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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7孕事 文 / 無理瘋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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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蔭狐疑的看著紫墨,見著紫墨依舊是沒有反應過來,想來還沒有結束。Σ#?網~

    水晶球當中漸漸的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身影,花蔭看得清楚,只覺得那個男人的身影很是熟悉,是是阿九?

    真的是阿九?

    他好似沉溺在水中,花蔭看著他痛苦的樣子,心下都開始擔憂了,繼而,阿九卻是忽然又有了力氣,猝然的從水裡給鑽了出來。

    阿九這是活了?畫面一轉,花蔭只瞧得自己把阿就緊緊的抱著懷裡,那時候的阿九已經是奄奄一息了,他靜靜的看著她,而她則是哽咽的說不出話來了。這樣的場景花蔭是熟悉的很的,花蔭記得,那時候的她還沒有恢復記憶,她根本就不認識阿九,阿就帶著她出了花鶯閣,之後,不知道怎麼了,又說了一長串她聽不懂的話語,再後來,阿九就死了。

    直到現在,阿九的死因她都不清楚。後來,戎離有說過要幫著她查的,可也沒有查到。

    耳旁,紫墨一陣乾咳,接著,水晶球當中的現象沒有了,花蔭只記得在那些個場景消失之前,阿就是死了的。

    花蔭不知道阿九和慕容真有什麼關係,她不解的看向了紫墨,卻見得紫墨的嘴角流下了一絲鮮血,她心下擔憂,急忙伸手想要去扶住他,紫墨倒也沒有她想像得那麼不堪,他在她伸出手之前,就已經伸手去扶住了一旁的石壁,雙眸微微閉上,靜靜的調養生息。

    花蔭看著他,眸光變了一變,繼而又向著一旁的水晶球看了過去,依舊是沒有光亮。依舊是沒有什麼畫面。

    「看清楚了嗎?」紫墨睜開了眼睛,內心深處一陣苦笑,其實,今日的事兒他壓根兒就沒有想到過,他只是想著,或許,慕容真是重生在哪個小孩兒的身上了,若慕容真真是重生在了小孩兒的身上,那他也就不用擔心了,慕容真死的時候。他比不上慕容真,可慕容真若是活在了小孩兒的身體上,那樣說來。花蔭和慕容真就是真的不可能了,即便是往後花蔭偶爾想想慕容真,應該也是沒有那麼完美了吧。

    可是,結果完全和他想像的不一樣

    紫墨微微愣神之間,花蔭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不是說好了要看慕容真的嗎,為什麼畫面又切換成了阿九的,阿九他」明明是死了的啊。

    這個傻丫頭,給她看了這麼多,她都是沒有明白,紫墨嘴角的苦笑是越加的濃重了。繼而,他看向了她,道。「你真的不明白,你不明白阿九和慕容真的聯繫?」

    恩?她應該是明白的嗎?當慕容真的鏡頭切換成別人的時候,那不應該是顯示慕容真重生之後的摸樣麼,可是,怎麼就成了阿九的?再想想。在畫面最開始浮現的時候,明明阿九是在水裡掙扎的。一下子,就沒事兒了?

    想到了方纔的種種,花蔭的腦海當中想像過了一個詭異的可能,難道慕容真重生在了阿九的身上,繼而,阿九又遇見了她,其實,那時候的阿九就是慕容真!

    想到了這種可能,花蔭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紫墨,道,「你的意思是,慕容真最後成了阿九?」

    紫墨微微點頭,神色有些嚴肅,「可是,有一點他非常的清楚的,那就是屬於阿九的回憶,在阿九的印象當中,他經歷過什麼事情,那麼,慕容真就會毫無違背的覺得他自己親身經歷過這個事情。」直道現在,紫墨也不是很清楚,慕容真這麼就沒有重生在娘胎當中,可想想當時阿九應該是快要斷氣了,慕容真正要目睹了這個場景,於是,順理成章的,慕容真就附上了阿九的身體。

    面對著這種可能,花蔭依舊是有些不敢置信,她看著紫墨,詫異的道,「可是,為什麼慕容真記不住我了,為什麼他不和我相認,為什麼」為什麼她竟然不知道那時候的阿九就已經是慕容真了,為什麼他不告訴她,他就是慕容真,若是那時候,他告訴了她,他就是慕容真,他們又會是如何,那麼,她一定會非常開心吧,不對,那時候她已經是失去了記憶了,若是那時候的她想起這些個事情,她一定會覺得非常不敢相信吧。

    紫墨又是苦笑了一陣,「重生而來的他興許是忘記了很多的事情,你你一定在想,若是他還記得他是慕容真,若是他告訴了你,他就是慕容真,你們會如何吧。」

    花蔭重重的點頭,待想到了阿九死去之時對著她說過的話語之時,她的心又痛了痛。

    「可是,他終究還是死了。」說完了話,花蔭的心裡又產生了一種希望,既然慕容真重生在阿九的身上,她並沒有認出來。那麼,慕容真接下來又會重生在何處,他們又有沒有機會相見。

    對於這樣的疑問,花蔭直接看向了紫墨,迎這她那殷切的目光,他又為何不清楚,可,現下,他除了能夠苦笑,卻是什麼事情都不能做了。

    「你忘了,我說過,這次看完,若是還想要看,就必須要等到下一個月圓之夜的。」他面上無奈,心裡也是無奈,可是,在內心的深處,他還是有些欣慰的,他知道,她一定想要看接下來,慕容真又重生在了哪兒,可是,他們若是想要看,就必須要等到下一個月圓之夜,他知道,她一定會等的,她這樣的等待就相當於是陪在他的身邊,這麼說來,,他是不是也相當於短暫的得到了她呢?

    想到了這點,紫墨又覺得很是苦澀,紫墨啊紫墨,你到底是怎麼了,竟然這麼的卑微,你往日的風骨到哪兒去了,你往日的作風女到哪兒去了。可惜啊,真是可惜了,就這樣,只是想要得到花蔭短暫的陪伴,還真是可笑啊。、

    花蔭根本不知道紫墨的想法,她瞧著紫墨面額微微的發白,額頭上也是緩緩的產生了一些冷汗,當下,心裡就開始為他擔憂了,難道。是先前啟動水晶器傷了他?

    想到了這種可能,花蔭眉頭微微的垂下,只看著紫墨。道,「你,你還好吧,啟動水晶球會壞你的身體嗎,還是?」

    她在關心他?想到了這種可能。他的心裡驟然劃過了一絲的暖流,他看著她,笑道,「你,你在關心我?」他的目光直直的看著她,多麼的希望她能夠點點頭。亦或者是說是,這樣,他應該也非常的滿足吧。可是,他終究還是失望了,當他對上了她默然的目光之後,他鬱悶了。

    他就知道,她要的是慕容真。除了慕容真依舊是是慕容真,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慕容真,而且,只能是慕容真!

    重重的吸了一口氣,他的面色很是難看,這說來也還真是鬱悶的緊。花蔭,這個女人壓根兒就沒有用她的眼睛看看周圍的人,在花蔭的眼睛當中,好似就只有慕容真一個人

    看著紫墨不回答,花蔭的心裡有些擔憂,忙要去扶他,「真的不舒服?那我們先回去休息休息?」

    紫墨心裡的一根弦斷了,她的關心,他很在意,若是這樣殘敗的一面能夠得到她短暫的關心,那他又何嘗不利用這種殘敗的身體搏鬥一番,他就不信了他,她的心有那麼的鐵,竟是不願意關心他一絲一毫。

    當下,紫墨連點頭,裝作是頭痛難忍的摸樣開了口,道,「恩你扶我到那邊去坐上一坐,我休息一會兒,說不準兒也就好了。」

    花蔭一聽,便是連連點頭,從善如流的帶著他往一旁坐了去,待見著他的目光都停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之後,她又是詫異的往自己的臉上摸了摸,詫異的道,「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的東西、」

    紫墨一愣,繼而笑著點了點頭,花蔭相信了他,以為自己的臉上真是有什麼東西,急忙說伸手去抓,不想,她的手才剛剛的伸出去,一旁的紫墨卻是伸手箍住了她的右手,溫和的道,「讓我幫你。」

    花蔭的面皮子動了動,她很是尷尬的衝著他笑了笑,頓時之間,心裡那叫一個鬱悶,連忙伸出了另外一隻手擋住了她的手,自己給自己擦去。

    紫墨聳了聳肩,倒是不詫異於她的動作,見著她的目光向著他飄來,他很是不悅的哼道,「害怕被我吃豆腐?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若不是什麼好人,還幫你那麼多,真是傷感情啊。」

    花蔭一聽,手上一頓,面善帶上了一股子的歉意,但是,更多的還是有些不解,因為,她的手已經在她的臉上滑動了大半個圈圈之後,她依舊是沒有摸到一絲一毫的異物。當下,她就很懷疑紫墨是不是在開她的玩笑。

    「紫墨,摸不到?」紫墨很及時的開了口,瞧著花蔭默不作聲的衝著他點了點頭,他當下給笑了出來,伸出了手去,笑道,「來吧,來吧,我幫你弄。」

    花蔭沒有拒絕,紫墨這下倒是有了正常的名義來大興吃豆腐之事兒了,當下,他的大手就在她的臉瓜子上滑來滑去,讓花蔭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前世在現代的時候那種觸屏的智能手機。他,將她的臉給當做是屏幕了?想到了這種可能,當下,她就沒了什麼好臉色,她立馬拉下了臉來,怒然的道,「這是我臉!」

    紫墨嬉皮笑臉的看著她,應聲道,「恩~我知道,不光是一張臉,還是一張美人臉,傾國傾城啊,無人能及。」

    當下,花蔭的臉頰就紅了,雖然,她感覺他是在開玩笑,可是,這個一個大男人在你的面前說著這些個話語,你自己難免的還是會有些不好意思的,當下,她立馬轉移話題道,「我沒說我的臉不好,你剛不是說了麼,我的;臉上有東西,我沒搞懂你弄了這半天,到底弄出一個東西出來沒有?」

    紫墨的臉頰一愣,接受到了花蔭詫異的目光,他衝著她笑道,「沒了。」

    「沒了?『

    「嗯。」

    花蔭警覺紫墨竟是在開她的玩笑。索性將手裡的東西一扔,直接向著前面走了過去,紫墨無奈,只好跟在她身後,此時,洞口忽然一陣嘈雜,花蔭不解的看著紫墨,還未回神,卻聽得遠處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

    「小蔭,我來接你了!」

    這聲音好似。是戎離!

    花蔭想到了這種可能猝然睜大了眼睛,還未回神,卻見得遠處。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男子向著這邊走來,這人不是戎離還是誰!花蔭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裡看見他,當下,她就愣住了,繼而。又在她詫異的目光當中,戎離伸手直接向著她的腰肢上裹來。

    「你你想幹什麼!」花蔭哼了一聲,耳旁,紫墨的聲音卻是傳了過來,「哈哈,原來許國將軍戎離也光臨了寒舍啊。說來,有失遠迎是鄙人的不對,可。將軍怎可沒有我的允許私自闖入了這個地方,你可是要知道,這個地方就算是女皇陛下也不可以來的,難道,你不覺得你有哪兒失禮了麼?」

    戎離原本就只是擔心著花蔭的。自從得到密報說花蔭消失之後,他就沒有安寧過。待後來細細的查過了之後,他也費了好生的功夫方才是查出了花蔭的下落,此番,見著花蔭的人了,他的心終於算是安穩了,索性沖紫墨道,「是在下多有得罪,還請國師大人莫要見怪。」

    當下,紫墨聽了這個話語之後,立馬哼了一聲,皮笑肉不笑的道,「有膽兒闖入聖地,就要有膽子接受制裁,這個地方,即便是女皇陛下擅自的闖入了也是沒有好果子吃的,豈止是你!『

    當下,紫墨就沒有好臉色,而一旁戎離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兒去,他原本就是想著若是紫墨針對他,他便也不打算對紫墨客氣,若紫墨待他以禮,那他也好生的和紫墨說上一說,可,這番,花蔭是萬萬也沒有想到,紫墨壓根兒就沒有打算給好臉色給她看,他索性也沒有必要對他太過於客氣了!

    當下,他正要發作,卻警覺衣袖別人拽了拽,接著,那原本還在他懷裡的人開始掙扎了起來,他不解的看向了掙扎個不停的花蔭,當下,心裡那個詫異。

    「戎離,你來這裡幹什麼?」花蔭的心還掛念著慕容真,就等著下一個月圓之夜之後,她就可以再看看慕容真重生在誰的身上了,可是,此番,戎離這般蠻橫的闖來,她猝然想起很久之前的事情,當下,心裡又是一陣的不安。

    她害怕戎離的存在會阻礙道她,她害怕自己會因為戎離的原因而從此和慕容真斷了聯繫,她害怕,非常的害怕!

    可,這番,花蔭的話語卻是讓戎離愣在了那裡,他從沒有想過,原來,他竟是知道了他身份的,她不是失去記憶了嗎?她的心裡有些微微的不甘,當下,竟是說不出言語來。

    「我,你,你怎麼了?小蔭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的心裡是極度的不安,她非常的害怕,他害怕若是花蔭就這麼的告訴他,她已經是將所有的事情給想起來了,那麼,他當如何?他已經成功的拿到了那專門治她那記憶的藥,只要她服用下去,她就可以永遠不要記起那個叫做慕容真的人,只要他願意,他可以做她一輩子的慕容真,可是現在不是他願不願意的問題了

    花蔭重重的吸了一口氣,她抬眸,很是認真的看著戎離,道,「戎離,放手吧,我已經是什麼都記起了,你不能騙我什麼了,你是戎離,根本不可能是慕容真。」

    她的話語剛剛說完,他的心立馬就墜落到了懸崖下面了,她說的話是那麼的絕情,她果真是想起了慕容真了!該死,怎麼可以,她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想起呢,怎麼可以!

    她趁著他愣神的時候從他的身邊走開了去,正是因為她的離開,他猝然回過了神來,他極快的伸手拽住了她的手,將他重新又拉回了他的身邊,她想起來一切,那又如何。她不允許她和誰一起,那麼,她就絕對不能夠和誰在一起,這是誰也沒有法子改變的,他戎離此生就要她花蔭,即便是她再想要躲閃,也是沒有辦法的!

    花蔭掙扎的厲害,戎離直接伸手向著她的脖頸之處砍了去,抬眸,他看向了一旁的紫墨。見著紫墨向著攻擊來,他知曉自己的伸手並非在紫墨之上,此番。又身在國師府,他不一定能夠保證最後能夠安全的帶著花蔭離開,索性,心裡開始動起了小心思。

    紫墨也覺得戎離有異常,可是。他沒有往深處想,剛走到戎離的身旁,戎離就撒出了一堆什麼東西,那東西直接的向著紫墨的眼睛裡鑽去,紫墨當下立刻的逃避了起來,待他再次睜眼之後。眼前哪兒還有花蔭的影子,他自知應該是中了戎離的計策了,當下。好生的憤然。

    ******

    待花蔭醒來的時候,她正坐在馬車當中,她狐疑的向著四周看了去,待看見了那正在駕駛者馬車的勁裝男子的時候,她的眸光猝然的一頓。她愣愣的道,「慕容真?」

    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們真也曾這般的載著她往前走著,可是,後來

    她想到了戎離,想到了自己先前在國師府裡發生的所有事兒,當下,心下猝然一愣,立馬道,「戎離?是戎離?」

    她想不到除了戎離還會有誰,她這句話說出來之後,那原本還僵持著身子的男人緩緩的轉過了頭來,繼而,繼而花蔭看見了一張屬於戎離的臉頰。

    真的是戎離雖然,她早早的就是知曉了的,可是,現下看都那張屬於戎離的臉頰,她的心裡還是微微的有些失望。

    「因為不是慕容真,所以,你在傷心?」他看出了她的心思,當下,心裡是好生的煩悶,難道,慕容真那個死人就那麼吸引她嗎?他沒有見到過慕容真,可是,他派出去的探子後來到了他的跟前說慕容真已經是死了,他在聽了這個消息之後,他算是舒了一口氣了,因為,那個人是死的,那麼,他就不用擔心,忽然有一天,那個人忽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這樣,多好!

    可是他沒有想過她會將一切都想起來,他更沒有想過,她將一切都想起來之後,竟然還那麼的在意慕容真,在意到看到自己這種臉不屬於慕容真的,她就那麼的介懷。

    聽見了床外的車輪聲,聽見了那些個人來人往的鬧騰聲,當下,花蔭的心裡陡然一個激靈,立馬看著戎離,道,「怎麼回事兒,你這是要到哪兒去?」

    他雖然被她當做了慕容真,後來,在發現了他不是慕容真之後,臉上那浮現出來的失望之意,讓他深深的覺得難受,可,此番,他依舊是沒有放棄能夠和她在一起的可能,他衝著她點了點頭,猝然笑道,「哦?不是我要到哪兒去,是我們要到哪兒去,現在,我們要回許國了,可是,覺得開心,你既然已經什麼都想起來了,那你應該也不會忘記我們已經是拜堂成親了的,按理說,你是我的妻子了,許國的將軍夫人了,對了,還有你爹娘,你也該回去好生的看看他們了,他們也好久不曾看見過了,應該很想你的。」

    當下,花蔭聽了他的話語,卻是,什麼話語都沒有說,只是冷冷的看著戎離,戎離有錯,在她想不起什麼是事情的時候,他竟然就欺騙她,他就是慕容真,在欺騙她的情況之下,還可以的隱瞞著她的身份,那此番,若不是她想起一切來了,他是不是一輩子都不會告訴她,那屬於她的身份了?

    花蔭越想,心裡是越加的氣惱,這番,迎著花蔭憤怒的目光,戎離微微的閉上了眼眸,他哪兒能看不出來,她是子啊怨恨他的,可是,再怨恨,那又如何,只要他先將她帶回去,他們生上一個孩子,將來,她就算是看在他們骨肉的份上,她應該也是不會離開他的身邊的。

    微微垂眸,他冷著聲音道,「不管你願不願意,你今天都是必須要跟著我回去的,這裡不是適合你,慕容真已經死了,你也不必要再懷念他,給我一個機會。我會讓你變成最幸福的女人,將來,你生下的孩子也會得到最高的榮耀,我會教他任何我能夠教的,我會告訴他很多為人處世的道理,這個天下,除了皇位,我什麼都可以給他,花蔭我知道,我現在說這些。你或許都聽不進去,你暫且放一旁,待過些時日。你再拿出來品味一番,你定然會發現,其實,這是一個最好的選擇,選擇了我。你不會後悔的。」

    花蔭聽了,嘴角不竟然又是一陣的冷笑,「哦?我何時說過要與你生孩子?你還這真是想的多,我從來沒有這個想法,你也不必過多的操心,你放我下來吧。我要回國師府,我不會回去。」

    「回國師府?」戎離的聲音冷上了一分,他冷冷的看著她。眼裡猝然的帶上了一陣笑意,「呵!回去做什麼?找紫墨?放棄吧,他若是知道了,你是我的夫人,他還會要你。我告訴你,花蔭。你若是想要貪圖國師夫人的位置,你大可不必,我可以給你的,一定可以比他給你的更多,你要做的,不是回去,而是跟著我離開!」

    他這番話語說的花蔭臉上的神色是越來越冷,越來越冷了,她看起來就是那樣的女人?可笑,還真是可笑!花蔭又是搖頭,又是嘲諷的看著他。

    她的眼神讓他頓了頓,半響,方才是有一陣子的回神,「你好好想想,花蔭,一個女人的一生最重要的是什麼,嫁給一個好男人,生下幾個兒女,我會是一個好男人,而且,我可以只有你一個女人,同時,還可以給你很多孩子,將來,我們白頭到老的時候,也可以在子孫們的歡笑聲中頤養天年,你還是好好想想,我我不逼你,也不急著你回復我。」

    花蔭聽著他的話語,嘴角不竟又是一陣的冷勾,「可笑,真是可笑!」她原本還想著說什麼,腹部卻是一陣的劇痛,她緊緊的閉上了眼睛,雙手痛苦的撫住了腹部,額頭之上的汗水也是緩緩的跟著額頭之上流了下來。

    戎離看著她這個摸樣,當下,也是一驚,立馬扶住她的手,道,「小蔭,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花蔭動了動唇,一雙眸子緊緊的看著戎離,原本想要說些什麼的,可這番一痛,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半天,她終於斷斷續續的開了口,「戎離,痛,我肚子痛,下車,,快,下車,大夫大夫。」

    戎離一聽,當下,心裡也開始著急了,可轉而一想,他所有的著急都收斂了下來,他冷著一張臉,看著花蔭,道,「你不要裝模作樣了,不管你耍什麼手段,我都是不會放你走的,花蔭,跟我回去,跟我生孩子,我們一定要一起到老的。」

    花蔭痛苦的看著他,嘴角微微的動了動,卻是再也說不出話來,當下,戎離看著她滿頭大汗,那臉色也跟著緩緩的變蒼白的了的摸樣,心下一陣重擊,這,這根本就不像是裝的。

    當下,他二話不說的抱著他,竟然連著馬兒還沒停下腳步都不管了,直接從正飛快的前進著的馬車之上跳了下去,直接的向著一旁的空地上落去,待雙腳著地了,他又急急忙忙的帶著花蔭去找大夫,終於,他在城西的街邊找到了一個藥堂,當下,他立馬邁開了步子,直接向著藥湯上奔去。

    那大夫的面前原本還是有很多人的,戎離見著花蔭像是忍受不住了,趕快將花蔭抱著往那大夫面前一站,也不顧那些個排著隊伍焦急等候之人的毒辣目光,她直接開了口,道,。「快,大夫,我夫人需要治療,很急的,快!」

    當下。那大夫也是被花蔭的摸樣給下著了,只要拋下了其他的病人給花蔭看身體,待把脈之後,他方才是重重的鬆了一口氣,笑著沖戎離道,「這位公子,不要著急,不就是胎動罷了,我給你抓一些安胎藥,你且去給這位夫人熬來喝上兩次,便會好些了。」

    大夫的話語說出來之後,那原本還站在戎離身後的那些個排隊等候的病人都看向了戎離,有的目光當中帶著曖昧,間或著還有些閒言碎語傳到戎離的耳中,細細聽來,無非是一些猜測,諸如花蔭是戎離在外面養著的女人。因為害怕家裡的夫人生氣,索性將花蔭養在了外面。、

    若是平日裡,聽著這些個人這般的詆毀花蔭,戎離一定會出來狠狠的教訓這些個人幾句的,可是,此番,他卻是沒有這個興致了,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大夫方才說過的話語之上,他聽得清清楚楚,花蔭的肚子裡是有小孩子的。可這小孩子卻不是他的!

    花蔭也從沒有想過會變成這個樣子,她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待細細的反應了過來之後,她方才想起,原來她的肚子不知不覺的竟然是有了一個小生命,可是,是誰的?花蔭忽然想到了白玉。除了那晚,她和白玉發生那事兒,她便是沒有同男人對,確實是白玉的!

    此番,大夫見著花蔭和戎離都在沉默,他一手抓藥。又一遍抬眸看向了兩個人,待看見了兩人的目光之後,他忍不住開了口。「這都有喜了,還這麼大力的折騰什麼,往後,一切都要小心,走路也要好生的注意著。這身子是需要調養的。」

    戎離也不說話,待大夫將藥遞給了他。他伸手就丟銀子給那大夫,那大夫接過銀子,又瞄向了花蔭,笑道,「夫人也是,往後,切不可情緒激動,要保持積極樂觀的心態,否則,對胎兒不好。」

    「」花蔭沉默。一旁的戎離瞪了那大夫一眼,伸手直接抱著花蔭,又極快的消失在了眾人的眼裡。

    兩人走在路上,誰也沒有從大夫的話語當中回過神來,最後,戎離抱著花蔭進了客棧,他順手將手裡的安胎藥交給了小二,交代著小二熬好藥後,往他房裡送來。

    很快的,花蔭被戎離抱回了房間當中,他冷著臉將她放在了床榻邊上,而他則是靜靜的站在一邊,冷冷的看著她。

    周圍的氣氛很是詭異,誰也沒有說話。

    冷凝的空氣當中,戎離的聲音猝然響起,「誰的?」

    「」

    戎離耐著性子,繼續道,「孩子是誰的?」

    花蔭抬眸,此番才是看向了他,她看著他冰冷的眸光,終於忍不住的笑出聲來,「怎麼?這關你何事?」

    戎離仰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次看向她的時候,臉上的神色算是鬆緩了一些,「是誰的!」

    花蔭的嘴角又是一陣冷勾,「」不知道為什麼,她看見了他的神色之後,她的心裡有一陣子的痛快,他並沒有將她得罪的多麼厲害,可是,她的心裡依舊是不想要她好受,她想,這種心裡應該是歸結於她不好受是,所以,她也不想要讓他好受!而她的目的確實是達到了,戎離的臉色當場就是變化了。

    『噹噹噹,噹噹噹』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接著,小二的聲音傳了過來,「客人,你的藥,我端進來了?」

    戎離看著花蔭,面色是越來越冷,轉身,他直接向著門處走了過去,待將門打開的那一瞬間,那小二正將頭側在門處,好似在聽著什麼,但確實是沒有想過戎離就這麼打開了房門,當下,那小二一急,竟險些直接向著地面給摔了去,最後,被戎離那冰冷冷的目光一瞪,那小二又立馬收回了步子,很是尷尬的將那碗藥放在了戎離的面前。

    戎離看著那小二,伸手直接將那小二手裡的藥給奪在了手裡,又在那小二詫異的目光當中,他用力的將房門關閉,直接將那小二給關在了房門之外。

    戎離向著前方走了幾步,猝然轉身向著門外,冷哼道,「還想偷聽,要不要進來坐著聽聽?」

    那小二沒有走?花蔭正這般的想著,猝然又聽見門處傳來了一陣劇烈的撞地聲,那小二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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