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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實戰路演暗博弈 文 / 劉長壽

    2,實戰路演暗博弈

    昨天,秋蟬在張建國家裡玩的很開心,特別快活。這是她第二次到張建國家,如果說第一次是兩個女人認識,第二次就是兩個女人一場情感大戲的悄悄實戰路演。

    誠然,這天在一般人眼裡是很平凡,幾乎平凡的什麼也沒有,完全和平常一樣。可是在秋蟬眼裡就不一樣,她在這天做了很多她以往沒有做過的事情,可以這麼說:她戰勝了困難,獲得了主動權。另一方面她更清楚了,在哪個小世界裡還有她一部分,過去沒有的,現在要得到,過去失掉了的,現在要找回來了。

    居然秋蟬在堅持這個信念的時候,違背了她的生活原則。她的心裡自然是矛盾的,儘管這樣,可是她還是要去。她現在想到,雖然前面是不好走的路……那時生活會用冷酷的目光望著她的眼睛,一切都有可能成為過去,都有可能忘得一乾二淨,在她生活的周圍也許沒有歡樂,在她的靈感世界裡也許很難找到快活的情緒——而在那時,她會覺得苦難是長久的,眼淚也許會是她的朋友。

    「不會,絕對不會是這樣的局面。」她否定了這個想法。

    至從秋蟬秘密霸佔了張建國以來,此時此刻她從沒像現在這樣激動,也像現在這樣高興過,可以說這是她獲得主動地開始。於是她激動地對自己說:「他是屬於我的,他的一切都是我的。是我佔領了他的靈魂。不,我怎麼要說這種話,讓別人看見顯得沒有教養——沒關係,說這種話有哪點不好,現在不是通用常用人人都講究漂亮,惹人注目,我說這些話也算不上有好壞。」她在心裡自言自語地說,感覺甜滋滋的。

    此時,她的激情十分奢旺,感情達到了頂峰。她己經把全部都交給了他,現在還講什麼害處不害處,一切害處都會過去,壞的結果也許是好的開始。女人和女人的爭鬥不但有感情的,也有警覺的,她隨時會警提她的對手。可是她的對手有準備嗎?對手的意志堅強嗎?她不知道。

    太陽早早的沉下去,天邊彷彿還有最後一絲餘光。過了一會兒,月亮掛在半空中,皎潔的月光照著大地。天和地彷彿越來越近,銀灰色的光芒悄悄地在天邊滑動,白色,藍色,黑色的雲塊飄得又快又繚亂。不一會兒隱隱約約的殘雲遮住了月亮,又過了一會兒雲散了,皎潔的月亮露出素顏白臉,天邊還閃爍著一抹亮光;沒過一會兒,慘白的光茫頓時顯得更白更亮,把黑夜的大地點綴成了白晝。這時候天和地彷彿越拉越近,空氣中凝滯著朦朧的薄霧;大地靜靜的,遠山的植被茂盛繁密,蔥綠的森林重巒疊嶂,安靜的沉睡在月光山巒之中。夜色籠罩著整個城市,此時的夜空顯得更沉更靜,各家各戶都亮起了燈,街道兩旁的路燈比宿舍的燈更亮——秋蟬不止一次在張建國安靜的客廳裡做客散心,這些時間她是這裡的常客。

    客廳裡亮著燈,光線暖暖的柔和溫馨。三四兩廳的房子裝修華麗,又寬又大,物品的擺放有條不紊,看上去很整齊。紫紅色的實木地板又光又亮,看來是女主人剛洗擦過,隱隱約約還有水的痕跡。秋蟬大方地坐在書櫥前,一會兒看書架上的書,一會兒看旁邊的精美飾品。平時來她總要在書櫥裡看這看那,然後挑選幾本有閱讀價值的好書放在面前細品慢讀。有一次她在書櫥裡找到一本有悠久歷史故事的好書,很有趣,書裡有的故事小時候聽媽媽講過,但哪時她聽不懂,不停的向媽媽問這問那。年輕的媽媽由於沒有受到好多的教育,要把中國幾千年流傳在民間的歷史故事和傳說要解釋清楚的確有困難。

    她記得在八歲的時候媽媽給她講了一個「盤古開天地的神話故事,這個故事是五千多年前遠古時期的神話傳說,當時流傳在民間,沒有文字記載,是我們人類的祖先口傳硬記流傳下來的傳說神話。古時候流傳這個故事說的在天地開闢之前,宇宙不過是一團混混沌沌的大氣,看不見光,聽不見聲音。大地萬物啥也看不見。這時候,出了一個盤古氏。盤古氏力氣很大,用大斧頭把一團混沌劈開了。輕輕的氣往上浮,就成了天;重的氣往下沉,就成了地。

    「以後,天每天高出一丈,地每天加厚一丈,盤古氏本人也每天長高一丈。這樣過了十幾萬年,天就很高很高,地就很厚很厚,盤古氏當然也成了頂天立地的巨人。後來,盤古氏死了,他的身體的各個部分就變成了太陽、月亮、星星、高山、江河、海洋、草木等等。」這就是盤古開天地的神話。

    「神話畢竟是神話,現在誰也不會相信真有這樣的事。但是人們喜歡這樣的神話,一談起歷史,常常說「盤古開天地起,這是因為它象徵著人類征服自然的偉大氣魄的創精神,——這種精神是民族的魂!」

    秋蟬心目中的盤古氏是她崇拜的人,這個人的神話形象在她童年的夢中又像是個迷。她請媽媽講,自己在旁邊聽得入迷,神話中的傳說越聽越神,盤古氏的形象越聽越偉大。她問媽媽?盤古氏比**還大些呀。他真的有這麼大的本事嗎?媽媽給她講「盤古氏和**」兩者的關係,盤古氏是傳說中的故事,**是神化中的人,一個是傳說中故事和一個神化中的人,加在一起故事就更加神話神密。給她講了很多,也用了很多不懂的名詞和形容詞。媽媽的用意她理解,在表達上盡量把這兩個人的關係講明白、講透、講清楚讓她懂、讓她接受快些。可是媽媽越講她越糊塗,越講心情越急躁,她不但沒有弄懂這兩個人的關係,她的思維也被打亂了,「**和盤古氏」在她的腦海裡沒有搞明白,也是她童年不解的迷。

    後來她受到全國山河一遍紅的洗禮,才知道**是何種人物。她熱愛**,在教科書裡,在電影院裡認識**是中國的領袖,這個時期她被捲進紅海洋裡……盤古氏這個神話傳說的神話故事在她二十歲的時候也知道了一些,也就是說在中國五千年前的遠古時期,盤古氏的神話傳說在她的腦海裡只有一個輪廓。現在她弄懂了,盤古氏的傳說和這樣的文化結構說明什麼呢?

    臥室的光線又昏又暗,暗得彷彿看不清人的神態,光線的餘光反射在她身上才發現他裸露粗淺的輪廓。她在客廳裡,被暗淡的光拉開了距離,當張建國開心的出現在臥室時,她才發現他手裡拿著兩支玻璃杯。

    秋蟬急忙地把臉轉向一邊,心裡熱乎乎的,感覺發燒滾燙。

    「建國,這是幹什麼?告訴我。」

    「非要我說?」張建國不慌不忙坐在旁邊。

    「是的,應該讓我知道啊!再說這幾天我感覺怪怪的,說明你心裡有事瞞著。」

    「我有這個習慣……秋蟬,你是我的朋友,我歡迎你來,我的妻子也非常喜歡你來。」

    「哦——她有這麼好?這麼說她真是好人。建國,你的妻子真的會喜歡我和你在一起嗎?」

    張建國倒了兩杯上等紅葡萄酒,另一杯遞給秋蟬。

    「我早說過,你不應該有過多懷疑。你是我的朋友,而且是我工作的朋友。你也是我妻子的朋友,她怎麼會不喜歡呢?對了,我的妻子不是你想像那種女人,她不會吃醋。」

    「可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建國,我身上已經有你的醋味,你身上不但有我的醋味,還有你老婆的醋味,你覺得公平嗎?我認為人人都不喜歡醋味,到後來就會有很多醋味在你面前,這時候你可以挑選,並且還可以隨機應變。」秋蟬說這話己經點明了,這種神神秘秘的日子不會給他太久,叫他見好就收。

    「我不會讓你失望,再給我點時間。」

    「建國,我已經給了你夠多時間,但你並沒有用行動告訴我。」

    張建國在秘密策劃和他老婆離婚的計劃,但時機還不成熟。這個計劃他不會告訴秋蟬,如果這個計劃時機一旦成熟,他會毫不手軟的對他老婆下手。

    「寶貝,聽話啊!到時我們會風風光光在一起,我為你舉辦規格最高,讓你最滿意的婚禮。」

    「還要等多久?建國,說話要算數哈。」

    「寶貝,忍忍,現在我們是順風順水,快了。……來,乾一杯。哦,對了,你讓我想起最初的往事——你挺不錯,就是這種朋友情讓我們有了今天的密切交往。比如說我第一次看見就想和你交朋友,是哪種佔有你的朋友。可是很奇怪的,你當時並不想理我,讓我很失望沒面子。後來過了一段時間你給了我一次機會,是很巧合也是很重要的機會。我們在一起度過歡笑有趣的時光,在一起談笑風生;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你住在什麼地方,叫什麼名字,是你的漂亮讓我改變了主意。我不知道當時為什麼會有哪麼大的勇氣,也許是你的美貌讓我大膽的走進你懷抱。從這時起我們的關係就不是定位在一般的朋友上,而是你給了我第一次情感往來、融洽相依的男女朋友關係。因為是你的美麗打動了我——使我做出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大膽計劃,這個計劃像是上帝在為她做主,給了她自由選擇的空間。而我的攀龍附鳳計劃沒有花多少時間,也沒有多少苦惱,很快你就同意嫁給我。而我的妻子還蒙在鼓裡,和平時一樣沒有一點懷疑,連我倆在一起她也沒有多疑心……對不起,說些話不是在誇耀我的義形於色的甜嘴,而是在講我的心裡話。有一次你對我說是陰謀,現在我承認這就是我要得到你精心設計的陰謀。秋蟬,現在你不應該懷疑我再給點時間的理由,因為我們除了安全,還要有足夠多的財富。」

    張建國看上去全身熾熱,滿臉是慾壑難填的躁動神情。

    「好啊,你是搞陰謀鬼計的小人,真壞!」秋蟬笑得很開心,半個身軀都倒在他的懷裡:「哎,你老婆看見我和你這樣,她真的會沒事嗎?去去去,你拉倒吧,我不信你老婆會有哪麼大的肚量,能容忍自己的男人把野女人帶回家,自由自在在家裡偷情。」

    「假如你是這裡的女主人,男人躲在家裡偷情你該怎麼辦?」

    「我會把這種不要臉的男人殺了。」

    「我老婆比你有肚量,至少不會動殺怒,她會用卑劣的目光對視,比用刀殺你還難受,」

    「是嗎,她真有這麼厲害?」

    「怎樣呢?——到底怎樣我不敢肯定……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婚姻是自由的,離婚和結婚好像沒有什麼可談的理由。離婚也說不上是恥辱,在同一種方式上講,離婚和結婚都是同一個目標,幸福和結合在統一的關係上都是結合。」

    「這樣的結合覺得有意思嗎?我倒覺得沒什麼,女人在這個問題上總想不開。」秋蟬的目標觀念是超現實的,對婚姻有自己的理解:「建國,我想和你妻子談談。」

    張建國突然大吃一驚,她要和任斯鳳談啥,難道是給她探牌?看來這種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一但傷害到雙方利益的時候理智和容忍全是一句空話。去她媽的,老子不會上她的當,臭婆娘。他在心裡罵娘,醜惡的臉嘴從來沒有在秋蟬面前洩露,心裡素質表現的非常玩美。

    「也行,早瞭解比晚瞭解有好,讓你有準備。我妻子在這方面會客氣的,你一定會有收穫。」張建國摸不透,也不放心。他說:「準備談哪方面的話題?」

    「不會是害怕了吧!」秋蟬有情有刺的目光笑著說:「這是我們女人的事。我們的事只有女人才有權益知道。對不起,無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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