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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零三章紅酒人生 文 / 郭柏龍

    (感謝編輯給我重新續下去的機會,以後我將持續上傳,請大家持續關注)她真的和安然一般模樣,在燈下坐著愈加的光艷動人。我坐在桌子對面看著她,看到她發覺我在看她時,我低下了頭。由於下雨的緣故,沒有一個客人,服務員在角落裡竊竊私語,而我和王倩玉坐在那裡卻是相對無語。我覺得有些尷尬時,想說話了,而她卻和我不約而同同時說道:「這雨還未停啊?」然後我們都笑了,都低頭。我隱約的感覺到了什麼,也許她也有這種感覺?我不知道,我因為總是處在家裡的那種繁雜的空間裡,這樣的冷清真是難得。王倩玉忽的起身說:「我給你沏一杯茶,我這裡有好茶的。對了我這裡還有咖啡的呢?你要嗎?」我說:「別了,你還是給我弄一杯茶,據說咖啡是鳥糞做的。」王倩玉就掩了嘴笑了道:「好,其實咖啡我也喝不慣的。」就起身去沏茶,我在那裡看著四周的環境,又隔著窗戶看外面下著的雨。雨聲淅淅瀝瀝傳進我的耳朵裡,方才因為緊張竟未聽到,如今那雨聲如此的清晰,彷彿一個人在低低的傾訴著。在傾訴著什麼呢?是在講一個遙遠的故事嗎?那一定是一個愛情故事,因為那聲音如此的纏綿悱惻,如此的溫柔而綿長。來了一陣風,那雨模糊了窗戶,也模糊了我的思緒。聽到腳步聲,知道王倩玉沏茶回來便回過神來。王倩玉將一個乾淨的在燈光下發出耀眼光芒的乾淨的白色的杯子放在我的面前,然後王倩玉纖手拿起一個精巧的泥壺倒出茶來。那茶香立刻跑散開來,真的好香呢?我拿起杯子剛要喝,王倩玉卻從我手裡接過杯子,倒在茶盤裡。我不解其意,王倩玉道:「咱們中國人呢喝茶相當有講究了,這第一杯名曰洗茶,是要倒掉的,第二杯才能品出滋味來的。」說著重新在茶壺裡續水,稍停一會,重新為我倒在杯子裡道:「這回的茶正好,略有些苦,但沒有了澀。入口回味悠長,入腹暖胃提神,如果用這個茶水洗臉,還能美容明目的。」「哦,喝茶還這麼多講究呢?」於是我端起杯來輕輕的飲了一口果然與眾不同,我就微微一笑道:「想不到你如今的生活真是講究。」王倩玉坐在那裡看著遠處低聲道:「什麼講究啊?只是為了消磨時光。從前因為一心教書,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學生們的身上,覺得充實無比。有時候充實的都覺得很累,那時候想什麼時候能閒下來呢?哪怕一日也好,也能全身心的讓自己放鬆一下。可是如今呢突然閒下來了又覺得忽的失去了目標,不知道了人生的方向。人啊,就是這麼奇怪的。最近我在看圍城,錢鍾書說,婚姻就像一座城,城外的想衝進去,城裡的人想突圍出來。人生又何嘗不是如此呢?」我靜靜地聽著,又在觀察她,覺得王倩玉變了,變得成熟了,又似乎變得有些落寞。我說:「其實人生就是這樣的,有時候就是這樣的自我矛盾。兒時的理想長大時候就變得有些模糊,有些幼稚。放棄了又可惜,去追求又那麼多困難要去承擔。想一想其實就是越長大越是心理負擔重了,還不如兒時的那樣簡單明瞭的好。你說是嗎?」王倩玉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道:「可不就是這樣啊?人啊變得複雜了,才有了煩惱。還不如簡單的活著呢?」不知不覺已經是中午了,我說:「今天怎麼沒有一桌客人呢?每天都這樣嗎?」王倩玉道:「有時這樣,有時不是。這樣更好,我今天親自給你下廚怎麼樣?我開了飯店之後跟廚師還真的學了幾樣拿手好菜呢?我給你炒去!」我剛要推辭時,王倩玉已經起身去了廚房,一邊紮了圍裙,一邊還探頭說道:「我很快的你稍等。」說完就消失在廚房。我仍然站起身透過窗戶看外面的雨景,似乎小了一些,那雨變成了霧。微風吹來那霧變成了蒸汽,整個外面都在一種朦朧中,那種朦朧襯得這個世界宛如仙境一般。街上的行人稀少,但是偶有情侶打著傘走過,走在行人稀少的飄著雨的街巷,多麼的浪漫?我就幻想那時我和心愛的女人走在那裡,就在朦朧的大街上,雨傘撐起的愛的天空,雖然狹小,彼此的心會更加的接近了。那時我會撐著傘,而你會輕攬著我的腰,我們偶爾的互相凝視,偶爾的竊竊私語,如此的耳鬢廝磨「你在想什麼呢?」王倩玉端著一盤菜一邊放在桌子上,一邊問我,我說:「沒,沒想什麼。」我回過身,看王倩玉紮著一個圍裙,頭髮挽在高高的廚師的帽子裡,別有一番風采。我說:「這麼快?就做得了?」我看那一碟小菜卻是一盤西紅柿雞蛋,聞起來就有一種淡淡的香味,就有食慾。王倩玉說:「見笑了,你嘗嘗?我最喜歡這道菜了,酸酸的,甜甜的,清淡不膩。」我坐下來,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味道的確不錯,酸中帶甜,甜中帶酸。王倩玉道:「好吃嗎?」眼睛滿帶著期待,我說:「很不錯,相當不錯。」王倩玉笑了道:「我還讓廚師另坐了三道菜,咱倆邊吃邊等。」說著摘下廚師帽,一頭秀髮散落,見我看著她,臉兒竟紅了。我低下頭,而她挽了頭髮,用皮筋勒住,隨意的在腦後一束,然後去取了一瓶紅酒道:「今天咱們喝紅酒。」我說:「不必了太貴了,白酒就行。」王倩玉道:「這外面的雨還在下著,反正你一時間也回不去,索性就在這裡多盤恆一會兒。我喜歡喝紅酒,紅酒養顏呢?中國人雖然懂得養生,但是卻不如西方懂得享受。」然後王倩玉拿了兩盞高腳杯,親自為我倒上,王倩玉首先舉起杯道:「來,秋心哥,這幾年大家各自忙著真的很難遇到一起,今日偶遇,外面下雨也許是天意?這頭一杯為了?為什麼呢?就為每天都能高興,喝。」高興?真簡單卻又多麼的難得?生活越來越豐富了,可是卻越來越孤獨了。高興的事雖多,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了。我說:「好,這杯提的真好,為了高興喝。」我們互相碰了一下,我首先舉杯喝掉。我喝掉之後看那王倩玉纖手輕拈著高腳杯微微的晃動著然後閉了眼睛將就放在鼻子下嗅那酒香,然後睜開眼睛微笑著將杯裡的酒喝了。我放下杯回味著剛才那美麗的王倩玉飲酒的姿勢,竟自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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