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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5、平定叛亂 文 / 排陣

    王安召集了所有的士兵,給他們發下了所有的軍餉,這次軍餉是足額發放的,王安並沒有貪污一分錢,士兵們領到軍餉後歡呼雷動。

    王安對所有的士兵說道:「我與李延壽誰更適合當你們的節度使」,士兵毫不猶豫的喊道:「您」,王安立即一聲大喝道:「那就將李延壽、薛福成等人拿下」,士兵一愣,不過反應過來後,還是將李延壽等人抓了起來,帶到王安面前,等待他的發落。

    李延壽喊道:「王安你是一個騙子,一個小人。各位兄弟,王安背棄了諾言,今天他處理我們,明天就會輪到你們」,王安大喝道:「李延壽你擅自殺戮這裡的節度使,發動叛亂,居然不知改悔,繼續煽動士兵反叛,你不怕殺頭嗎」,李延壽哈哈大笑說道:「我還有活路嗎?謀反本就是誅九族的罪過」,李延壽的說法在士兵中引起一陣騷動,他們真的害怕王安秋後算賬,以後找他們的麻煩。

    王安立即大聲喊道:「皇帝有旨,首惡必辦,脅從無罪,各位士兵絕對不會受到追查」,士兵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下。不過薛福成喊道:「大家不要相信他,我們就是例子,今天他能對我們食言,明天就會對你們背棄承諾,所以你們不要相信他」,士兵一想他的話也有道理,於是又是把眼光投向了王安,王安不急不慢的說道:「我進城後什麼時候說過不懲罰首惡?所以我並沒有食言」,士兵仔細一想,心道王安的確沒有說過。王安繼續說道:「今天我發佈的是皇帝的旨意,皇帝的旨意是有信譽的,否則如何取信天下」,士兵仔細一想覺得王安說的有道理,於是軍心慢慢的安定了下來,不再聽從李延壽的煽動之語,薛福成等人繼續喊了一會,發現士兵毫不理會他們,於是慢慢的閉上了嘴。

    王安對李延壽說道:「按照國家法令,你殺害節度使,並且意圖集結軍隊對抗官兵,情同謀反,按律應當凌遲處死,全家抄家滅族,不過看你反叛雖然法無可恕,但是情有可原,我們決定放你一條生路,限你在一天之內離開北地,從此再也不許回來」,李延壽一愣,心道他們真的放過我了嗎?著有些太不可思議了,王安繼續說道:「來人,解開他繩索讓他離去,如果你再次出現在北地的境界,格殺勿論」,李延壽知道這是王安手下留情,心中對他感激萬分,跪下給他磕了幾個頭,說道:「多謝大人饒命之恩」,然後轉身離去,士兵們給他讓開一條道路,他們對王安的判罰感到非常的滿意,薛福成等人看到李延壽被釋放,心下也鬆了一口氣,心道連他都沒事,我們應當也沒有大的罪過。

    王安說道:「薛福成,你本是從犯,但是作惡多端,發動反叛,不思改悔,居然還想投降匈奴,做一個為人不齒的漢奸,實在是罪無可恕,來人給我押下去,到市場斬首」,士兵立即把他押走,薛福成大聲喊冤道:「冤枉,你連李延壽都釋放了,為什麼要殺我,我不服」,王安笑道:「那就讓你心服口服」,於是把他與李延壽密謀在場的幾個人找了出來,與他當面對質。薛福成理屈詞窮,默默的被士兵押走了。

    王安繼續對那些脅從的罪犯說道:「你們也是兵變的發動者之一,本來也有罪過,不過鑒於你們有悔罪表現,並且阻止了薛福成的投敵,有立功表現,本官決定,不再追究你們的罪過,立即釋放,你們可以選擇回營當兵,也可以選擇就此離去,本官絕不為難」,那些人互相看了一下,還是決定留了下來。

    王安立即任命那個阻止李延壽投敵的人擔任節度使,然後與太子、公主、劉嬌嬌一起回京。在路上劉源問道:「王先生,你一到北地為何不立即調查謀反的案件呢」,王安說道:「我剛剛到達,士兵對我不是很瞭解,如果我已調查此案,士兵都是兵變的參與者,一定會人人自危,說不定會發生不測事件啊」,劉源繼續問道:「那你是怎麼知道他們的事情的,包括薛福成勸說李延壽投敵的」,王安說道:「我在軍地裡面慢慢的尋找可靠的人,不動聲色的暗中調查他們,也暗中調查軍隊的軍心,我很快就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和他們的一些秘密,只是他們並不知道罷了。後來我發現一旦發現軍心向我,就立即開始抓捕李延壽等人」,劉源長歎一聲說道:「與你呆的時間越長,就越發現我與你的差距很大啊」。

    王安回到了京城,他驚訝的發現皇帝率領文武百官出城迎接,王安一陣驚訝,太子也說道:「我出生這麼多年,還沒有看到皇帝出城迎接過任何一個人」,王安急忙要下馬,皇帝派人阻止了他,他傳旨道:「王安單騎平叛,功勞無與倫比,不許下馬,可與朕並轡而還,以示恩寵」,王安心道我曾經在長安城下兩次打敗敵軍,挽救國家,卻也沒見皇帝出城迎接,而我單騎平叛,對國家安危影響並不是很大,為何皇帝如此隆重的迎接我呢」。

    皇帝問王安說道:「王愛卿,你怎麼知道北地的守軍不會害你呢」,王安說道:「北地守軍一直忠於國家,為國家防守門戶,他們反叛的理由也很簡單,並沒有與國家解不開的冤仇,只是因為兵餉發不出來,一時衝動而已,如果我們派兵攻擊,他們沒有了回頭路,一定會奮力抵抗。北地城池堅固,不是短時間內可以攻破的,到了那時一旦匈奴入侵,或者日本進犯,我們兩面受敵,一定會處於非常被動的局面,而我單騎而去,他們見到我無力傷害他們,所以一定會放我進去的,到了裡面我就可以施展計謀,粉碎這次兵變了」,丞相在後面聽了後頓時在心中讚歎不已,心道:「王安行事,人所難測啊」。

    皇帝說道:「現在戶部的收入大大的增加,可是還是不夠啊,現在匈奴不知通過什麼渠道知道了我們的精兵居庸騎兵已經全軍覆沒了,於是肆無忌憚的進攻的邊關,長城萬里處處需要士兵防禦,需要巨大的兵餉糧餉,我真是有點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王安說道:「陛下不必著急,我們慢慢的想辦法」,皇帝不好意思的說道:「王愛卿朕知道你支撐戶部甚是不易,需要面對巨大的壓力,朕也知道你目前取得的成果實在太過顯著,短短的時間裡,使得戶部的收入增加了一倍多,這是令朕都不敢想像的事情,但是我們實在缺錢,希望愛卿也體諒一下我的難處」王安說道:「陛下言重了,我一定會把這件事幫你辦好」,皇帝再次說道:「朕對你的各項工作絕對支持,要權給權,要人給人,要是哪個王八蛋敢阻擾、破壞你的工作,朕決不輕饒他」,說著話,皇帝把眼睛看向了國舅,國舅心道:「我可是你的親娘舅,你罵我是王八蛋,那你是什麼」,一邊的御史不斷的給皇帝提醒:「陛下,天子穆穆,諸侯皇皇。要注意自己的形象」,皇帝急忙收斂,做出一副文明舉止的樣子說道:「朕決定以後,用語文雅,絕不再犯這個錯誤」。王安向皇帝說道:「到底是誰洩露了居庸關騎兵覆滅的消息」,皇帝憤憤的看著國舅說道:「當然是一個王八蛋了」,御史與王安一陣驚愕,心道剛才皇帝還保證用語文雅,怎麼這麼快就忍不住了,不過這次御史沒有進諫,只是附和皇帝說了一句:「這個王八蛋實在是可惡」,王安驚訝的看著御史,那個御史說道:「王大人,這件事就是聖人也忍不得,恐怕聖人復活也難免會說髒話」,兩邊的長安居民對王安得到的待遇羨慕不已,一個秀才喟然長歎:「大丈夫當如此」。

    王安回到了戶部,苦苦的思考增加收入的方法,這時孫銀思與孫啟都來到了他的身邊對王安說道:「大人不必苦惱,我們已經想過了,只要我們將今年的稅收提高一倍,就立即可以堵上這個窟窿」,王安連連擺手說道:「不行,這一陣市場起伏不定,匈奴的軍隊與日本的軍隊入侵內地,很多地方遭到了破壞,現在只能減稅,促進百姓的恢復重建,絕不可以再次增加百姓的困難」,他們再次建議道:「尚書大人,我們可以放高利貸,到時前去收取利息,這也可以解決資金問題」。王安還是搖頭說道:「高利貸會加重百姓的負擔,我們不能這樣做,再思考其他的出路」,孫啟與孫銀思一起長歎道:「如果這兩條道路都不行,我們也沒有其他好的辦法了,難道天上還會掉錢不成」,王安眼睛一亮說道:「天上不會掉錢,但是我們可以去收外國人的錢」,王安的話嚇了他們一跳,心道:「難道王大人要挑起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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