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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情場戰歌前奏曲 文 / 劉長壽

    2,情場戰歌前奏曲

    一輪慘白的彎月掛在黢黑的夜空,亮亮的,彎彎的;皎潔的月亮好像在緩慢移動,遠遠望去會看見月球上的樹,月球上的山,月球上的玉兔在奔跑。嫦娥奔月的傳說就是絕妙,流傳至今,創世佳著,後來就有天上有個月亮,水中有個月亮,描述得是哪麼美妙璀璨。

    此時的秋蟬現在就像天上的月亮,發出慘白的光照在他身上,使他放電的神經在震顫、荷爾蒙在急聚上升、發達的二頭肌在蠢蠢勃異。

    突然他像觸電似的碰了一下秋蟬的妙身,感覺胸乳軟軟的,熱呼呼的。頓時他頭暈心亂,全身都覺得發軟;血液在快節奏地奔流,心躁如慾火般地在燃燒,神經的每個細胞都是她的影子,在向他微笑。

    「秋蟬,心裡有我咋不說出來,弄得我六神無助,難受極了。」張建國出了一身冷汗:「你也有弱點,心裡有人不敢承認。」

    「是嗎,哪你說我有誰了?」秋蟬嬉嬉地笑。

    「秋蟬,別逗我。記住,我會非常在乎你。」

    張建國不認為有家事就是障礙,男女之間的情是靠魅力,靠權力和財富,靠男人主動的情感。

    「實際上,你比我的自控力弱得多,而我滿足比較高。我想得到權力,用權力指揮別人;而你就是權力的幫助者——權利和金錢對我很重要,想得到更多金錢,收買更多的人,到頭來這些人都會服務於我,你也會成為有權有錢的人。」

    秋蟬在想什麼?是的,權力和金錢太重要,這個社會太現實,沒有感情可以重新建立,沒有關係可重新找關係,沒有朋友可以重新認識,沒有真金白銀就寸步難行。可是她沒有沉默,在這種時候她被他的情迷住了,被他的魅力迷住了,突然動了男女之情。

    「這些話我信,我全都相信——但是你還得承認自己,想女人比想所有的事都積極,都苦心。你想得到我情願不要自己的妻子,不要你的女兒。你會心肝情願地在別的女人面前求情,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也不願意讓她們離開,你自私,你騙人。」

    秋蟬說出這句話不感到後悔,而是想刺傷他的靈魂。

    「別說了,別說這些不愉快的話——我知道你的神經開始緊張,沒關係,我會使你輕鬆。對了,很好,放鬆些,熳熳放鬆些,再放鬆一點。怎麼樣?我不是開玩笑,你的神經全部恢復正常。」張建國故意找些挑逗的事,故意找一些既輕鬆,又詭秘的話刺激她

    然而她的自控力突然遭到強電流衝擊,感情閘門被衝開一條缺口:「建國,我······」秋蟬文靜旖旎春色的臉蛋紅潤著,一時火燙如融,爾後她嫣然一笑。

    「秋蟬。」張建國猛地撲過抱住她,狂熱的欲情使她產生激烈地衝擊:「相信我。我會愛你,會真心地愛你……」

    「不——不要這樣,我們不要這樣。」她推開他,猛地向前跑了幾步,「別過來,如果你再向前一步,我就大聲喊了啊!」

    張建國此時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的白馬王子風度變成肆虐瘋狂的、無法控制的、像獸性發狂的強姦犯。他幾乎沒有聽秋蟬再說什麼,目前對他最要緊的事,就是要縮短這段距離摟住她,滿足他的歡性。

    秋蟬在矛盾中徘徊,他的家庭,老婆、孩子在她面前就是一堵被隔著的高牆,擋著她,隔著她。她知道他愛她,更清楚她的感覺在心裡有他······她該怎麼辦?是幻想嗎?後面是萬丈深谷,如果她再往後退將是粉身碎骨;現在她要保全自己,後果又將是什麼?

    在這種可怕的慘白情景的時候她不敢想——她該怎麼辦?接受他嗎?如果接受了他後果會是怎樣?不知道,腦海裡一片空白,她默默在心裡請求上帝保佑。而站在面前的他就像是一個沒有吃飽情飯的餓郎,跪在面前求她。求她給他一次機會,求她嫁給他,求她相信他一定會處理好家庭,求她經後他一定會給她幸福,求她······。

    「秋蟬,別這樣,我愛你……和你交上朋友那天起我就愛上了你。」

    張建國跪在她面前,沒有領導風度,沒有正人君子的高尚口碑,就像是一個沒吃飽情飯的討情癡男。

    她很難受,想哭,但不想傷害他。接受他又覺得時間太快了,她不知道。

    「秋蟬,求你別這樣,讓我把話說完。」他走在她面前,激動、狂亂、歡情、失控地說:「我已經想過,但我並沒有想到你會拒絕。我知道,你拒絕我並不是真心。我更清楚你是怕她。你不敢面對現實,不敢說愛我。你甚至不敢公開地說愛我,但是在你心裡根本就離不開我,知道嗎?你認為我有家庭,有妻子,有女兒,你就避開我,拒絕我。可是,這樣你覺得好受嗎,能行嗎?你還認為我不應該和你交朋友——不是的,我已經想過了,這些都不是我們要分開的絕對理由,絕對唯一的理由只有一個:我愛你,我要和你結婚。」

    秋蟬哭了,她哭得很傷心,很矛盾。

    「你別說了······」

    他摟住她,語言表達能力更強,性衝動更猛烈。

    「現在我告訴你,我可以不要家庭,不要妻子,也不要女兒,有你我就夠了。真的,相信我的話全是真的,相信我……」

    「不要說了——。」秋蟬哭著打斷他的話:「不要這樣,真的不要這樣想。」

    張建國跪在她面前,從本能講是在給上帝請罪,他就是要向她的愛情愛上帝請罪:「蟬,請相信我。我說過我愛你,會永遠愛你。我還說過,一定要得到你。」

    「別這樣,求求你別這樣,我難受極了。」她又把他推開。

    「我不信——你沒有這麼大的勇氣。秋蟬,有你在我身邊,坐牢我都不怕。」

    他衝了過去,又一次猛烈地摟住她,嘴唇在她臉上拚命吻。突然她感覺他的鬍鬚像鋼針,刺得她面部疼痛。可是在此時此刻她想喊,不管是本能,還是心裡的猶豫,的確沒有這麼大的勇氣。她被熾熱的愛燒焦了,全身的血液在快速奔流,心臟在加速運轉,身體感到燒乎乎的,每根神經都是他的影子,她被狂歡的愛爭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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