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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章 七天倒計時(上)三個線索 文 / 柳暗花溟

    道學的解釋人有三魂七魄若死時七魄先散然離。生病時就是魄要散了所以要用藥物去阻止它散.力魄散了就容易招惹邪樂。三魂暫且不提其七魄為:一魄天沖二魄靈慧三魄為氣四魄為力五魄中樞六魄為jing七魄為英。

    包大同判斷花蕾中了邪物施展的桃花劫還剩下七天的生命就是因為他以法術自開的陰陽眼看到了花蕾陽火微弱七魄中有一魄散了或者說被什麼東西收去了所以她會突然生病而且病勢快得好像她立即會死掉一樣。

    其實前些日子她的命勢已經有些不對頭不過他沒想到這麼嚴重還打算過兩天給她驅驅就好沒想到終究晚了一步。在這件事他也要負一點責任也因為中了桃花劫的人是花蕾所以他絕對絕對不會讓她死。

    躲在雜誌社是沒有用的雖然這裡邪樂不得入但是這件事不解決不找出原因說不定今後會有更多人受害而且最重要的是花蕾也要和小夏一樣做一個七魄不全的人了。

    小夏當初是為了救阮瞻的命而甘願奉獻自己的一魄現在阮瞻把小夏當做天下至寶一樣細心呵護才能保著小夏平平安安也勉勉強強算得健康。

    花蕾就不同了倘若她這一魄找不回來。這一生都不會順遂會一直受疾病地折磨不斷有邪樂要她的身。她不可能再找到一個阮瞻那樣的男人保護她一生。

    這世界的男人雖然很多但有某些特殊的能力又忠貞不渝的愛著她的男人卻太難找了。而可怕的是她失地魂魄信念是主心輪的力魄。

    除非他娶她。

    花蕾是個可愛的姑娘雖然背景可能很複雜。但她有著與這個燈紅酒綠的世界不相稱的純真。另一方面也不能說他對她沒有好感。可是他不知道能不能愛她。

    他愛過了那撕心裂肺的痛再不想嘗第二回。

    如果花蕾不躲起來她地生命就只有七天如果她躲起來。他要找出始作俑者的時間也只有七天。這就好像一場角力七天的時間會決定一切。

    「老實呆在這兒不許出去否則我把你綁起來。」包大同半真半假的說。

    花蕾吵著要出院因為她那令醫生找不出原因的病況迅好轉甚至和沒有病過一樣除了還有點虛弱之外。其實他也不願意讓花蕾呆在醫院以花蕾目前的情況來看在醫院是比較危險的。儘管守株待兔不是辦法但把花蕾接到雜誌社來。他還是會相對放心免去後顧之憂。

    「你是要調查嗎?」

    「不是。我是去旅行。」包大同很認真地說。

    花蕾在一瞬間還有點相信了剛要問他去哪裡旅行。乾脆帶她一起去隨即明白他又再逗弄她氣得拍了包大同肩膀一巴掌。

    包大同不以為意的笑笑「幫你的忙還要被你打這世道老子真是適應不了了。」說著就要往外走卻被花蕾一把拉住。

    「這是我的事。我也許可以幫忙。」她說「我知道我很廢。可是如果你要調查什麼數據類地東西

    「得意死你。」包大同一點花蕾的額頭「你背景很深雖然你從來不說但是如果你幫得忙我是不會客氣地。」

    花蕾聽他這樣說露出了為難而歉意的神情但她還沒找出什麼話來回答包大同已經體貼地轉移了話題「其實還真有些事情讓你做可是我希望你坐在這裡打打電話就好不要往外跑。」他說著看看窗外「現在雖然是中午但辦起事來時間不好掌握假如你回來時接近黃昏那就不太安全了。有的道行高的東西在陽氣下降的時候就可以隱藏在陰暗處不是非要天黑不可。」

    「好我不給你添亂。有什麼事你就吩咐我就在家裡做保證不出門。」花蕾聽出包大同語氣中的關切這意不管那是為了朋友之情還是同事之意她都很開心。

    包大同很明白花蕾想忘卻恐怖記憶的心情可是又不得不問「你回憶一下昨天那張照片的女孩大約多少年紀的樣子?」

    花蕾神色一窒但仍然想了想道:「看樣子只有二十歲下很年輕。不過你不是想查附近地居民中有沒有夭折的人吧?那個果她去世得很早銷了戶籍就很難找了。再說就算照片地她很年輕也未必是在那個時候去的啊也許用的是年輕時照片。」

    包大同點點頭道「我明白。但是先你是在你家那邊的立交橋看到有人舉行yin婚的所以事主家就住在附近的可能性非常大。你要知道舉行yin婚雖然不是違法的事但在城市中也是非常非常少見有的甚至會秘密進行免得被鄰居投訴。而且你看到的是嚴格按照過去的儀式進行的yin婚準備和進行起來更加複雜不可能有人會穿越大半個城市做這個。

    第二你要知道結yin親、搭屍骨是因為親人心疼未結婚就死去的人而進行的那是生者的痛苦和執念。所以如果一個人去世很久他的親人可能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淡化這種痛苦再結yin親的可能性要小得多。雖然也有終生痛苦的親人但幾率要小一點我們還是從概率比較大的地方查起。

    第三你說的年紀問題花骨朵啊祭奠親人雖然會選用比較好看的照片但年紀大多也會比較貼近相差不會太多的。你只要選定一個差不多的範圍就行了。而且我提個建議給你結yin親也講究生辰八和年紀家世的所以雙方的情況應該差不多才是。

    還有因為辦yin婚不是常見的事現代的人也比較做這個了真要能成就是花費相當高的所以你要查找的範圍主要應該集中在:附近的居民、十年內夭折的年輕男女、家庭經濟環境相當好的。

    假如沒有符合這三項的我們就轉移目標但至少我們排除了一部分猜測。查案就是這樣去掉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無論多麼不可能也是答案了。」

    花蕾想了想覺得包大同說的對點了點頭。

    只聽包大同又說「也許我要查一下本市的幾大公墓

    天有沒有要求『並骨』的業務。你想啊現在除了i哪還有土葬的?大部分是把骨灰埋在公墓結yin親、搭屍骨的話也只能是把兩個骨灰並排放在墳墓裡吧?就算雙方都是土葬的要挖出靈柩也不可能拉到城市時來舉行yin婚在鄉下就辦了。對找小佳她是從事喪葬服務的調查起來會容易些。」

    花蕾撅起了嘴那個凌小佳真是讓她沒話說了。

    包大同不過幫過她一次她就粘包大同了時不時就跑到雜誌社來一會兒吃飯一會兒要驅邪避凶一會兒又是偶爾路過進來看看真是花樣繁多。難道會有人看不出她企圖嗎?偏偏包大同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讓她看了生氣。

    「想見面就見唄找那麼多借口幹嘛?」她低聲咕噥。

    包大同只當沒聽見又囑咐了幾句就出門了。

    花蕾遇到的這件怪事雖然事出突然不過倒是有些線索雖然這線索和大海撈針有的一拼但總好過一點沒有。

    這三個線索就是:那個幻化成石雕像的東西;那位愛給人補車胎的、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先生;還有那個自稱姓高的媒婆。

    當然還有舉行yin親的這家人甚至那個死在立交橋下的女人也可能是重要的線索。

    他看現在時間還早。打算先給小佳打個電話托她幫忙查查最近公墓地業務然後就到事附近的居民區轉轉。

    結yin親這事就算事主要秘密進行畢竟不是絕密**總會有人會覺察到甚至會議論的找到這家人是非常重要的一步。至少能牽出高媒婆來。

    不知為什麼他總有一個感覺這件事不是突事件而是一個潛藏了很久的秘密事件只是一直沒有暴露出痕跡可他們既然盯住了花蕾。就等著他來揭開這個黑暗的秘密吧。

    花蕾遇到的兩次爆胎事件不是在一個地方但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地點相距不遠也就是說都在立交橋附近那起兇案也是生在那裡所以他就有必要也調查一下那座立交橋。

    如果有人要娶花蕾做鬼妻他是怎麼注意到花蕾地?為什麼在立交橋附近出事故?靈體的話都是喜歡在和自己相關的地方遊蕩如果那個邪物的執念與立交橋有關又是為了什麼?車禍死於那裡?以前經常在那裡出現?在那個地方有什麼美好或者可怕的回憶?那個被勒死的女人。是那個邪物殺地嗎?

    最讓他在意的是那個邪物為什麼選中了花蕾?是因為什麼特殊的原因還是單純只為了喜歡?唉。這是什麼世道一個漂亮姑娘。天天跟在他身邊他都還沒捨得動手現在居然有兩隻鬼來搶。

    包大同給凌小佳打過電話忍耐地聽她又拉了半天家常才得空要去事現場看看就接到警方的電話。他做為第一個現兇案的人要去配合調查回答一些問題。

    等折騰完。已經是晚飯時間了立交橋那裡車水馬龍。什麼也現不了他只好先去找個朋友一起吃飯「順便」調查一下當初這座橋從設計到施工再到最後的完成有沒有生特殊的事情。

    那個朋友是名記者一名漂亮的女記者叫傅如心在本事最大的報社做城市建設的編輯。所有與這座橋有關地事實、流言、謠傳、私下的、公開地、甚至見不得光的事她都知道。所有記者收集來地各種信息匯總在她這裡然後她選擇編輯最後才出現在報紙。

    「我就知道你沒事不會找我。」傅如心語意嬌嗔。

    她曾經和包大同短暫交往過不過看出包大同不想安定於是聰明的撤退了。分手三年了但是現在見了面感覺還是很喜歡這個男人。他的態度漫不經心可是又特別認真很矛盾也很迷人。話說回來和包大同短暫交往過的人很多。

    「君子之交淡如水所以才顯得我們關係不同尋常。」包大同咧嘴一笑嘴頭甜甜成熟的男人臉孔卻露出兩個可愛小虎牙混雜了男人和男孩氣質的模樣立即令傅如心撤掉了所有心防打算對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想知道什麼呢?」她問。

    「就是彩虹橋的事。」包大同直入主題「我記得這橋建成有三年了那時候我們很親密我記得你一直跟這個新聞來著。」

    「彩虹橋出了什麼事了?」傅如心雖然是編輯但記者的八卦精神倒是很徹底。她知道包大同以前是做什麼地因此立即產生了很多聯想。

    包大同不動聲色的笑笑「彩虹橋西邊不是新建了一片高級別墅區嗎?雖然離橋還很遠但這橋在風口橋身有飛龍回身望月地氣勢如果龍是富貴龍在龍氣的吹拂下當然是極佳的風水但如果這橋被污染過有過陰暗事這龍就是惡龍龍氣會毀財。你知道富翁們都是很講究風水的因此有不少人雇了我看風水。」

    「隨便說說不就得了反正你本領那麼大犯不著這樣認真調查吧?」傅如心完全信了包大同提前編好的說詞「不過你不是開了雜誌社嗎?為什麼現在又干老本行?」

    「勝情難卻而已。但我既然接手了就要認真點做我們這一行也要有職業道德啊。」

    傅如心點點頭覺得這男人不僅帥會賺錢還很誠信真是打著燈籠也難找對他的問題想了一會兒突然記起一件事來不禁打了個寒戰。

    「怎麼了?」包大同看出情況不對伸手握住桌傅如心的手只感覺她的手握成拳顯得很緊張。

    「彩虹橋在施工的時候確實出過事故。」她乾脆起身坐到包大同身邊「很慘的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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