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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8、險之又險,奸詐的敵人…… 文 / 一紙陽光01

    (一節)

    太初身處二敵圍攻中,卻是毫不驚心,反而鬥志更足,但見他那蒙著乳白光霧的身體,在飛滾中竟是向下滑落了二尺多,剛好讓偷襲而來的飛盾,貼著他的頭頂飛閃了過去。

    太初此番變招之快之奇,可謂世所罕見,才剛脫出那師妹偷襲的危機,他又藉著那師兄的雙矛錯估了進擊方向,反而再出奇招,向他還沒防守到的下盤攻了過去;

    只見,太初一個打橫後仰,本來屈著的雙腿,竟使得一個閃電飛彈,向那師兄的雙膝處蹬去;

    那師兄原本見師妹的飛盾襲向太初,而他更拿捏好了雙矛的走勢,當飛滾而來的太初,要想躲逃開他師妹的飛盾,便得打橫俯身,卻正好被他的雙矛趁機得利。

    然而,事實卻是太初竟然能在飛滾的慣性下,脫出常理,來了個下落之勢,還有了攻擊他的機會。

    那師兄雖然為此驚出一身的冷汗,但是,他還是臨時想出了應變之招,他將還沒完全用老的雙矛,在手間一個反向調轉,向下直擊太初的胸脯要害,自己也藉著這個攻擊走勢,來了個頭下腳上的反轉,直接躲開了太初的雙腳攻擊。

    太初彈腿落空,胸脯又落進那師兄的攻擊範圍,只得再降身體,直接落身地面後,一個跟斗剛翻起身,背後又傳來「嗚嗚」的風響聲,急忙屈身彎腰,「呼」的一聲間,那飛盾已由背上飛旋而過,經過太初的脖頸處,一股冷冽之風,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太初直起身來,見得那師妹輕巧地接回了飛盾,而那師兄也飛落在了她的身邊,看似要重新組織攻勢的,忍不住出口喊問一句。

    「玩陰的?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那師兄妹聽得太初這樣問,對看一眼,也不回答太初的話,雙雙卻是同聲反問一句道:「小子,你又是什麼來歷?」

    「不說是,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打得你們滿地找牙,看你們還敢隱瞞!」

    太初將身體裡的兩股冷熱氣流,由雙手引帶出來,憑著本能的意識,將之聚形成球,他的雙手更順著元力球的表面,展開一種撥動,倒是在打太極拳一般;

    兩股不同元力在他的這種柔力的撥動下,開始反向急速運轉開來,更引得周圍氣流向球裡匯聚著,慢慢變得越來越大,更有無數的氣旋之力,滂湃於四周,將那師兄妹都逼得站身不穩了。

    「小子,玩玄虛有用嗎?不如痛快吃大爺一記飛矛來嘗嘗滋味!」

    那師兄看太初一味地玩著手上的氣旋球,搞不明白狀況的情形下,他只得先出手試探,這次他竟是使得飛矛絕技,將二矛當飛劍一般打出,帶著陰煞之氣的飛矛,眨眼就到了太初身前,一取他的眉心,一擊他胸前的氣團。

    那師妹卻不出手,反而撐起那面精巧的盾牌,護在自己身前,看來是準備應對突發事件的。

    太初見得飛矛刺來,眉峰微皺,暗呼一聲「可惜」,只得將正積聚氣流的氣旋球,一分為二,化成兩把不同色彩的元力錘,一把銀光閃閃,暗透冷森之氣;一把金光輝映,熱氣蒸騰。

    「呀!看我神錘的厲害……」

    太初沉聲喊得一句,未等話落,祭出雙錘,力拼壞男的雙矛攻勢,無聲的碰撞中,他更如龍升天,一躍就衝到了高空;

    下面卻發生了一陣又一陣的氣流激盪,弄得塵沙飛揚,飆風不止,連屋頂的屋瓦,都被帶的震動了開來,窗戶也「啪啪」作響著,而身在下面的那對師兄妹,更是首當其衝,被此難以預料的突發之事,卷的東倒西歪,掉落在了院門外。

    任他們如何猜想,又怎會想到太初會搞出這種怪兵器來,竟會在雙方的虛實兵器碰撞中,攪動了整個院落周圍的氣流,還把措手不及的他們,弄了個灰頭土臉。

    其實,對搞出這種成績的太初來說,他卻並非滿意,原本可是準備弄個內爆球給二敵嘗試的,一想到自己大姐的受辱樣兒,內心的怒火和仇怨,讓他不由地便忘卻了所有顧慮,不惜一舉將那二敵滅殺,才算解了他心間的氣憤。

    在被那師兄過早破壞了他的計劃後,他不得不選擇將還未達成強力內爆的元力球分開,藉著跟那師兄的兵刃拼擊,引帶得兩種截然相反的元力場發生瞬間擊撞,造出令敵方混亂的現象,他便可藉機還以二敵顏色。

    太初投身高空,用神識召回那兩把神奇的元力錘,信心更足,殺意更熾烈,冷眼盯著下方,一待風沙勁力稍緩,瞅準那剛背身靠在院門牆角處的壞男,一個蒼鷹撲兔,似天外一道滅世電光一般,帶著雙錘的弒殺之氣,毫不留情,衝著壞男的頭顱要害便急砸而來。

    那師兄才將雙矛召回,就發現太初的攻殺到了頭頂,一個右側閃身,急忙架起雙矛迎擋,臨時應招下,勁力自然不敵太初由天而降的威勢;

    「啊!我的手……」

    「不要傷我師兄……」

    太初在退身抵擋那師妹側面而來的救援時,覷準機會,瞄得那師兄一眼,但見,他的左手五指竟是齊手掌處,被自己雙錘砸了個稀爛,兵器更掉在腳下,他正右手抓住自己的左手腕,痛心的嚎叫著。

    太初一邊擋下那師妹忽而盾擊,忽而針刺的攻殺,一邊心道:「總算收回了一點利息,還得加把力,才能為大姐完全解氣!」

    然而,他心裡這麼想著,可是身體竟是有了一絲脫力的跡象,不僅腦中有了困乏之意,連額頭都浮出了微微的汗漬,知道再拖下去,吃苦頭的便是自己了,自家姐妹都可能再次身陷慘境。

    「妖女!不想死,就滾一邊去!」

    那師妹正把她的盾牌,縱向脫手飛旋著斬向太初的胸脯,太初使得雙錘,一個交夾,將之用力架住,冷狠地盯看她一眼,厲聲便喊得一句。

    那師妹顰眉瞧一眼太初,聽他聲音雖狠,神色間卻微露急切,心裡便生出一個主意,卻不想太初看破,順口頂得一句道:「休想,你打傷我師兄,我豈能放過你!」

    她說話間,一個縮身,竟將雙手指環上的長針,對著太初的臍下要害,狠辣得刺出。

    太初一個退閃,並將雙錘夾著的盾牌,掃向女子的長針,逼得她不得不收回攻勢,才又喊一句:「他欺侮我姐,我一定要讓他死,再擋著,連你也陪葬!」

    那師妹經過剛才一試,猜出太初定是不願跟她拚力,所以,才只顧躲閃,而沒有進攻,不由喜在心間,再出言試探一句道:「別想嚇我,你已是強弩之末,還是乖乖俯首就擒,否則,被我擊敗,定叫你身受地獄般的懲罰!」

    太初聽得那師妹這一說,不由心顫了一下,知道已經被她起了疑心,想著再拖延下去,定難討好,還是先把這妖女擺平了,再圖其它了。

    他這麼想著時,嘴上敷衍一句道:「和女人鬥,不是我的個性,放你一馬,別以為我會怕你,看招……」

    太初話落,不等女子搭話,一反躲閃之勢為進擊,手上一對元力錘,夾著那師妹的圓盾,旋身飛轉幾圈,將積蓄了龐大慣力的圓盾,衝著那師妹便飛投了出去。

    「貓哭老鼠假慈悲,看不起女人嗎?就讓你知道女人的厲害……」那師妹不服輸地喊著話,一個快速後翻,頭下腳上,剛好閃過呼嘯而過的飛盾,卻又探手順勢將飛盾撈個正著。

    其優美身法,倒是很賞心悅目,而露出的白嫩大腿,更是誘惑無限,只是,太初此時不僅是無心品鑒,入夢強化中的他,等於是另一個人的存在,根本對她表現的姿態沒多少興趣。

    現在的他,擊敗敵人,營救家人才是當務之急,所以,他想的只是如何能盡快把這個妖女搞定,讓他可以把那妖男砸碎了餵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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