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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輕輕夜風情滋滋 文 / 劉長壽

    2,輕輕夜風情滋滋

    黑夜靜悄悄的,美麗的夜色多姿迷人。月光照耀在大地上,把遠山山巒映襯在黑白纏綿的倒影之,站在遠處看彷彿是朦朧植被茂密的山,近處看彷彿是一副美麗迷人的山水畫。河流彎彎曲曲,潺潺溪溪,宛如一條巨蟒臥睡在大地,映射在水面上閃亮著銀波飛拽,波光粼粼。江面上閃爍著一道一道白色的浪花,是微微晚風蕩漾著晶瑩透明的細浪在一閃一閃的悄悄地轉動。月亮這時已經掉在水裡,天上有一個月亮,水中有一個月亮射出閃白的光茫。

    夜幕下彷彿映襯著一層一層的梯田,別具一格,從高到低排列得整齊有序;一棵獨立的白楊屹立在梯田上方,似乎是日夜守護著田野的哨兵。遠山近水,朦朧夜幕,這一切都在張建國眼前晃來晃去,被她吸引著——被她的美貌吸引著。

    此時的張建國和秋蟬在靜悄悄地往前走,在默默地往前走。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這種沉默把他和秋蟬大腦裡的複雜思維拉得很遠,好像他們都在策劃各自的行動計劃,都在防備對方。然而正是這樣的心裡隱蔽,正是這種沒有語言的鬱悶,一時搞得張建國心煩錯亂,糊思猜測,不知從何處開頭打開眼前的尷尬局面:「她心裡是不是沒有我,她認為我是有家事的人,害怕了?不,這些都不是拒絕不理我的理由。」

    張建國在推測,在朋友與愛情之間博弈。他在問自己,在心裡打了好多個問號,有問蒼天的問號,有問上帝的問號,有祈禱保佑的問號,還有他心裡越軌的問號。這些計劃他都在一步一步的進行,計劃的每一步都是他精心策劃的,現在正在等待時機成熟。

    但是有一點他很明確——明確的理由是他可以把生米做成熟飯。然而他在沉默與沉思的目光中做了第一個大膽衝動的煽情舉動,就是這種滑稽的挑逗戰勝了沉默,帶來了溫柔的激動欲情。

    他此時的舉動完全像野蠻的非洲草原上的肉食動物,在獲取獵物時那樣瘋狂,勇猛,······然而他並非冷靜,他這樣做證實了先前的推測沒有錯。主動是成功的保證,主動能夠衝破她還沒有公開的、私蜜的、處女的嚴密的禁區。當然他還分析過做了以後該怎麼辦,該如何確定與她的身份,哪就是先前的友誼變成了情婦,朋友變成了二奶。

    於是他大膽的、勇敢的拉住她的手,和她在一起交談自由、志願、戀愛、好朋友的情竇窺視。他尤然而升的異樣性衝動迫使他放棄朋友,眼裡只有情人的狂熱和**衝動的情感,在一瞬間中突然萌生出先生產,後耕種的邪惡想法。然而理智的邪念開始產生出行動的放任,正是這種慾壑難填的非情非愛從他的理智上升到感性,再從感性開始上升到他的每個細胞,激烈的歹心向他發異情騷亂的信息。當他第一次異樣般熱情地拉住她溫柔的手時,感覺對她的理解又上升了一步,此時她不但沒有反對,還任由他稍稍地接近了她那塊神奇的領地。

    這時候秋蟬似乎忘記了一切,只知道是朋友之間的非情非愛,是一種特殊的模名其妙的非情非愛。可是她還是沒有反對,沒有把他的手推開。她的目光好像再說話,好像眼前這一切是對朋友的感性理解。

    「還在生我的氣呀?生氣會使漂亮小姐變醜。」張建國咧著嘴笑,在沉默之後是第一次逗她笑。

    「焉壞,真不想理你。」

    秋蟬想了很多很多,但她沒往壞處想。她覺得建國是好人,人品好、有學文、肚子裡沒壞水,愛幫助人。在他身邊人際關係多,要辦什麼事很容易辦成。可惜呀,他是有家事的人,有賢惠的老婆愛他疼他,有可愛的女兒叫他爸爸,是一個幸福的家庭。如果他是單身,他一定會是她愛的人,一定會······她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做出晚惜的動作。

    此時的張建國認為生米做成熟飯的條件成熟,他的饞涎欲滴的貪羨,慾壑難填的**已經不能再忍受。他不能忍受她在他面前蕩漾著如花似玉的嬌柔逗情、風生水起的柔美情人。他現在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摟住她,用全身愛的、火熱般的、有強大衝擊力的歡愛擁抱她。然後輕輕的吻她,摸她豐滿的、清純的、還是處乳有彈性的乳房,在然後是兩具光滑的身子在月光下狂亂地交纏一起——會是這樣的結果嗎?她會給他這種歡愛的結果嗎?

    然而他繼續在勾引她,用強有力的肌體靠著她,慢慢讓她經過感覺已經達到超越自我的近距離觸電。他知道兩人現在有同樣雌雄激素的反射作用,就是需要找到一種引燃兩人之間快要點燃的**火星。可以這樣說,他倆現在就是一堆乾燥得快要燃燒的**,她是柴,他是火,只要有一點火星的碰撞,這堆乾柴就會燃燒起熊熊烈火。性福和歡愛,擁抱和欲情就會出現在他面前。

    但是,距離這個目標還會有多遠?不遠,她就在他面前。他看著她,看著她文靜的俏臉,看著她像一隻可愛的小羔羊,站在一個露出了所有野性,所有愚昧,對她要起歹念的魔鬼面前。她不知道這個平時和她很好,是很好的朋友會是魔鬼,會變態對她施暴,會壓在她身體上面歹淫她——不,他不是這種人,他不可能對她有壞心,不可能。她否認了對他無理猜疑。

    張建國現在的確猶豫了,他開始慢慢地冷靜下來,先前的歹淫念頭開始松洩。他和最先前一樣,平靜的、有說有笑地站在她面前。

    秋蟬這時想起媽媽給她講的一個故事:烈火燃燒她的胸襟,突然她看見有一頭兇惡的猛獸正在追趕一個可憐的小孩。小孩和她媽媽走散了,獨自一個人在荒野裡哭呀喊呀,拚命地跑呀跑。可是,兇猛的野獸追呀追,後來把小孩壓在地上。年幼的孩子沒有力氣反抗,被猛獸壓得喘不過氣來,哭的力氣都沒有,喊不出聲來。小孩子這時突然想起媽媽給他講過如何對待猛獸的故事,要勇敢、不慌張、找地方躲起來。於是小孩勇敢地甩脫了獸性發著的兇猛野獸,他拚命地逃呀逃,拚命地躲呀躲。可是,天已經快黑了,她往哪裡躲呀,在黑夜裡往哪裡逃,她不知道獵人住在什麼地方——她不知道,這時多麼希望有獵人來救她啊!

    「故事裡的野獸不會是指我吧?」張建國問。

    「心虛了?你要對號入座我也沒辦法。」秋蟬從來沒把他往壞處想。

    「秋蟬,我······我真的不想讓你從我身邊溜開,真的!」

    「去去去,不想聽這種話。」

    秋蟬奼紫嫣紅的笑了,笑得是哪樣甜蜜,兩個美麗的小酒窩就是兩杯醉人的美酒,讓人看見就有一種水起風生的旖旎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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