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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2慕容真,是誰 文 / 無理瘋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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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住!」那人原本要出去了,不想,那床榻之上的人忽然發出了一道聲響,頓時,所有的人都是頓住了。Σ。*網?

    紫墨看向了他,眉頭高高的皺了起來,他總覺得今日的尤鳳九鳳九和往日的尤鳳九鳳九有著大大的不同,只是,不同在哪裡,他也說不上來。

    「你,是誰?」尤鳳九鳳九出了右手,直直的指向了花蔭。

    「嗯?」花蔭詫異的看向了他,繼而下意識的看了看一旁的紫墨,見著紫墨向著她點了點頭,她方才是低聲道,「我叫花蔭。」

    「花蔭花??蔭花蔭?」尤鳳九反覆的念叨著花蔭的名字,眼裡是不斷的困惑。

    紫墨見著覺得心下更是奇怪,便是開了口,道,「太女殿下,可是有哪兒不舒服,讓微臣來給你看看,可好?」

    「??」尤鳳九的目光依舊是愣愣的看著花蔭,一點兒都7沒有轉開的意思,這番的沉默,紫墨倒是當他是同意了,他邁著步子向著她走了過去,還未靠近他,便聽得他厲聲道,「不用了,統統給我退下,我要想想問題!」

    紫墨頓住了步子,臉上有些狐疑,最後,終究是開了口問他,「那,太女殿下,你可是要讓我將女皇陛下喚來看看你?」

    尤鳳九想也不想的便是搖頭,紫墨又是一陣子的狐疑,往日,在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這個太女殿下可是對女皇陛下粘的很的,此番,這些個反應為何會這麼的詭異。還有,太女殿下的眼神也和往日有著大大的不同。

    但,來不及他多想,尤鳳九的目光已經向著他看了過來,他一驚之下,急忙的轉開了目光,又招呼著眾人道,「好了,我們都下去吧,給太女殿下一點兒休息的時間。我們不要打擾他了才好。」

    紫墨這話一說完,眾人如臨大赦。都快步的向著外面走了去,花蔭看著那些個人的速度。心下暗暗的歎服了起來,這速度,這姿勢,要是為國家服務的時候,能夠趕得上這樣的速度。那一定是不錯的。

    愣神之間,紫墨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他垂眸看向了她,眸子裡還洋溢著笑意。花蔭被他看的一愣,回神之後,下意識的便是回他一笑。

    「我們走吧。」他伸手牽住了她的手。兩人就要離開,花蔭也是樂得如此,她就想著若是能夠快點見著她的慕容真。那便是最好了的。

    可是,不想,他們才走上一點兒路程,他們身後便是傳來了一個很是陰沉的聲音,「我有讓你走嗎?」

    花蔭和紫墨同時頓住了步子。兩人狐疑的對望著對方,都有些不明白。此時又是怎麼回事兒,最後,紫墨看向了尤鳳九,道,「太女殿下,你在說我?」

    尤鳳九的目光壓根兒便是不在紫墨的身上,他目光炯炯的看著花蔭,嘴角微微的咧了開去,最後,終是將手指向了花蔭,道,「我?在叫她,我要讓她留下來。」

    「額。」紫墨頓了一頓,顯然是沒有想到尤鳳九竟然有著這樣的要求,正遲疑之間,花蔭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我??可是犯了什麼事兒?」

    尤鳳九一愣,繼而嘴角咧的更開了,他笑著道,「怎麼會,我讓你留下來,便是不想要你離開,和你有沒有犯事兒是沒有什麼關係的。」

    雖然知道眼前的太女殿下是一個女人,可紫墨依舊是不放心,他沒有說一句話,可拽著花蔭的手卻是越來越緊,越來越緊,最後,終究是花蔭擺了擺他的手,他方才是反應了過來,他轉而看了花蔭一眼,見著花蔭也是滿眼不解的看著他,他重重的吸了一口氣,轉而看向了尤鳳九,道,「太女殿下,花蔭是我的媳婦,有什麼什麼,太女殿下直接與我說便好,她從沒有一個人待在外面過,我害怕她一個人不知道如何和陌生人相處。、」

    紫墨這番話語說完,倒是顯得合情合理,倒是一旁的尤鳳九,終是笑了笑,冷聲道,「我是陌生人?」

    花蔭和紫墨都是看著尤鳳九,雖然,他們沒有說話,可臉上的表情無疑是在衝著他點頭了。

    他又是一愣,臉上帶上了一絲狂笑,「:哈哈,國師大人,瞧你說的,我不就是讓她留下來麼,我一個女人家,我能夠對她做出些什麼,你且放心了。」

    紫墨依舊是不放心,他想著任何一個借口,可終究是不好說服尤鳳九,最後,最後,只能硬著頭皮道,「太女殿下,瞧你說的?我,我不過就是害怕她一個人不習慣,若是太女殿下不介意,那我就留下來陪著你們聊天,如何?這樣,你們也可以好好的相處,我也可以安心,而小蔭也不會害怕。」

    「小蔭??」尤鳳九重複著紫墨對花蔭的稱呼,眸光中跳動過了一絲什麼,他好似想要通過念這個名字讓他記起什麼,可是,他終究是什麼也想不起來。繼而,他看向了紫墨,衝著紫墨堅定的搖了搖頭,「女兒家的閨房之話自然是私密的緊的,國師大人要如何參與進來,若是國師大人想要參與進來,我和小蔭就聊不開心了。」

    紫墨變動著眸光,他看著尤鳳九,始終想不明白尤鳳九到底在打著什麼主意,這番,花蔭和她才進了一面,她便硬是要留下花蔭,再說說她對花蔭的稱呼,小蔭,小蔭的,竟然還喚的這麼的熱絡,這說來,他的心裡還真是失落不小。

    這番,紫墨正鬱悶間,卻又聽的尤鳳九沉著聲音道,「好了,我是太女殿下,難道,國師大人這是連我的話都不聽了麼?」

    她這話語一出來,頓時。紫墨連忙道,「並非這樣的,希望太女殿下莫要見怪才好,小蔭實在是有害怕生人的習慣,我不過就是擔心她罷了,若是太女殿下硬是要將她留下來,那也無妨,我出去便是。」

    紫墨這話語說出來,頓時,尤鳳九滿意了。而一旁的花蔭則是拽進了紫墨的手,顯然,還真是不想呆在這裡的。

    紫墨湊到了她的耳旁。低聲道,「別怕,我在宮殿外等你,待會兒,我們出宮就去見慕容真。可好?」

    聽見了紫墨的承諾,花蔭的心微微安定了一下,她側某看向一旁的臉上帶笑帶笑尤鳳九,繼而緩緩的放開了紫墨的手,緩緩的衝著紫墨點了點頭。

    紫墨衝著尤鳳九拱了拱手,又囑咐了幾句話。方才是緩緩的離開。

    待屋子當中就只剩下花蔭和尤鳳九的時候,屋子裡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了起來,若不是花蔭的心肝兒夠強大。她真會望著後面逃去,可是,她終究還是定定的站在了那裡,一動也不動,說來也是。這尤鳳九身為一代太女殿下,可這行徑卻是詭異的很。若是別的女人一定會盯著男人看的,瞧那紫墨那般的俊美,若是她的心裡沒有慕容真,或許,她也會沉迷上紫墨的外貌,可這??眼前的太女殿下,竟不看男人呢,逕盯著她這個真女人看,莫不是這個太女對女人有著很大的興趣?

    想到了這種可能,花蔭的身子瑟縮了一下,打心眼兒裡排斥著眼前這個可能有百合行徑的女人。一旁的尤鳳九又是如何看不清楚她眼裡的神色,他微微的愣神之後,終是低聲道,「你??在想什麼?」

    「額?」她頓了一頓,急忙搖頭,笑話,眼前的女人可是太女殿下啊,將來是要做女皇的人,她這個草根又如何能夠輕易得罪眼前的女人呢?見著尤鳳九很是狐疑的目光不斷的閃爍在她的臉上之後,她連忙道,「沒有,沒有,我什麼也沒有想,真的什麼也沒有想。」說是在的,這麼膽小的小徑,她是打心底兒裡在嫌棄著自己,可是,沒有辦法,誰叫她這是一個大好青年,在還沒有見著慕容真之前,她定然不能就這麼的因為得罪了權貴之人而喪命。

    看著她這般摸樣,尤鳳九好笑的道,「你很緊張?」她的目光放在花蔭的臉上,雖是第一次見面,卻是異常的親切。

    這就是傳聞當中的接地氣兒?無論身份是有多麼的尊貴,依舊是這麼和藹可親?呸呸,什麼和藹可親,根本就是親和力十足。正在花蔭不斷的走神之間,耳旁,再次傳來了尤鳳九的聲音,「你??果真很緊張。」

    「額。」花蔭極快的回過了神來,她連忙否認道,「怎麼會,哈哈,這麼會呢,太女殿下,如同你這麼有親和力的人,這麼可能有人怕你。」她是相信了,,伸手不打笑臉人,此番,勁量的討好別人,對自己而言,定時是有好處沒有壞處的。

    「??你,覺得我有親和力?」尤鳳九看著她,臉上的笑意越大。

    「恩恩。」花蔭連連點頭,彷彿警覺此番自己好似配合的太過了,她連忙衝著他嬉道,「呵呵,我,我的意思是,你本就是親和力十足,這,你毋庸置疑,我說的是大實話。」

    尤鳳九又是一愣,她只覺得她好似不應該是這樣的,微微的愣神之後,她不打算再過多的糾結於這個問天,便是向著她招了招手,指著面前的位置道,「我們坐下聊吧,這樣站著,你不累,我也累。」

    花蔭狐疑的看了看她,最終,無奈之下,終究還是跟著她走向了一旁的袁木卓旁,但是,鑒於安全起見,花蔭選了尤鳳九正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因為,這個位置是離尤鳳九最遠的地方。

    開始的時候,尤鳳九瞧著花蔭的行徑,也是一愣,繼而他衝著她笑了笑,道,「你還是在怕我,說吧,為什麼怕,我不怪你。」:

    「額?」這事兒,還真的能夠說?天,若是一個不好,眼前這祖宗怪罪於她,那又如何,這弄不好,那就是五馬分屍的問題。她還是不要輕易的嘗試好了。

    想著,她連連的擺手,就想要證明自己真的沒有二心,真的覺得不怕她。

    尤鳳九蹙了蹙眉,道,「既然不怕我,那為什麼要坐在那麼遠的地方?」

    「額??」花蔭轉動著眸光,愣是沒有想出一個合理的理由來,索性,她隨便道。「太女殿下將來時要做女皇的人,定然是人中龍鳳,我。我只是一個平明,能夠和太女殿下坐在一起已經是三生有幸了,坐在這個地方便是非常好了,若是坐在您的身旁,我害怕我身上帶著的晦氣會沾染到你的身上。」花蔭越說。她就越加的開始鄙視自己了,這,這算是什麼!

    而尤鳳九在聽了她的這句話之後,眸光也是怔怔的愣了半天,硬是沒有回過神來,最後。她無奈的衝著花蔭,道,「好了。你就說說你心裡的想法吧,我坐在這裡,自然是在觀察你的,我知道你心裡有著想法,你卻是不告訴我。我一個不開心了也可以治你的罪,再加上放才你不是說了麼。我是一個親和力十足的人,若是在這種情況之下,你都不能對我說實話,那就說明了你是在說謊,說明親和力十足,根本就是你編綴出來的,你這也就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說吧。」

    「額?」尤鳳九這番的說來,竟是讓她覺得萬分的鬱悶了,這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分明就是在給她挖坑,等著她往下面跳,花蔭的眼皮子跳動了幾下,她很是無辜的看著尤鳳九,低聲道,「太女殿下,我只是好奇你為何會將我留下來。」

    尤鳳九看著她,足足看了半響,方才是緩緩的開口道,「有什麼好稀奇的,我想,你的心裡,可能有一小部分是在猜測我留下你的目的,更多的,還在猜測著其他的問題吧,你就說說吧,我不會怪罪於你,若是你不說,我才會怪罪於你。」

    花蔭閉上了眼睛,心裡暗暗的想著這人還真不是一般的不好相處,在微微的咒怨了一陣子之後,花蔭咬著牙的道,「那個,那個,太女殿下,您,您接受百合嗎?」

    「百合?」尤鳳九重複著花蔭的話語,顯然是一會兒之間沒有明白她的意思,花蔭連連的點頭,兩眼直直的看著她,就等著她回答的。只要尤鳳九回答了,那麼,她的心裡也算是有一個底兒了,尤鳳九若是能夠接受,那她就很有可能是百合,此番,自己的處境就會非常的??,若是尤鳳九說她不接受,那麼,就說明了,她將自己留下來,定然還有其他的盤算,至於是什麼盤算,她還要好生的想想。

    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尤鳳九的回答卻是足以讓她吐血而亡,因為,尤鳳九很是困惑的看著她,如同一個小白花的道,「額,百合?百合不是花麼,你所謂的百合又是何物,難道,還有其他深遠的意義?」

    花蔭一愣,她估摸著眼前的情景,苦著一張臉道,「您,您真不知道?」見著尤鳳九老老實實的衝著她點頭,花蔭一臉同情的看著尤鳳九,道,「百合其實便是龍陽一般的好理解,只是,百合是形容女女之好,而龍陽是形容男男之好的。」

    聽著她這般說話,尤鳳九再次愣住了,此番,她看向花蔭的眸光當中更是增添了一種叫做探究的神色,她足足的看了花蔭半響,方才是冷著聲音道,「你是在什麼地方聽來這些話語的。」

    慘了,慘了,尤鳳九的話語分明就是在憤怒的,這,自己已經是夠謹慎了的,這情景不會是向著自己最不想要的方向發展過去了吧,是戳中尤鳳九的死穴了?尤鳳九真的是百合?

    花蔭的心裡那叫一個淒涼,她暗暗的想著,自己人生地不熟的,若是這太女殿下一個不開心了,直接的將她給解決了,她當如何?天!老天爺,你不會真是沒有長眼睛吧,她還沒有見著慕容真呢,怎麼可以,她怎麼可以死!

    花蔭不甘心的咬著牙齒,雙眸當中還帶著憤憤之色,一臉防備的看著一旁的尤鳳九。

    尤鳳九被她看的一愣一愣的,愣是半響都沒有回過神來,最後,尤鳳九終究是憋不住了,開口道。「我問你問題,你回答便好,作甚這般看我?我可是欠你什麼東西,還是?」

    迎著尤鳳九認真的眸光,花蔭足足的愣了半天,暗暗的嚷道,是啊,是啊,她現在是不欠她什麼,可是。過會兒便是說不清楚了,說不準兒,她此生最寶貴的一條小命就這麼的。就會沒了!

    見著她這般看她,尤鳳九眼裡的詫異是越加的濃重了,她咧著嘴,道,「說來聽聽個。你到底是從哪兒聽來的?」

    「一個智者。」這是腐女必備的常識罷了,可這些個事情若是她還要給眼前這個尤鳳九太女殿下細細的解釋開來,那就是太過於瑣碎了,她姑且不提這些個問題。

    「智者?」尤鳳九詫異的看著花蔭,見著花蔭猛烈的衝著她點著頭,她心下開始有些狐疑。繼而,又開口道,「什麼智者?我怎麼沒聽說過有這樣的智者?」

    「額??」花蔭心裡那個鬱悶。看著她一臉好奇的看著她,只好擠出了一臉的笑容道,「太女殿下,很多智者都是隱居於鬧市當中的,有什麼好奇的。對了,太女殿下。你,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越說到後面,她就越加的謹慎,生怕一不小心,給踩中了地雷去。

    尤鳳九搖頭,「沒有。」

    「沒有?」真的沒有?那也就是說,自己沒有那方面的危險了,那這個尤鳳九留著自己下來做甚?難不成,還有別的原因?一般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最少不了的談論對像便是男人,也就是說,他們現在在這裡很有可能是因為,尤鳳九想要和她談論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很可能便是國師大人紫墨?

    想到了這點,花蔭看著尤鳳九的眸光是越加的曖昧了,而尤鳳九的觀察力本就是敏銳的很,現在,她看著他,只是笑道,「哦?你現在又在想些什麼,我倒是有興趣的緊。」

    花蔭想,竟然都是女人,那有些歌事情也不用遮遮掩掩的了,直接挑明了,那不是更好?打定了注意,她衝著他笑道,。「你可是在想紫墨?你對紫墨有興趣、?」她本以為她這話說出口,尤鳳九一定會有幾個反應,第一個反應便是人之常情,所有的女人在提起了自己的暗戀對象都是甜蜜的模樣,而所有女人的暗戀對像被別人猜測出來的時候,一定會很不好意思的,所以,臉紅心跳垂眸,這樣的反應是正常至極的。第二個反應便是憤怒,這種下意識的否定是源於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道理,若是她覺得自己最隱秘的想法別別人給猜中了,而她自己又是非常的不想趁人,那麼,這種反應也是很正常的,第三個反應,那就是淡定至極,會有這種反應的是一定是大方,無所謂的人,她不覺得這是什麼秘密,甚至是願意拿出來和別人分享,願意讓別人幫忙將她這個願望給實現。

    可是,這些個反應用在尤鳳九的身上就統統的不合格了,因為,她不是第一種,不是第二種,更不是第三種,她只是怔怔的看著花蔭,的沒有說話。

    花蔭的眼皮子又是一陣跳動,她只覺得此番真是踩到地雷了,莫不是還真的得罪了眼前的女人?正擔驚受怕之際,卻聽得尤鳳九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她聽的出來,尤鳳九的語氣當中帶著一種冷氣。

    這種反應根本就不屬於此地無銀三百兩,因為,尤鳳九沒有一開始就激動的反抗著。

    花蔭厚著臉皮,道,「我猜不到你將我留下來的原因,便隨便想想,我,我本不想這麼說的,只是太女殿下方才一直都在那麼的說著,我倒是有些害怕了,就說了實話」

    「不是。」尤鳳九淡淡的的開口,在遲疑了一會兒之後,方才道,「我只是想要你留下來陪我用飯。」

    「啊?」這,這是她想都沒有想過的。

    尤鳳九所謂的讓她留下來陪她吃飯,其實,換句話來說,倒是尤鳳九在陪著她吃飯,因為,尤鳳九剛剛大病初癒,並不能吃太多的東西。此番,那些個宮娥擺了一大桌子的食物在桌上,尤鳳九又一個勁兒的叫她吃著,她想,或許,這頓飯結束了,也是太該走的時候了,索性,她老老實實的開始吃飯,只想著快些離開。快些離開。

    飯剛用完,她立馬道,「太女殿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尤鳳九看著她,半天方才是冷著聲音道,「你??有事兒?」

    想到了慕容真,她忙點頭,道。「嗯,急事兒,非常急切的事兒。」

    尤鳳九狐疑的看著她,卻是沒有爽快的應了她,反而是一副刨根究底的道,「哦?什麼事兒?說來聽聽。」

    「額??我在找一個人。非常重要的人。」

    「男人?」

    「嗯,恩。」

    「??」尤鳳九不在說話了,她這般不答應花蔭。也不拒絕花蔭的摸樣,倒是讓花蔭好生的著急,半響,大殿之外忽然傳來,一個聲音。「女皇駕到!」

    女皇?花蔭蹙著眉頭,還未回神。一個身穿大紅色長袍的高貴女人已經快步走了進來,花蔭狐疑的看著女皇,待對上了女皇之後,兩人的目光都是一愣,而一旁的紫墨卻是急忙拽了拽花蔭,將花蔭拽到了地上了。

    花蔭沒有搞懂,這女皇是怎麼忽然就來了,心裡暗暗的懷疑著可能是因為紫墨叫來的,她轉眸看了看紫墨,卻見著紫墨的目光正放在她的身上,他的眸子裡帶著一絲擔憂,繼而,那股子的擔憂又轉化成了滿滿的笑意。

    花蔭看著,先是一愣,繼而,女皇的聲音傳了過來,。「大家都起身吧。」紫墨伸手拉住了花蔭的手,將她拉了起來。

    「皇兒,身體可是舒服了?」

    「已經好多了,多謝母皇關心。」

    這番母慈女孝的摸樣竟讓紫墨聽著愣了一愣,往日的尤鳳九便是一個叛逆至極的人,此番,怎麼忽然之間就收起了自己的爪子了,竟然這般的有禮?而一旁的女皇也是足足的愣了半響,但終究還是回過了神來,她的臉上帶著大大的笑意,只覺得眼前的尤鳳九比往日還要討人歡喜很多。

    她笑了笑,眼裡竟是有些濕潤,「皇兒,你這大病了一場,還真是懂事了很多,為娘,為娘,真是開心。」

    尤鳳九看著先是一愣,繼而緩緩的伸手向著女皇的臉上抹了去,抹去了他眼角之上的淚水,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無疑,女皇是被尤鳳九的動作給弄開心了,而一旁的紫墨則是的愣在了那裡,他如同根本就不認識尤鳳九一般的看向了尤鳳九。

    接下來,又是女皇和尤鳳九上演的一副母慈女孝,這些,都和紫墨他們是沒有關係的,可,又不好離開,最後,是尤鳳九打破了這個平靜,她看了看花蔭,轉而對著女皇道,」母皇,我想要給你討要一個人。」

    紫墨如何沒有察覺她臉上的表情,他的心陡然一跳,只覺得那尤鳳九要討要的人或許真的就是和花蔭有關聯的人。

    果真,事實證明還真是這樣的,尤鳳九果真向著女皇討要了花蔭,當尤鳳九的話語說出來之後,眾人都是一愣,女皇這下才是有功夫看向了一旁的花蔭,她瞅著花蔭,眸光微微的挑起,道,「皇兒,怎麼忽然向我要一個女娃兒,這女娃兒雖然長得不錯,可你這宮裡也不好宮娥,這樣吧,皇兒,我賜你一些夫侍,如何,他們定然能夠將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你想想,你年紀也是不笑了,此番,也是時候,好生的考慮考慮生孩子的事兒了。」

    尤鳳九聽著她這般說來,當下,面色就變了一變,繼而又堅持道,「母皇,我很少向你討要人。」

    這話倒是大實話,女皇開始猶豫了,其實,給一個丫頭給自己家的女兒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可就是,這個女娃兒是自己的女兒親口給她討要的,這些年來,她的這個女兒根本就不接觸男色,所以,她很久之前便是懷疑起了自己家的女兒是不是有什麼缺陷,甚至於,她開始懷疑自己家的女兒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歡男人,而喜歡女人。

    此番,自己家女人忽然向著她要人,這??無疑讓她是越加的擔憂了。

    看著女皇面上的表情,熟悉女皇個性的人紫墨開始擔憂了。他跨前一步,低聲道,「女皇陛下,這實在是不可啊。」

    「哦,如何不可?」女皇倒是以為國師大人要提一些有意義的見解了,此番,正好她的心裡還沒有一個底兒,正要,可以利用這個時機,聽聽國師的意見。若是有道理,她也好推卻了尤鳳九的意見。

    不想,紫墨卻是道。「花蔭是我的未來夫人,我,我,怎麼能夠讓她留在太女殿下的殿中,我已經答應了她。要好生的照顧她,讓她一輩子衣食無憂,我,恕我無法從命。」

    尤鳳九聽著他的話語,面色不竟一愣,直接開口道。「是嗎?我倒是覺得還未成婚之人便不是你的人,更何況呆在我這個宮裡難不成我還要委屈了她不成,我可從來不知道。我這個宮裡還可以虐待人的。」

    聽著自己家女人這般強硬的語氣,女皇先是一愣。

    紫墨將花蔭的手拽的越加的緊了起來,「花蔭本非我國之人,更何況,太女殿下想要將她留在這裡做甚?花蔭根本就不懂得這宮裡的規矩。而且,更是不會照顧人。」這眼下拒絕的意思是那麼的鮮明。可是,尤鳳九聽著,卻不是那麼一回事兒。她淡淡的衝著紫墨笑了笑,道,「我何時說過要阻撓她成親了,我何時說過要讓她當我的下人,我何時說過要讓她遵守什麼宮規,我只是覺得和她有緣分,此番,想要讓她陪我一陣子,我這身子也是剛剛好起來,我很厭煩一些事情,可是,看著她,我的心情竟是莫名的好,我想好生的抓住這個機會,讓她待在我身旁一陣子,我想,有了伴兒,我的身子會恢復的更快的。」

    當尤鳳九說出了這樣的話語之後,紫墨就知道,完了,完了,女皇一定會同意的了,因為,女皇最關心於尤鳳九的身子了。

    「皇兒,這是真的麼?」女皇見著尤鳳九很是認真的點頭,她的臉上浮現了一股暖然,「既然是這樣的,那便是在再好不過了,我希望皇兒的身子可以快些好來,這些個問題,自然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回眸,女皇看向了一旁的紫墨,道,「那國師就暫且割愛幾天,可好?待我的皇兒身子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定然將這位姑娘送回你的身邊。」

    「可是?」紫墨還想要說些什麼問題,卻是被女皇很快的打斷了去,「好了,好了,國師,我今個兒也是疲乏了,很想快些回我的宮中休息,前些個時間你不是同我提過前一任國師以及玉族的事兒麼,現下,我正好有空,你就跟著我來吧,我們好生的談談。」

    紫墨自從回來,那掛念著玉族多年受屈辱的心就是沒有消停下去,只是,女皇一直拿著各種理由來搪塞她,此番,還真是好,既然女皇已經同意了,那便是說明了,女皇要正式和他談論這事兒了。

    他看了看花蔭,先下閃過了一絲猶豫,一個是族中名譽,一個是自己心愛的女人,他深深的知道,此番,即便是他不和女皇談論玉族的事兒,即便是她很想要和她說說,他必須要要回花蔭,那也是沒用的,在在裡,女皇給了他一代國師的重任,那不過是別人眼中的光鮮罷了,若是女皇一個不開心,她還是照樣可以將他從高高的位置之上給拉下來。

    紫墨向來都是實施者為俊傑,此番,他知曉,他必須得選擇跟女皇走。緩緩的踱著步子,他走動了幾步,仍舊是覺得心裡有些放心不下,索性,他轉回了身去,貼在花蔭的耳旁,低聲道,「我過幾日就來接你,你好生的照顧好自己,記住,待你i出來,我定然會帶你去見慕容真。」

    花蔭悶悶的點了點頭,紫墨終究是滿意的跟著女皇離開,待宮殿當中又恢復寧靜之後,花蔭很快地察覺到了這屋子當中的詭異氣氛,她微微仰頭,當對上了尤鳳九的眸光之後,她又是一愣,因為,尤鳳九的目光實在是太過於??陰冷了!

    「他剛在你的耳邊說了什麼?」尤鳳九如同一個撞見了自己的老婆紅心出牆的老公一般看著花蔭,花蔭奇怪的看著他,倒是忘記了回答他的問題。

    她在微微的愣了一愣之後,終究是緩緩的道,「慕容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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