說了幾句,郝瑟立刻跳了起來,故做悲壯的拉起秀賢,說了一句:「我也要赴刑場去了,諸位兄弟明日記得為我收屍。」秀賢被郝瑟鬧得俏臉通紅,躲在他懷裡,飛一般走出了大廳。

    眾兄弟全大笑起來,只有老實和尚不知道他們所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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