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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17章泰陵之密 文 / 歡喜坨

    葉鈞體內的法力隨他的心意運轉,瞬間在他前面凝成了一面暗金色的光盾,將檮杌的血色巨爪擋了下來。

    「呯」的一聲巨響在這空蕩的墓室中迴響不停,易彤和蒲清拉都被這下撞擊掀起的氣流推到了墓室的牆角。

    血色檮杌眼中厲色一閃,冷聲道:「果然還有兩下子!」

    這一下,葉鈞也試出了這只檮杌有多大的實力,不過也就是結丹中期的水平而已,葉鈞現在結出了兩顆內丹,自信還是可以穩壓這檮杌。

    這檮杌看來是在這個墓室之中困得太久了,就這種水平還自大得不得了,以為自己多厲害似的,真是一隻井底之蛙。

    葉鈞試出了檮杌的斤兩,心裡也淡定了許多,笑道:「我這兩下子比你那兩下子強了不少吧?」

    「哼」血色檮杌一聲冷哼,「就你這水平,和我全盛之時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雖然我現在元氣未復,但是殺死你們這些無名小輩還是綽綽有餘!」

    它四爪落地,捲起一陣腥風,向著葉鈞撲了過來。

    葉鈞眼中閃過一絲寒意,這次不再防守,而是以攻對攻,他雙拳成犄角之勢轟出,「游龍飛天」,這是攻擊法術《龍形訣》中的一招,此刻在葉鈞全力施為之下,威勢勇猛,龍吟浩蕩。

    只見葉鈞的雙拳變成了巨龍的雙角,兩拳之間,是一個猙獰威猛的龍首虛影,暗金色的法力幻化的龍身和龍爪在葉鈞的身上盤踞,呈騰雲飛天之勢。

    游龍直衝天際,激起狂暴的氣流四射,墓室中響起了龍吟般的音爆,電光火石之間,龍首就撞上了血色檮杌,頓時法力爆起的強光將整個墓室照得雪亮,在炫目的光線中,血色檮杌被這一招擊得向後翻飛,身上的血色也在這一擊之間褪色了不少。

    葉鈞只是想給這檮杌一點顏色看看,所以只是全力運轉了一個內丹的力量,他還不想就這樣取了這檮杌的性命,而是想降服這只檮杌。

    當光芒散盡,血色檮杌被擊到墓室的牆邊,將牢固的石牆撞得裂開了道道紋痕,似乎隨時都要垮掉的樣子。

    檮杌的身形縮小了很多,就如一隻狼犬般大小,它的神色萎靡,但是眼中還是厲芒閃動,似乎很不甘心,還想隨時反噬一口。

    葉鈞活動著手腕,對著檮杌笑道:「怎麼樣?你服了吧!」

    血色檮杌厲聲道:「就憑你,你和我原來的主人相比差遠了,我就是死也不會跟著你的!」

    說話之間,檮杌身上的血色光芒如血液一般迅速流動起來,就像要自爆一樣。

    葉鈞大聲道:「你等了這麼多年,就是等的這一天,好不容易你就能恢復自由了,難道你甘心就這樣死去嗎?」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在血色檮杌的頭頂炸起,如同當頭棒喝,將他從狂暴的狀態拉了回來。

    它搖搖頭,似乎是讓自己平靜下來,身上了血芒也黯淡了下來,眼中的戾色也漸漸消失不見。

    它喃喃自語道:「不,我不能就這樣死去,可是,這人太弱了,我怎麼能跟著他,不,我不能死,不能死。」

    葉鈞又說道:「你原來的主人有多厲害呢?」

    血色檮杌自傲的說道:「我原來的主人可是修出了元嬰的修者,他可是這一方世界的王,你怎麼能和他相比。」

    葉鈞心中一動,不禁問道:「你的原主人莫非就是這泰王?」

    血色檮杌面色有些黯然的說道:「是啊,他就是泰王,可惜他再也無法復活了!」

    這時,在見識了葉鈞的實力之後,檮杌也知道自己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而自己也是他解救出來的,所以對葉鈞也沒有開始那麼張狂,反而是顯得很平和了。

    葉鈞也輕輕一歎,如同感同身受一般,他輕聲說道:「一代強者,怎麼就輕易死去了呢?」

    血色檮杌也被葉鈞的這種惋惜的情緒所感染,它低聲道:「都是那幫俗世的愚人,移走了他的肉身,還請來惡僧拘走了他的殘魂,讓他永無復生的可能!」

    葉鈞聽到血色檮杌這番話,和自己瞭解到的泰陵的傳說一應證,心中便將這泰陵的秘密想得七七八八,而且感覺自己已經快要揭開這泰陵密藏的真正秘密了。

    於是他又問道:「那你又是被誰封印在這裡的呢?」

    血色檮杌歎了一口氣,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沉痛之色,似乎是對往昔的事情不堪回首,它沉聲道:「我就是被以前的主人封印在這裡的,當年主人已經修煉到嬰神合一的境界,神通廣大,世所罕敵,可是他天縱之才,卻遭天妒,在修煉五靈合一的時候,竟然被心火反噬,毀了一身道行,陽壽也只剩一年之期。」

    葉鈞等人聽到如此強者竟然落得如此下場,心中也不禁黯然,對追求茫茫天途,其間的命數無常也心生敬畏。

    血色檮杌的聲音在這墓室中聽起來更覺淒涼。

    「在這一年,他修建了這座泰陵,上面的墓室用來陳放他的肉身,下面的墓室讓他的元神沉睡,他將我的元神封印在檮杌之心中,將我的肉身封印於這石棺之上,我的血脈封印在墓室的石門之上,他將檮杌之心作為皇室的鎮國之寶,期望有一天能有人帶著檮杌之心進入地下墓室,將我復活,得到石棺之中的衣缽,再將他復活!」

    「這泰陵密藏的秘密就是他生前設計好的復活大計,只要有人能帶著檮杌之心下來,就能將他復活,給他第二次生命,可是他等了這麼多年,卻是功虧一簣,為了那些俗世愚人消耗了大半的元神之力,雖然懲治了一些庸人,但是也引來了惡僧,給自己帶來了滅頂之災,哎,人類,為什麼總是要爭那一口氣!」

    葉鈞的心中卻是仍有許多疑問,他總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這時,姬夜的聲音卻在墓室中響起,「你說你的元神封印在檮杌之心中,你肉身被封印,元神又沒在,那為何泰王死後的這些事情你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血色檮杌臉上閃過一絲傲然之色,說道:「你知道檮杌之心為何是檮杌的形象嗎?」

    它目光掃過葉鈞等人,見無人吭聲,便自顧自的說道:「這是我們檮杌一族最大的秘密,我們的肉身就是形神合一的,我們不僅心臟是自身的形象,身體的每一個微粒都是自身的形象,我們的肉身就是元神最好的載體,所以泰王就是將元神藏進我的肉身才得以元神不滅!他的元神出去所做的一切我自然全都知道。」

    葉鈞這時說道:「那他豈不是將你奪舍了?」

    血色檮杌說道:「我們檮杌是不可能被人奪舍的,他將我封印在這裡,就是借我的肉身滋養元神而已,也只有將我封印,他才能借我的肉身!」

    葉鈞點點頭,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個疑團了,不過這個疑團他已經有了答案。

    其實泰王留下的檮杌之心只是一個魚餌,他想誘引魚兒上鉤,他的肉身已毀,又能怎樣復活呢?他是想讓人進入泰陵的地下墓室,然後將此人奪舍,獲得重生。

    而這個秘密他並沒有讓檮杌知道,因為檮杌也是他的一枚棋子,拿檮杌之心的人首先解救的是檮杌,而檮杌才能講述他的故事,讓人去貪求他的衣缽,而他就可以乘機奪舍。

    之所以他的肉身被移走,他要出去做做樣子,都是讓這檮杌覺得他真的是想復活,而掩蓋他想奪舍的意圖,可惜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引來了高僧,玩火**。

    為了證實自己的這個猜測,葉鈞問道:「你說的泰王的衣缽就是在這個石棺之中嗎?」

    檮杌點頭道:「正是,你現在可以推開這個石棺,你就可以看到他留在裡面的修煉功法和生前所用的法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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