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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章,欲情相約 文 / 劉長壽

    第七章

    1,欲情相約

    幽靜的夜晚,輕輕的夜風,甜蜜的笑聲,偶爾還有嬉戲的接吻聲——在江邊,在北城果山公園,在幽靜浪漫的電影院裡,那種愉快的結合是幸福的、大膽的、愉快的笑聲伴隨著為所為欲的弄情,男歡女愛,瑕不掩瑜。周玉蘭看了時間,七點鐘準時在江邊幽會。

    由於這不是第一次,她心裡並不感到有什麼特別畏怯。上次她有這種感覺,因為那是第一次和男人交往,少女天生的害羞,見到陌生人情緒緊張,她全身都不自在,感覺手腳都沒有地方放。就是這樣的尷尬她和他將持了很長時間,雙方找不到更合適的話解釋這種踟躕局面,最終還是她佔主動。

    在此時,她對他已經有了第一次的第一個印象,後來她見到他,她的心就踏實多了。這次印象更深,站在她面前是張英俊有風度的面孔,也算是個標準的男子漢。他身材高大,五官端正,任何一個少女看見這個全身都是優點的男人有可能都會給滿分,都會說他是有強勁感性的人。她第一次和他見面就有這種感覺。她和他談得攏,認為他有感情,發現在他身上好像有一種特別突出的東西——凡是能夠和他交往的少女都會被他多情的、和藹的、富有男性柔情的魄力吸引住;慢慢地,她的心裡就會產生一種念頭:

    愛情是什麼?難道就是男人的鋼性柔情嗎?

    「你叫——曉明,郭曉明對吧。」玉蘭的臉紅潤紅潤的,有點羞澀。

    郭曉明猶豫著,眼睛的餘光在玉蘭身上悄悄掃瞄,於是他說:「玉蘭,玉,玲瓏透剔,蘭花,潔白如玉的蘭花,名貴高雅.周玉蘭,很好的名字。」

    「是嗎,我有哪麼高貴呀!」

    「你和你的名字一樣高貴淡雅,楚楚春旎。

    「哎,你家住在哪裡,家裡有些啥人?我想知道。」玉蘭說出這句話像是查戶口,覺得問的問題太對像化,然而她很快改變問話方式:「能告訴我你的社會關係嗎?」

    「好啊!」郭曉明好像在梳理家裡的成員,於是他說:「聽好哈,家裡有我媽,今年六十五歲,退體職工,名王,秀英。我姐,郭曉琴,今年三十九歲,美術社經理,郭軍,我的外侄子。報告周玉蘭同志,社會關係報告完畢。」

    玉蘭哈哈地好笑,認為曉明直爽,老實,有教養,對他的第一感覺還不錯:「你真逗。哎,你的情況還沒告訴我啊!」

    郭曉明最怕過女人這一關,翻來覆去審問,像查戶口似的。他說:「我名郭,曉明,今年二十六歲,普通職員,在外地工作,每月收入幾百元,有時一千元出頭,自今沒有女朋友。周玉蘭小姐是我認識的第一位美麗、漂亮、楚楚春旎的女朋友。報告完畢。」

    玉蘭被郭曉明逗得樂呵呵的,不停地說真有意思,真逗:「哎,有房嗎?」

    郭曉明幾乎是大吃一驚,先前的投機話題和融洽的氣氛一下子冷卻了,兩人默默地對視著,很尷尬,很難堪。他吞吞吐吐地說:「這個問題——現在沒有房子,不一定將來就沒有房子啊。」

    「將來,將來是啥時候,我們住哪裡?再說,房子是現代女性談戀愛的首選目標。」玉蘭對房子的問題看得並不重要,但在談戀愛之前必須提出來,給對方有個明確目標。

    「如果你不在意,到時可以暫時和我媽住在一起。再說,我媽一個人住兩式一廳的房子有點孤獨,我們住在一起也許還熱鬧些。」目前曉明沒有其它辦法,這是暫時解決房子的最好辦法。

    「你爸呢?你爸住哪裡?」玉蘭太現實,完全付合新時代女性的尋偶要求——實用主義者。」

    「我爸有房子住。」郭曉明突然有些難受,對現代女人找對像的條件和要求實在難以接受:「他早就和我們分開了。」

    「你爸去哪裡了,能告訴我嗎?」玉蘭的確太細心了,細心得走了的人也沒放過審查。

    「他去的哪個地方在很遠很遠,你看不見。」郭曉明情緒低落,臉上沒有笑容,突然勾起他往事的回憶。

    「你真壞,你真壞——。」玉蘭不停地打他。這種溫柔的敲打是女人的愛,這種溫柔的敲打是女人對男人的癡情,這種溫柔的敲打還有女人內心情感的掩飾!

    「你不給我機會,一次又一次沒完沒了的審查,我怎麼說啊!」郭曉明沉浸在悲傷之中,沒有歡樂,沒有笑聲。因為誰也不願意過多的去回憶哪些不愉快的、讓人傷心的、失去親人的事。

    「曉明,對不起,是我不好。」玉蘭輕輕的、溫柔的挽住郭曉明的手,第一次體貼在男人的身體上。

    郭曉明心知肚明,審查暫時過關,說不定後面還有很多的、莫名其妙的、也許是意想不到的審查發生。如果把這一道一道的審查理解成是領取戀愛的通行證,哪嗎情感的交流就是一條愛情的合約。

    然而,這也是玉蘭首次嘗試合約,首次發放通行證;有人說愛情是幸福;還有人說愛情有痛苦。這個「概念」她聽說過,也在小說裡看見過,好像小說裡描寫的都是悲劇多,不少女人最終還是沒有逃脫悲劇的懲罰。但是,那畢竟是小說;小說是通過藝術家的筆加工而成;小說裡的主人翁和人物性格的各種言行都是藝術家的筆上忝花,費精費神地加工構思,讓人物表演得靈活生動。而現實生活不一樣,現實始終和藝術有區別。

    藝術是把現實放生活大了,最後達到藝術效果。

    周玉蘭就好像是那樣的人,她把曉明放大了,看見了她和他的儀表。於是,她初步得出這樣的結論:他溫和的性格,和他在一起愛情和幸福這個「概念」就得到了證實。她的眼睛好像就是一部檢查人體感情的機器,通過這部機器就可能看出一個人感情細胞的發展情況,瞭解這個人的感情素質,從而可以利用信息傳遞的方法總結出人的一切。是呀,如果有這種可能的話,神奇的東西和現實會更接近,愛情和思念在心裡利用生物機器控制產生變化,哪怕是很激烈,感情總會回答她的。

    也許兩人在後面的情感碰撞中會更熱鬧有挑戰性,也許還有更神奇的遜色情景會出現在周玉蘭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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