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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章 這就是國家安全部 文 / 劉氏豪兒

    更新時間:2013-09-07

    接下來的日子裡,每天都在熟悉和操練安全部裡的一些電子竊聽儀器和偷窺設備。

    比如一個紅外線感應儀器,方形,巴掌那麼大,只要把它黏貼在牆壁上,就可以把房間裡的人的活動情況,以紅色的影子的形式投映在電屏幕上。

    再比如一個聚音器,圓形,礦泉水瓶的底那麼大,中間有插孔,用來插聚音耳機。這個東西被喻為「隔壁的耳朵」,只有把它壓到牆壁上,就可以像聽你的心跳一樣,清晰的聽到隔壁的人說的話。因為它有超級的聚音功能,可以把四週一厘一毫的細微振動,近乎百分百的積聚到一起。所以它還有一個名字叫「聲音漩渦」。

    還比如一個信號追蹤儀器,黑色,它就像一個計算器,有很多數字和英文的按鍵。這個東西可以鎖定信號。我們平常用的手機,手機裡面插的電話卡,每張電話卡都有一個號碼,為什麼有人想給你打電話,只要撥出你的號碼,就正好打到你的手機裡呢?因為沒一張卡裡的紋路不同,它只要插在有電的手機裡,這張卡就會發射出電磁波,也就是我們通常說的信號。每張卡發射的信號因為卡的紋路不同,而不同。卡號其實就是給這個信號取的一個名字。就像我們每個人都不同,為了區分,取了不同的名字。而只要叫你的名字,就會應聲。而只要打這個卡號,只要這個卡號插在有電的手機裡,它也就會應聲。而信號追蹤儀的原理就是利用了這點。只要它鎖定了某個卡號,鎖定了某個信號,它就等於是跟蹤上了它,這張卡裡進行過的任何短信和通話,都可以被竊聽竊看。

    而應此而造了另外一種設備,叫通話加密器。它形狀像以前流行一時的大哥大,不同的是,它中間有一個凹槽,手機可以放進裡面。如果你害怕別人追蹤了你的卡號,你可以在每次打電話或者發短信之前,把手機放在裡面,對手機進行加密。或者說,是對你接下來要通話的線路進行加密。這就要求,和你通話的那個人也得進行加密。因為只是一方加了密,竊聽者雖然竊聽不到你的線路,但會竊聽到對方的線路,比如說你和一個人正打電話,你的加了密,而他的沒有,這時候第三個人在竊聽你們,那竊聽者只能聽到他的說話聲音,聽不到你的。

    還有一個手電筒。這個東西主要用在晚上,四周漆黑的環境下。它的優點是:防不勝防,不需要閃光,不知不覺地就可以在黑咕隆咚的環境中拍攝下清晰如晝的照片和錄像。它的攝像頭是燈泡。燈泡亮起來就表示它已經開始工作,燈泡暗著的時候,也可能在工作。因為攝像頭和燈絲是互相**的安置在燈泡裡面的。

    同樣原理的攝像工具,還是燈泡。只不過是吊在房頂上的。曾經有個特工,在做臥底失敗後,被抓在在房間裡虐待而死,作案者事後毀掉了在場的所有證據,他們也仔細查看了所有的牆壁和床和櫃子,都沒有發現微型攝像頭,他們以為這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天衣無縫餓了。可警察後來還是將他們抓住,並且證據確鑿。證據就是他們虐待死那個特工的視頻。是從上面俯視拍攝下來的。

    還有一種竊拍和竊聽雙功能的微型工具,叫「飛蠅」。它是機器製作而成的一隻蒼蠅。形狀和蒼蠅一模一樣。蒼蠅的兩隻鼓出來的眼睛就是它的攝像頭,可以全方面,立體的拍攝周圍的環境。而蒼蠅的那根短小的用來舐吸的口器,是它的「話筒」,它可以悄無聲息的停在說話者旁邊,把它的「話筒」對著你,你說的話就都被清晰地錄進去了。優點:會飛,無聲音,個體小,不易察覺,眼睛稍微不好的人,它停在遠處,會真的誤以為它是蒼蠅。曾經在一次竊聽中,主人家的五歲小孩子竟然追著它拍……

    在安全部裡,不僅只有這些竊聽和窺視的儀器工具,還有很多進攻和防範和突破的先進工具。比如說,破窗器。隱形眼鏡盒那麼大,外鏈一根長線,線尾有手柄。把它粘貼到鋼化玻璃上後,只要一摁手柄上的按鈕,鋼化的玻璃就會撲的一下,發出的聲音很低很微弱,玻璃就會變成模糊的一面蜘蛛網般的東西,已經碎成渣子了,只有指尖輕輕碰一下,就會全嘩啦啦地掉在地上。原理是:裝置上安裝了金剛石製成的小釘錘,只要手柄一摁,釘錘就會以光速一般的速度猛砸。從砸的那一點向四周,支離破碎的延伸而開,形成龜裂的網線。

    等等等。

    經過了一個多月的熟悉之後,迎來了元宵節。國家安全部的所有人員,在那天晚上,聚到餐廳裡,擺起了盛宴。現場非常的熱鬧,還安排了歌舞的節目。陳曾等人坐成兩餐桌,坐在郝部長身邊,大家聚精會神地看著舞台中央。

    接下來上場的是一個少女的舞蹈節目。少女名叫,孔欣。

    聽完主持人的主持詞後,大家啪啪啪的拍起了手心。鄭陽拍得最有勁,喊得最高:「好!好好!」

    陳曾無動於衷,握著酒杯,悠悠地搖晃著酒杯裡酒。舞台中央上空的燈光暗下去的時候,陳曾仰頭把酒喝了進去。

    燈光再亮起來的時候,孔欣已經出現在了舞台中央。她此時穿著舞裙,和她平時的急裝勁服完全是不同的風格。此時的她,顯得更美,更有女人味。

    觀眾席的黑暗裡,一雙雙黑色而明亮的眼睛望著她。望著這位「部花」。

    望她的人,包括陳曾。

    如果是平時他是故意不在意她,那現在,沒人察覺的漆黑環境下,他表現出來的可能是他心裡的本意。

    難道,在他心裡,對她,真的也有別的男人的那種感覺?

    某人說,男人都是好色的動物。

    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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