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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百五十一章 血紅的茅草小院 文 / 獨腳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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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拿長劍的瘦小男子謹慎地掀起被褥,但見只是個缺少四肢、雙目圓睜猶如活死人的青年。請使用http:訪問本站。屋內三名強盜怔怔的望著他,一時間有些驚訝,本來以為是個男子多少會擔心能給自己等人造成威脅,不料只是個殘廢貨色而已。

    床邊壯漢醒過神來,回頭望著南宮熏心梅,淫笑起來:「哈哈,不過是虛驚一場,原來是個廢物啊!真是無用之輩,放著小美人也不能享受,不如便宜咱這幫兄弟們樂呵樂呵!」

    「此言即對,哈哈!」另外兩名強盜仰頭朗笑,然後將目光落在南宮熏心梅的身上。

    此刻屋內的笑聲把屋外其餘人全部吸引來了門前,紛紛通過不同角度打量著南宮熏心梅,或者站在窗戶外看著床上的柳懷松,無不是嘲諷與鄙夷的大笑出聲。

    聽聞這種不堪的笑聲,南宮熏心梅含著淚水,掃視這些強盜,尖聲喊道:「不許你們嘲笑他!不許你們嘲笑他!」

    「喲,莫非你這小美人是想護著小情郎呀!」床邊壯漢轉身走去南宮熏心梅的身前,摸著自己的下巴打量著她:「你那廢物小情郎又不中用,護著也沒什麼意義,不如好好伺候咱這幫兄弟,哈哈!」

    南宮熏心梅宛如一隻被他們逮住的小老鼠,他們也不怕她跑了,此刻一個勁地冷嘲熱諷,說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話,盡情的調戲著。然而南宮熏心梅只是默默流淚,她盯著柳懷松。只想去給他蓋上被子。

    就在此時,屋內的強盜全部將視線集中在南宮熏心梅的時候,而南宮熏心梅透過兩名強盜的縫隙,見到柳懷松的眼睛眨動兩下,然後又見柳懷松側過頭來,並且還露出一個溫文爾雅的笑容。

    南宮熏心梅霎時間喜極而泣,儘管那些強盜還在身旁說些難聽的話,但她閉耳不聞,只是眼睜睜地望著柳懷松。

    漆黑的蝶翼由背部向著兩側延伸出去,柳懷松漸漸地直立起來。此時除去南宮熏心梅驚訝的望著柳懷松之外。在沒有任何人注意到柳懷松如此詭異的變化。

    凌亂地長髮與面容變成了對比鮮明的黑白雙se。柳懷松在蝶翼的支撐下就這樣懸在床鋪上,看起來令人毛骨悚然。

    柳懷松盯著仍在出言調戲南宮熏心梅的那名壯漢,死死盯著他的後腦勺,旋即嘴角一勾。吐出一條鮮紅舌頭。然後將黑色的靈氣運在舌尖之上。嗖地一聲。靈氣在舌尖閃電般的伸長,如同一柄飛劍一般刺向壯漢的後腦勺。

    「啊!」猶如殺豬般的慘嚎響徹茅草屋,壯漢的後腦勺直接被戳出一個血窟窿。隨後砰地一聲,奪取後爆成了碎渣,鮮血呈圓形拋灑在茅草屋內,拋灑在南宮熏心梅與那些強盜的身上。

    一時間,屋內屋外的強盜們定住不動了,看著自己身上的鮮血,看著自己等人的頭目只剩下一灘鮮血,他們張口無音,一顆心噗噗亂跳,他們整齊劃一的轉過頭,驚魂失魄地看向床鋪上的柳懷松。

    「你,你!」一直抓住南宮熏心梅的那名壯漢說不出話來,頓時鬆開南宮熏心梅,拔腿就往屋外逃跑。

    其餘人猶自陷在驚恐萬分之中不能自拔,有些人驚叫一聲後也開始逃跑,有些人則是雙腿打顫、面如死灰的望著柳懷松。

    就在這個空當,柳懷松在次將靈氣運在舌尖上,急速伸長將南宮熏心梅捲了過來。然後柳懷松振翅而起,衝破了茅草屋頂,在夜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落在院門外擋住所有準備逃跑的強盜,院外的馬匹見到柳懷松落下後,便掙脫了韁繩狂奔而去。

    「你到底是什麼?」一個瑟瑟發抖的強盜手指著柳懷松。

    「你根本就不是人。」又一人哆嗦著說道。

    「轟轟轟!」泥土糊成的院牆,隨著平地而起的骷髏人不斷被擠塌。

    院中大概二十多名強盜,就這樣看著龐大的骷髏人,無與倫比的驚恐,導致他們的手腳不聽使喚,即便想動,也成為了奢望,寒風呼嘯,雙腿打顫,人人臉色慘白,已然說不出話來。

    柳懷松被無數條黑線拉著,懸浮在骷髏人的肋骨下,他操控骷髏人揮劍斬向地面那些呆若木雞的強盜們。

    「砰砰砰!」悶響聲不絕於耳,強盜們逐一遭到奪取,然後只剩下一灘鮮血,灑滿了整間小院,這些強盜只是身強體壯的普通人,沒有半分修為顯然是毫無還手之力,等待他們的唯有死亡。

    「啊啊啊!」淒厲的慘叫聲,猶自徘徊在月光下,冒著森森黑氣的骷髏人一劍一個,接著柳懷松便將靈氣運在舌尖,將死去的強盜爆體奪取。

    南宮熏心梅捂著小嘴,一隻手倚在木門上,眼睜睜地看著院中血淋淋的這一幕,她更多的不是害怕,而是震驚與高興,即使她困惑柳懷松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但是從未出過城鎮的她來看,外面的世界總是有太多她不知道的奇妙事情。

    對於這些禍害一方的強盜,任誰都會覺得死不足惜,所以南宮熏心梅就這樣看著而已,自個驚訝著,不會去憐憫這些人的生死。

    沒過去多長時間,二十多名強盜無一倖免,院中只剩下一灘鮮血灑在堅硬的黃土地面上,在寒風中瞬間被凍結住了。一層薄薄地血液成為冰面鋪在茅草小院中,鋪在茅草屋面上,在月光下反射出深紅的光芒。

    柳懷松收起骷髏人,振翼而起,由破開的屋頂返回床鋪,形貌頓時恢復如初,然後自己調整好躺姿,對著依舊佇立在門前發呆的南宮熏心梅喊道:「外面那麼冷,你還是關門進來吧!」

    南宮熏心梅聽見柳懷松說話,又愣住好長時間,才反應過來,輕輕嗯了聲,看了眼院中那層血液凝結的冰面,然後反身關上屋門。

    接著去清洗身上的血跡,從廚房出來後又仰頭看向被柳懷松衝破的屋頂,接著低頭看向地面凝結成冰面的血液。

    南宮熏心梅如此左顧右盼,小臉越來越紅,總是不敢上床睡覺,其實她面對正常的柳懷松,腦海中自動浮現出這些天照顧他那些害羞的畫面,所以她遲遲不肯上床,最後更是拿起掃帚清掃著滿地的草屑,接著又抖掉被褥上的草屑,然後站在床邊望著屋頂,似乎在想辦法補好屋頂,無論她做什麼,始終沒有瞥柳懷松一眼。

    柳懷松望了眼屋頂,看著床邊的南宮熏心梅道:「不用管了,這間茅草屋也不要了!」

    「哦!」南宮熏心梅唯唯諾諾的應聲道:「那今晚就不用管了吧!明天在去找些人來修補!」

    吹滅火燭,敞開的屋頂繁星點點,皎潔的月光傾灑而下,木板床猶如露天居所一般。又幫柳懷松蓋好被褥,南宮熏心梅才在月光下爬上床來,雖然還是習慣性的與柳懷松睡在一頭,枕著同一個枕頭,但她不敢挨著柳懷松,雙手緊緊地攥著被子,仰望夜空星光不知想著什麼。

    「七天前,你好像說過,不抱著我睡不著。」

    聽見柳懷松忽然說出這句話,南宮熏心梅差點驚呼出聲,沉默好長時間,羞怯的問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柳懷松側過頭來看了她一眼,道:「如果成為了習慣,那就讓它成為終身的習慣,你像昨晚,前晚,前些天那樣抱著我睡覺,我在告訴你一切。」

    南宮熏心梅猶豫一會兒,在激烈的心理鬥爭中緩緩側過身來,又極其艱難的抬起手臂伏在柳懷松的胸膛上,最後慢慢地挪動身體逐漸貼近柳懷松,直到完全抱住的時候,她的心跳依舊沒有減緩,相反越跳越快,呼吸聲越來越是急促。

    這種在耳邊的呼吸聲,即便輕微也能被放大許多倍,更別說她的呼吸如此極快,柳懷松聽得很清楚,不過也沒在意,嚴肅的說道:「這些天,謝謝你,其實,我一直都有知覺,你所做的一切事,我都知道,無論是擦身子,還是用飯,還是上茅廁,等等,我都知道,你的心像是一汪清澈見底的湖水,沒有任何渣滓。」

    聽見這些話,南宮熏心梅的呼吸陡然停止了一段時間,她不知道該問些什麼話,腦海中只是想著這些天照顧柳懷松的畫面。

    「經過冰火之地一事,讓我消沉了許多,或許是因為知道哪些不可反抗的事,我有些逃避與退縮了,又或許是對某些事有種新的認識,總之,我這些天想了好多事,還有看見你每天辛苦的照顧我,也讓我想到很多事!」

    柳懷松側過頭來凝視著南宮熏心梅近在咫尺的眼睛,溫和的說道:「如果我有手,我也會馬上抱住你,你的內心很美、很乾淨。」

    面對這樣的話,在月光下能清楚的看見南宮熏心梅腮頰通紅,只不過她不知道如何來接柳懷松的話,唯有沉默不言,但是抱住柳懷松的手,情不自禁的緊了幾分,身體越貼越緊。

    始終不聞南宮熏心梅說話,柳懷松有些好奇,問道:「我明明有知覺,卻裝作沒有知覺,上茅廁的時候,多少次都是你徒勞一場,你難道不會埋怨我一句嗎?」

    南宮熏心梅將埋在柳懷鬆肩膀上的頭搖了搖,輕聲說道:「就算你有知覺,你也不能走路,不一樣需要我抱著你去嗎?多去一次、多去兩次還不是在同一天過去,我是按照天數來算,即使一天一百次也是一天,一天一次還是一天,我覺得不會存在什麼區別,更何況,你有你要想的事,你有你要失落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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