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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92、孤島上的女兒國(下) 文 / 海川北侖

    雙胞胎姐妹,姐姐名叫伊賀愛,妹妹名叫伊賀杉,是一對日歐混血的姐妹。據說,她們的母親是東京新宿的一個舞伎,父親卻是一個美國的大兵。她的母親在生下她們後不久,就拋棄了她們。她們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十歲那年,島主從孤兒院將她們收養了起來,十四、五歲時送到了這座小島,接受修業訓練。這島上的所有女孩,都有與她們類似的身世。她們在島上所進行修業,實際上是一種藝ji的訓練。但這訓練又比一般的藝ji訓練更為殘酷更為嚴格。到她們年滿十八歲的時候,她們在島上就將接受一次殘酷的考試。沒有強悍的體質、沒有靈敏身手、沒有足夠的武技,將難以通過這非人的狩獵活動的考驗,輕者被狩獵手獵獲,成為狩獵者的玩物,重者當場不堪狩獵的摧殘而死。這島上雖然如天堂般的美麗,卻與地獄僅一步之遙;雖是修業訓練,卻如死亡遊戲,暗藏重重殺機。只有那些順利通過狩獵活動的女孩,才會出島,輸送到各大城市的娛樂場所,依靠她們的各種能力,為島主賺錢,為她們自己賺錢,到一定的時候贖身從良。

    這天,艄公外出是要給雙胞胎姐妹在樹林裡搭一個大吊床。雙胞胎姐妹一直想要一個倆姐妹都可以一起睡的大吊床。儘管這島上已有很多的吊床,足夠讓島上的女孩每人都有吊床,但雙人的吊床幾乎沒有一個。而且,這雙人吊床還很難搭。它不像單人吊床簡單。單人吊床不用考慮吊床的重心問題,一個人躺了上去,隨便怎麼地調整一下姿勢,就能把握到重心,很舒適地躺在吊床了。雙人吊床就不同了,姐妹倆也曾試過自己動手搭,每次都失敗告終。這次,艄公答應她們去試。他也沒多大的把握,但就是這樣,也讓姐妹倆當天晚上興奮得一夜沒睡。

    一行人來到了島的西側。艄公在一個相對比較偏僻的小山岙裡,給她們姐妹倆找了個地方。

    「就是這裡嗎?」雙胞胎中的妹妹伊賀杉眼睛一亮,驚喜地問道。

    「是這裡。就是那兩棵大樹。你們看。」艄公指了指前方的兩棵大松樹,解釋說,「就是距離有點遠,搭起來可能麻煩了一點。不過,搭好後,應該比其他的吊床躺著舒服,至少沒有了樹葉的遮擋,看得見藍天白雲了。而且,還居高臨下視野開闊,看得見這下面的海。」

    「真的?哦——,太好了。」姐姐伊賀愛也興奮起來。

    「活死人就是偏心。你對她們姐妹倆這麼好,還專門替她們選了這麼好的一個地方。我早就找到了這個地方,只是沒有想到在這裡可以搭個吊床睡覺。你們看,那邊的那塊大石頭。對,就是那塊。很大的一塊石頭,上面還可以睡覺的。不過,就是不能睡得很死,否則身子一滾就會跌了下來,跌個半死。我經常在那上面睡覺的。怎麼樣?不錯吧。活死人,這次你乾脆也在這裡給我搭個吊床吧。我喜歡睡在這裡嘛。還有,我也可以給伊賀姐妹作個伴。」

    「是啊,這裡還真的不錯耶,我們怎麼才發現?這坡上的亂石奇形怪狀,不遠處就是一個懸崖峭壁,能聽得到下面的海浪聲。哦,如果爬到那塊大石頭上,我們登高望遠,那應該一覽無餘了吧?我們可以看天上的白雲飄飄,可以看海上的白浪滾滾,啊,太美了。我們不如在這裡搭個大帳篷吧,一個十幾個人住的大帳篷,姐妹們每天分批來這裡,誰想住就住,擠一點也沒關係,過他*媽*的幾天逍遙自在的生活。怎麼樣?」

    眾姑娘七嘴八舌地討論著。艄公在一旁默然無聲地勞作著。他要根據姐妹兩個人的身高、體重、胖瘦等特徵進行設計調整,否則,她們兩個躺上去,左右重心不穩,這吊床就翻了。

    艄公搭好了吊床,轉過了身來,對雙胞胎姐妹說:「你們倆上去,先試一試吧。」

    「我來試,我來試。誰再來一個啊?」還沒等雙胞胎姐妹答應,就有人搶先著到了這吊床的一邊,回過頭來衝著雙胞胎姐妹吐了一下可愛的舌頭。

    艄公無奈地搖了一下頭,示意雙胞胎姐妹稍等一下。這時,姑娘群裡又上來一位女孩,她也頗有興趣地站到了吊床的另一邊。倆姑娘統一了一下口令,然後一邊喊著「一、二、三」,一邊發力縱身而起。吊床受力蕩了起來,兩個姑娘翻進吊床竭力地調整著自己的身姿,以便控制住重心。但吊床不給她們面子,一陣劇烈的搖擺,最後毫不客氣地翻轉了過來,把兩個姑娘摔了下來。幸虧艄公及時出手,沒讓她們摔在地上。

    「坑爹啊。不帶這樣欺侮人的吧?好歹我們兩個也是如花似玉的姑娘,一點都不給我們面子。嗚嗚,好失敗哦。」兩女從艄公的懷裡掙扎了出來,哭喪著臉說道。

    「你們倆沒有她們姐妹倆同胞姐妹的先天優勢,所以就不能睡雙人吊床。這雙人吊床,重心最難掌握了,不是你們想睡就能睡的。」艄公說道。

    「為什麼?我們跟她們有什麼不一樣的?大家脫了,還不是都一樣的?」那姑娘還不服氣。她大小也是個這群女孩中的一個小頭腦,有點勢力,有點難纏。她起了捉弄雙胞胎姐妹的念頭,大聲喊道:「姐妹們,我們乾脆把伊賀愛和伊賀杉都脫了,看看她們倆到底跟我們有什麼不一樣的?」

    「不要啊。」伊賀愛和伊賀杉想逃,卻早被聞訊合圍上來的姑娘們圍住了。一群姑娘七手八腳地脫起了姐妹倆的衣服來。

    艄公被擠到了一邊,站在一旁也不去阻止她們的胡鬧。

    在島上,這些女孩脫了衣服、光著身子,這種事情習以為常。這裡是女兒國,除了艄公外清一色的都是女人,睡覺洗澡時能看到光著的女孩,甚至連樹叢草地等野地裡,也隨時隨地能看到裸身而行的女孩。在艄公這一活死人面前,就是他不想看,也有姑娘故意脫著衣服來吸引他的注意力。有些姑娘發起sāo來,還專門來找他尋求安慰,光著身子鑽在他懷裡又是磨蹭又是顫抖的。對這些姑娘來說,只要守住一條底線,就是你不能把自己的**給弄破了,其他的做任何事情都無所顧忌。她們的**必須保存到出島時,否則她們不但出不了島,還可能萬劫不復。

    伊賀愛和伊賀杉沒有對這些姐妹們的非禮作過於激烈的抵抗。她們兩人的衣服很快被順利地剝了下來。那些姑娘在脫衣服時還不懷好意地亂佔她們的便宜,把伊賀姐妹刺激得有點興奮。她們這會兒就像剛被牧民剪了羊毛的小綿羊,閉著雙眼躺在了地上。她們的身體微微地顫動著,一陣緊似一陣的抽搐了幾下。

    那群姑娘哈哈大笑著。突然,她們內亂了起來。也不知是誰先下手的,她們你摸我我摸你,你追我我攆你,你摟我我抱你。一陣陣驚慌的喊叫,一陣陣放蕩的淫笑,一陣陣催情的呻吟,一陣陣**的尖叫,在這一坡地此起彼伏。

    「好點了嗎?你們都起來吧。」過了好一會,艄公才走了上去,將雙胞胎姐妹中的一個拉了起來。

    「活死人,你幫幫我。我難受死了。求求你了,你給我按摩按摩吧,讓我在這狩獵之前也輕鬆快活一次。」剛才的那個姑娘夾在兩腿艱難地跑了過來,臉上一片紅暈,雙目飢渴嚇人。她擠開了小手還被艄公拉著的那個雙胞胎,將她那渾身火熱的身體投進了艄公的懷裡。

    艄公搖了搖頭,身體卻也沒有退讓。他把手輕輕地環住了姑娘的玉體,時輕時重地擠壓著姑娘的身體。那姑娘眼睛一閉,身體一激靈,癱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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