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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人生如戲 文 / 海倫因

    「守備長,需要我們追嗎?」法師衛隊的隊長飄到了約裡克的旁邊,小聲的問道。

    約裡克微微的搖了搖頭,「對方的實力比起我恐怕也差不到哪裡去,而且他們似乎很克制,就只有這個建築物受到了波及,」說著約裡克又看了看下面的殘骸,「看似也不像衝我們來的,獸潮要來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遵命,守備長,那麼我們就先回去了。」

    約裡克一揮手,法師衛隊就飛回了歎息之牆,只留下了約裡克一個人在這裡發呆,半晌,這老者聳了聳肩,一閃身也跟著消失了。

    「小子,你這法術威力不錯啊,雷系法術速度又極快,這下子那個傢伙絕對吃了一個大虧,」任誰都想不到,此刻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就站在了歎息之牆上呢,而剛才的法師衛隊以及約裡克也正好跟堂吉訶德走了一個過面,不過無論是誰,都沒有發現大搖大擺的在他們面前喝酒的士兵,顯然,哪怕是殘魂,他們跟夏亞.東海的實力察覺也是太陽與星辰的差距。

    「還行吧,說實話,也嚇了我一跳,幸好我聰明,把這個法術修改了一下,通過勾引外界,就來那麼一個落雷,這要是丟的那個完整版,我估計天幕鎮也就不存在了.」

    「咕嘟,咕嘟~」

    「哈~」自從有了堂吉訶德這個免費的飯票之後,夏亞.東海酗酒的速度是明顯大增,也不像以前那樣小心翼翼。吝嗇的跟葛朗台一樣。「你還真是有個好父親。不過說實話,費倫世界的規則還真是神奇,竟然能讓你演化出這種威力堪比傳奇法術的法術,而且啊,這天雷天生就對各種幽魂有著額外的殺傷力,這一次你沒把他怎麼樣,那是因為他有次神器的保護,未來有一天當你踏足領域之法師的境界以後。在我的幫助下,未嘗不能直接幹掉那個傢伙。」

    「哪會有那麼容易啊,前輩,您別忘了還有一個佛陀呢?而且,領域之法師可不是大白菜,說踏足就踏足,除非您在給我弄幾十顆那個什麼什麼丹的。」

    「呸!我特麼還是龍的時候也不可能煉出幾十顆龍血陰陽丹,你當我們龍的血是泉水嗎?」

    「哈,」堂吉訶德輕輕的拍了拍夏亞.東海,「一大把年紀了。要淡定,對了。前輩,利用我的靈能跟您的秘術,真的能夠沒有後遺症的解除那兩個契約嗎?」

    「是一個,」夏亞.東海白了堂吉訶德一眼,顯然是報復昨天堂吉訶德白了他一眼,「那個跟魔鬼的契約已經被那只魔鬼給主動解除了,至於拘魂鎖,要不是擔心傷到這個小娃娃的靈魂,分分鐘破解的事兒,不過,還算你小子有良心,最後出手救了她。」

    堂吉訶德聳了聳肩,沒有說話,不過顯然是愛絲特最後的那番話讓他感覺自己有些愧疚,再不出手的話,就真的有些說不過去了

    「噗通!」渾身還冒著煙的修伊把海克斯丟在了地上,顯然他要先處理自己身上的傷勢,才能去管這個生死不明的魔鬼,這倒不是說這只魔鬼的實力弱小,只是像夏亞.東海說的,天生被雷系法術克制,用網游數據說就是,雷法攻擊它,有傷害加成。

    「咳~咳~」修伊一伸手扯掉了臉上的面具,甚至連帶著撕下一塊肉,不過因為秘法的問題,他自己是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感的,隨後從修伊的軀體內散發出了一陣金光,這幅身軀就猶如好萊塢那絢麗的特效一樣,新生長出來的肉頂替掉了焦糊的表皮,頭髮也重新的生長了出來,幾個呼吸之後,一個光著身子,毫髮無傷的男人就出現在了那裡。

    不過,如同夏亞.東海所述,**上的傷勢只要透支生命要修復還是很容易的,畢竟修伊也不打算演一輩子的穆爾霍蘭德州親王,但是靈魂上的傷勢卻讓修伊有些頭疼,那個法術竟然可以直接針對靈魂,而且還有極強的穿透性,靈魂恰恰又是修伊最薄弱的環節,因為這個傢伙使用了不少必須要獻祭靈魂碎片的法術,所以來說,他的靈魂雖然強大,但是卻已經不再那麼穩定了,比如跟他有關的那些拘魂鎖都有著一絲鬆動的徵兆,這也讓修伊察覺到了自己的短處,當然這種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決的,眼下的事情還是要跟這只高階魔鬼建立起一個良好的關係。

    「你醒了?」海克斯晃了晃自己的腦袋,顯然還是有些暈暈的,不過看上去應該沒什麼大事兒,畢竟深淵種族最大的特點就是生命力頑強,逃命手段極多,四處看了看的海克斯站了起來,這裡看上去應該是一個秘密基地,顯然是那個黑衣人救了自己,他可是記得那突然劈下來的巨雷,魔鬼的秘術竟然如同火遇到水一樣,被瞬間澆滅了,不然的話,它也不能受到那麼重的傷。

    「多謝閣下的救命之恩,,」海克斯對著修伊深深的鞠了一躬,魔鬼雖然狡猾,但是無數載使用契約的後遺症就是可以讓他們很容易的把事情一碼歸一碼,不會受到影響,比如之前修伊阻止他吃靈魂的事情。

    修伊搖了搖頭,「那個施放法術的人我認識,他是衝著我來的,所以應該是我說抱歉才對,不過如您所見,我受了傷,所以就不站起來了。」

    「不用客氣,」海克斯走到了沙發旁,也跟著坐了下來,顯然他也有些難受,「我想閣下應該是有什麼事情想要跟在下商量吧,作為魔鬼,我一向認為,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性的。」

    「哈,」修伊笑了笑,「雖然直白了一些,不過確實如此,當時我雖然受傷了。但是還是有一戰之力的。只是因為不想誤傷到您。說實話,我一直想與深淵一方取得聯繫,可惜你們的行蹤太過於詭秘,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自然不能衝動用事的。」

    海克斯微微的點了點頭,臉上卻又帶著一絲疑惑,「您不缺力量,也不可能缺少錢財。基本上正常人所需要的**您都不需要,那麼我這只魔鬼能幫到您什麼忙呢?」

    歎息之牆下的那個地宮裡,愛絲特正懸浮在空中,被一層淡淡的血液包裹著,而且還有幾根由血液構成的觸手插入了愛絲特的腦袋裡,站在血泡旁邊的堂吉訶德正努力的輸送著自己的靈能。

    「卡嚓!」一聲清脆的好似鐵鏈崩碎的聲音傳到了堂吉訶德的耳朵裡,在蒼穹之鏡的光芒,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根鐵鏈被徹底的斬斷了,也就是說,從這一刻開始。這個女人自由了,而且所謂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堂吉訶德還利用自己的煉金術知識,稍微的替這個女人永久的整容了一下,這樣的話,只要她繼續保持低調,天下之大,她盡可去之,堂吉訶德感覺也算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了。

    「唔~~我我還活著?」愛絲特猛的睜開了眼睛,天花板雖然陌生,屋子裡的氣息雖然陌生,但是至少還是活著的,想到這她坐了起來,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身子,「等等,」活著的驚喜還沒有讓愛絲特緩過神來,另一個更大的驚喜卻讓這個女人捂著嘴哭了,笑著哭了,因為她感覺到自己靈魂上的那根猶如夢魘一樣的鎖鏈不見了,還有跟那只魔鬼簽訂契約的那個束縛也不見了。

    「統統都不見了,不見了啊!」愛絲特仰著頭喃喃低語了幾聲,這一刻她甚至感覺呼吸都痛快了很多

    「致親愛的愛絲特:人生就是一部騎士小說,」

    坐在窗邊的愛絲特靜靜的看著手裡的一張羊皮紙,自然,這就是堂吉訶德留下的,「雖然你的小說開始的部分有些痛苦,中間的部分有些恐怖跟無助,但是恭喜你,奇跡還是發生在了你的身上,從今以後,你將是你自己人生的作者,不過,如果你願意接受我的意見的話,我建議你去提盧拉格,那裡風景很不錯,而且據說也是一個很和平的國度,在那裡找個老實的,且愛你的男人,安安穩穩的過下半輩子吧。」

    「還有,空間戒指我拿走了,因為那上面有魔法陣,帶著它,你注定不會離開這個圈的。」

    「還有,為了你的安全,我對你的面容進行了少許的整理,還有你後背的那三條疤痕,我也幫你給除掉了。」

    「還有,我給你留了另一隻空間戒指,金幣什麼的都在那裡面。總而言之,放下過去,去迎接你的新生吧你的摯友,伊格.古德曼。」

    愛絲特又擦了擦有些濕潤的眼角,這時候她才注意到,這窗戶是圓形的,往外看去,一片藍天,才發現自己竟然是在飛艇上,「這個臭男人,最後一面都不讓我見,」笑罵了一聲的她很小心的收起了這張羊皮紙,因為她清楚,從今以後,自己應該是不會再有機會跟那個可惡的男人見面了,這張羊皮紙跟那枚漂亮的戒指,也許就是她最後的一絲紀念了,「謝謝,雖然你從未愛過我」

    穆爾霍蘭德州的親王府,修伊臉色慘白的坐在那裡,很顯然,靈魂上的震盪所帶來的負面效果沒有那麼容易的消失,「雖然這一次又被他攪局了,不過看來我似乎也是轉運了呢,竟然這麼容易的就遇到了高階」突然,修伊不說話了,額頭上青筋暴露,手上的水杯也被他彭的捏碎了。

    「佛陀,拘魂鎖竟然斷了,你不是說這個東西就算是真神也不可能發現的嗎?」

    一陣金光閃過,許久未曾出現的佛陀再一次出現在了現實的世界裡,一隻手輕輕的按在了修伊的腦袋上,一股金光流過,讓修伊感覺好受了許多,當然,也僅僅只是好受罷了,相當於去痛片一樣。

    「正常來說,是這樣的,但是你別忘了,你所對付的可是夏亞帝國的盟友,而這個盟友是我那個老朋友的後代,他留下了什麼次神器神器之類的東西,也很正常,上一次,我們打了它一個措手不及,它可能沒有機會拿出來用而已,那之後,它在不拿出來,那就是真有病了。」

    「也就是說拘魂鎖在他眼中反而是一盞明燈了?」

    「可以這麼說吧。」

    「這樣也好,這次事情過後,我就斬斷所有的拘魂鎖,我能夠感覺,這些東西對我靈魂的負擔確是有些大了。你那裡還有別的類似可以控制別人的法術嗎?」

    佛陀搖了搖頭,「有的你用不了,有的代價過於大,不合算,像拘魂索這種方便的東西,你以為真的是信手拈來嗎?有這麼一個已經很不錯了。」

    「哎,」修伊歎了口氣,「也罷,反正根據計劃,我也需要安分一段時間,不過,我倒是希望那只魔鬼,能給我們帶來一些好消息,雖然我很討厭他的市儈,以及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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