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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十一章 間接接吻 文 / 黑暗聖堂武士

    精靈之門前線的軍營裡,西爾瓦娜斯正倒背著雙手聽著部下們的戰場報告。雖然傷亡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想到對方是一群烏合之眾,精靈們的傷亡就變得更加明顯了。

    「好,我知道了。」西爾瓦娜斯點了點頭,「大家回去抓緊時間安撫受傷的士兵,真正的戰鬥還在後頭呢。」

    等在門前的我們側身讓過幾名將軍,逕直向早已注意到我們的西爾瓦娜斯走去。

    「你們在戰場上的活躍表現我都已經聽說了,我代表全軍將士感謝你們。」西爾瓦娜斯向我們行了個軍禮。

    「活躍表現?哦,你說那個啊。沒什麼好謝的,上了戰場除了殺人就是被殺,更何況我們現在也算是軍隊裡面的人了,這麼做也是職責所在。」

    「誰說我是軍隊裡面的人了?」凱瑟琳絲毫不想給我面子。

    「大哥,好像是因為你才把我們牽扯進來的哦。」拉法爾也附和道。

    西爾瓦娜斯沒有在意,只是微微笑了笑:「不管怎麼說,我都應該謝謝你們,如果沒有你們,現在的傷亡可能會更大。」

    「先不說這個,你應該也注意到了吧?」我嚴肅地說道,「關於這支雜牌軍的問題。」

    「這令我很吃驚,我本以為他們會中途退出戰場的,沒想到他們寧可全軍覆沒也沒有後退一步。」西爾瓦娜斯皺了皺眉頭,「這也正是我不解的地方。阿爾賽斯作為一名出色的將軍應該沒有理由犯下這樣的錯誤啊!」

    「剛剛我離開戰場的時候,就一直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對,可是仔細找了找卻又什麼也沒有發現。」我捏了捏下巴,「戰場上的情形讓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危機感,可是卻又想不透問題究竟出現在哪裡。」

    「你是說這支先頭部隊還有伏兵?」西爾瓦娜斯猜測道,「或者有些不死族的士兵是殺不死的?」

    「殺不死倒還不至於。」我搖搖頭,「就算是不死族的亡靈,一旦被殺死也就代表著永遠的死亡,根本不存在什麼死不了的情況。」

    「那還能是什麼問題?」凱瑟琳也想不通。

    「大概是我神經太過過敏了吧。」我苦笑道,「最近為了做以後的行程計劃好像有點神經衰弱了。」

    「你也不要太過操勞,雖然我們有賭約,但是你也不要想得太多,這畢竟是我們精靈族的戰爭!」西爾瓦娜斯說道。

    「咦?這難道是關心我?」我立刻變成了豬哥相。

    「呃……」沒想到我變臉變得這麼快,西爾瓦娜斯有些大腦短路。

    「你想……做什麼呢?」我身後的凱瑟琳已經把拳頭捏得「卡卡」響了。

    「哈哈,沒什麼啦。」我頭上流下大大的汗滴。要不是剛才及時反應過來,現在我估計已經被一拳打回銀月城去了。

    「算你識相!」凱瑟琳得意地說道。

    「對了,那個,」我轉向西爾瓦娜斯,「你可不可以把你藏在背後的兩隻手伸出來。」

    「做……做什麼?」西爾瓦娜斯楞了一下,條件反射地把手背得更靠後了。

    「你要她把手伸出來做什麼?」凱瑟琳也不明白我的意圖。

    我沒有回答,只是徑直走向西爾瓦娜斯,強行把她的雙手拉了出來,只見她右手的食指上清晰地印著幾道深深的血痕。

    「啊!你受傷了!」拉法爾驚呼道。

    「不是受傷。」聰明的凱瑟琳馬上就明白過來,「那是因為短時間內拉弓次數過多造成的傷口。」

    隨便想一想就知道了,從黎明戰鬥剛剛開始到黃昏戰鬥結束,西爾瓦娜斯右手的食指就一直沒有閒著,難怪會出現這樣的傷口。

    「我說你啊,明明是最受累的,竟然還這麼勉強自己。」我拉過她的手沒好氣地說道,「你看這傷口……」

    「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西爾瓦娜斯猛地把手縮了回去,再次背到身後。

    「我不管當然也沒有問題,可是你好歹也要讓牧師們幫你治療一下啊!」

    「現在牧師們都在為治療受傷的士兵們忙得不可開交,像我這樣的小傷沒有必要去麻煩他們。」西爾瓦娜斯別過頭去,「而且如果讓他們知道我受傷了可能會對軍心造成不利的影響。」

    「真受不了你!」我一邊說一邊轉向凱瑟琳,「凱瑟琳,你會治療術嗎?」

    「這個嘛,神聖之光我是不會,但是死亡纏繞我倒是很精通。」凱瑟琳尷尬地說道。

    「死亡纏繞?算了,當我沒問過。」我一陣惡寒。

    「不要問我,我也不會。」拉法爾連連搖頭。

    「我沒問你了啦。」我嘀咕道,「難道龍族都不學習治療術嗎?」

    「沒關係的,你們的心意我領了……」西爾瓦娜斯笑了笑。

    「沒辦法。」我一邊說一邊翻起了衣兜。

    「你在找什麼?」拉法爾奇怪地望著我。

    「嗯……等等,啊!這裡有!」我說著從衣兜裡掏出了一條「邦迪」創可貼。從前在原來世界的時候經常和人打架,久而久之也就養成了帶「邦迪」的「好習慣」。(聖堂:「你丫的不良少年也算好習慣?」)

    「這是什麼?」三人一同用奇怪的目光看著我。(聖堂:「廢話,拜託你不要每次都拿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出來。」)

    我笑了笑,拉過西爾瓦娜斯的手指,把「邦迪」貼在傷口上:「這樣就可以了,雖然沒有治療術那麼有效,不過總好過放著不管吧。」

    西爾瓦娜斯看了看手上的「邦迪」,用只有我可以聽見的聲音輕輕說道:「謝謝。」

    「不用客氣!」我笑道,「當然如果你一定要謝我的話就和我私奔……」

    「轟!」的一聲巨響,把軍營裡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只見凱瑟琳倒拖著我的「屍體」若無其事地走了出來。

    「不要在意,這種事情經常發生,習慣就好了。」拉法爾一邊陪笑一跟了上去。

    「哦……」西爾瓦娜斯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不管怎麼說,精靈們全殲了不死族的先頭部隊,慶祝一番是免不了的。不過,有一點令我非常費解,那就是——為什麼他們的慶祝方式不是飲酒狂歡,而是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要麼彈著琵琶要麼唱著山歌啊?

    「唉!」獨自坐在角落裡的我歎了口氣。

    「怎麼了?不習慣精靈的慶祝方式嗎?」凱瑟琳丟給我一個酒壺。

    「喂,你從哪弄來的酒?」我一邊說一邊喝了一口,「哇啊,還不錯嘛!」

    「這個嘛……」凱瑟琳奪過酒壺喝了一口又丟還給我,「當然是悄悄地從軍需處的倉庫裡拿出來的了。」

    「你竟然……」我連忙摀住了嘴。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不就是一壺酒嗎?軍需處沒有這壺酒又不會死。」凱瑟琳沒好氣地說道。

    「是,是。」我連連點頭。其實我剛才摀住嘴並不是因為她從軍需處偷出這壺酒,而是因為,剛才那個……好像是間接接吻。

    「你看我做什麼?」看到我在那裡發呆,凱瑟琳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啊啊,沒什麼,沒什麼。」我抱起酒壺開始猛灌,盡情地品嚐著凱瑟琳留在壺口的唇香。

    「不要再喝了!」凱瑟琳劈手奪過酒壺看了又看,「還好還好,差點就被你一個人喝光了!」

    「嘿嘿,不好意思,因為實在太好喝了嘛。」我得意地笑道,心想:「這下賺到了!」

    突然,刺耳的警報在軍營中響起。

    「敵襲!」剛剛還沉浸在歡快氣氛中的精靈士兵們立刻有秩序地組織起來。

    「不是吧……阿爾賽斯這麼快就來了?」我有些不知所措在地從地上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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