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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九章 輕取隰州 文 / 孤鴻夜飛

    防,不斷有探馬在南門外穿梭著。張揚算了算日程,便跟著一個城內出來的探馬往南而來。果然飛不多時,便見一支自家大軍正在城外紮營,當先帥旗上正是關勝的旗號。

    張揚剛剛指揮神鷹降低高度,底下忙碌的將士便發現了聖駕,營中迅即傳出一陣歡呼聲。關勝正與眾將在帳中商議如何攻打州時,聽得親兵報告,忙出來迎駕。

    眾人見過禮,關勝奇道:「聖上莫非已經攻下太原了?」

    張揚聞言,搖頭道:「張雄率兵去攻打平定軍,正巧武松率部進入河東,平定軍便降了我朝,裡應外合破了張雄兵馬。太原府守軍見大勢已去,便殺了西夏守將,降了我朝了。等許貫仲率部進入河東後,便可逐次收服北部各州。淮西王慶也聚眾圍攻東京,不過東京城高糧足,短期還不懼他攻打。只有延安府守軍已經傷亡慘重,西夏大軍若強攻不退,恐怕便堅持不了幾日了。因此朕先往延安府來看看,路過這裡時,恐西夏兵馬沒有退走,才來看看,沒想到你已率部到了。」

    關勝見張揚終於失算了一次,心裡也輕鬆了不少,在一個可以預知許多事情的人手下當差,給他的壓力還是頗大的。道:「那日聖上從晉州走後,我便率部開拔了。城中西夏兵馬應該已經收到皇帝死訊,兩天前蒲縣西夏兵把城中劫掠一空,便退回了州。但他們並未放棄州的跡象。我部又在晉州幾乎打殘。末將也正發愁如何攻城呢。」

    張揚聞言,笑道:「不用你們攻城了,朕今晚會進城斬殺西夏將領的。沒了大將指揮。西夏兵多半會向國內逃去,當然也有可能來攻擊大營,你們要做好準備。」

    關勝也知道張揚地鬼魅速度,只要西夏將領沒有鐵桶式地防備,一定逃不出張揚手心。而沒了大將的軍隊,即使訓練有素。也會馬上變成一盤散沙。雖然自己麾下新補充的兵馬操練不足,但也不會輸給一群無頭蒼蠅。想及此,笑道:「末將擔心地是西夏兵據城死守,若他們敢來攻擊我軍,相信將士們會給他們一個教訓的。」

    張揚笑道:「這樣便好,我們出去看看將士們。」

    幾個士兵正搭建帳篷時,看到皇上和眾將領到來,忙丟開手邊東西。挺身敬禮。

    張揚還了個軍禮,笑道:「大家聊聊家常,都放鬆些。」

    前面的幾個老兵聞言,便也放鬆下來。只有幾個新兵仍然有些緊張。看向張揚的眼神也都是敬畏。

    張揚見當頭一個士兵一個肩頭掛著十夫長軍銜,便道:「你叫什麼?」

    士兵恭敬的道:「段根。」(說起來。這個名字挺有意思的,我是聽說地。村裡的一家人,好不容易生了一個兒子,寶貝的不行,便給取了個根兒的名字。但沒考慮自己姓段,名字合起來以後居然變成了斷根)

    張揚見他雖然恭敬,但並不拘禮,便笑道:「你是梁山老兵?」

    段根道:「是的,我是跟隨關將軍上的梁山。」

    張揚聞言,也知道他是當初關勝征討梁山時投降的官兵了,笑道:「聽你口音似乎是河北人?」

    段根點頭道:「是的,我原在河北戍邊,後來輪防,便調到了關將軍部下。」

    張揚道:「哦,家中還有什麼人嗎?」

    段根搖頭道:「沒人了,那年家鄉遭了災,父母都餓死了。」

    張揚拍了拍他地肩膀道:「哎,皇家出一個昏君,全天下的百姓便要受苦了啊。退伍後,準備去哪定居?」

    段根道:「我在河北也沒房產,又沒家人,在哪定居都一樣。」

    張揚笑道:「那西夏怎麼樣?」

    段根想了想,道:「退役後便六十歲了,恐怕無法適應西夏氣候。」

    張揚搖頭道:「這次攻滅西夏後,家中單丁者可以選擇在西夏安家。朕會給你們分撥田地、耕牛。立了戰功的,也許還會有幾個黨項女奴。你好好想一想。」

    段根聞言,不由開始低頭沉思。

    張揚見後面一個士兵穿著一身明顯有些大的軍裝,便道:「你是新兵?」

    那士兵卻是新兵,連日來聽到地都是張揚近乎神跡般的事情。正偷眼打量年輕地皇上時,見他點到自己,忙敬了個禮,道:「是的,我是聖上帶馬軍攻擊西夏兵時跑進城的。」

    張揚見狀,笑道:「不用多禮,我們隨便談談。你怎麼當了撞令郎的?」

    那士兵道:「我是宣和元年隨劉法將軍攻擊朔方城時,被西夏俘虜的。」

    張揚也記得

    童貫為了獲得戰功,強令劉法帶兵出征,結果落得全言道:「哦,撞令郎們在西夏生活怎麼樣?」

    那士兵想起以往的生活,不由憤憤道:「我們漢人百姓被擄到西夏後,大部分都淪為了奴隸。即使做了撞令郎,也是被當作騾馬一樣使用,戰時還得衝到最前面。要不是他們防備嚴密,我早逃回國內了。」

    張揚聞言奇道:「我不是聽說撞令郎有人在西夏還有家室嗎?」

    那士兵聞言,頓時面現不屑之色,搖頭道:「有家室的多半是那些軍中將領,要不就是替西夏人監視我們的。普通士卒即使立了戰功,也不過賞賜些酒食而已。」

    張揚聞言,點頭道:「你們受苦了,等攻滅西夏,也讓他們嘗嘗做奴隸的滋味。」

    那士兵聞言,不由臉上閃過一絲厲色。

    張揚見狀,也知道他被西夏人欺負慘了。以後若有西夏人落到他手裡,恐怕不死也得脫層皮。

    不過張揚也只是替可能遇難的人默哀了一下,畢竟還有那許多同胞等待他的救贖,他也沒那閒時間去安排異族的生活。

    張揚又與幾個士兵談了幾句,便又與眾將轉戰他處,所到之處,自然是人人受寵若驚。

    直到夜幕降臨,張揚才與眾將返回大帳。

    三更時分,張揚便穿了一身黑色軍裝出營。

    今晚正是個月黑風高,不過月亮透過烏雲灑下的一絲光線,已經足夠張揚看清身周丈餘的事物,而且有搜索器幫助,張揚也可以預先測知方圓百米的人物。

    張揚鬼魅般的跳進夜色中,享受著清涼的夜風,只覺每一個細胞都歡快的跳動著。只有這樣的夜晚,自己才是真正的王者,可以主宰天下萬物。無論是金錢還是生命,只要自己想要,便可以悄無聲息的取來。

    幾十個呼吸間,張揚已到的城下。雖然城上守夜兵丁眾多,但張揚有搜索器幫忙,迅即找到了無人的地段。一個縱躍,張揚便攀住了城垛,稍一借力,便又翻上城牆,張揚也不管旁邊巡邏的士卒,縱身跳進城內,向府衙而去。在府衙刺殺幾人後,便又折向城中軍營,上百個軍官便無聲無息的死在睡夢中。

    轉了一圈,張揚又轉到了馬廊。看著數千匹雄駿異常的戰馬,張揚也是羨慕不已。西夏控制了西北優良的牧馬地,這隨便一支偏師的戰馬都要比自己在東京駟馬監繳獲的戰馬強上許多。

    可惜今晚自己還無法帶走這些戰馬,便再讓西夏人替自己餵養幾天。

    張揚弄開幾個馬廊,然後在乾草上點起火來。

    很快,馬廊便陷入了一片火海,戰馬也紛紛逃出馬廊在營中到處亂撞。聞聲出來的西夏兵雖然大多是牧人出身,但還是有不少人被受驚的戰馬撞到、踩過。夜空中便又夾雜了許多慘叫、呻吟。

    很快便有士卒發現了被割斷喉管的將領,驚呼聲中,這個數目便被不斷擴大著。不少士兵紛紛逃出軍營,幸虧城門緊閉,才阻住了西夏兵的潰散。

    不過殘餘將領發現軍營和衙門的將官都被刺殺後,商量一番,還是連夜領兵往延安府逃去。

    張揚回營剛剛入睡,便聽得當值的山士奇求見。

    張揚起身,傳山士奇進來,見他滿臉喜悅和急切之色,便笑道:「可是城中兵馬逃走了?」

    山士奇點頭道:「聖上神威,西夏兵馬已經棄城逃走。末將以為,西夏兵馬此時已經膽寒,我軍若起兵追殺,必可大勝一場。」

    張揚笑道:「我營兵馬又無準備,等將軍點起兵馬,恐怕西夏兵早已逃遠了。西夏亡國在即,便讓他們多活幾日。」

    山士奇卻是立功心切,聞言道:「西夏兵已是驚弓之鳥,必然不敢迎戰。末將願帶當值兵馬去取些首級來。」

    張揚見山士奇求戰之心甚堅,便也道:「那你去,只是士卒們連日行軍,也多疲乏了,你也不可窮追。」

    山士奇聽得張揚答應,忙領旨謝恩,點兵而去。

    山士奇點了二百兵馬,一陣銜尾猛追,西夏兵沒有大將指揮,並不敢回軍抵擋。直到東方漸白,山士奇才恐西夏兵看破,帶兵退回城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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