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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7章不再是那個稚嫩的少年 文 / 劉氏豪兒

    陳曾扶起要拜謝他的何穎蕙的父母親,道:「不用謝」轉身對女護士道,「給她用最好的藥,一定要治好她,她的臉上不能留下一點疤。多謝了。」女護士是剛剛大學畢業出來實習的,正是少女懷春的年齡,她愣愣的看著這個闊綽而帥氣的青年,聽他說完話,點頭道:「嗯,我會告訴主治醫生的。」

    陳曾沒注意女護士傾慕而黏稠的目光,走到何穎蕙床邊,默默而脈脈的看著裹著一頭紗布的她。良久,他吸了吸鼻子,轉身走出了病房。背姿孑驁。

    走廊裡,陳曾和白敏問了幾句,然後率著楊哥三人離開。

    何穎蕙到底是怎麼出的事情呢?

    就在三個小時之前。學校。何穎蕙教室門口,一個男生和何穎蕙說著說著就大罵起來了。

    當時的對話還原後是這樣的:

    男生提著一些零食給何穎蕙,可何穎蕙拒絕道:「對不起,我不能要。」

    男生道:「為什麼?因為陳曾?」

    何穎蕙道:「對,我有男朋友了。」

    男生壓抑著耐心,道:「那你也應該給我一個機會。」

    何穎蕙道:「你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我這一輩子都只有陳曾,一個男朋友。」

    男生再次把零食遞過去道:「那這個總應該接受吧。你可以不喜歡我,但你不可以阻止我關心你。」

    何穎蕙沒有接,道:「請你以後不要打擾我了。」

    男生道:「你你說什麼?那你之前為甚麼要接受我送你的東西?你他ma的既然給不了我結果,又為什麼給老子釋放有希望的假象!??」他和言和氣的說著,竟突然暴怒的吼罵起來。教室裡,走廊裡,所有的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

    何穎蕙不再招惹他,轉身走回了教室。

    「你他ma的給爺出來!婊子!爛bi!」男生被其他人攔住,撲跳著罵道。

    有些人,就像碎棉花,一旦粘到衣服上,就很難在弄下,很難再擺脫。

    這男生正是前不久一直死皮賴臉追何穎蕙的王子羙。

    上課後,老師在講課,何穎蕙卻坐在座位上無心聽講。她的心情像打翻了的五味瓶。五味雜陳。

    她在責備自己,責備自己當初王子羙主動來認識她的時候,自己為什麼要出去見他。

    她也在思念陳曾,她這時候把陳曾和王子羙對比,她發覺陳曾很成熟,而且對她真的太好了,起碼他從沒有罵過她,吵架的時候也沒有罵過。在罵人這點上,她和陳曾很像,二人都不喜歡罵髒話,也都不喜歡被別人罵,這是他們的原則,也是底線。平時怎麼吵架都可以,但是不要罵人。否則,我們再也不會成為朋友。

    她也在害怕,她想到王子羙剛才那暴怒的樣子,她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她想給陳曾打電話或者發短信,又不知道怎麼和他說這件事情。

    當然,她也在慶幸,慶幸早點看清了這種人。

    可是,看清了就能脫清關係了嗎?

    不能。

    王子羙活人的尊旨是,這學校沒有老子泡不到的女生,如果老子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另一面,他強烈的自尊心促使然,他感覺何穎蕙這次的拒絕,是打了他的臉,打了他的面子!也傷了他的心。

    人活一口氣,氣順則舒心,不順則求順。

    所以,還沒過了半節課的時候,他就再次出現在了何穎蕙的教室門口。

    他右手掩在背後,不知道拿著什麼,他看了看講台上的老師,再看了看座位上正失神想事的何穎蕙,竟然直接走了進去。

    「喂!」他來到何穎蕙座位旁,叫了一聲。何穎蕙抬起臉,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臉上被潑了一些液體。馬上像幾百度的高溫沸油,燙得大叫大哭大滾起來。教室所有的人一下子被下呆了。王子羙則跑出了教室。

    然後就是何穎蕙被送往醫院。白敏給陳曾打電話。的事情。

    學校大門口,一輛轎車停下,陳曾通過車窗望著門衛室。上次他在校園裡揍王子羙而被保衛追,最後翻圍牆逃走的事情,記憶猶新。想必,當時那個放他們進去的保衛也因此受到懲罰了吧。

    轎車走了。

    來到學校東邊的圍牆外面。四個人下了車。陳曾道:「就從這兒翻進去。」說完,楊哥,左五,八兒,相繼助跑幾步,非常敏捷的就翻了上去。陳曾也不慢。從牆上跳了下去。拍拍手,招呼道:「走。」

    學校發生了這樣的亂子,傳言流語在全校師生間,爆炸式的瘋走。每個人在把聽到的原話說給下一個人的時候,都加了些誇張的和放大的成分,因為這樣吸引聽者的驚訝和注意力。

    而兩個當事者,何穎蕙,大家都知道她住了院;兇手王子羙去了哪裡則沒人知道,大家猜測他回了家裡,有的人不贊同,認為他肯定不在家裡,因為他怕被警察抓。有的說他應該已經不在大同了,逃出省了。有的說,如果被抓住,你們說會被判幾年?有的說,死刑。有的說,這要看他成年了沒。有的說,以前有個高中生坐了牢後,在獄裡放著幾堆書,自個兒自學。

    這時候,班主任開完會後回來,對學生們說:「大家誰也不准再議論這件事,跑校生回家後也不能說這事情。學校會處理。說多了只會對咱們學校的名聲不好。你們就是這個學校的一分子,學校的名譽也是你們的名譽。」

    而陳曾在事後選擇來學校的原因是:

    他考慮整個全局,從學校,警方,受害者家屬,兇手家屬,聯繫起來考慮。他認為,受害者和兇手兩家的家庭勢力相差太大,何穎蕙家只是普通的醫生家庭,而王子羙家是搞房地產的商業大亨。警方本是公平公正的以法律為依據的一盞托盤天平,但在強大的財勢面前,它會忘本,會變質,它會不公平的傾向強勢的一方。比如,他們可能會追查得不嚴,不盡心盡力,更甚則可能利用公法包庇。唯一能打擊這種行為的利刃就是,媒體。

    因為,收人錢財予人消災的前提,是自身可保。

    何穎蕙是學校的一分子,她出了事,學校應該出面給她法律上的一個公道。一個學校的力量畢竟比一個人的力量大,否則單憑何穎蕙的父母親的微力,真的很難。

    陳曾前來,一是看能不能從這裡得知王子羙的去處,二是給學校施壓。不願走的馬,要用鞭子。

    校長辦公室。

    學校的領導們正在商議的時候,門不敲而開了。

    走進來四個人,為首的是一個學生。

    在他們看來是一個學生,因為太年輕了。

    也對。如果陳曾沒輟學,現在正是一名高二年級的學生。

    校長助理生氣道:「誰讓你們進來的?!」

    一般情況下,狗總是比主人先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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