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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節 消逝的記憶 文 / 夜貓神

    小哥一聽激動起來,「頭兒!我和你有仇嗎?老是三翻五次的捉弄我!嗚嗚……」又哭了……

    「小秦,最近我手頭有點緊,不好意思啊!我會問你大哥少要點錢的,你放心!以後我會罩著你!」這話說的!好像……

    「別哭了,你到家了嗎?」問這個幹嘛?

    「嗯!」小哥擦了擦眼淚。

    「到你們小區x棟x號,去看看!昨天不是有人自殺嗎?」

    「是啊!聽說了,那家老太太瘋了,進了瘋人院。」

    「對!就那一家,幽靈說那個人死的有點蹊蹺。所以你去看看。不要放過任何細節!」

    「是!」一聽工作的事,小哥倒正經的像個人了。他在衛生間裡洗了把臉就準備走,又看了看地上的我,「去嗎?」當然了!偶跟在了小哥的後面。

    趁著家裡人沒注意,從溫室裡溜了出去。到了那老奶奶家門口,大門是鎖上的。小哥又沒有鑰匙,他…翻牆進了有著幾棵古樹的院子,才過了一天就覺得這裡變的陌生,彷彿那些草木一夜之間長了,院子裡的野草一下子冒出來的,樹木擋得院子裡沒有一點陽光,給你人陰暗的感覺,沒人住的房子看起來一幅荒涼的景象。

    門鎖著,小哥摸了摸門框上面,拿到了一把鑰匙,試試鎖?開了,門一開一股陰冷發霉的氣味撲面而來,走過客廳陰暗冰冷的地面,一屢陽光照在那幅《哭泣的女人》的臉上,那表情瞬時覺得那並不是在哭,而是笑!陰沉狡詐的笑!猥瑣荒淫的笑!令人不寒而立!

    我不敢在這兒一個人呆著,緊跟著小哥上了樓梯爬到了閣樓上。閣樓上,還是老樣子並沒有變,桌子、書櫃和床、電腦、打印機。只是沒有了老奶奶和那個男人,多了小哥和我。

    小哥開始翻動著屬於那個男人的東西,上次來時並沒有仔細看,只是匆匆一眼,那時間也不允許我有時間看。才發現其實這房子裡有電話,掛在牆上,難怪那天我怎麼也找不到!書櫃上放著很多書,都是些外國書,上面一個鳥字都不認識。那男人竟然看這種書?人長的畸形,看不出來還是個文學青年?

    裡面還有一本一本的筆記,都是翻得很舊的樣子。我拿起來看,寫的很草是一些讀後感什麼的,有幾本是日記。小哥不知道在翻什麼,我就看起他最近寫的內容。

    令人吃驚!他竟然是個感情細膩的人,對他的戀人的思念,對老奶奶的愧疚,傷害親人的痛苦等等。他都有寫到,還有喝酒忘記煩惱的感覺。雖然有些措詞並不是很完整,但可以看出他感情深厚。

    讓人看了心不覺得沉了下來。這個人並沒有象想像中那麼可惡,難怪老奶奶會如此袒護他,對她造成那麼大的傷害,都對他不離不棄,這世界也只有母親能夠做到!

    小哥打開那個男人的電腦,剛開機沒都久電腦就發出『滴滴』的聲音,並且有提示『打印任務確定,是否打印?』小哥奇怪的看了一眼的打印機,點了一下yes。

    打印機發出了聲音,不一會緩緩地從裡面吐出來一張印滿字的紙……

    第一夜

    血紅的美酒,劃過冰冷的肌膚;

    睜開迷離的眼睛,渴望生存;

    她在湖泊中鼾睡,午夜安靜的飛逝;

    她甜美的睡意正濃,響徹雲霄的雷鳴也休想把她叫醒!

    第二夜

    籠罩著深夜的陰影;

    生命之火奄奄,靈魂已經燃盡;

    頭腦裡恍恍惚惚,沉湎於甜蜜的遐想;

    作為我青春的伴侶,願你隨我直到死亡!

    第三夜

    陰沉的夜幕掛在朦朧yu眠的蒼穹;

    生命流逝,一陣陣迷離的衝動;

    像風暴把往日的幻想吹散;

    沒有靈感,沒有淚水,沒有生命,也沒有愛情。

    第四夜

    月光向著水面降下了寂靜,星星在夜空中默默無聲;

    她為絕望的悲痛所折磨,透過那層層迷霧;

    得不到的是永遠純真之美的化身;

    把陰沉的痛楚驅逐,俘獲我吧……用你的幻象!

    第五夜

    海灣明鏡似的水波,映照著團團狂暴的烏雲;

    滿懷深沉的煩惱,和默默無言的靈感;

    不受暴風雨的侵襲;

    自己的生命和愛情,不知不覺地隨之流走!

    第六夜

    神秘的夜幕中,藉著淡淡的月光;

    不遜的戲謔的凌辱,還有輕蔑、懇求;

    畏懼的神色,氣憤的怨訴;

    旖旎的美夢,有什麼囈語可以偷聽?

    第七夜

    臨終的時刻將很寧靜,偽善的死神來訪;

    輕叩著你的門扉,細語聲聲:「是時候了,快去冥鄉!」

    宛如冬天傍晚的甜美的夢,進入那和平安樂之邦!

    這是……遺書?如夢幻般,不知所云!看完後給人的感覺。七夜每天都暗示著死亡,還有總是提到她?是誰呢?那個男人死去的女人嗎?在日記裡有這樣一個女人,但看他日記裡似乎並沒有死。

    是否在他的記憶中已經死去了?而讓她徹底消逝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死亡呢?他不是也選擇了這一條路嗎?看了他的日記再看到這篇遺書,更能確定那個日記中的女人是多麼重要。

    為了愛情蹂躪了親情,也毀滅了自己的生命!

    小哥拿到這張紙,看了又看,「這個是線索吧?」他問我?這還用說!當然了,我點點頭,又指了指書櫃裡上面的日記,我拿不到,因為那用玻璃攔著爬不上去。他拿起來翻了翻,「這有什麼好看的。」又放了回去,靠!你不看偶還要看呢!這個豬頭!我自己爬了上去。

    小哥對書櫃下面的抽屜感興趣,打開來在裡面翻看。我朝下看了一眼,好多化妝品,一袋一袋的是嶄新的!上面還有一本記錄,對啊,那個男人是化妝品推銷員。偶翻看那個本子上似乎真的沒什麼,只是一些記錄,買菜、吃飯、買衣服每天的花銷都記在裡面,這個人還真是細心啊!這種家庭主婦都不幹的事,他還做?怪人一個。

    「下去吧!」小哥看了看找不出什麼東西,他把那張紙往口袋裡一裝,走下了閣樓,我跟在後面,到了那客廳裡。窗戶沒有關的緣故,客廳裡桌子上、沙發上及放在這個房間裡所有的東西上都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灰。

    小哥四下看看,他注意到了那幅《哭泣的女人》,盯著那幅畫看了又看,「奇怪?怎麼好像在哪兒見過?」廢話!是偶買的掛在家裡,當然看到過了。

    「喔!是聖畫的畫!怎麼到這兒來了?」小哥不會吧!你真以為那是偶畫的?……汗!

    他又跑進老奶奶的房間,她的房間很暗,窗戶幾乎開不了,被爬山虎佔據了。傢俱也很簡單,沒什麼擺設,只是日常生活需要的。

    小哥又開始翻箱倒櫃了,偶覺得似乎沒什麼可看的。死的又不是奶奶?不會有什麼線索的。遺書不是也找到了嗎?偶跳到那奶奶的床上小休息一會兒,畢竟今天沒安心把昨天的覺補回來。

    突然偶看到在她的枕頭位置下面,好像有什麼東西,鼓鼓地?我翻開一看,是那些報紙!幾天前在院子裡看到的那幾份關於七段的報紙,這些還有什麼用啊!都已經過去了。

    小哥看到了,拿起翻了翻,「這老太婆對這個感興趣?我看呢!我們是沒希望破這個案子了。反正這樣的案子破不了的多!可惜的就是我們又要沒進帳了!難怪可惡的頭兒用這麼損的著害我!你說是不是小聖?」對哦!我點點頭,美女sir從小哥那裡掙不到錢了,又沒工資拿,只好用了這一招絕的!

    「算了!回家,想起來就嘔氣!」報紙一扔走了,我看了看被小哥翻亂的房間,真像被洗劫過!要是那個奶奶從醫院回來,看到這景象不會去報警吧?

    和小哥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知道從哪兒跑來一隻貓,我嚇的跳到小哥的頭上。

    「你幹嗎?擋著我的臉了!臭貓!」小哥不高興的把我抓下來,我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指了指地上對著我直叫的貓!

    「貓?不會吧?小聖?你怕貓?」對啊!誰叫偶經過了女貓的煉獄呢!好可怕!想想就全身發抖!

    「原來你不喜歡女人啊!」切~~~什麼?偶喜歡!只是不喜歡女貓!

    「看來咱兄弟倆都沒女人緣。」是你吧,小哥!偶可有,至少還有漂亮mm抱我呢!

    「你放心!包在我身上,我一定給你找一個漂亮又溫柔的小貓!」還是先想想自己吧!不用你cāo這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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