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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蜉蝣撼大樹 文 / 大魚

    第二章蜉蝣撼大樹

    半夜,張小明把還睡意濃濃的弟子叫到練功房裡,讓他打坐調息,雖然徒兒有些賴洋洋的,張小明根椐徒兒的傷情,逐個地幫他們運功療傷,當然張小明並不是幫他們簡單地運功療傷,而是在療傷的過程中,幫他們逐步疏通經絡,就這樣直折騰到天明,才放徒兒回去休息,張小明也是渾身汗水淋淋。

    第二天他們又重複進行,到了第三天,徒兒的傷都奇跡般地痊癒了,而且身上精力更比以前充沛,他們都暗暗稱奇,他們來到比武台上,底下的人都睜著驚奇的眼睛望著他們,他們本以為,今天這些魚兵蝦將,一定沒一個能登上台的,前天他們不是都被打趴在台上爬不起來嗎?誰也沒想到今天卻個個比以前更生龍活虎地出現。

    如此的比武進行了半個月,敢上台比武的人越來越少了,不是台下沒人,而是沒人敢上台,台上的人,好像是打不到的,而且越被打就越變得厲害,今天晚上回來,濱海少主就告上天湖少主,他說著:「師傅,天湖少主偏心,本來該我上場的,他硬是不讓我上。」

    天湖少主很受委屈地說著:「師傅,不是我不讓濱海少主上,現在敢上台的人越來越少,大家都爭著要上,可是現在敢上台的人其功力也比以前上台的強多了,我是怕有失,才不讓濱海少主上。」

    張小明笑了問道:「怎麼?現在你們不怕累死?不怕被人打死了?」

    徒兒都傻傻地對著師傅「嘿嘿」地笑了,他們終於明白師傅的一番苦心了。

    半個月的比武,山鷹領主的徒弟們威鎮比武場,再也沒人敢上場比武了,就在大家想鬆一口氣時,張小明卻憂心忡忡,他已接到了通報,一些更強的,更毒辣的對手已潛入山鷹領地,正向山鷹城堡集結,張小明怎敢掉以輕心呢?今天張小明就親自出馬,帶著徒兒離開城堡前往比武場。

    少主們跟隨在張小明的後面,雖然嘴裡不說什麼,在心裡卻滿腹狐疑地嘀咕著:師傅真是讓人猜不透,現在還用得著師傅親自出手嗎?

    比武台依然人頭攢動,一群衛士出現,大喊著:「讓開,讓開。」硬是在人叢中清出一條通往比武台的通道,接著「山鷹領主到」一聲呼喊聲驚動比武場上所有的人,熙熙攘攘的人群立即安靜下來,大家都伸長著脖子爭相看著這位傳說中的「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人物。

    一位還不上三十歲的,長得並不高大也不魁梧,身穿白衣服的不起眼的人,邁著堅定的步伐走過來,後面跟著一群前幾天登場比武的人,大家知道這就是山鷹領主,頓時感到大失所望。

    張小明坐在比武台上的一把龍椅子上,其他的人只能站在他的二旁,身著紅衣的騎士把住比武台,嚴密地護衛著山鷹領主,一個令人看不起的人,在台下人的注視下,一點也沒王者的氣派。在台上的張小明也看著台下的人,用著他那能穿透一切的眼睛巡視著,令他大失所望,他並沒發現有什麼可疑之人。

    張小明正感到失望之時,在前面不遠的街市傳出一陣爭吵聲,接著「乓」一聲巨大的聲響,似乎有什麼東西被打破了,頓時把場上人的眼光都吸引了過去。這時一個粗魯的聲音傳了過來,說著:「一個小小的山鷹領主還設這樣的鳥規矩,若是怕事,就給我滾出山鷹城堡。」

    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站在街市的中央,足有丈二高,渾身肌肉發達,怒睜著雙眼,手裡拿著足一丈多長的鐵棍,奇的是這鐵棍的頂端有一個直徑尺二長的鐵球,若無氣死牛的氣力,是輪不動這樣的重兵器的,在他的身旁的一塊告事牌已被他一重錘擊碎了。從各地來的江湖好漢見到了此人,都倒吸了一口氣,紛紛地向後退著,這不就是稱霸北方的「鐵塔天神」瓦爾德納嗎?

    現在,瓦爾德納與山鷹領主之間再也沒一個人,張小明也看到了這個莽漢,而瓦爾德納也看到了山鷹領主,見到了這個外貌不起眼的山鷹領主,瓦爾德納狂妄地「哈哈」大笑起來,震耳欲聾,來參加比武的人,用身上的衣角塞住耳孔,以抵禦瓦爾德納的笑聲,他們也為山鷹領主捏著一把汗,在這個世界裡,人們也有一種同情弱者的心理。

    張小明用著低沉的聲音說著:「狂妄的惡徒,來人,把他給我擒下。」

    聲音雖然不大,卻把那莽漢的狂笑的聲浪壓下,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嚇了一大跳,瓦爾德納的笑聲也突停,驚訝地望著在台上坐著的山鷹領主,本來他的笑聲的威力足以傷人,他確實是想先用笑聲挫挫對方的銳氣,沒想到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被山鷹領主壓抑住了。

    瓦爾德納還在驚愕中,張鷹和張山等十名紅衣騎士已把他團團圍住了。紅衣騎士的身手敏捷,顯然並沒把「鐵塔天神」瓦爾德納放在眼裡,而瓦爾德納卻不敢大意,他問道:「你們想群打還是獨鬥呢?」

    張鷹說著:「對你這樣的小人,還講什麼規矩嗎?快放下武器,或許還可饒你一命。」

    瓦爾德納蔑視地看著他周圍的紅衣騎士不屑地說著:「就憑你們這幾個人,那就一起上吧,省得我一個一個找你們麻煩。」

    張鷹說著一聲「上」。八名紅衣騎士就向瓦爾德納發起進攻,瓦爾德納使用的是重兵器,而紅衣騎士卻使著馬刀,當然不與瓦爾德納的兵器相撞擊,只是憑藉著靈巧的身手與他游鬥,瓦爾德納大發神威,輪起手中的帶鐵球的兵器,虎虎生威,好不駭人,圍觀的人再一次後退著。可是在紅衣騎士的有進有退進攻中,瓦爾德納卻奈何不了對手,有幾次還差點成了紅衣騎士的刀下鬼,氣得他「哇哇」直叫。

    張鷹看了一回兒,說著:「都給我退下。」

    紅衣騎士聽到命令就一齊向後退開,張鷹就走到瓦爾德納的面前說著:「快放下兵器,為自己留一條活路。」

    瓦爾德納這時已殺得性起,說著:「就憑你?」話還沒說就就舉起手中的兵器從上向下對著張鷹砸下,張鷹略為一閃,鐵球擊在街市的石板上,那鋪路的石板立即粉碎,碎石向四周飛濺開來,瓦爾德納又掄起兵器橫向一掃,快捷如閃電,只見張鷹往上一跳,人們還沒清醒過來,張鷹卻神奇般地立足在那鐵球上,隨著瓦爾德納的兵器的飛舞,張鷹始終站立在鐵球上,眾人驚訝地把嘴張得大大的,也忘了歡呼。

    瓦爾德納急了,他就掄起兵器向左橫掃,在中途來個急停,想把張鷹抖落,可是張鷹如同是在演雜技一般,雙腳緊緊地粘貼在鐵球上,瓦爾德納就把兵器高高地舉起,驟然下落,緊接就向左橫掃,張鷹不愧是一隻雄鷹,他略為展開雙手平衡身體,依然還站立在鐵球上,現在彷彿已成了瓦爾德納兵器的一部分了。

    張鷹通過雙腳把內力灌輸於鐵球中,鐵球頓時變得異常地沉重,舞動起來越來越吃力,累得瓦爾德納氣喘噓噓,在無計可施時,他急中生智,就把手中的兵器,向一幢樓房擊去,這時,圍觀的眾人都「哎呀」一聲地驚叫了起來,如果這一下擊實,張鷹不被撞擊在鐵球下,也會被飛濺起的磚石擊傷,就在這刻不容緩時,張鷹說著:「你找死。」

    張鷹雙腳踩著鐵球,身體向著瓦爾德納撲去,手中的馬刀正對著他的胸部,瓦爾德納若不撒手丟去兵器,馬刀就會貫胸而過,瓦爾德納大吃一驚,只好撒手,向後踉蹌退去,由於事變突然,瓦爾德納跌倒在地上,人還沒爬起,一把寒光閃閃的馬刀已在他的胸前,瓦爾德納面色如土灰,張鷹喊著:「把他扣起來。」

    幾個紅衣騎士撲了過去,手腳麻利,用手銬腳鏈把瓦爾德納扣了走來,這時,一場驚心動魄的搏鬥結束了,歡呼聲才響起了。

    就在人們剛鬆了一口氣時,在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女人的驚叫聲,人們又把目光轉投了過去,只見:在前面不遠的街面上,一位壯漢左手夾住一名少女,右手揮舞著長劍對付著幾個追趕過來的男人,那少女掙扎著大呼「救命呀,救命呀」,慘烈的聲音在街面上空蕩漾,別有五個拿著的長劍的人護住那個抓人的同夥。

    張山一看,怒吼一聲,疾步向前,攔住那個擄人的壯漢,對著追趕過來的男人說著:「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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