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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九章 風花雪月 文 / 孤鴻夜飛

    一不小心天兵便攻入城中。

    段武見將士用命,也是十分滿意。段武並不擔心今晚天兵會夜襲,天朝兵馬雖然包圍了大理,但通過天朝兵馬的調動,他也探清了天朝兵馬虛實。天朝兵馬雖然來的快,但卻是輕騎疾進,並沒帶任何攻城器械,一兩日內定然無法攻城,因此段武只是安排了少量兵馬守城。

    段武在城牆上查看了一番,便往府中而來,準備養精蓄銳,迎接即將到來的惡戰。

    剛剛到的家門口,正準備下馬時,卻聽得北門處一陣清脆的馬蹄聲,正是戰馬鐵蹄踏在街道青石上的響聲,而且聽聲音數目還不在少數。

    段武剛覺不妙,街道盡頭便出現一條火龍,赫然是天兵手舉火把馳來。數息間,馬上騎士身影已經清晰可見,當先一人身著黃金甲,手舉一條丈八金矛,身後一色黑衣黑甲騎兵,正是天朝兵馬,在火把映襯下更顯來勢洶洶。

    段武剛要打馬逃走,已被當先金甲將軍手起一箭射下馬來。段武驚愕的看著透胸而出的利箭,直到最後一秒都難以相信有人能射穿自己萬金打造的盔甲。

    無論大理守兵如何小心戒備,在夜幕降臨後,稀疏的防禦在張揚眼裡並不異土雞瓦狗。張揚輕鬆的潛進城池,無聲無息的便解決了城門附近的守兵,憑著變態的力量,一個人便打開了城門。天朝兵馬便這樣輕易地入主了大理。

    張揚隨手把擋路地幾人射倒。並不停留。打馬直奔大理皇宮。到的宮外,張揚一揮手,兩個千夫長便各部下繞宮牆奔馳而去。片刻間便把皇宮圍了個水洩不通。

    張揚戰馬剛剛停穩,背上兩個箭壺已然she空。

    盡忠職守的皇宮侍衛頭領看著胸前只剩數寸地箭羽,費力的張嘴向皇宮喊著什麼,卻再也發不出聲音了。其他屹立在宮門附近的皇宮侍衛也紛紛被射下城頭。眼見中央一個個同袍瞬間便被射下城頭,兩旁的侍衛都不由向城垛後縮著身子。

    張揚衝著城垛後隱隱露出的幾片衣甲,喝道:「天朝皇帝已經進城了。快讓段和譽出來迎接,不然打破宮門,定斬不饒。」

    城頭倖存的侍衛副頭領聞言,也知道大勢已去,忙喊道:「天朝皇帝稍等,小人這便去請王爺。」

    張揚見城頭上一個黑影向裡爬去,便也勒馬打量起大理夜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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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朝兵臨城下,雖然段和譽並不擔心天朝兵馬能飛入城內。但想到祖上地英明神武和自己現在內外交困的窘狀,段和譽還是輾轉難眠,好不容易有了些睡意,卻聽得一陣清脆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很快皇宮四周便都響起了這種不詳的聲音。

    自己城內可沒這許多騎兵,難道是天兵進城了?段和譽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鑽心的疼痛使得他險些叫出聲。

    確定了不是做夢,段和譽隨手披了件衣服,便出外面來查看形勢。

    剛剛出的院子,便見侍衛副統領連滾帶爬地跑來,還未站穩,便道:「天朝兵馬打進來了,天朝皇帝就在宮門外,他讓王爺去迎接他,不然……」

    段和譽聽得天兵真的打了進來,不由歎了口氣,失魂落魄的道:「打開宮門,隨朕出去迎接天朝皇帝。」

    被戰馬蹄聲驚醒的宮人、太監見皇帝行屍走肉般地往外走,機靈的便跟在後面,準備迎接新地主人。愚笨的只是照常行禮問好,等到皇帝走遠才敢起身。

    花榮也已率部搞定軍營幾百守軍,到的宮外,見皇帝並沒攻打皇宮,便道:「臣已經控制城內軍營和四處城門,請聖上准許臣再拿下此宮。」

    張揚笑道:「你已經拿下大理國都了,當可獲一次二等嘉獎,這個皇宮便讓他們自己獻出來,朕相信段和譽不會令朕失望的。」

    花榮這次出力不多,原本以為最多給自己個三等嘉獎。聽得自己這次能得個二等嘉獎,也不由大喜,忙道:「聖上寬仁。」

    花榮話音剛落,便見宮門緩緩打開,衣冠不整的段和譽率眾出的宮門,便下跪拜道:「罪臣金紫光祿大夫檢校司空雲南節度使上柱國大理國王段和譽參見聖上。」

    張揚聽得段和譽自報宋朝封號,沉聲道:「你既然知道大理乃中原藩國,如何敢揮兵入侵中原?」

    段和譽此時也顧不得君王尊嚴了,為了保全段氏一脈,叩頭道:「侵犯上邦之事,並不是罪臣敢為,望聖上明察。高氏自高昇泰起,便一直把持大理朝政,此次出兵,也是高昇泰之子高泰明一手操辦。罪臣無能阻攔,甘願受罰。」

    張揚見段和譽三言兩語便把責任推給高氏,也知道大理國內局勢確實如此,但也不想再把段氏扶植起來,想了想道:「既然你無力執掌大理,朕便親自治理。然則中原百姓血也不能白流,你既為大理國王,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便罰你全部削髮為僧,無朕旨意,不得擅出寺門一步,違者殺無赦。」

    段和譽被父輩影響,對佛教也頗喜愛,聽得被罰入寺,也無悲傷。而且張揚並沒懲罰段氏其他人,段和譽聽得還能保全段氏香火,不由大聲叩謝起浩蕩皇恩來。

    後面宮女和侍衛見皇didu跪拜張揚,便也紛紛歸順了。

    張揚令花榮安排防務,便令一個太監帶路往內宮走來。

    大理雖然偏遠,但也頗為富庶,皇宮修建的也是金碧輝煌,加上雲南各種豐富的生物資源,把皇宮映襯地充滿生機。

    連日策馬疾馳。身上全是灰塵。到地宮內。張揚便想起溫

    對一旁滿臉媚意的太監道:「這裡可有溫泉?」

    那總管聞言,忙點頭哈腰道:「有。有,聖上請這邊走。」

    茫茫的水汽把浴室朦朧成仙境一般,張揚看著熟悉地浴池,不由想起建昌府的**來,回首對一旁伺候的總管道:「你去傳喚王后和幾個嬪妃來伺候朕沐浴。」

    那總管本來便想著去請幾個艷麗嬪妃來伺候新主子,聞言也毫不猶豫的躬身退去。

    張揚在水裡了不多時。便見那總管領著五個各具姿色的女子進來,當頭一女,面貌美艷,一身得體的宮裝,正把她姣好地曲線映襯出來,眉宇間卻有些決然的意味。其後二女卻是二個三十出頭的,二個二十出頭的,卻是總管也摸不清新主子喜歡熟婦還是少女。才各找了兩個。

    張揚滿意的看了看五女,正要打發總管出去時,卻發現後面一女眼中一閃而過的一絲厲色,便也動了個心思。打開搜索器,發現後面那女子身上正攜帶著一個鐵器。笑道:「朕早聽聞大理是一個風花雪月之所,可惜朕無暇一一欣賞了,不知五位夫人可否讓朕領略一下大理名花呢?」

    當頭的王后聞言,決然道:「賤妾身為大理王后,大理既亡,願求速死。」

    張揚可不想賜死一個風華絕代的美人,搖頭道:「段和譽雖然無能,但也希望可以保全他段氏一脈,夫人何不也多想一想。」

    王后聞言,不由打了個哆嗦。皇帝地話再明顯不過了,如果拒絕他,他就要拿段氏一脈開刀了,到時自己的兒子便也無法倖免了,想起還未成人的孩子,她不由歎了口氣,解去衣裳,露出一具象牙般潔白無暇的嬌軀。

    後面三個女子見皇后都已屈服,便也都緩緩解去衣帶。

    善巨郡李氏看著前面四女緩緩脫衣,不由大急,一旦脫去衣服,便是圖窮匕見了,到時再難刺殺這個滅族仇人了。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猶豫了片刻,聽得後面總管已經小聲催促,李氏也知道再僵持下去,必然會被仇人看破。

    想及此,李氏銀牙一咬,從懷中摸出剪刀,便向池中地張揚撲去。

    其他四女可沒想到李氏如此大膽,不由驚得花容失色。

    總管卻是嚇得軟癱在地,若是皇帝有個三長兩短,外面那些兵馬肯定不會饒了自己。

    李氏見皇帝被驚得呆坐在那,不由大喜,抄起剪刀便往皇帝心口刺去。眼看便要得手,李氏彷彿已經看到鮮血從滅族仇人胸口噴濺而出,聽到仇人痛苦的呻吟和懺悔。大仇得報,李氏嘴角也不由掛上幾絲瘋狂地笑容。

    千鈞一髮之際,張揚才扭住李氏手腕,微一用力,李氏便吃痛不住,丟了剪刀。張揚隨手把李氏拋到池邊,喝道:「居然妄想刺殺朕,給朕拖出去杖斃,抄其三族。」

    總管忙招呼幾個小太監進來,把已摔暈的李氏拖了出去。然後磕頭如搗蒜的道:「小人失察,讓李氏驚擾聖駕,還請聖上寬恕。」

    張揚看了眼總管,揮手道:「不知者不罪,你下去,不過這刺客城中親眷卻要一網打盡,你先下去好好伺候一下刺客。」

    總管聞言,忙叩謝出去。出的浴室,總管抹了一把冷汗,不由暗罵李氏的愚蠢,又怕其餘四女有人再行不軌。想了想,便令人把李氏拖到外面不遠處。

    看著腳下尚自昏迷的李氏,總管眼中不由閃過意思怨毒之色,罵道:「臭婆娘,險些害死本公公,今天非讓你嘗嘗咱家的厲害不可。」

    說完,便搶過一根木棍,用力砸在李氏腰間。

    昏迷中的李氏被劇痛弄醒,還未看清形勢,便又被總管一棒砸在柳腰上,腰折一般的感覺使得她不由悲呼起來。

    聽著院外隱隱約約的慘呼,四女不由嚇得粉臉刷白,顫顫驚驚的伏在地上。

    張揚笑道:「你們都平身,朕亦是個憐花之人,只要你們識趣,朕亦很想往汴京帶幾朵大理名花。」

    四女聞言,這才叩頭起身,緩緩下水而來。

    張揚看著燕環肥瘦的四女,也不由熱情高漲,一把拉過那美艷王后。

    王后見這皇帝如此無禮,身子不由一僵,但想到自己兒子,還是軟軟倒向張揚懷裡。

    張揚一手抓住王后顫巍巍的豪乳,一手便摸向王后渾圓挺翹的**。

    王后被張揚緊緊摟在懷裡,只覺下體處被一個炙熱的鐵棒頂著,雖然明知今天無法倖免,但還是挪動著臀部閃避著羞人的接觸。

    張揚愛不釋手的在王后身體上遊走著,由於保養得當,王后的皮膚便如上好的緞子一般光滑,一對豪乳並無一絲下垂。

    王后也被張揚老道的**手法弄得心旌搖曳,不能自已。開始還只是喘息,漸漸的一股難以言語的慾火開始在身子裡衝撞,像要把整個身子都焚化了一樣。燒得她忘了矜持,扭動著臀部想去吞食那個可以給她去火的東西。

    張揚御女上百,早已不再是急急插入的毛頭小伙,見王后兩眼已經充滿情慾,反而扭動著下身,讓王后一時無法得逞。

    王后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紀,追逐了片刻,便被心底的空虛迷失心智,徹底的拋棄了矜持,玉手便一把抓住張揚下體。

    下體被柔嫩細膩的玉手裹住,張揚也不由打了個哆嗦,見王后已經滿臉討好,便也對準目標,猛一挺腰,暢然入港。

    王后只覺下體一陣前所未有的充實,不由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隨後便瘋狂的搖擺起柳腰來。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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