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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夢中小情人 文 / 劉長壽

    2,夢中小情人

    秋蟬在張建國的臥房裡,欣賞他房間裡的精美佈置,看了幾本書,一會兒和張麗麗玩,一會兒建國進來和她說幾句話。她最愛聽張建國和她說話——他樸實的語言,愛動情的情緒,天上地下,文學修養,愛情故事她聽得如知如醉,幾次差點碰亮了她心中的愛情火花。

    「建國,啟明來了沒有?」任斯鳳從客房出來,挽住丈夫的手臂,幽滋傾情,十幾年她對丈夫經常這樣保持入蜜的感情。

    「啟明來了,在後面。」張建國見妻子在忙家務,還要為他的陰謀跑前跑後,他一點不覺得自己愧疚:「斯鳳,啟明的事還是你去給秋蟬說,我們男人怎麼好講這些話,再說我又怕……不是怕你吃醋,我是說不好開口。」

    「你不是說你們相處很好,有絕對把握嗎?我說你盡講大話,辦不好一件事情。」任斯鳳有點生氣——男人要變情會找很多理由安慰老婆,也會找很多便通的方式讓老婆相信,甚至把二奶帶回家上了床老婆還蒙在鼓裡。

    「斯鳳,我說過,可是我……」

    「可是你把人家叫來,現在你又改變主意,不願意了是不是?」任斯鳳打斷丈夫的話說:「你找的事還是你自己收場,我懶得管你。」

    「斯鳳,不是這個意思。」張建國在心裡盤算,「我知道你的好意,可是我怕別人說我和秋蟬的壞話,所以這種事我盡量離遠一點。」

    任斯鳳理解丈夫的心情,她又覺得她先前說那些話重了點,可她從來沒想丈夫的壞處。「建國,你還不瞭解我,我們結婚近十幾年,我從來沒有懷疑你的所作所為——說實話,我看見你和秋蟬在一起,心裡是有些不好受,難免有些醋味;這時侯我想到你真會變心。我以為你真的會冷落我,如果真是這種結局,也許是我的命運上天早就安排好的,但我不相信。後來我從感覺中發現你不是哪種人,還是和從前一樣我就放心了,感覺發現你對我比以前更好,更愛我,這時我心裡就踏實多了。」

    任斯鳳微笑著站在丈夫面前。她又有另一種感覺:近些日子,丈夫也愛講究,時髦服裝穿在身上特別漂亮,和結婚時的丈夫相比完全是兩個人。環境鍛煉人,社會鍛煉人,家庭考驗人,她對張建國也有十幾年的考驗知根知底,這就能夠證明她在穩重對待任何一件事情。

    「建國,我相信你。」任斯鳳在說這句話時心裡並不踏實,「去辦吧,我瞭解你們,也瞭解秋蟬。我知道你們在尋找事業,在一起學習,只要你願意,我情願把家務活全部包下來,哪怕再累在苦心裡也會高興。」

    「斯鳳——親愛的斯鳳。」張建國從來沒有這麼激動過。他在心裡說,得到斯鳳信任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親愛的建國,我愛你,我從來沒有胡思亂想過,現在也沒有。」

    「斯鳳,我相信,你是我的好女人。」他在她臉上吻了吻,「你生了孩子變美了,也長豐滿了,這是你的收穫。」

    「……可是你的收穫更多。你愛講究多了,變富態多了,長得比結婚時漂亮多了……要不是我們經常在一起,我簡直不敢相信是你。」

    「我有這麼大的變化?」

    「是啊!一天換一身衣服,早出晚歸,回來倒在床上就睡覺了」

    「是你對我太好,我的今天你有四分之三的成績。沒有你賢惠關愛,沒有你管好孩子,我也不會有現在的成功。」

    「看你說得。」斯鳳緊摟著丈夫,心裡甜蜜蜜的。

    張建國有一種莫大的成功和準備。他當然感到幸福,因為妻子的愛和信任在他心裡牢固地把握著,而另一個人的愛正在越過防區,尋找著愛的基地。

    時間和生命就是一道永遠解不完的幾何題,有的人用簡便方法解,有的人用複雜方法解,還有的人用複合式方法解,不管用哪方法最後的結論是一樣的;緊密聯繫著人、愛情——生命的運動。

    任斯鳳和秋蟬見了面,兩人特別親切。秋蟬把任斯鳳叫姐姐,說話表情尤其好笑,聊聊家常,談女人的私秘生活,服裝的款式,使用化裝品的品牌名稱。任斯鳳把秋蟬叫妹妹,兩人一見面就像親姐妹一樣怡笑大方,原來只聽建國說過是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她見了其人時果然不錯,有美人丕子味道。當秋蟬說她使用的化裝品是進口品牌歐雅頓時,任斯鳳頓時大吃一驚,怎麼和她用的是一個品牌呢?

    然而,張建國和秋蟬在快節奏的運動中已經進入愉快的角色,這種時候他們十分友好,沒有任何人干擾他們的談話雅興。他倆的交談充滿激情,充滿著友愛的幻覺把他們密切連接在一起,誰時可以更新,誰時可以改用暱稱。他倆在談那些溫柔的,切磋琢磨的話,然後又把話題轉向別的問題上去。他倆先談如何用巧妙的方法才能在知識的海洋中尋找智慧和力量時,不知不覺把這種話題差不多變成了可以誘惑別人的工具。於是就有了情影不離的開頭,和靡靡之音的進入到神不知鬼不覺的誘惑地帶,悄悄在尋找獵物的真正面孔,尋找她的軟弱處。

    於是她突然會有這種感覺:至於人接觸到新事物,包括裡面的欺騙和謊言,經過他的欺騙和給她解釋,她也會相信欺騙就會變成箴言。因為有他在編造,把人物說得逼真讓她接受和相信;然而他倆的交談雙方都是編造的,看誰的演計更高些。然而他倆在一起交談幾乎失去理智,比方說,有的事情完全失去一方信任,但是還是被他滑稽的話說活了,把欺騙的語言解釋的沒有一點惡意和暴露痕跡。可見這種表演太微妙,就像一個表演家——他在表演的時候盡可能尋找各種詞彙,欺騙周圍的觀眾。

    但是,儘管他們這樣惟妙惟肖親密無間,在很多時候他倆還是有相互說謊話的時候。更多時候他倆彼此都在編造故事,編造更多擊活心靈情感的故事,彼此又相信這是開心的幽默……然而,張建國的樂觀情緒非常能引起她注意,講到他是如何通過關係調到調度室,又是如何走進正統教育那道莊嚴神聖的大門時,這讓秋蟬感到大為吃驚。

    這些差不多是張建國形象性資本在他光輝的臉上放出光彩的寫照,是他視為驕傲的資本,看作是自傲陞遷的本錢。

    這時的秋蟬聽入神了,早先把他當成崇拜者,現在把他當成有情男人,心中的位置又進了一步。

    此時張建國的神情特別異樣,他在逢人說項的表現他有彩色形象的誇耀風度。但一方面他的目光從來都沒停止活動,先是放電、後是放光、總是在秋蟬臉上,身上、優點處、私密處來回滑動,來回煽情。彷彿他又突然發現她臉上又有什麼新特點,哪麼有神,哪麼惹人喜歡的夢中小情人。

    「你怎麼總是看著我?」秋蟬紅著臉,有點不好意思。

    「因為你長得很漂亮。」張建國的色眼像勾魂似的盯著。

    「我真的是很漂亮嗎?」秋蟬含情的眼睛放射出感情的光茫。

    「很漂亮,和張啟明在一起還會漂亮。」

    「張啟明,你表弟?不,我不喜歡你表弟。」

    「為什麼呢?」

    「不為什麼。我覺得……」

    「不為什麼你為啥不喜歡?是他——。」

    「我覺得他不正經,和不三不四人來往,我討厭。」

    「他已經到了,在外面房裡和麗麗玩。」

    「他真是你表弟嗎?」

    「是啊,真是我的表弟。」

    「不會是欺騙我?」

    「幹嘛我要騙你呢?」

    「他人怎麼樣?帥嗎?」

    「這個……是的,他長得很帥。」

    「假定我不願意你要我怎麼樣?」

    「這個問題我沒有想過。為什麼不願意,是不喜歡他?」

    「我認為他人品有問題,不是我心目中的男人。我還認為他沒有你帥,沒有你有教養,所以我不喜歡!」

    「你怎麼把他和我比?我會是你心目中的人?」

    「去去去——你說啥嘛,我可沒哪意思啊!」

    「也許是我單相思。對不起,錯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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