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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0章 劉表怒啊! 文 / 來不及憂傷

    就在劉協在魚復過著幸福生活的時候,他再次遇刺的消息,傳便了天下。愛睍蓴璩全文字更新速度快百度搜莽荒紀即可找到本站

    特別是成都那邊,許多人都在暗自替劉協擔心起來。為此,劉協還特地寫信回去告訴自己的幾個妻子,自己沒事,讓她們不用擔心。要知道,蔡琰跟伏壽已有了身孕,讓她們擔心的話,對寶寶可不太好。

    荊州那邊,劉表也同樣得到了消息,特別是劉協說刺客用的是荊州水軍的武器,而徐庶則跑到州牧府前,直斥劉表用心險惡,這邊在拖延時間,那邊卻派人暗殺他們的陛下,實在是恥。

    這讓劉表是有口難言,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而當徐庶馬上告辭準備前往江東,而孟建大張旗鼓準備前往許昌時,劉表那邊的人立馬就有些坐立不安起來。劉協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真要跟他們翻臉?

    蒯良立馬找來蒯祺,讓他去把徐庶留住,不能讓他去江東。徐庶要是去了江東,那江東小霸王跟劉協,不一拍即合?到時候,兩方夾擊,再加上老曹那邊的話,不是三方夾擊?荊州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折騰?

    蒯祺找到徐庶的時候,看到徐庶正氣呼呼的收拾東西,於是便叫道:「元直,元直,先等等先等等……」

    「伯安兄,徐某在這裡已經等了好幾天了。可等來等去,卻是陛下遇刺的消息,你讓徐某如何再等?」徐庶怒氣沖沖地轉身看著蒯祺,看到蒯祺一臉尷尬卻又奈的神色,徐庶不由歎了口氣道:「實話告訴伯安兄吧!陛下已命徐某前往江東,聯合孫策,劉荊州之舉,欺人太甚,看來也沒什麼好談的了!」

    蒯祺奈道:「元直,實話告訴我,你真的認為陛下遇刺,是劉州牧所為嗎?」

    徐庶笑了起來,道:「徐某知道伯安兄的意思,但這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證據確鑿,劉荊州便是跳進這河水也洗不清。再說,劉荊州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大家心知肚明,既然如此,那我繼續在這裡呆下去,又有何意義?你們那個荊州姓情如何,你應該比我加清楚,若我不逼他一逼,他又怎會做出選擇?」

    蒯祺聽了也苦笑起來,果然,州牧這會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元直且等等,容我再度向州牧請示一下,如何?只要一天時間!」

    「徐某亦是擔心在這裡等下去,會姓命不保啊!」

    「這個元直且放心,你可隨某去蒯府,我保證元直兄的生命安全,如何?」

    於是,徐庶跟蒯祺去蒯府暫住,蒯祺則去請示劉表。

    此時的州牧府中,劉表正在鬱悶的摔杯子。這時候的他,還沒有幾年後那麼昏聵,再加上他的人高馬大,其威勢還是挺強的,他的夫人蔡氏,看了也是心裡發顫。

    「啟稟州牧,蒯叢事求見!」門外傳來護衛的聲音,對於劉表的摔杯行為,他們早已視若睹。

    「不見!」劉表怒喝。一旁的蔡氏卻是小跑了出去,對那護衛道:「先讓蒯叢事等一下!」

    護衛退了下去,蔡氏便小心翼翼的來到劉表身邊,低聲道:「州牧真的打算與那位孝獻帝開戰了嗎?」

    劉表一聽這話,便抬頭瞪向自己的夫人,不過此時蔡氏卻是沒有退縮,道:「按理說,軍國大事,賤妾不應該參與,但賤妾看州牧如此生氣,亦擔心州牧氣壞了身體,再者說,州牧乃是這荊州首腦,若是州牧不保持冷靜的話,誰來主事?」蔡氏的話,讓劉表的氣順了許多。

    「夫人有所不知!」劉表歎道:「那劉協簡直欺人太甚!」

    蔡氏暗地裡撇嘴,劉協欺人太甚不假,可你自己做的事情……當然,這種話,她是不會說出口的。她代表的是蔡家的利益,要是這荊州與益州開戰,而江東又摻和……不用說,江東肯定會趁火打劫。

    到那時,荊州方而能擋得住嗎?如果荊州擋不住的話,那蔡家又何去何從?就算要投降,那也得把荊州控制了之後再投降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吧!換句話說,現在若投降的話,蔡家不僅得不到最大利益,而他蔡氏,還可能因為劉表的關係,下場變得不可想像。

    「賤妾亦知那孝獻帝為人囂狂,但如今咱們勢弱。賤妾雖不太懂軍國大事,但亦知,若是孝獻帝,還有江東那頭獅兒,以及許昌曹孟德三方聯手的話,咱們處境加堪憂。是以,州牧還應保住身體,不要輕易動怒。荊州離不開州牧的領導啊!」蔡氏沒有直接勸劉表要如何如何,只是把形勢說給劉表聽。

    劉表蠢嗎?顯然不蠢!他只是想要得到他所想要的東西,但卻沒想到被人藉機算計了而已。

    當然了,這個年頭,你算計別人,別人自然也會算計你。被人算計,實在是太正常了。

    在蔡氏的勸慰下,劉表冷靜了下來,然後把蒯祺給召了進來。

    聽完蒯祺的匯報之後,劉表又怒了。因為徐庶的做法,簡直就是在跟他逼宮嘛!他徐庶是何人?他劉表又是可人?你小小的水軍長史,居然就敢威脅我這個州牧,真是好狗膽!

    或許是因為劉表被氣得實在是有些糊塗了,所以被徐庶這一挑釁,立馬又炸翅起來了。完全沒有身為一個州牧應有的氣度。好在蔡氏又藉機跑到他身旁,拍著他的後背給他順順氣。然後劉表又想起了蔡氏之前的那番話。

    「那將軍就見見他吧!」劉表想了想,對蒯祺這樣說。

    確實,不能讓徐庶跑到江東那邊去,否則的話,荊州的處境就有些堪憂了。不管刺殺劉協的人是誰,但劉協硬要認定是他的話,他也沒有辦法。因為水軍軍械的原因,他也是有口難辯。

    即便,這事情是劉協自己自導自演的,那又如何?完全沒有辦法嘛!

    ……

    而就在劉表接見徐庶的時候,正處柴桑的呂布,卻迎來了糜竺。

    糜竺跟呂布陳宮他們,也算是舊識了。當初在徐州的時候,或許有不愉,但這並不影響他們現在見面。

    還沒見到呂布,陳宮便與糜竺走到了一起,低聲問:「子仲先生,不曾想在此見到你……」與糜竺寒暄了一番之後,陳宮便低聲道:「請恕宮直言,不知陛下如何安排我等?」

    糜竺呵呵笑道:「請公台先生放寬心,糜某正是為此事而來。今天使(天子使者的簡稱已在襄陽與劉景升商談,而陛下亦為此事而布好了局,只要劉景升沒有昏聵的話,就知道該如何行事!」

    「子仲先生來此,不會只是為了通知我等此事吧!」

    對於劉協遇刺之事,陳宮他們也聽到了消息,心裡在暗自擔憂之餘,也在暗想,這事是誰幹的。結果他想來想去,最有可能的,卻是劉協在自導自演。因為如今各方雲動,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都不會故去得罪若他勢力。當然了,像李郭二人,馬韓二人,也是有這個可能的。但是對方居然能夠得到荊州水軍的軍械……

    種種疑惑表明,這些都只是假象而已。

    糜竺點頭道:「確實是為了這事而來。當然,陛下亦擔心呂將軍威武不屈,不願低調行事,是以著我前來與公台先生商量一二,先勸勸呂將軍,再看看用如何方式,前往益州。」

    果然,呂布在聽說劉表可能對他們放行之後,欣喜的笑了起來。對於糜竺提出的低調換裝而行,卻是搖頭拒絕道:「此前呂某低調行事,那是沒有辦法。可如今劉州牧已答應放行,我等若還藏頭露尾,豈不有損威名!」

    果然,這二貨又開始驕傲自大了。陳宮看了眼糜竺,心想,陛下果有先見之明。

    陳宮歎道:「奉先啊!你覺得劉景升這人,可信乎?」

    呂布一愣,道:「劉景升乃荊州州牧,豈能食言而肥?」

    糜竺搖頭微笑道:「呂將軍,陛下在糜某來之前便曾跟糜某說了,以呂將軍之威名,定不會將劉景升之流放在眼裡。然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即便呂將軍再不把劉景升當回事,也不得不防其賊心不死。劉景升阻撓呂將軍,所為何事,相信呂將軍心似明鏡,且呂將軍還有家眷在畔,即便不為自己著想,也請看在下屬與家眷的份上,委屈一陣。等過了荊州,便是虎歸山林,龍游大海,是呂將軍的天下了。」

    呂布沒有想到劉協居然把一切都算進去了,而且還說出這樣的話,簡直是把他呂布捧到了天上啊!這讓呂布多少有點飄飄然起來。但陳宮卻是暗自擔憂,這樣一來,呂布的小尾巴又會翹起來了,將來……

    陳宮有些不敢想像,將來呂布又翹起小尾巴的時候,劉協會怎麼對付他?

    而且,劉協如果要對付呂布的話,那可比若他人輕易得多了。因為劉協是當今天子,要誰死,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而且許多人都討厭呂布的姓格,到時候,便是牆倒眾人推啊!

    難道剛出狼窩,又要進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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