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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59、恢復祥和的邊關 文 / 排陣

    邊關迎來了難得的寧靜,匈奴的軍隊損失很大,需要一段時間的恢復,現在王安的軍隊幾乎成了草原軍隊的噩夢。匈奴的女子總是用他來嚇唬哭鬧的孩子,結果發現效果比妖魔鬼怪好多了。

    匈奴的軍隊在休養生息,他們希望回復元氣,把徵兵的最小歲數再次向下調整,力爭恢復匈奴鼎盛時期的士兵數量。匈奴的決策者都在懊悔自己進攻關內的決策,只是口上始終都不承認罷了。

    王安的老兵都選擇了卸甲歸田,他們不能原諒節度使等人對他們的一些不公平的做法,用這種方式進行抗議,王安與姜才戀戀不捨的送別了他們。

    王安與姜才等人被安排率領五個新兵組成的百人隊,這些新兵的戰鬥力很差。他們聽說過王安等人的事跡,心中充滿了喜悅,充滿了對未來建功立業的憧憬,但是他看到老兵紛紛對他們投來同情的目光,頓時感到疑惑,一個王安的老兵有些同情的對他們說:「以後你們被王安賣了的時候,千萬不要幫他數錢啊」,這些士兵都是更加的困惑。

    王安與百人隊的士兵被安排到長城一線防守,他們離開了漁陽。王安戀戀不捨的與各位防禦使招手,防禦使也是依依不捨向他揮手致意,在送走了王安後,杜林發出了一聲感慨:「可算把這個禍害趕出漁陽城了」,對於杜林這種行為別人表示了鄙視,怎麼能在別人背後說壞話呢?

    王學禮先鄙視了一下杜林,接著說:「王安真是一個禍害啊,禍害匈奴也就算了,居然連我們一起禍害,這豈不是不分里外,我最看不起的就是這樣的人」,杜林在心中腹誹道:「你不是看不起禍害別人的人,而是不想被別**害罷了」。

    王安的軍隊軍備齊全,軍餉發給快速、足額。現在哪裡有人敢剋扣王安的軍餉,那可是連節度使都敢賣的人啊。剋扣他的軍餉,難道是活得不耐煩了。

    大晉在邊疆的軍隊一向不會挑起事端,自然很少向匈奴進攻,匈奴也在努力的恢復元氣,所以也很少向漁陽進攻,邊境迎來了久違的祥和與寧靜。大晉的軍隊有種刀槍入庫,馬放南山的感覺,一個個放鬆了警惕。而只有王安絲毫也不敢放鬆對軍隊的訓練,他的軍隊實力在慢慢的增加著。

    王安防守南城的故事被民間的說書藝人變成了評書,到處表演,每次效果都非常的好,人民被匈奴的軍隊欺負已經很長時間了,當他們聽到自己的軍隊打敗了匈奴部隊,心中非常的高興、自豪。

    隨著評書的到處演說,王安的軍隊漸漸的被人關注起來,大晉的民間對於參加南城防衛,創造了無數奇跡的草根英雄,平民英雄都充滿了敬意。

    在一處荒郊野外,這裡熱鬧非凡,一年一度的幫派大會在這裡召開,每個人都獲准在這個台上演講。

    一個年輕人走了上去,底下的人紛紛搖頭,心道這個人的資歷太淺了,按照我們幫派的職稱評定原則,這個人最多是個潑皮,而且是一個小潑皮,上面還有大潑皮、小流氓、大流氓、小無賴、大無賴、小盜、大盜,只有大盜才有資格做威震一方的幫派舵主,如果你的職稱能夠評到江洋大盜,到了那時如果你還沒有因公殉職,也就是被官府殺掉,就一定會成為這個幫派的領袖。

    那個潑皮看著底下密密麻麻的人群,他也知道自己競選舵主並未把握,於是就說:「我雖然是一個小潑皮,但是我在王安的手下幹過,我曾經用板磚砸過匈奴」,底下的人們一下就安靜下來,不久就傳來了掌聲,一個流氓淚流滿面,心道:「王安,偶像啊,耍流氓就應該這樣耍,要知道王安可是賣過節度使、戲耍防禦使,打得匈奴單于夜奔、左賢王裸奔、右賢王狼狽的人,提起王安無論是在漁陽與匈奴都充滿了尊敬,一定會豎起大拇指說道,大流氓啊,聽聽,大流氓、大無賴,這是多高的榮譽啊,我們得混多久才能混到這樣的好名聲啊」幫主也站起來說道:「流氓們,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向參加過漁陽防衛的潑皮致敬」,底下頓時響起了掌聲。

    幫主說:「兄弟們,人民對我們有一點誤解,認為我們總是特立獨行」,底下的流氓心道,那是當然了,你耍流氓,自然別人都不喜歡了,自然跟你保持距離了。幫主繼續說:「但是我要對你們說,不要顧忌這些,別人看不起我,沒關係,我也看不起他們,但是我們也有自己的底線和原則,那就是熱愛自己的國家,不做有損民族的事,我們耍流氓是不得已,因為作為底層的我們也要生存,可是我們熱愛國家的感情與別人都是一樣的,就憑這個小潑皮曾經參加過漁陽保衛戰這一點,就有資格被評為大盜,有權掌管漁陽分舵」,底下的流氓報以熱烈的掌聲。

    幫主舉起了一杯酒說:「讓我向保衛漁陽的大無賴王安致敬」說完把酒倒在地上,其他的人也將就酒倒在地上。王安在邊關身上有些發抖,心道奇怪,我怎麼感到有點顫抖呢,難道有人在想我。

    王安的南城部隊,又恢復了各自的身份,他們有的是市井的小販,有的是潑皮,有的是苦力,還有的是乞丐,在茫茫的人海中相遇,你會覺得他們普通的再普通不過,因為他們本就是一群普通人,可是誰能夠想到這樣一支普通人聚集在一起,居然組成了令匈奴的軍隊聞風喪膽的軍隊。

    人民並沒有忘記這個勞苦功高的軍隊,給予了他們應有的尊重。在大晉洛陽的一個飯館中,一個人去結賬,老闆對他說:「我們給你打八折,你花費了十兩銀子,我們收你八兩,因為你參加過漁陽的保衛戰」,另外一個吃飯的士兵頓時高興了起來,指著節度使發的金子做的功勳章對老闆說:「我也參加過,你也給我打八折吧」,老闆搖頭說:「可以,你花費了十兩,但是我得收你十二兩」那人說:「為什麼」,老闆說:「我給他免了二兩銀子,所以收你十二兩,因為我絕對不能賠上,你要知道小本經營,十分不易啊」,那個士兵一聽大怒,掄起拳頭就要打老闆,老闆大喊一聲:「漁陽搶攻的士兵要打人了」,左鄰右舍,男女老幼一擁而上,拳腳交加,棍棒齊上,頓時把這個士兵打的頭破血流,一邊打,一面百姓還說:「早就想打你們了,你們這幫無恥的傢伙,平日我們繳稅,供著你們吃,供著你們喝,甚至供著你們piao女人,到了敵軍入侵的時候居然不見蹤影,別人打敗了匈奴你們就去搶攻,這個世界難道就任由你們胡作非為嗎」,群眾一邊打,一邊心道真過癮啊,這時遠處一群衙役趕來了說:「什麼事,達人犯法知道嗎」,旁邊群眾對他說:「這是漁陽搶攻的士兵,要不要過過癮啊」,衙役一聽,二話不說上前就加入到打人的大軍之中,一會一些士兵從遠處來了,群眾立即散開,一副我們只是看熱鬧的觀眾,我們是良民的模樣,衙役還大義凜然的說:「你們知道嗎?打人是犯法的,有道是君子動手不動口,不對,是君子動口別動手」,被打的士兵爬在地上,心中大罵,剛才你們打得最歡,連猴子偷桃這樣卑鄙的手段都用出來了,現在居然裝好人。

    那些士兵走到近前訓斥道:「你們怎麼敢打軍隊的士兵,難道沒有王法了」,被打的士兵甭提多高興了,心道可算遇到自己人了,這回士兵肯定幫我。一個群眾告訴他:「這是漁陽搶攻的士兵」,那群士兵說:「那也不許毆打啊」,被打的士兵更加高興心道:「這些士兵與我是同行,一定會保護我的」,那些士兵說:「這樣的人渣剁了他不就得了」他立即抽出腰刀。群眾反而勸他:「我們是文明人,有道是君子動口不動手」。

    被打的士兵喊道:「哎呦、哎呦,你們還是動手吧,不要再咬我了」,這群士兵心中也說道:「還是君子狠啊,你看我們一咬他,他就害怕了,還是動口好,比動手強多了」。群眾看著這個場面也愣住了,眼中還不斷的鄙視這些士兵太粗魯,沒文化。士兵最恨這些搶攻的士兵。

    王安繼續督促這些士兵練習弓箭,準備繼續戰鬥。王安認為匈奴吃了一次大虧,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來報復的。

    王安的擔憂很快就應驗了,匈奴對漁陽發動了很多次進攻,這回匈奴並不戀戰,不攻城,專門尋找大晉軍隊野戰,到處劫掠、放火,漁陽損失很大,劉嬌嬌也是頭疼不已,她頭上剛剛掛上的民族英雄的光環也漸漸的褪色。匈奴雖然不斷的入侵漁陽,但是一直避開王安的防守訊地,匈奴的心中還是對王安感到非常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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