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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又被陰了 文 / 銀豬

    再過兩個小時這個月就過去了,很多謝諸位的支持,還請下個月繼續支持我——

    a片這玩意只要是有正常**的人都看過,可以說是全世界最暢銷的產品之一,基本上到了人手一張甚至n張的地步,如果有個人宣稱自己沒看過的話那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虛偽,二是他性冷淡。

    記得大學時,fd大學男生公寓裡藝術系的那群男生才叫做牛b,不單打開門看,還把音箱開到最高,那呻吟聲簡直就是震耳欲聾啊,每當那呼天喊地的呻吟聲在公寓樓響起時,總能引來眾狼友們的嚎叫。最後引來了校領導的登門後竟然還美名其約:「這是為了激發藝術靈感。」此句一出頓時登上校園十大經典話語榜首長達半年之久,更被眾狼友們引為座右銘,一代代的在校園裡流傳起來。

    在這樣的環境熏陶之下,就連我這麼純潔如小白花一樣的人(在這裡小小的鄙視下我自己,哈哈!)都受到了影響,以至於到了畢業我已經能夠邊吃飯邊看a片,想勃就勃,想軟就軟的至高境界。

    和尚有沒有**?關於這個問題我曾經跟老二等人討論過,得出的結論是有,但是和尚看不看a片這就無從得知了,畢竟誰也不是007或福爾摩斯。不過我們一致認為,敢看a片的和尚絕對是最牛b的。

    智障是不是最牛b的和尚?不知道,但我敢肯定他是最厲害的,不過今天事實終於證明了,這個老傢伙絕對是史上最最牛b的和尚,前無古人那是肯定的了,後面有沒有來者那就不知道了。

    「賢侄,你來了。」智障看了看我說道,配合著一邊電視機了傳傳來的淫聲浪語,語氣說不出的淫蕩。

    「難道這老傢伙自知劫數難逃,臨死前想爽一把?可憐他一代宗師,可能到現在還是處男,別不是讓我幫他叫**?」我暗暗想到。

    「我說師叔,你這是?」我問道。

    「師侄你著相了,如果連色相局都不能看破的話又如何清修。」智障笑著對我說道,要是放在平常,絕對是一派得道高僧的模樣,很可惜,現在這樣的環境我實在不敢苟同。

    「小侄我剛從美國回來,聽說師叔你身體不適,就馬上前來,誰知道」邊說著我邊偷偷的打量了智障一眼,老和尚滿面紅光,一臉淫蕩,要多精神有多精神,哪像快掛掉的模樣。

    「聽說你在美國那發生了很多事,說來給我聽聽。」智障輕輕一笑帶過,換了個話題問道。

    說到這我敢忙從乾坤袋裡拿出了那顆恐怖無比的子彈,恭敬的遞了過去,一五一十的講述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良久,智障抬起頭,手裡把玩著那顆子彈,看向遠方,悠悠的歎了口氣。

    「金剛伏魔陣,黃泉奈落陣,甚至還有歐洲的魔法陣,巴比倫人終於創造出了能夠殺死諸神的武器,也不知道到底是福還是禍?」

    我一聽這其中還有故事,連忙問道:「師叔見過這玩意?」

    智障看了我一眼,「這個我目前還不能告訴你。」

    我楞了一下,老傢伙什麼時候懂得賣關子了?我這師叔一向是出了名的大舌頭,問一答十,從來沒有隱瞞過我什麼,沒想到這次竟然不告訴我。

    剛想追問,他擺擺手,「想知道的話就幫我辦一件事,事成之後我一定將這個世界最大秘密告訴你。」

    世界上最大的秘密?靠!好大的噱頭,老傢伙什麼時候懂得欲擒故縱了,不過我沉思良久後搖了搖頭,開玩笑,能夠讓大嘴巴的智障不惜賣關子的事情絕對是件不可完成的任務,秘密就秘密吧,老子寧願一輩子不知道也不答應,比起聽故事來還是小命重要。

    可惜我實在是低估了智障的淫蕩程度了,他笑了笑,說道:「師侄你知道作為一個修真者最大的門檻是什麼嗎?」

    我不假思索的答道:「渡劫,過則擁有無上法力,宇宙洪荒任意馳騁,失敗則灰飛湮滅,魂飛破散,永世不得超生。」

    他點點頭,又繼續問道:「那你可知道渡劫成功後將要前往何處嗎?」

    「不知道。」我回答得飛快,廢話,這世界上有誰知道?渡劫之人只有兩條路,一是死,二是生,死了就沒啥好說的了,連點灰都不留,活下來的人則升天離去,從此不再回來,又有誰知道渡劫後會是一翻什麼樣的光景。

    「那如果我告訴你,我曾經兩次渡劫,並且都幾乎成功呢!」好無預兆的,智障突然拋出了這麼個重磅炸彈。

    我也算得上是見慣大場面的了,出道以來幾次死裡逃生,雖說不能泰山崩前而面不改色,但也能夠冷靜應對了,可饒是如此我還是被這句話給震住了。

    兩次渡劫?還都失敗了?如果說出這句話的是其他人,我早就一個中指伸出去了,不過說出這話的卻是算得上是我半個師父的智障,這不得不讓我深思。

    渡劫是什麼?渡劫是一個修士的力量超過了這個位面最大能量時所產生的一種自然現象,不光指修士,每個地方的特殊能力者達到了這種程度後都會有這種現象,只不過叫法不一樣罷了。

    關於渡劫的說法有很多種說法,因為從來沒有親身體驗者現身說法,所以大家也只是猜測,渡劫時大致有四種攻擊,雷,火,冰以及最為神秘的心魔,我師父經歷的應該就是心魔,他渡劫那晚天空完全沒有任何異樣,等到第二天我去敲門時才發現他已經人去屋空。

    當我正想追問他當時是何種情形時,突然感到一絲不妥,這老傢伙怎麼沒事跟我說那麼多,別不是

    「師叔,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回去了,家裡的女人還等著我回去吃夜宵呢!」想到這我連忙站起來就欲走人。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讓你幫我做什麼事嗎?聽聽又何妨。」智障說道。

    我想了想,也對,聽聽又不會吃虧,大不了不答應就是了,難道他還能吃了我?

    「說吧,師侄我洗耳恭聽。」

    「其實也不是什麼很困難的事,你師叔我上一次渡劫時所受的傷好了,力量再次達到頂點,這不是又要渡劫了嗎?為了以防萬一,想請你來幫下我。」智障說道。

    靠!

    我想也沒想,馬上轉頭離去,開玩笑,這老傢伙瘋了,叫我幫忙?估計是叫我當炮灰吧,憑我的修為能不能支持一分鐘還是個問題。

    可惜,由於我的轉身並沒有看到智障臉上露出的得意笑容,不過當我推開禪房門口時才終於發現為時已晚,即使是在晚上,天空中那漆黑的烏雲仍然是那麼顯眼,更何況還有周圍那游蛇般的閃電不時竄出,說出不的妖異,飛來峰的正上方,漆黑的烏雲形成了兩個巨大的漩渦,彷彿兩隻眼睛正在注視著我。

    不知道什麼時候,智障走到了我旁邊,「看見了沒有,那個漩渦般的就是凶眼,本來是只有一個的,但是渡劫時是不能有外人幫忙的,所以劫雲感覺到了你的存在又增加了一個凶眼,這還有個名堂,叫做『兩洞齊鳴』」。

    此時我已經再也聽不見智障的話了,看著頭頂上那個巨大的凶眼,我真是欲哭無淚啊!

    「為什麼被陰的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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