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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 文 / 丁拙

    據某些讀者反映,已經在書店中看到了本書的實體書,世界知識出版社出版的,作者為韓國的銀戒指,並且名字也更換為了<我們的夢想愛情時代>,但是小說內容分文未動.對此,我一定會追究下去的.希望讀者能夠提供關於此書的一些具體情況,聯繫我的郵箱:d非常感謝

    有許多事情往往是看上去那麼漂亮,然而你伸手去摸,卻永遠也摸不到。有一天,你花費了數不清的精力,終於摸到它了,可它卻遠不是你想要的東西了。仍然漂亮,就是對你沒有什麼用。

    我是一個很挑剔的人,什麼東西都要計較。別人看來無關緊要,我卻那麼的在乎;別人以為是值得去爭的東西,我卻任它從手中流過。

    因為這些,我很難與別人相處。

    不過我還是有朋友的,雖然只有一位。我一直認為朋友一個就夠了,要那麼多幹什麼。我心中的朋友與別人口中的朋友不一樣,我的朋友是那種可以和我粘在一起什麼也不做的人,什麼也不要,只要彼此在一起的那種感覺。他可以不必給我什麼幫助,但是必須理解我;他可以做他自己的事情完全不顧我,但是心裡邊必須有我這個人;他可以瞞著我好多事情,但是必須有耐性傾聽我的感覺。其實我還想他能安慰我,可是那樣就太過頭了。

    (一)

    我上大學的時候才十七歲,很小,可是很任性。

    大學並不像那些上了大學的人吹噓的那麼好,也並不似我想的那樣是一個寬鬆的環境,反正挺令人失望的。

    我心裡很是不滿意,別說與我想像的有差距,就連我剛剛離開的中學也比不了。

    我剛進寢室的時候就不太高興:屋子太小;住的人多;沒洗手間;設施太差。但是嘴上沒說出來。

    出去看了看,越發的不高興:綠化不好;建築單一;氛圍不夠;環境太糟。可歎這還是一所全國知名的大學,實在令人失望透頂。

    或有或無的上了幾天課,碰到了體育課。早就知道大學裡的體育是讓人n個項目裡邊選一個,修一學年,然後考試。我沒有那些人的煩惱,還要想來想去特費勁的決定自己選修什麼。我不會打籃球,足球自從高中時代一腳把自己踢到了手術台上去之後就再也沒碰過,羽毛球固然玩過幾回,卻不是太喜歡。也只有我的40mm的乒乓了,況且我從來都是一個喜歡炫耀自己的人自然要亮一亮自己的強項了。

    然而很失敗,學院沒有球館——我所在的大學有十好幾個學院,每個學院都是相對duli的。每個學院有自己的資源,一般是不共享的——別的學院都有的球館,偏偏我們學院沒有,實在是失敗到家了。當然我們也有別院沒有的東西,只是我不感興趣。

    已經知道沒有球館了,我仍然不死心,還要去問。

    當體育老師剛剛把名點完,就有兩個聲音喊了起來,老師,為什麼咱們學院沒有乒乓球館?對,就是兩個聲音,一個是我的,另一個是別人的。他的聲音比我好聽,然而我的聲音大,將他的壓下去了。

    老師頗為不高興,掃了我一眼,說,一會再說。

    然而老師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將所有的事情都忙完了也沒有說為什麼學院沒有球館。

    到最後,我和那個與我一齊發問的人圍在老師身邊,還為沒有球館的事情糾纏著他。老師這會倒顯出了很有耐性的樣子,說了半天,可是來回只是什麼學院沒有球館,所以不能開乒乓球;其實我們也想開,只是限於條件,沒有辦法;你們應該體諒我們的難處;別的項目也很好呀,選一個去學也是不錯的;我給你們推薦一個,譬如說武術啦……

    他最後也沒有回答我們的問題。

    結論是,這個老師很能侃。

    對這個老師失望以後,我開始注意那個與我一齊發問的人。

    他很漂亮——我對相貌很好的人從來都是用這個詞形容,不管男生女生。或許只有女生才應該用漂亮形容吧,男生應該用帥的,不過我用不習慣。

    他給我留下的印象很不錯,頭髮不是太長,看起來軟軟的,沒有分開瓣,就像一個精緻的帽子一樣蓋在頭上——實在是很漂亮。這個世界上漂亮的人太多了,並不是漂亮就能給我留下好印象的。他像我弟弟,臉並不像,就是頭髮,簡直和我弟弟的頭髮一模一樣。

    就因為這一點,我記住他了。

    不過我沒跟他說話。

    我不喜歡跟陌生人說話。

    我也沒有想過以後和他聯繫。畢竟這個世界上像我弟弟的人還是有好些的,我總不能見一個就去聯繫一個吧。我有我弟弟一個就夠了。

    然而,過了沒一會,我又見到他了。

    他與我一樣也選了武術。

    看來老師倒是沒白跟我們侃,畢竟還是給武術隊拉了兩個人。

    在武術隊看到他的時候,我決定去和他說話。

    你也愛打乒乓球嗎?

    他愣了一下,然後才看見我——他顯然並不像我注意他那樣注意我。

    你也愛打乒乓球嗎?我又問了一遍。

    啊,是呀。你也喜歡嗎?

    喜歡。你的技術如何呢?

    還可以吧。

    以後可以找你打球嗎?——找一個球友是多麼艱難的事情呀,我都將我們系的男生差不多都問遍了,不是技術特菜就是根本不會玩。我得拚命的找球友,因為乒乓這東西就是毒品,戒不掉的。

    隨便吧。——他並不是那種很有禮貌的人,否則,他會說,可以,很歡迎。

    你叫什麼呢?——雖然不是太彬彬有禮,但起碼還是有我感興趣的地方的——頭髮,不然我也不會去問他的名字了,我從來都不喜歡遷就別人。

    墨松。

    他連我的名字都不問。

    你也是住yd四號樓吧?

    是。

    你是哪個寢室的呢?

    307。

    他連我的名字都不問,就更不要說我的寢室了。

    看來他對我都沒有什麼好感。

    連再見都沒有說,就匆匆分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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