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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7偽結局下 文 / 無理瘋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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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若是紫墨,他又為何會認不出她?

    紫墨看著吃驚的兩人,他低笑道,「在下紫墨,尤國國師,早前也曾聽聞過晏公子的聲名,今日有幸一見,心裡覺得甚是愉快。∥*?網#」

    「你是紫墨?」季夜詫異的看著紫墨,儼然是不相信的神色。

    「我受女皇之命出來辦事兒,為了掩人耳目方才做了這種扮相,先前不與晏公子相認,一來是因為我的探子還未查探出你的身份,二來則是因為我想著待所有的事兒都有個完結之後,我們離開之後再公佈身份也不遲。」

    那晚,晏憬和季夜說好了一同離開,可是,花蔭就當自己是外人一樣,她繼續吃著自己的東西,壓根就沒想過要和他們一起離開,她只是在等她的大俠。

    季夜覺得花蔭受了刺激,所以,導致了她最最終活在了自己的世界當中,這點,季夜覺得他不能容忍花蔭再以這樣的姿態活下去,所以,他決定對花蔭下藥,他要讓花蔭睡上一段時間,繼而,她想要好好的利用這個機會向著花蔭表明,她少了那所謂的大俠,也是一樣可以活的精彩。

    那晚,花蔭睡得很沉。

    第二天,當紫墨看著季夜背上背著的花蔭之時,他愣住了,他不明白眼前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可是他也不好意思問,只得幫著季夜將花蔭扶上馬車。

    季夜本不盤算著回回尤國,可既然紫墨都來了,他也就跟著紫墨會一趟,那天,他想了很久,他知道紫墨是真的記不住以前的事情,可又說不出是因為什麼導致紫墨忘記了以前的事情。

    馬車馬不停蹄的走了一天。季夜擔心著花蔭,但,當花蔭醒來之後,他的心又開始發苦了。

    「我們是在哪兒?」她看著他,淡淡的開口。」回家。」他勁量的用自己溫柔的笑容來感動她,希望她能夠鬧也不鬧的跟著他。不想,花蔭卻是蹙了蹙眉,很是不解的看著他,「回家?有慕容大俠嗎?」

    季夜的面色鎮住了,他咬著牙。陰沉的道,「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慕容真,就算是你踏遍了真個土地。你也不見得會找到一個慕容真。」

    「」花蔭看著他,緊緊的閉上了嘴巴。

    他的心裡過意不去,如果可以,他希望一輩子都能夠好生的同她說話,不吵不鬧。所以,他嘗試著安慰他,「嗯,其實,如果你覺得有,那麼他就無處不在。」

    「那就是有?」花蔭雙眸放光。

    季夜遲疑了半天。終究是忍住了想要咬舌頭的衝動,鎮定的點了點頭。

    花蔭的面上帶上了一份喜悅,她遲疑了半天。依舊是沒有說話,季夜的心裡又開始不安了,他看著她,道,「怎麼了?」

    花蔭搖頭。很是肯定的道,「你在騙我。」

    「」這一刻。他覺得他判斷失誤,花蔭根本就沒傻。

    「難道,你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大俠麼?」他耐著性子反問她。

    花蔭的眼裡產生了一股子的迷惑,她看著他,半天方才道,「是有的吧。」

    季夜勾唇,似是達到了他的目的,「嗯,有的,可是願意讓我帶你去?」

    花蔭沒有回答他,她閉上了眼睛,季夜的心裡猝然又產生了一種挫敗感,或許,連著他自己都不知道,她的一舉一動,無不牽引著她的情緒。

    幸好,花蔭還算是積極的,因為花蔭並沒有抗拒事物,那天,他們留住山洞當中,季夜親手烤了一隻雞遞給了花蔭,花蔭忽然想起了以前和慕容真似乎也烤過東西給她吃,心裡一喜,歡快的接過了季夜遞給她的事物,待她吃完,依舊是用那雙茫然的目光看著季夜,季夜又是一陣的歎息,他知道,她應該又是想起了慕容真。

    季夜從來沒有這麼嫉妒過慕容真,若是可以,他真的很想抹掉屬於花蔭的記憶,讓花蔭什麼也記不住了,那不是很好麼,讓花蔭心安理得的呆在他的身邊不是很好麼,雖然,他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開始便是對著她有了那種放不下的情愫了,可,他知道,他現在不願意放手。

    那晚,山洞當中忽然遇人襲擊,那酷似野人的人將季夜他們一行人統統綁了去,從頭到尾,季夜都緊緊的護著花蔭,不願意讓她受一點點的傷害。

    當天亮的時候,那群像是野人的人將他們帶了出去,看著周圍全是桃林的環境,所有的人都是愣住了,他們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景色。其中,一個白鬍子老頭深沉的看著紫墨,嚴肅的道,「你i為何會有紫墨玉?」

    紫墨開始一愣,當他看見那白鬍子老頭手裡正拿著自己的紫墨玉的時候,忙伸手去奪,可不想,那白鬍子老頭側身一閃,便躲開了紫墨的架勢。

    「你為何會有紫墨玉?」白鬍子老頭依舊是嚴肅的看著紫墨,有那麼一瞬間,花蔭覺得這白鬍子老頭根本就不是在問一般的問題,而是在審問一個小偷。

    紫墨臉色一沉,冷聲道,「笑話,祖宗傳下來的東西還有不能擁有之理?」

    白鬍子老頭一聽,整個神色都是愣住了,他的唇角哆嗦了幾下,那呼吸的力道也是因為激動兒變得有些猛烈,吹得兩邊的白鬍子一陣一陣的上揚。

    「你的意思是,這個紫墨玉是你祖輩留給你的?」不知道是不是花蔭看錯了,花蔭總覺的著白鬍子老頭的眼裡開始閃爍起了光芒,竟然是那麼的詭異,足足的愣了半天,白鬍子老頭才漸漸的回神。

    然而比這個更加詭異的是白鬍子老頭直接走到了紫墨的面前,他當中眾人的面脫下了紫墨的靴子,紫墨整張臉都紅紅的,想來是被氣成這個樣子了

    「你是誰,怎得這麼的無理?」紫墨正發火,卻聽得白鬍子老頭歡喜的聲音傳了過來,「果真。果真,果真是少主子,果真啊,小時候我便記得少主子的腳掌心處長著一個胎記,此番看來,還是真的。」

    眾人聽了又是一陣的唏噓,而原本憤怒不已的紫墨已經是忘記了說話了,他愣愣的看著眾人,又愣愣的將目光轉向了那白鬍子老頭,那白鬍子老子老頭迎上了他的目光。連忙道,「族長啊,你可是回來找我們一族的?」

    族長紫墨驚的再也說不出話來了。他這麼就成了他們的族長了,他自己都不曾記得。

    那白鬍子老頭瞟見了一旁的花蔭,那雙細長的眸光就那麼定定的看著她,繼而開口,「族長。這不會是族長夫人吧,族長真是有慧眼,族長夫人一看便是少有的美人。」

    聽白鬍子老頭這麼一說,紫墨下意識的看向了花蔭,當對上了花蔭滿然的眼神之後,他的心裡猝然一動。

    站在花蔭身旁的季夜刻意的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的身體和花蔭的身體靠的更近,這好似在宣判著自己的佔有權。

    而此時,白鬍子老頭已經是開了口。道,「族長,我們進屋一談。」

    這麼烏龍的時間就這麼發生了,原來,那白鬍子老頭竟然是玉族的大長老。當初,玉族被早一代的國師陷害成。他們不得不歸隱,一直以來,他們都在尋早老族長留下的遺孤,不想,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番,終於找到了紫墨,他們定然是很歡心的。

    可是,對於這點紫墨卻很是詫異,因為,紫墨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師傅竟然會是一個壞人,他這般莫不做聲,只是靜靜的聽著他們說話,也只是想要快些的離開這個地方,先順著他們的意思來,便好。

    可,大長老是何等聰明的人,他從紫墨茫然的眼神中終究還是領會到了一點兒意思,紫墨,道,「族長可是不相信我們的話?』

    紫墨沉默

    季夜瞧著這架勢,低聲開口,「紫墨兄好生的奇怪,好似忘記了很多事情,紫墨兄,你是不是亂吃了什麼東西?」

    紫墨狐疑的看了季夜一眼,道,「我忘記了事情?」

    「嗯。」季夜點頭,「你可知道你曾經去過許國?你可曾知道,你在許國認識了一些人?」

    紫墨愣然的搖頭,「我去過許國?」這事兒他如何不記得,他只知道他一直都呆在師傅的身旁,這次也是第一次出遠門。

    「你們胡言亂語,公子,不要相信他們的話,他們都是不安好心!」一直沉默的袁青忽然開口。

    紫墨頓時愣住,而季夜也是順著袁青的聲音看向了袁青,季夜探究的看著袁青,那犀利的眼神竟讓袁青壓根兒就不敢迎接季夜的目光。

    「他在說謊。」季夜低聲道。

    頓時,所有的人都看向了袁青,袁青的臉頓時紅的通透,他不服氣的道,「說謊,說什麼慌,我說了沒有便是沒有,你們為何不相信,不相信便算了,我只要我家公子相信,公子,你可願意相信?」

    紫墨看著袁青,那目光讓人看不出所以然來,袁青一下跪在了地上,道,「公子,袁青跟了你這麼多年了,難不成,你還不信我不成?」

    紫墨的眸光微微的緩和,低聲道,「是啊,袁青一直陪在我的身邊,說來也是有十幾個年頭了,我怎麼會懷疑你。」

    這言下之意便是他相信袁青?季夜蹙了蹙眉頭,他反問袁青,「你家公子說你跟了他十幾年了?」

    袁青一愣,很是防備的看了季夜一眼,但終究還是點了點頭。季夜嘴角冷笑,嗤道,「哦?那你真正的主子難道沒有告訴過你,一直以來紫墨的身旁就沒有一個叫做袁青的隨從,紫墨向來是獨來獨往慣了,根本不習慣讓誰跟著你,你可還不承認?」

    袁青咬著牙,大有死也不承認的架勢,他看了季夜,最終還是將目光鎖定在了紫墨的身上,「公子,你為何不信我,公子,袁青服侍你這麼多年。你怎麼能不相信袁青。」

    紫墨面色僵住,看不出表情。

    季夜臉上冷笑,「哦?服侍了你們家公子十幾年了?安你可知曉你們家公子的習性?」

    「我家公子對於生活很不挑剔,平日了也是待人謙和。」

    季夜又是一陣冷笑,「好一個待人謙和,那你可知曉你家公子是如何當上國師的?」

    「自然是老國事讓位於我家主子。」袁青自信滿滿的回到。

    季夜又是一陣的冷笑,「與你說話很真是費盡,紫墨,你可知道你是如何登上國事之位的?」

    「受女皇陛下的聖旨所指示。」紫墨雖然是在回答季夜的問題,可是。他的眼睛壓根兒就沒有從袁青的身上挪動開一份,袁青終於底下了頭去。

    季夜又是一陣的冷笑,還未開口繼續說話。袁青忽然開口,「公子,不是這樣的,公子,我可能是記錯了。」

    紫墨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袁青,袁青雖然跟著紫墨不久,可,好歹還是知曉紫墨的性子的,紫墨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所以。得罪了任何人也是不可以得罪紫墨的。

    「哈哈哈,說這些有何妨,我看啊。族長是中了那人的道,我想,他用了忘草。」

    「忘草?」紫墨看著白鬍子老頭,神色之間好似明白了什麼。

    「正好我族中有解藥,只是需要採集幾日。待族長休息幾日,採集的草藥也差不多了。族長可是願意?」

    對於這個忽然到來的族人,紫墨的心裡雖然存在著狐疑的成分,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裡總是有一種親近的感覺,他願意去相信,而且,在他的記憶當中,他也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反正也不急著回尤國,便是暫時的停留幾日,若是換回一些對他而言有意義的東西,那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兒。

    紫墨轉頭看向了季夜,,季夜接受者紫墨的目光知道他這是在詢問他,他想了想回了尤國又有很多事情要做,那時候他定然少了很多時間照顧花蔭,這時候的花蔭真是需要照顧的時候,他不如暫時停留幾日,待他將花蔭的情緒給撫平之後,他們再走也是不錯的。

    季夜點頭,回頭看向花蔭默不作聲的臉頰,他的臉上帶上了一陣笑意,她這也算是同意了吧,不錯。

    袁青成為了懷疑對象,大長老讓人好好的將袁青守著,繼而轉頭看向了花蔭,道,「夫人,可需要沐浴?』

    花蔭愣愣的看著大長老,既不點頭也不搖頭,而季夜則是臉色微微冷了下去,道,「叫她小蔭便好,她是在下的未婚妻。」

    大長老聽了之後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連忙道歉,季夜雖然的扶了扶手,待看向花蔭之時,只瞧得花蔭冷冷的看著她,道,「慕容真」

    他的心又是一涼,她這是在提醒他麼,提醒他,她的未婚夫應該叫做慕容真才對。

    他不願意和他繼續糾纏這個話題,只是淡淡的對她點了點頭,道,「好了好了,慕容真慕容真。」

    花蔭真的沒有再和他拗勁,之後,花蔭隨著族長人安排,將她帶去沐浴,又給她換上了一件乾淨衣衫,說來,花蔭長得也確實是淡妝濃抹總相宜,即便是在族中隨便的挑一件衣服花蔭都能夠將她承托的完美無疑。

    季夜坐在大樹下看著她向著他緩緩的走來,他的心神微微一動,只希望這個身影只為他一個人存在。

    「坐在我旁邊。」他伸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花蔭沒有拒絕,聽話的坐了下來,這時候她才發現,他竟然在畫風景圖。

    「你會畫這些?」她指著他手下的傑作道,原本,她以為他這種練武之人根本就不懂這些的,不想

    季夜的面色一冷,繼而道,「畫的如何?」有些事情他不知道在這個時候是說還是不說,他想,還是不說的好,總有一天那個適合告訴她的機會到了,便好。

    花蔭也沒有繼續糾結在這個圖是誰畫的身上,她的眸子動了動,認認真真的看著白紙之上的風景圖,不其然的,她看見了一抹身影,很久很久之前,她好似也看見過這種圖畫。那時候的她好似要嫁給皇上。而她無意之間在花鶯閣內走動,卻是無意的發現了正在畫風景圖的晏憬,那時候,她還打趣他,一直以來,她便是以為他只會畫春宮圖的。

    為什麼兩個人的畫中都有一個人的背影,而且這個背影是那麼的熟悉?花蔭詫異的看向了季夜,季夜瞧著她的目光,笑道,「覺得如何?可是不好看?『

    花蔭的眸子動了動。低聲道,「你的畫風和一個人有點像。」

    她說著話,眸光卻從沒從他的臉上給移動開去。他微微一愣,繼而淡淡的的開口,「哦,誰?」

    「他也姓晏你,你叫什麼名字?」

    「」季夜遲疑了半天。他從她的眸光當中看到了一股子的執著,他知曉,這時候,如是他不說實話,她或許還會這麼久看著她。可實話「你也知曉,我叫季夜。」

    季夜花蔭的面色變了變。冷著臉道,「季夜?不愛說便不要說,你明明就知道。我那日聽見紫墨喚你晏公子,你何必騙我。」

    「」季夜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那若是我告訴你,我的名字。你可願意嫁給我?」

    他帶著期望的看著她,很想要聽見她說出願意之類的話語。不想,她終究還是讓他失望了,她搖頭,「慕容真。」

    又是這三個字季夜嘴角冷笑,委實想要衝她發火,慕容真不是死都死了嗎,為何到了這個時候她的嘴邊還是緊緊的記著那個叫做慕容真的死人。

    這些抱怨季夜終究是想想,他沉默的繼續著手上的動作,而一旁的花蔭則是偶爾看看季夜,又看看遠處的東西,忽然,她開口道,「你畫的不錯,我娘那花鶯閣當中如是請了你這樣的畫師,那應該是不錯的事情。」

    「」季夜握著筆的手抖了抖,險些就那麼直接將手裡的筆給摔在地上了,原本,聽著她誇獎他,他的心裡還是有著喜悅的,不想,她說出的竟然是這番話語,這說來,他還是鬱悶的緊。

    握著毛筆的手緊了緊,他咬著牙齒道,「在你眼裡,我就那麼適合做春宮師麼?」

    「嗯?」花蔭側著腦袋看向了他,,顯然不知道他想要說什麼。

    季夜的面色又是一冷,咬著牙繼續著自己手上的動作,卻是再也沒有同她說過一句話。

    遠處,有一個紫衫男子靜靜的看著這裡的一切,他總覺得他應該是真的忘記了什麼,不然,為何他看著這個才見了幾次面的女子和另外一個人呆在一起,心裡的反應會那麼大呢,難不成,他很久很久以前就是認識她的?

    後來,花蔭跟著季夜回了屋子,這些天來,季夜一向是和花蔭睡在一起的,一來是為了照顧他,二來則是因為他害怕他一走開,她就會悄悄的從他的身旁走開。

    花蔭頂著季夜未婚妻的頭銜自然而然的,大長老聽說了這事兒也並沒有多加反對,夜晚,花蔭忽然翻了一個身子,季夜拉了拉被子,看似不經意,卻是有意的將身上的被子套住花蔭,從而進一步的將她的身子拉著向著她的懷裡靠去。

    「慕容真」

    花蔭猝然囈語,季夜的心又是一陣的跳動,這些時日以來,慕容真這個話語反覆的出現在他他的耳朵裡,他聽都聽厭煩了,若是可以,他早前便是要阻止花蔭瞧見那叫做慕容真的人。

    他伸手向著她的脖頸處撫了去,有那麼一瞬間,他真想就這麼掐死她算了,她死了,那就沒有哪個女人可以浮動他的心了,那麼他想要辦的事情也會越來越順利,可是,當他的手慢慢的在她細嫩的脖頸之上移動的時候,他還是溫順了下來。

    她忘不掉慕容真這只是暫時的,過些時日,他一定會想著法子讓她忘記,若是真的忘不記,那,那他就陪著她守著那個死去的男人也好,只要,她留在他的身邊便好。

    有那麼一瞬間,季夜的心裡猝然冷笑,他想起了木琳琅,。那個女魔頭,他的心又是一陣箍緊,她不想這般,到了後來他們之間竟然就這般的相處也是很好。總勝過木琳琅那般,當慕容雲死了,她方才明白原來慕容雲並不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多可惜,人貴在珍惜。

    季夜默默的念叨著這些話語,心裡則是暗暗的勸慰著自己,他概要好好的守著她的,他們之間會有未來的,至少,他比慕容真早認識她很久很久。不是嗎?

    正想著,花蔭卻又翻了一個身子,季夜先是一驚。繼而又擔心她著涼,慢慢的挨著她的身子移動了過去,待聞到了那股子熟悉的體香之後,她才放下心來。

    這晚似乎就這麼平靜下去了,不想。半夜的時候又發生了一件事情。

    花蔭忽然吼著自己熱,然後不停的撕扯著自己的衣物,季夜先是一驚,他不明白她這是怎麼了,當他想起了木琳琅臨死之前,好似將她的修為傳授給了花蔭。他的心又是一怔,木琳琅修習玉女經,難不成到了這個時候。木琳琅修煉的玉女經在花蔭的身上起了作用了?

    他瞪著眼睛,雙手緊緊的箍住她的手,低聲道,。「小蔭,怎麼了。是不是」他想問問她是否是因為木琳琅的原因,可是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她怎麼可能知道。

    季夜的身上本就是受了木琳琅種下的蠱毒,這下經過了花蔭的撩撥,他終於還是忍不住大力的向著花蔭的嘴唇吻了去,花蔭很是歡喜他的靠近,只是伸手緊緊的摟上了他的脖頸,讓他向著她更加靠近一分。

    他吻她,啃她,用力的撕咬她,做著往日想了很久也沒有做的事情,當他從她的吻當中得到一定的滿足之後,他看向了她,啞著聲音道,「你跟我做了,你不後悔?」

    花蔭先是一愣,繼而急忙點頭。

    雖然得到了她的回應,可她畢竟是沒有開口的,他還是有些遲疑,「你真的不後悔,你說話,開口,否則,我不會碰你!」

    即便是壓抑的再是痛苦,他也不願意在這個時候為了那該死的欲,望而失去理智。

    「我不後悔,嗯~」她呻吟一聲,竟然比任何的媚藥都要厲害。

    季夜被她這麼一撩撥早就失去了長性了,他在她的脖頸之上吭了一口,哼道,「那,慕容真呢?」

    慕容真聽見這個名字她的心動了動,這些時日以來,她並不是沒有意識,只是覺得慕容真突然離開,心裡接受不了,她想,她何必這般的折騰自己,不如用其他的方式忘記他吧,反正,她也是來自於現代的人,根本就沒有多少貞操感念,打定了注意,她堅定的點頭道,「這種方式讓我更快活,我想,我或許還會很快的忘記沒有他的痛。」

    這是她說過的最完整,最有理智,最能通透他的心的話語,他終於忍不住的咆哮了一聲,勇猛的向著她發起了攻擊。

    一夜纏綿,兩人都睡得很是安好,第二日,是季夜最先醒來,他的手緩緩的撫過她的臉頰,一陣一陣的撫摸著,有那麼一刻,他竟覺得她的臉比以前越加的嬌媚了,唇角微微的勾起,他向著她的額頭之上吻去。

    她和他,他們他們會走在一起的,一定會!

    迷迷糊糊當中,花蔭感覺到了誰在她的額頭之上吻著,她下意識的伸手想要佛開那不明物體,可手剛剛碰觸到那東西,她的眼眸又是一緊,猝然睜眼,她對上的竟是在她的面前無限放大的一張俊臉。、

    她愣愣的看著他,足足的遲疑了半天,終究是傻傻的開口道,「慕容真~」

    這帶著嬌媚的聲音是出自於一個剛剛為人婦之口,竟是那麼的撩撥著人的心,可是,季夜的眉頭猝然走起,他的心也驟然的落到了低端,她在叫他慕容真難道,她以為昨晚和她翻雲覆雨的那個人是慕容真?

    面色一冷,他用力的掐著她的下頜,直直的看著她的眸子,道,「你剛才說什麼?」

    花蔭眼睛也不睜,老老實實的回答他,「慕容真~」

    他的心猝然感受到了一種叫做絕望的感觸,她,她竟然這般不加掩飾。冷著聲音,他冰冷的看著她,道,「你睜眼。你看看我,你看著我,我不是慕容真,我不是!」

    花蔭這時候緩緩的抬眸看向了季夜,又是很長一段時間的呆愣,繼而她緩緩的閉上了眸光,淡淡的應了他一聲,轉過了身去背對著他。

    花蔭這下是有意識的,她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兒,她從沒有想過。她,她真的直接將人給撲了!

    看著那背對和他的單薄背影,季夜的臉頰又是一冷。他等著她道,「為何不看我,看都不想看我一眼嗎?如何,是後悔了,後悔昨夜之人不是慕容真。是我,是不是,你是不是後悔了,還是說,你一隻都覺得是慕容真?」

    他很憤怒,即便平日裡的性子是如何的淡然。在這個時候他如論如何也是安定不下心來,他不甘心,不甘心即便是發生了那樣的關係。她依舊是走不近她的心裡!

    這番,聽著季夜憤怒的聲音,花蔭的背脊顫了顫,聲音有些不平整的道,「哪兒。我再睡一會兒。」

    「你說實話吧,我想聽你的實話。」季夜真心的開始佩他自己的勇氣。原本,他便是不喜歡聽著她說一些關於慕容真的話語,可是,這時候,他委實是放心不下,他就是要知道她心裡最深處的想法,像他這般的胡亂猜忌有什麼意思,他只會給自己添堵,倒不如好好的痛她說說,即便是他說出什麼讓他低落的話語,他也是要聽。

    「你倒是說說。」見著她不回答,他沉聲催促。

    花蔭愣了半天,低聲道,「昨晚的事兒,我有很大的責任,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兒,你,你就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吧,我們半徑八兩,誰也不怨誰,可好?」

    她說著話說的倒是輕巧的很,季夜不由得冷笑,此番,他可算是真的見識到了女人的冷酷了,這女人還真是

    他伸手,用力的將她的身子翻轉了一個方向讓她的目光對桑了他的目光,他還未開口,卻瞧見她冷著的臉頰上竟然還帶著一抹余紅,想來先前應該是想起了昨晚的事情,面上覺得不好意思了的原因。

    想到了此,他原本糟糕透頂的心情也稍微的好了一點,他看著她,緩緩的開口,「你,不好意思?」他雖然是在問她,可說出的話確實帶著萬分的肯定。

    「」花蔭先前原本是帶著紅暈的臉頰現在頓時又浮現了一抹紅暈,她想到了昨晚的一切,那記憶雖然模糊,可她仍舊是記得是自己在邀請她,那般的摸樣即便是她是一個現代人還是覺得有些不適應。

    「我娶你。」他的臉上帶上了笑意,這番,他的心情確實不錯的,想來,她也不是完全沒有她的,現在她的心裡可能還記著慕容真,那又如何,他的時間很多,他會慢慢的守在她的身旁,然後,將她照顧好,終有一天,她的心裡會漸漸的忘記慕容真。

    她不知道他為啥忽然變了臉色,微微的愣了愣,繼而開口道,「不用,昨晚便當做是一個誤會,我不會嫁你,既然生了昨晚的事兒,我也沒必要留下來,我會自己去找我娘,我們繼續呆在一起已經沒有意義了。」

    她雖然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可一想到了慕容真,她的心還是會痛,當初,她以為她對慕容真只是那種對待路人甲的態度,可是,當這所謂的路人甲真正的離開她的時候,她的心卻忽然不安定了,她好似真的對慕容真有過動心的感覺,那種動心源於女子對待英雄的崇拜。

    雖然,慕容真並不是一個混跡江湖很久的老油條,雖然,在功夫修為上,他也比不上很多人,可是,對於花蔭而言,他的英雄便是那種可以在任何的時候為她付出一切,可以在她覺得寒冷的時候給她一個擁抱,可以在她有生命危險的時候第一個站出來保護她。

    慕容真從認識她開始便沒有想過要利用她,他們之間的相處也一直是簡簡單單的相處,這種感覺讓她感到了安寧,從她來到這個世界開始,這種感覺就一直不存在過,可慕容真的出現竟然讓她第一次感覺到了,她終究還是放不下他了。

    看著她愣神,季夜的臉色變了又變,他冷冷的道,「你真以為我就奈何不了你了,你真以為我便是那種你決定要如何,我便什麼都依著你的人,你真以為,你若是想要離開,我便會允許,你真以為,你這輩子能逃得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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